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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药王谷的花顶呱呱 ...

  •   {药王谷}
      沐沐跑去抓住了“挖野菜”回家的何敏帮花苑璐问好后,去帮白捷晏疗伤。
      白捷晏在何敏的技能初绽下悠悠转醒看着陪在自己身侧的荀穆说不感激是假的,但是要让他说出“谢谢你”这三个字绝对不可能杀了他都不可能。
      白捷晏强撑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对何敏道:“多谢。”有对荀穆微微点头表示感谢。正准备下床又被荀穆双手摁了下去,白捷晏微恼地盯着荀穆,表示不理解最终只能恹恹地说了句“我可以。”就将摁住自己双肩的手轻轻地拍了下去,向门外走去。
      荀穆明白现在的发小很倔,表带着白捷晏向南宫醉说明后去寻找沐沐等一行人。
      荀穆转头对白捷晏道:“发小,跟紧我小心走丢了,我可不想贴寻人启事满谷找你。”
      白捷晏皱紧眉又抿紧唇后缓缓开口道:“我似乎来过这里,罢了,许是错觉。”
      荀穆陷入沉思“来过吗?我记得白帝城非特殊情况门下弟子不可随意出城啊。”
      荀穆抬头看见所要找的一群人招手道:“师妹!这里!这这这!看我老妹看我看我!”
      一会儿不见的功夫顾慎已经用“甜言蜜语”将欧豪拐入队伍。
      经过商量决定在药王谷小歇几日再出发正愁住哪时门外传来南宫醉的声音:“九末,有客来访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刚才无意间听到你们提起住所,我就擅自主张命人将休息处安排妥当请诸位见谅。命人带你们前往。九末,你随我来。诸位自便,怒不奉陪。”
      欧豪跟着南宫醉出门走远后,几位九灵弟子将众人带往休息处。
      其中一位叫绿萝的姑娘边有边叮嘱道:“顾将军,你的战马千万不要让它随便吃谷内的草,这些草中有些带着剧毒也有致幻、迷乱、软骨……当然也有草药可以解除部分毒素,如果比较严重建议马上寻找素问解毒。你们的房间都是单人间,因为房间都是加急安排的没有多余的房间,用具不甚损坏请原谅我们不允修复、替换。到了,每一间都有各自的标注请勿走错房间。希望大家在这一周内爱护床铺,度过愉快每一天。对了,白仙师,大师兄说过你每日服药两次且室内温度不可低于二十七度。”
      绿萝带着其他姐妹一起出门离开。
      白捷晏点了点头看着顾慎走进自己左边的房间后不由得烦闷起来,转身走入自己的房间。这一次房间的编排白捷晏打心底想杀了南宫醉,左边是顾慎,右边是发小,对面是玄淳灼三面夹击是自己根本没办法静心睡觉。白捷晏喝完第二次药后偷摸溜出房间已是深夜。
      白捷晏看着月色在休息处周围散步,总感觉自己来过这里但总是模糊不清的。白捷晏喃喃了一句“是什么时候呢?为什么如此模糊?”白捷晏想着想着蹲下捏住一朵型似红梅却是红中透紫的小花捻了起来,淡淡的紫色花汁从白捷晏指尖低落在地面上。“会是什么时候?……”白捷晏边想着,又看了一下指尖的花汁面无表情的起身后退几步。后背却撞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中,很熟悉是顾慎,之前就感受过的。
      白捷晏抿了抿唇冷声对身后的人说:“不知顾将军来此地所谓何事?”
      很奇怪,白捷晏明明是毫无起伏不带感情的问,却让人生出一种挑逗的意思。
      顾慎看了看怀里的那只“小神相”指尖还未干尽的淡紫色花汁以及地面上一样的花,喉结动了动对白捷晏道:“你……你摸了?”
      “嗯?什么?”白捷晏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顾慎抓住白捷晏的肩让其与自己面对面,用炽热的眼神盯住白捷晏,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再次问道:“你摸了这花?”
