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咒术觉醒游戏系统穿越了》知彻澄娘

55、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勇

　　*

　　夏油杰摊手，“难道我应该认识她？”

　　美美子不解的回答：“紬姐姐她……不是被夏油大人你用「咒灵操术」收服的咒灵吗？”

　　夏油大人收服了4000多只咒灵，紬小姐是最特殊的。特殊的地方仔细论道起来那可就多了去了，首先，如果咒术师不认真用眼睛观察紬小姐，简直就会被那完全是人类的相貌蒙混过去，何况紬小姐的容颜还异常的美丽，其次，紬小姐具备人类的智慧和理智，即使是被夏油大人的「咒灵操术」所役使，但是仍然具备独立人格，可以正常与人交流，且并无对人类的恶意，对她俩也很好，再就是，夏油大人很信任紬小姐。

　　荒诞。这是夏油杰第一时间心中油然而生的字眼。

　　他收服紬这种咒灵？

　　真的不是在开什么世纪玩笑吗？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这么勇？

　　他此前在花山院和五条悟对战期间意识苏醒过一会。

　　花山院紬对上五条悟的最开始甚至呈现占据上风的情况，那万钧雷霆般的力量，当时连脑花都为之心颤。当五条悟面对那万千剑雨时，他当时也也在那一瞬对花山院报以了说不定她真的可以杀死悟的想法。

　　虽然是借助了「天逆鉾」达到的结果，但仍不可小觑。能拿出那么多把「天逆鉾」这件事本就不寻常，何况那天晚上花山院也展现了「咒灵操术」，夏油杰猜测花山院能够像乙骨拷贝他人的「术式」。

　　普通的咒灵、咒术师是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哪怕是乙骨也绝对不可能把悟逼到那种境地。

　　那种实力绝对是超过他很大一截的。夏油杰对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他的咒灵操术怎么可能能够收服花山院？

　　再说了，要是花山院是他的咒灵，他何必去找里香？

　　现在的话，别说收服花山院了，夏油杰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应该存在一种契约，契约的另一方正是花山院，花山院是主导者。好比「咒灵操术」的关系颠倒了过来，他隐隐能够感受出，花山院如果对他下达战斗方面的命令是可以生效的。

　　是与菜菜子所说，完全颠倒的情况。

　　菜菜子眉头跳了跳，神情有些担忧，“难道说……夏油大人你失忆了？忘记了一些以前的事？”

　　夏油杰坦然的点头。

　　他揉了揉菜菜子的额发，安慰道：“我大部分的事情是记得的，只是不太连贯。”

　　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很多记忆并不算连贯，他无法认识到失去的过去影像，缺失的部分只能来自个人的臆测，却没有确定性的证据，无法确认。就好比漫画一般，漫画就那么几个画面，留白甚多，这留白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由读者发挥自己的想像力了。又好似剪辑，如果调换帧页顺序，说不定就又会产生不一样的剧情。

　　现在，他二年级以后的人生历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靠他自己自行推断前后因果。

　　但这目前来看，和悟被阴谋针对相比，他这也不是太大的事情了。

　　现在的问题是：菜菜子和美美子口中他的役使咒灵紬小姐和现在这个复活了他的神秘咒灵花山院紬是否是同一个存在？

　　夏油杰想起花山院紬对他似乎很熟稔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你们说一说以前的「紬小姐」的事情吧？”

　　菜菜子不知道该从哪件事开始，就索性从最开始讲起，“夏油大人，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吗？是您和紬姐把我们从地狱里救了出来……”

　　他的记忆画面就是很简单几帧，自己接取了任务，前往那个村子，然后看到了菜菜子和美美子被关在牢笼之中，两个孩子面黄肌瘦，因为饥饿，仿佛只是骨头上贴了一层萎缩的皮，身上遍体鳞伤，那幅画面，哪怕至今记忆残缺想起来的他，也能感受到自己是如何的愤怒，乃至生出了……杀意。再之后，就是那个村子尸横遍野，血液在土地上蔓延，将土地侵润成了暗红色，他站在那些尸体之间。

