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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

  •   关欣站起身,拍了拍双腿膝盖处,目光冷冷的扫过依旧跪在地上抖若筛糠又哭哭啼啼的王吴氏与她身后那两个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话的人,才带着人离开衙门大堂。来到门外,见豫章一直站在外面听审,心疼的不要不要的,推着她赶紧上了马车,转身对着身后的王掌柜说道,“一大早的就被停尸,够晦气的,回去好好打扫一遍,事情没完,暂时先不要营业了,正好也到了年尾,就当给大家伙提前放假了,回去把这个月的月钱提前发了,按整月发放,再每人多发一个月的月钱,是过年给大家伙的年底奖金,大家辛苦了小半年,也该休息休息了。王叔你再辛苦一下统计统计账目,过两日我带人过去查验。暂时就这样吧。”
      “谢谢姑娘。”众人听见关欣的话,都兴奋的道谢,刚刚因为过堂而带来的惊吓这会全被发钱的兴奋给冲没了。
      “这都是老朽该做的,哪里谈得上辛苦,代大家伙谢谢姑娘的慷慨,这就带着他们回去,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店中有老朽在,请姑娘放心。”
      关欣冲着大家点点头,转身搭着暖意的手,也钻进了马车。随后暖心暖意也进了马车里面,外面就只有车夫及众护卫守护在马车周围。
      关欣折腾这一早上,身上也没什么热乎气,双手也是冰凉,但她身体是什么底子,豫章那病秧子怎么比得了,跟着折腾一早上,又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她是真心祈祷这位公主殿下不要再病倒了,再病倒,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膘又得掉没了。也不顾两个丫头在旁,把衣襟解开个缝,抓着豫章的手塞进她的衣服中,放在腰的两侧,手挨在肉上的那一瞬间,关欣直接打了个冷颤,好像两块冰坨子贴在她的肉上,“别动”埋怨的瞪了豫章一眼,“知道瞒不住你,但是在家里等着就好,还折腾出来,也不知道护好自己,着了凉,谁能替你受罪。”
      豫章咬了咬嘴唇,不自在的把头扭向一边,她还不是担心么,却换来不领情,还当着丫鬟的面教训她,让她的脸往哪放。
      暖心暖意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面向车门而坐,把后背对着身后的两个人,非礼勿视。
      腰两侧的肉被弄凉了,关欣又抓着那两只手在里面换了地方,不能直接放在腰上,那样对她也不好,稍微用了点力,直接把那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豫章被她突然拽的往前直接扑进了关欣的怀里。关欣借势抱住了她,无奈中透着心疼,“好些了没。”
      豫章嗯了一声,手确实热乎了许多,不单是手,被关欣当着丫鬟的面抱住,她只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只放了一会,就趁着关欣不注意把手拿了出来,赶紧的给关欣把衣服整理好,又把大氅重新系紧,她则是自己双手抄袖,不再给关欣抓着的机会。
      关欣用肉亲自检验了豫章的手的温度,所以也没再强求,她也双手抄袖坐好,马车突然一晃。
      “公主,前面几辆马车停在前面挡住了去路。”
      “何人的马车。”
      “回暖意姑娘,是五公主,昌宜郡主,以及程府,尉迟府,霍王府的车。”
      关欣与豫章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见着了笑意。这些姐妹还真是让人觉得温暖,想必这是听着了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
      那几辆马车见着豫章的车过来,纷纷掉头,在前面带路。等关欣扶着豫章下车时,那几人也已经下了车,等在大门口。
      长乐没好气的瞪了眼关欣,准是她惹回来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长乐把自己手中的手炉塞进豫章的手中,“拿着,出门也不说多护着些。”说完,又瞪了眼关欣。
      关欣不敢委屈,老实的跟在后面。豫章带着众人进去,关欣老老实实的跟在最后面。程玉娇落后于众人,悄声的问道,“怎么样了,我听说还死了人?”