      白捷晏与顾慎对视听到这句话轻轻挑眉表示就是摸了,你能把我怎样。话还未出口,白捷晏只觉双腿一软险眼前些倒下,还不忘挑衅一波,抬起沾染花汁的指尖放在顾慎眼前晃了晃,眼中的不屑让顾慎在心底爆了句粗。
      顾慎把白捷晏彻底拉入怀中,白捷晏用力推却推不开,“为什么不行?难不成是花汁?”
      顾慎隔着中衣任凭白捷晏在怀里轻蹭,因为身高原因白捷晏的头埋在了顾慎的的颈窝里。
      白捷晏皱起眉对顾慎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顾慎大底是觉得好玩,“噗嗤”一声拿出开玩笑的语气对怀里的神相道:“小古板,是你自己干的,我不过是给了你一个拥抱,等会儿你还得求我多抱你呢!”
      白捷晏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黑对顾慎道:“不就是初梅草吗?我去找何知智帮我解毒就好了,你放开我。”
      顾慎佯装生气对白捷晏道:“待你到时毒素都扩散了,你过去想让他怎么解毒?倒不如我帮我,而且你大晚上中了这种毒,那知了(顾慎给何知智取得绰号)会怎么想?我知道你拉不下面子叫,但是一会儿要是忍不住了你就别矜持了知道吗?休息处隔音很好别人听不见的你放心,小古板我很温柔的。”顾慎边说边将全身发软的白捷晏的外衣接下铺在地面上,将白捷晏放了上去。
      初梅草的毒素已经发作,从上至下的热量扩散至全身刚开始白捷晏还能克制住可到了扩散完毕后,白捷晏满脑子只剩好热,白捷晏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顾慎喃喃道:“好热,帮帮我,我好热,好难受啊。”
      顾慎也是定力极佳,现在才开始亲吻起来,顾慎用左手抬起白捷晏的头,用右手解开白捷晏的里衣,一吻结束,白捷晏的嘴唇红肿起来。
      顾慎用诱惑的语气对白捷晏道:“你自己来,你不是热么?解开我帮你大晚上这么冷就不会热了,来我帮你。”
      白捷晏睁开泛红的眼睛,眼角已染上绯红。在毒素的控制下扒开顾慎的衣裳含糊不清道:“你也热么?同我一般么,真难受啊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么?”
      白捷晏忍耐着疼痛,闷哼着。白捷晏摸向了那宽大的胸膛眼神迷离对顾慎道:“好烫啊,我也是同你一样的呢!帮我吧。”
      顾慎被摸得全身不适,喉结滚动享受天伦之乐,低头对白捷晏道:“真乖,现在你放轻松我来帮你。”
      “拜托哪有你这样解毒的?嘶~”
      …………
      直到白捷晏的毒素彻底解除后,身下的外衣早已被水渍侵略,但白捷晏并不担心衣服而是担心自己身上的痕迹。
      顾慎却在一旁笑嘻嘻道:“看到了最好啊,这样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白捷晏穿好中衣拿起地面上水渍众多的衣裳“啧”了一声强撑着扶着自己的腰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睡着之前只剩一句“年轻真好倒头就睡,再也不乱碰这谷里的花了。”
      直至天明,众人离寝用餐后。
      荀穆看着白捷晏颈侧的红痕一脸阴沉。玄淳灼发现白捷晏颈边的痕迹非要拉着白捷晏去找何知智。沐沐拉着白霖说起了悄悄话。顾慎对白捷晏露出一副悠然自得并欠打的样子。
      午时。
      荀穆来到白捷晏的房间,找到正在擦药的白捷晏。
      荀穆在白捷晏的注视下将药膏抹在指腹上,轻擦在白捷晏后颈上哑声道:“好发小,你这伤真难看。”
      白捷晏转身看着荀穆的眼睛平静道:“嗯,那你觉得怎样把这伤美化一下?”
      荀穆低头抵在白捷晏的额头上道:“唔……我觉得应该让我来会很好看。”
      白捷晏用力把贴在自己额头上的荀穆推开用警告的语气道:“别这样。”
      荀穆重新走到白捷晏身边坐在床边拉起白捷晏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道:“手这么凉,不建议我帮你暖一下吧。嗯?”