　　所以，夏油很容易推测出，是他见到那些……大脑未曾发育完全的猴子们对菜菜子、美美子所做的事情后，被愤怒支配的他，就杀死了犯下这种恶事的村民。

　　咒术师是不能杀死普通人的，至少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犯下百条人命的血案，这会被判定为诅咒师行径。

　　自然而然，他后面只能叛逃了。

　　夏油杰问：“我操纵咒灵……杀了那些猴子？”

　　记忆残缺比完全失去记忆更不好受，真相若隐若现，但你却无法抓住，比起一无所知来说，太抓人心了。

　　菜菜子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一下夏油杰的脸色，大概描述道：“夏油大人你让那些猴子把我们放出来时，站在你背后的猴子对你发动攻击，然后紬姐就出现了……后来，村里的猴子们，都好像疯了一样，朝着我们那涌了过来，向我们扑过来……最后是紬姐出手，将猴子们都处理掉了，大概就是这样子……”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菜菜子和美美子那时年龄尚幼，有一些事情也记得不甚清晰，当时场面很混乱，先是夏油大人将他们从笼子里抱出来后，本来带着夏油大人来“祓除”她们的两个人突然嘶吼着拿着榔头要砸向夏油大人，被紬小姐阻止了，紬小姐应该一开始只是想把人打晕，当夏油大人抱着她们走出房子后，全村的村民们突然疯了一样，集体拿着农具攻击他们，所有人都像是丧尸浪潮一般朝着她们席卷而来。后来，紬小姐解决掉那些猴子后，紬小姐似乎和夏油大人发生了什么争执，甚至紬小姐对夏油大人动手了。

　　菜菜子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敢对夏油大人说这种事。

　　大人的世界复杂极了，夏油大人和紬小姐的关系也复杂的很。

　　她想，如果这样害的紬小姐被夏油大人误会了，就不太妙。

　　反正总不至于连紬小姐也不记得这些事了吧？大人们的纠葛就交给他们去交流吧？

　　方才误会紬背叛了夏油杰投敌了脑花这件事，让菜菜子心中有点不好意思。

　　夏油杰默不作声的听着，他听见心脏自己随着这简洁的描述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愤怒过后，仿佛是被一阵悲伤的孤独所惊醒，一种无形的迷茫构成的迷雾充斥着整个灵魂，但很快，身体里仿佛有什么火苗激荡、燃烧。

　　菜菜子继续说了下去，美美子也不时补充，那件事结束后，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夏油大人成了盘星教的教主，但是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波澜，日常里是寻常平淡、平稳无碍的琐事。譬如，紬小姐给她们淘到了什么人间至味的宝藏店铺，带她们去下馆子；盘星教有段时间因为紬小姐花钱太没节制，差点破产什么的，搞得大家那段时间都得冲kpi，去找值得吊路灯的资本家压榨他们……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相互补充，说的很起劲，像春光普照下小草挣脱寒冰的禁锢冒出了欣欣向荣的柔软嫩芽，一扫先前的阴雨绵绵般的郁郁气氛。

　　“真好啊。”夏油杰感叹道。

　　只是这样听来，那段往事幸福的反倒叫人有些感伤了。

　　*

　　深红色的椿花被少女一丟，直直在插入地里，花枝是锐利的细剑，远远望去像片片血迹，渐渐地，红的可说绮艳的花瓣飘落，缓缓的融进泥土。

　　这些椿花，每一朵都是她死亡的证明。

　　*

　　花山院这些天在外加班加点，堪比孔明老师，如果不是已经成为咒灵，她可能已经像贤王闪一样过劳死了。

　　以上划掉。

　　都是假的。

　　但是，她这阵营确实近期没有任何业绩。

　　这不真真子被她勒令改造了吗？四大咒灵也都尽归她管，自然不大可能在人类社会造作了。

　　这几个都已经成了清白良咒。

　　但是吧，不搞点事这不也对不起自己这新任诅咒之王（虽然是自封的）的身份。

　　划掉上句。

　　这一切都是她那个最终构想的初步尝试。

　　之所以还只是尝试，是因为她觉得这时机还不算成熟，关键性道具「书」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个地方。

