《误食大爷手指的我竟然没挂掉》知彻澄娘

97、未来可期的真依

　　“霞，看你的发色和姓氏，无疑是三轮氏的后人，与神社、神道关联很深呢。这个姓氏是关于三轮山。大神神社就是为了祭祀传说中的三轮山的大物主神（也称三轮明神）而建，三轮山因此也成为御神体。”

　　“「术式」对你来说非但不是帮助，反而是麻烦和负担吧？不过等你掌握了「反转术式」之后，它就不会产生负面影响了。”空蝉朝三轮友善的眨了眨眼。

　　三轮氏的「术式」在只能使用咒力的阶段，最好是不要动用，一旦显于人前或者进行「术式开示」不仅会伤害到他人，很大可能会祸及自身。

　　三轮有些惊诧，她没想到空蝉小姐能够直接指出她家的来历，而且清楚她「术式」的负面效果。在没做咒术师之前，她一头天生的蓝发经常被母亲染回黑发。事实上，她被挖掘做咒术师，除了她看得见诅咒外，也还有发色的原因。

　　“宪纪君——”

　　被点名的加茂，有一瞬的僵硬，眼前的空蝉小姐可是千年前也是有贺茂家血脉的人。

　　空蝉展开桧扇叹了口气，“你对「赤血操术」的应用是下下之资啊。”

　　要是当时和她同龄的几个贺茂家兄弟都把「术式」用这么弱，整个贺茂家都要在光荣前辈远行的时候给她掀翻了……虽然好像也没差——年幼的空蝉和她的贺茂同辈都是出了名的小魔王，贺茂家的宅子永远在修缮的路上，光荣每日都在为一直亏损的账簿发愁。

　　贺茂家的历史大家也都难免清楚一些，空蝉也懒得多讲了，毕竟明面的史书也记载了蛮多东西，细品也可以品出些事情。而且，主要是她太熟了，就怕一不小心，变成贺茂家各个兄弟姐妹叔婶姑侄的黑历史大会。

　　“「赤血操术」是集身体强化、近战、远程于一身的「泛用系术式」，哪怕在还未学会「反转术式」之前，它的操纵性也很强，仰赖术师本人的想象力和灵活应变程度，发挥的好可并不弱。”

　　“若是学会了「反转术式」，没有血液不足的限制，其威力宪纪君应该也能想到。”

　　“所以，宪纪君先快点学好术数。只有掌握了「反转术式」，这个「术式」的应用才算是真正入门。”

　　「赤血操术」看似专门对抗人，实质上还是专门特攻咒灵，只不过看咒术师对「术式」的应用水平是否到家。

　　此外，「赤血操术」真正的能力也并不在于此，如需要配合「六眼」天赋的「无下限术式」，她师父的「术式」，真正的珍稀之处都不在于「术式」作为攻击能力会有多强，而在于其能力的「异常感」，「赤血操术」真正的作用在于消除「此岸」与「彼世」的「排异」，并通过融合进行二次转化。

　　这也是加茂宪伦能够在「九相图」的实验中掺入加茂家血脉的原因，但他的实验失败的原因，或许在于「特异」叠加过多。

　　「玉依」的血脉是有些像遗传病原体一般的存在方式，一经触发，是会产生强烈的「独立性」，排斥其他「特异」，由此保持概念上的纯粹性与洁净性——「容器」是无杂质、无污染的无垢存在。

　　“棘君的话，是很有特点的「咒言术」。”

　　“「咒言术」其实就是源于「言灵」，是对一言主神的信仰崇拜，生成的「术式」。语言本身是有力量的，象征、意愿、振动、称名等都可以发挥其中的力量。”

　　“语言的发声，进行组合的话，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有的组合会发挥良好的作用，有的组合或许会产生凶意的效力。”

　　“此外，如果声音振动与其他存在的某种自然振动频率相协调，就会产生「共振」。如果你能控制好这种振动频率，就可以引发很多种反应。”

　　“「咒文」和「共振」是你未来的发展方向……”

　　其实，现阶段时间紧迫，学生们短期内未必能将自己的「术式」开发到千年前空蝉所见的极致，但或许是因为太熟悉这几人的「术式」，空蝉忍不住就多话了起来。

　　复而，又心底自嘲，果然人是老了的，也像师父一般讲起课来变得如此絮叨。

　　空蝉讲解完棘的「咒言术」运用后，又夸赞了一番机械丸、东堂二人对「术式」的利用，顺带肯定了一下梦野对顺平「术式」的开发。

　　顺平抱着自家又变成淡绿色的「淀月」有些惆怅，虽然能力是开发的不错，但是可以少往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折腾吗？