      白捷晏把手从荀穆温暖的手中抽出,揉了揉手腕道:“天生寒凉无需帮忙。”
      荀穆看着自己的手小声嘀咕道:“牵手也不行吗?”
      白捷晏观察荀穆的脸色平静道:“请你出去我要擦药了。”
      荀穆看见床头的药有些错愕道:“原来不知手和颈吗?”
      白捷晏冲荀穆挑眉请荀穆出去。
      荀穆抓紧腰间的佩剑挂在支架上说:“不如让我帮你擦,或许盲区你看不见没有擦到呢?”
      白捷晏看着发小一脸“老实”的样子果断拒绝,但荀穆就是不走,怎么撵都撵不走。最终白捷晏让荀穆转过头去,自己则走到屏风后面背对荀穆开始擦药。这药膏是上等的,刚接触到肌肤是微凉,过几秒则是丝丝暖意渗入皮肤。
      荀穆趁白捷晏不注息转过头,用矫健的功夫靠近白捷晏,观看春光的同时不忘查看红痕的位置,盯了好一会对还背对着自己的白捷晏轻声道:“发小,我来帮你吧,你有好多位置没抹到啊。”
      白捷晏舔唇心道:一个俩个不是帮忙解毒就是擦药的,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白捷晏对离自己只剩一个屏风的荀穆鬼事神差的点头。
      荀穆眼前一亮绕过屏风看着上身□□的发小,拿起药膏抹在指腹上后温柔地擦在白捷晏的后腰,依次擦涂在白捷晏先前没有抹到的位置。
      上身擦完后,荀穆抓住白捷晏双手迫使其面向自己。白捷晏在荀穆的注视中脸上逐上潮红。荀穆看着这张蛊惑人心的脸吻了上去,很柔软、很甜。
      一吻结束白捷晏推开荀穆道:“好一个帮忙擦药,你倒还占我便宜。”
      荀穆视线没有远离过白捷晏,心如鼓震把白捷晏拥入怀中低头埋进白捷晏的侧颈低沉道:“好了,快让我看看下身有没有伤痕?我在这里帮你擦擦,好不好嘛发小~”
      白捷晏歪头靠在荀穆的头上抬手拍了拍荀穆的后背道:“好。如你所愿。”
      得到回应的荀穆不再拘束,双手抱紧吻住白捷晏,一路跌跌撞撞将白捷晏压在身下,抓起枕边的药膏不由分说递送至紧闭的小洞,白捷晏双手环绕绕在荀穆的脖子,药膏侵入体内使白捷晏软了下来。
      白捷晏对卡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荀穆说:“好了可以了,那里没有伤你乱抹什么?”
      荀穆俯身在白捷晏的右颈咬了一口说:“怎么会没有伤,就算先前没有等会不就会有了先涂点预防一下。来,好发小,帮我解下腰带,你腿夹在我腰上解不了。”
      白捷晏侧头对荀穆说:“谁家发小干这个。”
      荀穆将自己的手环住白捷晏的腰抱起来用额头抵住白捷晏的脸笑道:“我家发小就干这个,好发小帮我解开,我来帮你——擦——药。发小~一对一的擦才能有效治疗,我这是在为你的身体着想,你见过这么好的发小?多么伟大的发小,技术也非常完美。”
      白捷晏挂在荀穆的身上依言一手搭在荀穆肩上,一手慢悠悠的解开荀穆的腰带。手指挑开中衣,所有衣服款款落地。
      白捷晏趴在荀穆怀中缓道:“你要是真为我身体着想倒不如让我好好休息,你现在来找我是何居心?”