　　花山院瞥了一眼土地，红色的雾气在方才的花落处缓缓升起。

　　她打开手机，病毒散播出去了。

　　在那天晚上，花山院向夏油杰讨要了「梦貘」。

　　“把那只咒灵给我吐出来还给我。”花山院很理直气壮的说。

　　“可是我已经吃下去，把它收服了……”夏油杰扶额说道，“你应该是刚刚碰到我的时候拷贝了我的「术式」吧？「咒灵操术」需要吞食咒灵，但是它的味道挺恶心的……你刚刚试了那一下应该也知道吧？”

　　“人如果真的想要梦想成真，不择手段也会达成目的。我也不例外。”

　　花山院从冰箱里拿出了辣酱和一瓶矿泉水。

　　夏油杰：“……”

　　莫名燃了起来。

　　夏油召出了「梦貘」，“「咒灵操术」的「契约」……”

　　当他看到「梦貘」在花山院手上变成了黑色珍珠，他乖乖闭嘴了。

　　花山院望向他，“是第三次。”

　　夏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花山院舀了一勺辣酱，配合着这颗黑珍珠吃下去了，因为辣的刺激，少女的脸变的通红，染上了一层绯霞艳色，双眼也蒙上了氤氲的水雾。

　　「术式」自己真正拿到手，会比较放心。

　　「咒灵操术」这个「术式」设定还有的挖，她不能因噎废食，因为咒灵球味道恶心就停止研究。

　　下回就给咒灵球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隔壁小孩都要馋哭。

　　“这个「梦貘」是脑花放出来试探我的，应该是想要用它窥视我的记忆。”花山院解释道。

　　夏油杰立刻就明白了，「梦貘」先前就被占用他身体的脑花使用「咒灵操术」控制着，之后他这边用「咒灵操术」又抢夺了控制权，同样拥有「咒灵操术」的花山院也能够再控制「梦貘」。

　　那这「梦貘」连续易主三次，这还真是……快成咒灵界的吕奉先了。

　　辣椒的辣味勉强压过了□□给予的恶心感，灵魂的作呕感却没有消去。

　　花山院再喝了口冰矿泉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是咒灵本身味道就那么难吃，还是说……是「术式」的问题？

　　她想了想，将手指伸到自己嘴中，咬开了皮肤，渗出的血液就是正常的血液味道。

　　果然……是「咒灵操术」有问题。

　　夏油杰好奇地问：“你这么看重「梦貘」，是想要用「梦貘」做什么？”

　　花山院斜睨他一眼，“我花山院紬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夏油杰：“……”

　　“开个玩笑。”花山院吐了吐舌。

　　她召出「梦貘」，提着咒灵的耳朵问：“你很喜欢这个咒灵？”

　　夏油杰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了他的真实意图。他没有察觉到，自己明明与花山院“素不相识”，却莫名的对其怀有一种信任。

　　“我的记忆有缺失，收纳它之后，我知道它的「术式」效用除了窃取记忆以外，还可以把人大脑深处提取出来。”

　　夏油杰渴望找回自己遗忘的记忆。

　　花山院：“……”

　　这次的卡牌召唤复活，是不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人物失忆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情况。

　　花山院以猜测的口气问：“你是不是缺了比较多盘星教时期的记忆？”

　　夏油点头，“准确来说，是06年以后的记忆缺失了不少。”

　　2006年。花山院顿了一下。

　　那难怪了。她想。

　　难怪她觉得这个教主杰不太对劲，性格过于温和了，如果说剧变之前的记忆毫发无损，而后续的记忆断片，那性格也很可能因此更偏向于dk时期，而非教主时期。

　　花山院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人忘记了过去，那就不是记忆，而是记录。就像我们回忆过往的时候，很多记忆是模糊不清的，具体的细节可能一概不知，所能回想的不过是几个镜头，或者压根只是类似书本文字一样的概括性记录。”