      “别提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真的死人呢,今天算是开眼了,好悬吓死我,一会留下吃晚饭吧,陪我喝两杯,我需要压压惊。”
      “瞧你胆小的,平日里不是很大胆的。”程玉娇捂嘴笑道。
      关欣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大胆也得分什么情况,这样的事情我宁愿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是没瞧见,那发青的脸,紫黑的嘴唇,圆瞪的双眼,狰狞的表情,哎呦我去,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程玉娇听见这样的形容也有些不太自然,她虽然豪爽,打小习武,可她连鸡鸭都没杀过更何况见死人。也不敢再问这个,改问其他的,“那长安府怎么说,放你离开,是不是就代表着你没事了。”
      “哪那么容易,只是现在疑点重重,他没有证据抓我而已,已经勒令我不许离开长安城,待他查明真相,择日再审。进屋再说吧。”
      “嗯。”
      众人进了屋,一股热气扑面,有了这个炉子,众人才能在冬季里感受到这股从未感受的温暖,在这些新奇事物面前,除了豫章跟长乐,大家伙一致觉得这个关欣是个宝,交好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唐见日正在暖炕上练字,见众人进屋,立刻站起来给众人见礼。
      “有一阵子不见这小家伙,变化倒是挺大的啊,个头也蹿高了不少,以前乖巧却不活泼,如今倒是都齐了。”昌宜成亲多年,却从没生养过孩子。只因她并不喜欢小孩子,她与郡马两人各过各的,也互不干扰,这会见着唐见日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的捏了捏小家伙的小脸蛋儿。
      众人瞧着唐见日乖巧的模样,都不禁夸赞了几句。豫章笑着看了眼后进来的关欣,唐见日能有如今这般模样,关欣的功劳是最大的。
      豫章嘱咐暖意带着唐见日回他自己的院子,才对着众人开口道,“大冷的天,还累的各位跟着折腾,豫章代关欣给各位姐妹道谢。”
      “六娘你这就见外了,大家都不是外人,关欣是你府中人不假,可她也是我们众人的朋友姐妹,不过今日之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外面传的天花乱坠,又是哭喊,又是死人的。”早在刚进屋时,众人就都被伺候着脱了大氅,只穿了贴身的棉袄,长乐穿的是一身水蓝的绣花棉袄,衣襟处还缝了一圈白色的绒毛,梳了一个堕马髻一根步摇插在发间,额间画着青色的梅花钿,这会坐在一身青色绣花棉袄的豫章身边,一个丰盈,一个纤细,姐妹两人就好似是两朵盛开的并蒂莲,娇艳动人。巧合的是豫章今日也梳了一个堕马髻,一根步摇插在发间,唯一不同的是她没画美钿。
      “还是我来说吧。”关欣向来以干净利落的妆扮示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按照胡服改良的衣服,发髻也从不喜欢弄那些太繁琐的,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直接扎着马尾,但是社会风气不允许,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仿着男子的发髻那样,在头顶处盘了一个丸子头,用发带系好当做点缀,至于簪子步摇什么的,她都不带,不习惯。等从外面回来确定不会再出去后,就会把头发放下来,松松的在后面绑一下,不碍事就行,她怕总是梳那样的发髻,发际线会被拉高,这会她嫌屋子热,棉袄都脱了,直接穿了一套秋季穿的薄夹袄,当她的家居服,满屋人,只有她最凉爽。
      “简单来讲,就是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的大神,致使他指使了那个妇女大清早的抬着不知道怎么死的丈夫来到店中诬陷,刚才在府衙里,已经向沈大人说明了情况,而且那妇人也对很多的疑点解释不清楚,沈大人暂时收押了那具尸体,活人放回,说是待查明真相后择日再审。”
      “你还真是个惹祸精,皇兄那边刚刚消停些,又来了这个。”长乐嗔怪的送了关欣一个白眼。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说这事儿也不能都怪欣欣,兴许是谁不开眼的,看聚贤楼太过红火,挡了他的生财之道,所以才使了绊子。”昌宜在旁边为自己革命友人辩解。
      “要我说,我们不能全都指着府衙查明真相,我们自己也应该派人去查查,才好心中有数,不然岂不是太过被动了。”杜敏向来对案件感兴趣,这会好不容易身边碰见一个,当然要发挥她的真知灼见。
      关欣赞同的点点头,程玉娇也在旁附和,至于尉迟宝珠那就是杜敏的应声虫,嫂嫂说什么,她就赞同什么。魏淑语也赞同的点头说道,“敏敏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既然是有人指使,那必然也会有人与那妇人碰面接触,我们不妨盯住那个妇人,兴许会有些收获。”
      “那倒是简单,我这就去吩咐人时刻盯着那个女的。”
      程玉娇说着就起身要往外走,路过长乐身边时,却被她抓住了手腕。长乐笑着拉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此事何须劳烦你,再说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你也不好插手,此事我与六娘足矣。”
      “嗯,敢下绊子的也不会是普通人,玉娇你先稍安勿躁。”杜敏略微沉吟了一会,轻轻的击了下掌,“此案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难就难在找出陷害欣欣的真凶,不难的是,我们只需确认了那人的死因,把酒楼的责任摘出来,欣欣也就洗脱了嫌疑,至于缉拿真凶之事就可慢慢的查询。”
      关欣不住的点头,“这话说的没毛病,我也这么想,只要洗脱了酒楼的责任,就万事大吉,至于真相自然是该交给官府去办。大家伙也不要太担心,我跟公主已经派人去查那妇人的底细,想来明早就能有结果。”
      众人并未多留,说了会话就都离开了,离开前程玉娇还问关欣,要不要她留下来陪她喝几杯压压惊,关欣笑着说逗她玩呢,没那么害怕。可等她晚上吃饭时,还是忍不住的跟豫章申请了一坛酒。
      豫章也陪她浅酌了两杯。等看关欣喝光了一坛之后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就又让暖心去拿了两坛出来。
      “想喝就喝吧,今天你也吓坏了,喝些酒压压惊。”
      关欣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关欣确实还有心有余悸,现在她都不敢闭眼睛,闭眼睛就能看见那张恐怖的脸。她本意就是想多喝点,不然怕晚上睡不着,只是怕豫章担心,所以才没说,没想到豫章体贴竟然主动开口让她喝。
      等这两坛酒再下肚后,关欣的眼睛已经出现迷离的状态,豫章看差不多了,就让暖心把饭菜撤了出去,又让暖意把唐见日送回去。屋中就剩她俩,关欣歪躺在暖炕上,迷离的目光随着豫章移动。
      豫章坐在关欣的身边,喂她喝了一口温水,看似随意的聊天一样,“感觉可好些了?”