      荀穆把白捷晏放在床上轻掐着白捷晏的脖子说:“来都来了总得带点帮忙的报酬回去吧,我这不是心动不如行动嘛。”
      白捷晏在荀穆怀下挣扎见挣脱不了,索性撩了一下荀穆的下颚说:“那我给你一个选择那就是——滚。”
      荀穆揽住白捷晏的腰,舔了一下白捷晏的嘴角笑道:“好啊,你的发小这就带着你滚,你是要和我私/奔还是……?好了好了干正经事别闹了。”
      白捷晏有些气愤从荀穆身下起身说:“想得到美。”
      荀穆也转身与白捷晏不带武器过了两招,不过弹琴的哪里打得过舞剑的?白捷晏三两下就被荀穆擒住,白捷晏身子薄无奈允许荀穆帮忙。
      荀穆把手指上的药膏全部抹在白捷晏伤口处后,白捷晏身体上的伤有了明显好转,有了药膏不再像与顾慎那天一样难忍,毕竟一个解毒一个擦药的方法都极其别致,好在这药膏只是普通的药不是情膏所以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这就导致白捷晏就在这清醒的状态下,如此敏感。
      荀穆和白捷晏两人纠缠不休从床头一直打闹到床尾又从床尾打闹到床头,反反复复有时汗珠渗出流至床榻。白捷晏从无起伏的声调在时间的前进中变得沙哑。顾慎说得没错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两人在这打架动静不小,但屋外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
      白捷晏先前消除得差不多的痕迹如今又是新添大片红痕。荀穆洗浴后看着床上的痕迹,又回头望见仍在洗浴的白捷晏颇为满意,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为白捷晏破处的人不是自己。
      荀穆喝了盏茶对浴室中的白捷晏道:“阿晏我走咯,记得吃晚饭。哦对了,你刚刚喝饱了么?”
      浴室的门忽然破了个洞从中飞出一支冰箭稳稳地插在荀穆的腿边的床沿上。
      荀穆看着这只晶莹剔透的冰箭,从床沿上拔下来欣赏着。
      浴室中飘出白捷晏沙哑的嗓音:“滚出去。”
      荀穆笑嘻嘻的对白捷晏道:“别这么凶啊阿晏,这么哑的嗓音说这话没有一点气势。那我走咯,没饱叫我。”
      荀穆走到门口才听到熟悉又沙哑的声音道:“滚,你才没有气势有多远滚多远。”
      荀穆正准备抬脚出门时又回头对白捷晏抛句:“我家阿晏是个小傲娇,你刚刚求我可不是这样的,走咯!”
      白捷晏清理完所有的痕迹已是傍晚时分,白捷晏看着自己整理得十分整洁的房间十分满意。
      ……
      待白捷晏到达用餐地时。顾慎正拽着吃掉毒草的马四处寻找素问,沐沐和白霖正挤在一起小声谈话,荀穆与青曜仡切磋武艺,玄淳灼在练拳。
      白捷晏揉着腰拍了拍练完拳的玄淳灼道:“老铁有没有瞧见何敏?”
      玄淳灼吮了口茶回答道:“没有,要不然你去和老血一起找找看?”
      白捷晏头也没回又去拍青曜仡的肩道:“青兄何敏呢?”
      青曜仡收剑转头指着南面的一条路对身旁的白捷晏道:“沿着此路找蛇尊,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荀穆也收了剑走到白捷晏的身边牵着白捷晏的手道:“这条路很危险,阿晏需不需要我保护你?”
      白捷晏将手抽出瞥了一眼荀穆表示不需要。
      白霖拉着沐沐跑到白捷晏身前道:“让顾慎陪你吧,他不是也在找何敏吗?你俩一起正好结个伴,没事的,师弟我用你的终身发誓顾慎肯定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白霖向顾慎的方向招手,“顾慎,你小子快过来一下,我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快来快来!”
      顾慎牵着暂时安分的马对白霖说:“什么任务?先说好没有报酬我可不干。”
      白霖把白捷晏推到顾慎跟前道:“是这样的,我师弟想去找何敏,要从蛇尊的地盘路过,一条路比较危险,我这师弟现在柔弱不能自理,看见你正好也要找何敏就想着你们俩结个伴一起去找也好互相照应一下你觉得如何?”