　　少女形状姣好的琥珀色猫眼闪着纯净的光芒，神情比平常认真多了，“会忘却的记忆，要么是不需要的冗余，要么是……记住了这东西会让你过的更糟糕。”

　　人类的脑容量是有限的，有些记忆并不重要，属于没价值的信息，在没有刻意的主动锻炼诵记，就有可能忘却。记忆不是越多越好，如果无法有效遗忘，过多无效信息会阻碍自身的思路，降低集中效率。还有一部分，则是人们必要的心理防御机制，保护自身的手段。

　　想想看吧，兴许复活程序没有一点问题，纯粹就是那后面的记忆太过痛苦，所以遗忘了不少。

　　一阵沉默后，夏油开口了，“我还是想取回自己的记忆。”

　　他有一种感觉，真相并不是花山院所说的那样。

　　在他的预感里，丢失的那段记忆一定很重要。

　　只要一想到那残缺，夏油的心中就生出隐隐的不甘与难受。

　　他朝花山院温和的笑了笑，“都走过这一路了，还会怕自己经历过的东西吗？”

　　花山院看了夏油一会，嘟哝着说了一句：“真拿你们这种人没有什么办法。”

　　那种破碎的悲剧性之美。

　　像是玫瑰扎手却疼痛也上瘾。

　　她还是喜欢Happy ending，才不想看事物就像小美人鱼化成泡沫那样无可挽回的走向溃败。

　　在这点上，花山院仿佛就还是一个自我的可怕的小孩子，只认自己那一套不讲道理死理。在她的观念里，瓷器碎裂就是为了在无常与绝望的残破后被金缮修复，带着斑驳错杂又灿烂不羁的伤痕重生。

　　她取出「弘树」，这就是那个虚拟网络诞生的咒灵。咒胎变态发育完全后，并不负当初她的舆论引导与造势，所煽动的「诺亚方舟」威胁论、虚拟实境游戏的安全性保障等话题都在全霓虹网民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些定向的负面情绪也在咒灵的能力作用上生效了。「弘树」被花山院抹除了自我意识，现在是一种近似于高级人工智能像贾维斯那样的存在，可以在网络上活动。

　　有着液态金属质感的球，在花山院的指示下，她只是将「梦貘」的「术式」程序植入了进去，并没有让它把整个「梦貘」的力量溶解消化。

　　轻松做完这事后，她把用「咒灵操术」压缩成的黑珍珠抛给了夏油杰。

　　现在，甩开回忆。

　　花山院所做的是构建一个莫比乌斯，一个与现实接壤的梦境。

　　用先前她所看过的茅场的essay作为框架，由「弘树」填充细节。

　　花山院掷在泥土里的花，是她的血肉制作的「咒具」，和「狱门疆」是源信身体所化完全一个机理。

　　之前，脑花提到的「构筑术式」制造躯体的想法和花山院不谋而合，可惜花山院手上没有「构筑术式」的卡牌。因为「构筑术式」这个术式并不好表现其攻击，难以聚焦其效用，官方并没有出「卡牌」，但这也侧面展示了「构筑术式」的bug性。

　　花山院她对京都高专不熟，毕竟当初游戏里学校分配就是在东京校，没法子找真依这个术式主人获取「构筑术式」。

　　但这办法总比苦难多，她想起来她那游戏系统里的「切换阵营」选项，咒灵是可以变生为人的，从「切换阵营」的具体描述来看，或许变生机理和「构筑术式」不谋而合。

　　经过多次「切换阵营」，花山院发现她的猜想没有错。

　　就这样，仿佛数学家沉迷攻克难题一般，花山院乐此不彼的切换着阵营找感觉，编译着「术式」，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几十具尸体……

　　当随意堆叠的尸体涌上了天花板，啪嗒着滚下来把花山院撞了个趔趄，花山院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就死了这么多次。

　　本来她是打算直接毁尸灭迹的，但是作为一个玩家，她决定从bug中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