　　「式神」变颜色这项会让攻击力翻倍吗？

　　并不能，只能让女孩子们更加高兴的贴贴水母。

　　“小真依你的「术式」……”空蝉对真依的术式效果有所猜测，根据交流会的表现，应该是使用咒力生成物质，而且生成的物质似乎也没有在「术式」停止使用后消失。

　　“是一个挺新颖的「术式」。妾身料想应该是「生得术式」与「生得术式」碰撞或是因为你个人的原因，「原初术式」异变出的新的分支。”

　　“绘空，你可以点评一下小真依的「术式」。”空蝉示意道。

　　现代人的想象力可比她这个老古董更足。

　　梦野再次回忆了一下交流会上真依的表现与计策，她推断道：“真依学姐的「术式」我猜和Emiya的投影魔术类似。”

　　型月里对投影魔术的设定是用魔力把现实中存在的物品的镜象、仿制品物质化的魔术，由于是以魔力形成的缘故，不能进行长时间的具现化，但是卫宫士郎的投影魔术比较特殊，那就是他投影的物品经过长时间存在也不会被修正消失。

　　梦野开始了战略输出：“我觉得真依学姐用这种可以称得上反质量守恒的「术式」来造子弹太浪费了！根据真依学姐赛场表现来看，「术式」发动对咒力消耗很大，身体负担也很重，一天造一颗子弹就是你的极限，那真依学姐就一天造一颗子弹大小的黄金和钻石呗……当然，钻石真正值钱的原因是靠鉴定证书和开采证书什么的。但是，要是我每天一个30g-50g的黄金日赚十几二十万那可是喜滋滋过头了，还拼死拼活当啥咒术师呢？”

　　“黄金和钻石其实还是算小case了。真依学姐，你可以去找元素周期表那些靠下的元素，比如第六周期、第七周期那些元素单质，这种东西，价钱都是按亿计算。要是把这个造出来了，别说买下禅院家不是问题，政府和科学家们都要把你供着。”

　　就怕你哪天生活不美好，造出一颗子弹量的反物质，这可就是人形自走□□了。

　　梦野表示，有这种「术式」禅院家还不懂如何利用，把人好好培养着，简直是蠢钝如猪，暴殄天物。

　　如果禅院家有心，去和政府交涉沟通一下，依靠真依的「术式」，在「御三家」里地位超然根本不是梦。

　　想到这，梦野也是唏嘘不已。真依学姐也是太惨了，这都是被没有文化的禅院家耽搁了。知识就是力量啊，掌握了知识去合理利用「术式」，她人早就起飞了。

　　学生们：！！！

　　原来真依的术式还可以这么干？听起来好强的样子。

　　真依本人也恍恍惚惚，原来我的术式还能这么干？买下禅院家……好像真的可行？

　　老二次元梦野精准吐槽道：“而且，真依学姐的短板是MP。如果蓝量足够的话，快进到手搓核弹无限剑制不是梦。”

　　真依学姐gkd，她要代餐红A了。

　　“so，先定一个小目标，学好数理化，造出单质铀。”

　　“咒力量的问题……”空蝉这才想起自己忘记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运用咒力都是从自己身体里抽取？”

　　五条悟一直在一旁听讲，看起来没怎么认真，其实是相当用心的在记录空蝉的话，乍听到空蝉这个问题，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不然呢？”

　　倏地，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空蝉问这个问题不是无的放矢，如果说，咒力不局限于个人天生的咒力量的话……

　　空蝉有些无语凝噎地用桧扇敲了敲桌子，“咒力当然是可以从外部环境当中抽取提炼啊！空气里逸散着那么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咒力，留着给咒胎、咒灵当养分？”

　　简单来说，每个人的mp条是有上限的，体内能储存的咒力量和从个人微小情绪中提炼咒力进行回复的速度也是因人而异，因此，有的人天生咒力多，有的人天生咒力少。

　　既然一定要用咒力或者咒力转换为灵力（正能量）去祓除咒灵，咒力是不可缺少的本源，那这样岂不是天生咒力少的术师不就没有出路了？古代的阴阳师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咒灵的产生不是来自于空气中逸散的咒力吗？空气中也是有咒力的，如果能够凝聚空气中游离的咒力并且操纵使用，就能打破个人身体导致的咒力量限制了。

　　用一点点自身的咒力引导聚集存在于自然界中的咒力，就能省下对自身咒力的不必要浪费了。如果不是真的天资异禀天生咒力量就丰厚，一般的阴阳师运用自身的咒力要么是周围能够聚集的咒力都用完了要么就是到爆底牌的时候了。