      “嗯,很好。”关欣往豫章的身上歪倒,脑袋枕在豫章的大腿上,双手环着豫章的腰,脸埋在小腹间,有些昏昏欲睡。
      豫章理了理关欣鬓角的碎发,她是故意要关欣喝酒的,有些话她想问一问,怕关欣清醒时会刻意回避,所以这会问应该最好,“若晚间害怕做噩梦,今晚就在这屋里睡吧。”
      关欣抱着豫章的腰,摇了摇头,“我怕我忍不住。”
      豫章看不见关欣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得到,刚刚关欣的身体僵了一下,果然是有事,不然她这么主动邀请,关欣会放过才怪。
      “忍不住什么?”
      关欣把脑袋抬起来,迷离的双眼努力的想要看清豫章的表情,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对方的呼吸能清晰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关欣吊起一边的嘴角,笑得邪魅,“当然是忍不住,要了你。”蹭过豫章的嘴唇,来到她的耳边,轻轻的把最后三个字说出来。
      豫章瞬间被她弄得脸通红,但却忍住了想要躲开的冲动,“这段时间,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心事重重?”
      关欣哈了一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双手向后拄在炕上,视线落在屋顶,“我哪有心事重重?我开心的很啊。”说完目光又落回到豫章还未完全消下去依旧带着红晕的脸上,“天天能看见你,我开心的不得了。”
      豫章后悔,刚刚应该再让她多喝一点,不然这会也不至于这么难问。“你开心不是这样的,你若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但是你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你不会骗我。而我既然接纳了你,就是做好了对你倾心相待的准备,希望你也能对我推心置腹。”说完豫章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待她走至屏风处时,回头见关欣依旧坐在那怔愣的看着她,绷着脸,冷着声说道,“过来,睡觉。”
      关欣眼睛先是一亮,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又暗了下来。安安静静的跟在豫章身后,再安安静静的脱掉外衣,只剩了套里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见豫章并没有睡觉的打算,也没说什么,直接翻身闭上眼睛。
      豫章见关欣的态度,皱了皱眉,人要是太能喝也不太好,那么多的酒竟然没喝醉。她是怕关欣半夜里一个人害怕,所以才留她在这过夜,至于关欣说怕忍不住要了她的话,她压根也没在意,两个有情人在一起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不明白,关欣为什么要选择克制隐忍,而不跟她提,如果关欣对着她提出来,她虽不喜欢但也不见得就会拒绝,虽然关欣没有名分,但毕竟也算是她的情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难道是上次她那一巴掌把关欣打的不敢再提了?