　　由术师切换「咒灵」身份后，被抛弃的肉身当中仍存在不少咒力。

　　本来花山院用「赶尸咒法」把自己的尸体做尸傀的，但她也没必要要这么多傀儡，攻击效益不太行，而且，一排面容相同的她，总觉得似乎有点掉san，她这又不搞咒术版御坂妹妹。

　　索性，花山院就去诅咒师的黑市找了衣架哥组屋鞣造，「咒具坊」组屋鞣造是著名的咒具制造师，真希和禅院扇最开始战斗时所用的可以冲击、破坏咒力攻击的「咒具-龙骨」，就是组屋鞣造工坊中的杰作。

　　那些花就成了可以匹配「弘树」子程序，也就是分|身的咒具。

　　分|身本身的力量有限，花可以维持这个小世界的直接源头，当然，莫比乌斯世界里，真正的主要力量来源还是置身于其中的人类。

　　花山院可以笃定最后这里肯定会崩塌。

　　因为只是一个初试品，并不成熟，也没有多么高深的机理，更谈不上完美。

　　总会有人察觉事实的真相，或许有人会一直在铁屋子里昏睡，但总也会有少数者清醒过来，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布置好游乐场的花山院，决定先回去，等事情发酵。

　　她打开一个木盒，里面放着两根「两面宿傩手指」，这是脑花给他的，那家伙先前总琢磨着要折腾虎杖那孩子，不死心地希望让虎杖定下关于身体控制权的不利束缚，好叫两面宿傩能够彻底得到其身体。

　　当然，脑花这么做倒不是真的是处于对两面宿傩的善意。《咒术觉醒》游戏里倒是有透露过，虎杖悠仁是从一开始就被羂索盯上的天然容器，羂索占用过悠仁母亲「香织」的身体，也是为了能够在虎杖一出生就给他的身体施加特殊束缚，当宿傩手指都在虎杖这个容器中集齐时，也会对两面宿傩造成羂索制定的「束缚」，百叶箱中的「手指」也是被羂索故意丢在快要到百叶箱的虎杖脚下的，从一开始，虎杖就被盯上，是一个注定卷入阴谋的齿轮。

　　现在，因为花山院当初在少年院的介入，虎杖悠仁这次无债一身轻，根本没有和宿傩有定「束缚」，脑花的计划细究起来站在反派立场也有这个必要。

　　混沌中立二五仔花山院就毫不客气的毛遂自荐说她可以出马搞定，从脑花拿坑了两个手指过来。

　　“好嘞，副本通关，肯定得有奖励，就用这个做奖励了。”花山院拍拍手，将一根手指妥善封印在了一处地方。

　　还有一根，花山院拿起这根手指，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即朝天上抛了抛。

　　她想了想，打算这根先自己中饱私囊留着，带回去研究一番，到时候和咒高的学生见面后再喂给虎杖就好了。

　　*

　　漫无边际的血色领域里，骨山王座上休憩的两面宿傩睁开了眼睛，眉心骤拧，神情有些被打扰的不悦。

　　来自其他手指……灵魂的波动，共振到了此处。

　　发生了什么？

　　他无法读取被封印的或是被咒灵摄入体内的手指情报，顶多是附近能有所感知。

　　宿傩不太愉悦的扯了扯脖子上那串冰凉的念珠，这个咒物是来自灵魂上的「束缚」。

　　在「束缚」落实后，仔细观察，就发现这其中最开始就囊括着他的气息，和他有着颇深的渊源。

　　他按了按太阳穴，是因为灵魂分裂的缘故，所以忘记这串念珠的事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　　知言知语：
杰哥的人设更偏向于dk杰，是因为他失忆状态，从某个关键时间点开始，他的记忆就是破碎的，就好比漫画一样，不会完全展现这个人所有事，只会展现重点的几个情节点，且画面也是有限的，杰哥推测的剧情线就是漫画原著那样，但事实与他推测有很大出入～菜菜子和美美子所知道的也不是事件全貌，背后都有很多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