　　只是，空蝉没想到这个重要的「术法」传承竟然也断绝了。

　　宫内厅的书陵部、阴阳寮的天一阁……这些记载「阴阳术」的书籍被毁的一干二净了吗？

　　要交的内容实在太多了，她事先已经把自己也不大擅长、也不太实在的占星、奇门遁甲、天文历法排除了，打算就专注教学生「阴阳术」、「画咒符」，但现代的咒术体系筛子未免太大太多了吧？

　　这是修破屋吗？她这是要直接原地建房吧！

　　空蝉有些抓狂的想，后面的咒术师也是实在为难他们了，现在用的「咒术」他们不觉得难受吗？难受就不知道自己去钻研去创新吗？！

　　注释：
语言崇拜在各个国家也都是有的，只不过日本的「言灵信仰」真的蛮出名的，很多作品都有涉及，最典型的就是《夏目友人帐》了。而日本神话中，接近「言灵信仰」体现的神袛，是《古事记》中的一言主神——“吾虽恶事一言，虽善事一言，皆以言断之神（吾は悪事も一言、善事も一言、言い离つ神）。”《k》当中大家的姓名也很有考据的由头，其中三轮一言大人的能力和原型应该就是参考三轮明神和一言主。
作者的话：
1、空蝉表示现代的咒术师太垃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过了千年，咒术这块不进反退。这一章是对上一章咒术体系设定的补充，就是采用逸散空气的咒力取代完全采用术师本人的咒力，以此打破血脉论，因为在我的设定里「术式」本身还是咒力操纵、个人灵魂与身体特质的结合体现，是个经验包。但是，切勿把普通人和咒术师完全混为一谈，因为普通人就是没有咒术天资无法操纵咒力，体内咒力微少的无法察觉，如果咒术师的咒力是＞1，非咒术师天生的咒力就是＜1，过于微小可以被忽略不计，也因此无法使用「反转术式」，所以真正的普通人确实没法当咒术师，这时的天资是真正的坎，而人群中是否出现咒术师取决于很多因素，个人设定有灵魂、身体特质等方面，可能祖祖辈辈没有出过咒术师，但突然生出个咒术师，也可能双亲都是咒术师，但你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麻瓜。「术式」传承类似于家产传承，只不过这个传承是随机率，有的「术式」和后代合拍就能体现，有的「术式」和后代不合拍就不出现，或者因为后代个人特质的影响，导致「术式」受到影响呈现为其他看起来和原本「术式」并不同的能力体现效果。祖上没有出过一个制造「术式」基盘的咒术师确实后人怎么样都不会有「术式」，这个有点近似「血脉论」的bug是我一开始确实没考虑的。
另外，「术式」是一种类似可以进化的存在，假设「术式」是对一道题的解题方法，可能你的先祖想到的是这么一种，但是后人想到了更好更便捷的解题方法（对「术式」的更好运用手段和开发方向，比前人更进一步），那这个人的「术式」就要用的比祖宗更强，甚至体现为多出更多的模式，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术式」。千年前「术式」的存在不会让人觉得有「术式」能力就一边倒，是因为千年前可后天学习的「阴阳术」（或者说「咒术」）种类繁多，「术式」本身也是「阴阳术」的衍生物，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足够聪明，也是可以解析他人的「术式」或者从别的咒术操纵路线（别的解题方法）入手模拟「术式」发动的近似或同类效果施展「咒术」——类似乙骨大师兄的操作。
2、三轮的术式我也猜不出来，所以采用了这种写法。我感觉三轮的实力不是普通的三级，因为jjxx公式书明显从发色和母亲染发隐藏方面表现了三轮的与众不同，加茂之前交流会有提过和东堂、三轮汇合，兼之三轮还能随行乐岩寺校长，似乎是能作为保镖是模样，再加上三轮这个姓氏实在与神道有关的太明显了，所以三轮应该实力并不弱，至少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可观，之所以「术式」一直不动用，个人猜测要么就是「术式」不太好，类似饮血剑设定，发动了可能造成对方生命危险，所以交流会面对只是一样是学生的真希不用，要么就是说是个爆种能力，用了之后伤害是大，但是付出的代价也特别大，不过在涩谷事变对上脑花的时候，她想「这一斩！承载着我此前的人生和今后的未来！」，或许她此刻是有发动「术式」，「术式」和斩/剑道啥的有关？只是被脑花打断了读条？个人还有一种猜测就是文中的猜测了。
3、真依的术式当初和姐妹一起脑补，真的各种可惜，但凡咒回设定像型月一样可以嗑血补蓝条，直接让大师兄或者五条老师准备一对血袋给真依，真依就能造各种甚尔爹的咒具，人称「咒具坊」了。即使有蓝量限制，这个「术式」其实也足够真依完成摸鱼心愿了，真依完全可以离开禅院垃圾场，然后造黄金，积累原始成本可以搞搞正常事业日常摸鱼什么的，她可比甚尔先天条件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