      顾慎揉了揉眉心道:“重点是报酬。”
      白霖指着白捷晏道:“这不在这么?我让他三天任你处置如何?放心百分百听话。”
      白捷晏确实很想手刃这位师姐,但是自己做不到,毕竟是亲姐还因为自己险些丧命的姐姐,只能听从。
      荀穆听了这报酬瞬间坐不住道:“我带阿晏去吧,不用麻烦挚友了。”
      顾慎道:“不用了,我去就行,你家师妹的剑法需要你帮忙一点一二。”
      沐沐丧着头对荀穆道:“斯密马赛师兄酱,瓦打西我的剑法不太行(⊙x⊙;)。师兄教我剑法呗,我要是还没学会师尊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可能就要从唔西迪西被揍成玛卡巴卡了,你想想啊三个螺旋式大包坏疼的,师尊打人力度刚刚好蒙逼不伤脑,可是巨疼啊。”
      荀穆叹气摆着脸握住自己腰间的剑柄开始教导起谪仙岛第一白眼狼师妹。
      顾慎拉着马走到白捷晏身后道:“小古板走么?”
      白捷晏轻啧一声道:“你随意,别拖我后腿就行。”
      顾慎握紧缰绳对身前的白捷晏道:“小古板走吧,坐马吗?这马体内的毒素暂时控制住,身体不好就理应休息。”
      白捷晏看着路边的花草想起前晚的事哼声道:“将军怎么不帮它解毒?”
      顾慎没想到白捷晏会这么问,失笑道:“那还是算了,我做不到我没有跨种族的圣父心。”
      顾慎向白捷晏的腰伸出魔爪,轻捏白捷晏的腰间,然后单手抱住白捷晏翻上马背道:“小古板,不知道我们两的结合体能不能解开这马的毒,有兴趣试试么?嗯?”
      白捷晏顿感不妙道:“你想干什么?将军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
      顾慎对白捷晏咬耳朵道:“骑马pIay,小古板真不想了解?”
      白捷晏耳朵上色,坐在马上被顾慎的轻甲嗑得不舒服扭了扭腰转头贴在顾慎的右耳边转移话题道:“将军这马毒素可会发作?”
      顾慎咬一下白捷晏的下唇,让白捷晏转头,用嘴贴在白捷晏的后颈道:“小古板别怕,这马若是敢伤你,我们现在就吃马肉?小古板最近几天你找了别的男人对吧。”
      白捷晏伸手摸了摸自己右颈毫不遮掩道:“是,我发小帮我擦药,将军想如何?杀了我发小还是我?”
      顾慎用力咬了白捷晏的后颈,白捷晏吸了口冷气道:“知道了你选择杀了我。”
      顾慎道:“永远也不会杀你的,至于你发小,呵,我哪敢?你护着他,荀穆又是我挚友,我真是进退两难,但你是我的人,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能抢。”
      白捷晏摸着马头道:“我还从未听说过,将军脾气甚好,恕我孤陋寡闻了。还有一点我要纠正将军,我可没有护着荀穆,包括你的命我也不在意,是生是死我都不无所谓。”
      顾慎笑嘻嘻地抱住白捷晏道:“你还真是个冷漠无情的家伙,怎么比月牙儿出手还无情。小古板倘若真的到了我死的那天,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意我的生与死,离我远远的,千万不要回头再看我一眼哪怕只有眼角的余光也不要给我,我怕我放不下却无法改变自己的死亡,不能陪你偕老,不能陪你垂垂暮老。答应我好么?”
      白捷晏冷哼一声道:“自然会走得越远越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顾慎混账的笑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住啦,小古板毁约就不是君子咯。”
      白捷晏不耐烦:“嗯。行,我们白帝城从不毁约。”
      半柱香时间。
      顾慎和白捷晏一直沿着此路终于找到了蛇尊,问罢,蛇尊告诉了何敏的去向,又吞吞吐吐红着脸跑走。
      白捷晏偏头看着蛇尊逃走的路线回过头指着前方一条岔路道:“蛇尊说往右走就能找到何敏。”
      顾慎整理了脑中那张地图,抱住白捷晏把下颚放在白捷晏的头顶道:“这都能记住不错嘛小古板,闲来无事我这有一支箫,吹一首听听?我抱着你不会掉下去放心吧。”
      白捷晏接过顾慎递给的白玉箫问道:“顾将军想听什么曲子?”