      见关欣的呼吸渐渐均匀,似乎是睡着了,才转身来到外间,暖心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
      “公主,水备好了。您是先看会书,还是直接洗洗睡下。今晚我,还要值夜吗?”暖心笑嘻嘻的问道。
      “放那吧,我再看会书,今晚不用值夜了。”
      暖心得令告退,愉快的身影看得豫章直摇头。等暖心出去,豫章过去把门插好,外间没有人,不插门她睡不踏实。在地上溜达几圈之后,又看了会话本,却始终不太能集中精神,索性洗漱一番吹了灯,直接来到里屋准备睡觉。挨着关欣躺下,右手在被子底下找到关欣的手握住,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豫章被一阵疼意弄醒,睁开眼,房中漆黑,右手传来被捏紧的痛感,睡前她握住了关欣的手,就是怕不能及时知道关欣的情况,这会却是她的手被关欣紧紧的抓住,还越抓越紧,她甚至能感觉到抓着她的那只手的掌心里全是汗。顾不上疼,赶紧侧身起来,推了推显然是做了噩梦的人。
      “关欣,关欣。”
      关欣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了好几口气,又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稍稍平复了慌乱的心跳,刚刚梦中的情景太吓人了,幸好豫章叫醒了她。翻身把豫章紧紧的抱住,脑袋枕在其颈窝处,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你在,幸好你叫醒了我,刚刚梦里太紧张了。”
      “梦见什么了。”豫章轻轻的拍着关欣的背,就怕会是这样,得亏她把她留在这里了。
      “梦见一大群僵尸追着我,我紧张的躲起来,闭气,好怕被它们闻到我的生人气息追过来,然后突然那些僵尸的脸都变成了那个王大力,全都围过来,要掐我的脖子,还要张嘴咬我,幸好这时你叫醒了我。”
      “天底下哪有真的僵尸,胡思乱想罢了。”豫章轻声的哄着,关欣确实被吓得够呛,她抱着关欣的同时,手指也搭在了关欣的手腕上,那剧烈跳动的脉搏告诉她关欣此刻不平静的心。
      “我没有忘,我记得的。”
      “记得什么?”豫章被关欣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纳闷。
      “我睡前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我自己说的,我也记得。我没喝多。”
      豫章沉默,一时间静的只有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
      “你想跟我说了吗?”豫章率先打破安静。
      关欣把脸埋在豫章的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其实真的没有不开心,能天天看见你我真的挺开心的。我是在跟我自己过不去,我说过我不在意你是别人的妻子,但是我又忍不住的想要独占你,不想别人再碰你,但是我知道现在不行,而且我也不该说出来,我不想给你压力,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但是我又忍不住小心眼儿,都怪我修为不够,还是让你感觉出来了,对不起。”
      豫章恍然大悟,难怪那晚她觉得关欣怪怪的,应该是关欣误会了她跟驸马做了亲密的事。顿觉哭笑不得,掐了掐关欣腰间的肉,“你是该道歉,不是对我,是对你自己,有话为什么不能明说?何必自己跟自己较劲。自从洛阳回来,我便再没召他侍过寝,我向来不喜此事,上几次回唐府,也只是共寝并没有发生其他,以后也不会有,你可安心了?”
      关欣脑袋顿时抬起,随后又羞愧的埋下头,扑棱的转身背对豫章,脸埋在枕头里,“安心了安心了,睡吧,睡吧。”
      豫章好笑的看着关欣扑腾,这人是害羞了啊,不易。抬手搭在关欣腰间,“睡吧,我抱着你,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关欣握住豫章的手,情不自禁的向后靠了靠,轻轻的说了声谢谢。一时间房中再一次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但这一次关欣该不会再做噩梦了,因为她有了可以依靠的怀抱。
      第二日一早,豫章按照平时的习惯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关欣的后脑勺,她们两个这个姿势竟然保持了一宿。除了她的手从被握着改成被搂着。豫章想要轻轻的把手抽回来,却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掌心处传来的触感过于柔软了,不仅如此,手掌直接碰触的是滑嫩的肌肤,尤其是手掌正中心的位置似乎感受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脸轰的一下红似火烧,忍着羞意,慢慢的把手抽出来,立刻翻身背对着关欣,双手捂住脸,她睡着之后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太羞人了。
      关欣被豫章的动作弄醒,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服。”扭头见豫章跟鸵鸟似的缩在被子里,戳了戳她的肩膀,“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偷偷的占我便宜了,不然干嘛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豫章呼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红着脸,瞪了眼关欣,这人也真是的,干嘛说出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关欣笑着挪过去搂着豫章的腰,好使的那只爪子灵活的钻进了豫章的衣服里摸了一把,惊得豫章浑身一僵,直接挣脱了关欣站起来,双手护住胸前,恼怒的看着关欣。她是可以接受关欣对她做些亲密的事,但得是在她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而且这会天都亮了,关欣又是那么玩闹的模样,她还不习惯。
      关欣笑嘻嘻的趴在床上,歪着头,“怎么你占了便宜还不让我占回来吗?”昨晚豫章的那些话让她心情畅快了不少,这不,又恢复了得寸进尺的本性。
      “我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豫章理亏,但是也不想输了气势。
      关欣也不说话,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豫章。其实她是故意的,今早快亮天的时候她醒了一回,所以她故意的把豫章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继续睡觉,就是想看看豫章醒来之后会是什么表现,一定很好玩,现在果然如猜测的那般有趣。
      “你是不是故意的只有我知道,昨晚你的手刚伸进来我就醒了,但是看你睡得熟,就忍着没打扰你,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安分的让你占便宜吗?”
      “胡说八道,不可能!起来,滚回你的院子去,我要穿衣服了。”豫章忍着脸上的羞意,转身去找衣服穿,再不看那张笑得烦人的脸,简直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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