      顾慎努力思考着坏笑道:“那我可就点歌咯,咳,我要听九尾狐。小古板说到做到哦。”
      白捷晏脸一黑无奈摇头抬起白玉箫放在嘴边奏了一曲《九尾狐》。用箫吹出的《九尾狐》还又一番风味,你别说还真别说。
      白捷晏将玉箫往抱住自己腰部的手轻打一下道:“吹完了,喏,还给你。”
      顾慎把放在白捷晏头上的下颚抬起来又弯腰咬住白捷晏的耳垂道:“传家宝,送你了,反正你迟早会接受我的一切。”
      白捷晏也没有回避,面无表情地把玉箫塞进怀中道:“多谢顾将军,恭敬不如从命。”
      何敏看着前来的二人招手笑道:“你们来做什么?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我师兄的?你们贴这么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pIay呢!说吧啥事?”
      顾慎向何敏说明自己战马的毒又说了说白捷晏的身体状态。
      何敏帮白捷晏把脉时若有所思的嘴角一弯道:“没多大问题喝点药调理一下就好了,至于你的马我让师兄来解才行,原谅小女子学艺不精吧。对了你帮我找找,我师兄他就在这附近。”
      顾慎闻言牵着马开始寻找何知智。
      何敏心虚的看着顾慎远离的身影,回头对白捷晏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挺会玩啊。”
      白捷晏冷声道:“何姑娘把你嘴角收一下,要翘上天了。”
      何敏笑得更猖狂道:“你小子玩得挺花(??ω?)?嘿,现在来找我知道疼了吧!你也不想想两个人其中一位还没用润滑,疼不疼啊你?”
      白捷晏微恼道:“何姑娘注意言辞,私人问题,请勿踏入雷池,多谢。”
      何敏见势不好立马收笑,正经起来道:“咳!所谓医者父母心,请白公子说说你的症状。”
      白捷晏也收起脾气平静道:“最近总会感觉头疼发昏,偶尔会忘记很多事还有人,心中惶恐不安如何是好?”
      何敏仔细帮白捷晏把脉道:“心脉无损,血气虚弱而已小问题。”
      顾慎下马站在白捷晏身边道:“何姐,知了他帮我的马解毒后没打算过来我就随他去了。何姑娘,你们聊了什么如此开心?”
      何敏回神道:“哦,没什么,你记得叮嘱白公子按时服药,这药虽苦但效果极佳,不过药中不可混入砂糖、蜂蜜等,不过喝完药后可以吃点蜜饯,一日三次服用。还有,顾将军适度玩弄。”
      顾慎对何敏失笑道:“明白了,多谢何姑娘提醒。”
      回到休息处。
      玄淳灼坐在石块上磨药,荀穆还在煞费苦心教导自家师妹青曜仡坐在一旁嗑瓜看戏,白霖在练琴,顾慎在掌握火候,欧豪正与白捷晏对弈,还差最后两天就可以前往“研究秘密项目”了。
      顾慎看了看砂锅中的中药熬得差不多了,转身对正捏着棋子的白捷晏道:“小古板,先喝药身体要紧。”
      白捷晏瞄了一眼热气都飘出苦味药随便编了个理由道:“一会喝,观棋不语。”
      顾慎走到白捷晏身边靠着枪浅睡,待顾慎醒来时,白捷晏已经回屋,欧豪正在与药人斗地主。顾慎把枪从地面上拔起来,在砂锅中盛了一碗药,提着桌面上的方糖走进白捷晏的房间。
      顾慎看着白捷晏坐在床上小歇的样子很熟悉但又感觉不对。顾慎进入时轻声将房门关闭,又屏气的把药和方糖放在桌上,悄无声息的来到白捷晏的跟前,抬手刮了一下白捷晏浓密而细长的睫毛心道:小古板睡得挺沉,难不成昨晚没有休息好?啧,不对,昨夜挚友打着听曲的理由和小古板一起怎么可能休息好。顾慎盯着白捷晏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到最合适的方法叫醒白捷晏,顾慎看着白捷晏下唇不属于自己痕迹的咬伤,心生不爽正好白捷晏还在睡梦中,顾慎俯下身躯小心翼翼地贴上白捷晏冰凉的唇瓣撕咬起来,直到顾慎开始发力白捷晏才从睡梦中惊醒。
      白捷晏用力推开顾慎擦拭着嘴唇上的鲜血,愤怒的紧盯顾慎抿了抿嘴对顾慎道:“你来干什么?”
      顾慎尴尬的干咳两声,转身端起桌上的药对还盯着自己不放的白捷晏道:“咳,小古板,我是来送药的,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叫醒你,就轻轻地咬了一下,咳其他免谈先把药喝了,来喝药。”
      顾慎把药递到白捷晏嘴边,白捷晏瞥了一眼棕得发黑的药,用两指推开药碗,从顾慎手中取下搁在床头柜上,拉起顾慎的手道:“嗯……你就是……我……就是内个……”
      顾慎看着白捷晏主动牵住自己的手有些迫不及待想听白捷晏想说的话催道:“就是什么?小古板,你别只脸红不说话,你说!不管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你。”
      白捷晏握紧顾慎的手,面如滴血,咬牙狠心道:“我只是想说你刚才亲够没有,我没的话我……我不建议……你继续我睡觉,不过那药能否先搁一会儿,我之后再喝。”
      顾慎愣了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笑道:“小古板,不想喝药你就直说,你突然这样害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回答你的问题,没够,不能,你必须喝药。”
      白捷晏不想喝药的想法被拒绝后猛的放开顾慎的手,平了平内心,脸色如常的对顾慎道:“哦,那你滚吧,我这不欢迎你,我这只欢迎我发小。”
      顾慎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紧皱眉头端起身旁的药就往白捷晏嘴边塞,但是白捷晏紧抿住唇抵死不喝,顾慎左手将白捷晏的脸捏住,右手端着药往白捷晏嘴里强行灌入。
      等碗中的药见底后,顾慎把碗摔碎在地,死死盯着白捷晏面露苦色的白捷晏道:“小古板告诉我,这药苦吗?”
      白捷晏点了点头又强忍住满嘴苦味道:“苦,咳咳咳。”
      顾慎放下了捏住白捷晏脸的手,又双手捧住白捷晏的脸与白捷晏对视道:“既然苦,那你要不要吃点糖?”
      白捷晏的脸被顾慎双手捧住满眼挑衅道:“不吃,多苦也不吃。”
      顾慎仿佛忽略了白捷晏的话盯着白捷晏点头说了一句“好,我喂你。”反手拿了块方糖叼在嘴上,再次捏来白捷晏的嘴将方糖放进了白捷晏的嘴中并用舌尖贪婪的舔了舔白捷晏口中的方糖,白捷晏嘴里的方糖和顾慎的舌头不断翻滚,惹得白捷晏有些喘不过气来,直到方糖全部融化,顾慎才把舌头收了回去,方糖融化的糖水让顾慎的嘴唇分开时拉出了绵长的水丝,像是不舍一般,藕断丝连。
      白捷晏用丝巾擦干嘴上的水迹满脸惊恐地望着顾慎道:“你这是干什么?滚出去。”
      顾慎舔点嘴角的水丝道:“给你喂糖,这药很苦你又不吃,我只能喂你啊,怎样我喂的糖是不是格外的甜?”
      白捷晏闭眼冷静片刻后睁开双眼道:“是,你喂的糖格外的甜。”
      顾慎尝试舒展一下眉毛,很难,谁让白捷晏在自己面前提起荀穆的。白捷晏起身站在顾慎面前,在顾慎震惊的眼神下伸手将顾慎紧皱的眉头抚平,很温柔。顾慎把白捷晏的手拉下握入手中,在白捷晏罕见的微笑下把白捷晏揽入怀中,白捷晏也抬手拍着顾慎的背,此时的顾慎也早把何敏白天说的话当作耳旁风。
      在白捷晏的房间里月光从窗户撒在地面红蓝交错相叠的衣服上,十指交扣,低声缠绵,月色又悄悄“爬”上白捷晏的床,照射在白捷晏小腹上、腰间、颈部、从窗户小口照射进屋的月光恰巧落在白捷晏那双眼角泛红,眼中似有水波的桃花眼上,宛如一条银白色的慎带“绑”在白捷晏眼前,这条用“月光做的丝带”给白捷晏身上的顾慎造成了极大的诱惑和动力。待顾慎准备回房时,日出已过。
      荀穆看着一大早就精神极差的发小往其碗中夹了点菜问道:“阿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昨晚没休息么?需不需要找知了给你些安神散?”
      白捷晏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解释道:“只是有些头疼等会就好了,不用担心。你先吃吧,我不吃了。”
      沐沐有些奇怪道:“师兄,白哥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活像被丈夫抛弃的妇女一样。”
      荀穆摇头道:“不知道,还有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注意自己的言辞了。出门在外总得明白事理。”
      沐沐心知不对沉默下来。
      白霖走在白捷晏前面回头看见对方一副要死不活问:“师弟,你这是怎么了?陪我散散步难不成要把你心病散出来?”
      白捷晏欲言又止低头不再说话。
      白霖急眼了,师弟这表情只有在师父面前挨训才会做出来的,白霖说:“你这是怎么了?师弟你跟我说,别憋在心里这儿没有别人跟师姐说啊听话。师姐比你多经历了几百年肯定会有办法的。”
      白捷晏闻言抬起头来说:“师姐,我……我的死期……快了,我有预感,我不怕死但是我心里还有人他们不想让我死,我放不下怎么办?”
      白霖脸色苍白看着自己亲手抚养长大可他才一百多岁怎么就如此快?白霖相信白捷晏说的话,因为他每次说出次次灵验可是自己要想让这次的话失效,以往告诉看得开的人,他们会有好多选择选择最多的便是陪伴家人,可是他与自己相依为命,是世上唯一的亲人。白霖转身摸了摸白捷晏垂下的头说:“没事的,会没事的,师弟别怕师姐保护你好不好?”
      白捷晏的脸看不出是喜是悲只是比平日的脸更苍白说:“师姐不必如此,我说过我不怕死,我以前的牵绊只剩你,我们都出自白帝城我知道你明白这件事但也不会让我如此难受,现在又多了几个好累啊,我不想……让他们伤心。所以师姐等我死后你们帮我说服他们吗?不求别的,只求活着别来见我。谢谢你师姐。”
      白霖眼角微红说:“好,我会的。”
      {休息处}
      白捷晏看着皎月别无伤感之意,却是愁。
      门外传来敲门声,玄淳灼的声音飘了进来:“打扰了,恩公睡了么?”
      白捷晏开门看着衣裳打敞的玄淳灼有些微热问:“你叫我什么?恩公?我何时救过你?”
      玄淳灼露出纯朴的笑说:“你知道我师姐说我被土鸡蛋骗去的事么?当年我学艺不精,年龄尚小被骗去后,那帮人非打即骂,每天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活得不如一条狗,直到他们认为我已经全然听话,不过当时我是有自暴自弃的想法,他们让我去虹桥乞讨,我并不认识你,你亦是。你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你问我怎么了,我本不想拉你进来,但你也是我能逃出去的唯一希望我告诉了你,那群人见你生得极好打算把你药晕卖去甜水巷,而你像是有备而来,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趴报官,你问我家在何处?我答不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你把我悄悄带入白帝城为我养伤,不知为何你师父带人突然间搜查你的房间,直奔我的位置把我拎了出去,你知道后跪在他面前让他放了我,你替我挨了惩罚,我看着你跪在碎冰之中,双膝流血,咬紧牙关,指尖滴落的血液将琴丝染红,你在碎冰跪了半月,直到师姐找到了我派人将我接回碧血营,我还记得你单薄的身影,跪在观星台前抚琴。你……还疼么?”
      白捷晏愁的就是怕自己放不下别人现在又给自己整这出,说:“记得,不疼了,早就好了。”
      玄淳灼垂头低声说:“那你……那你还怪我么?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被你师父罚了,对不起。”
      白捷晏摸着玄淳灼毛茸茸的脑袋说:“我不曾怪过你,我甚至怪过我自己,怪过我师尊,也不曾怪你,因为你那时什么也不懂却被牵扯进漩涡中。真的,回房休息吧,好梦。”
      日出已过众人准备前往目的地时,雁门关向众流派发出了紧急求救通知,一席人都转身前往雁门关,顾慎和玄淳灼更是使命所在,众人飞奔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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