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咒术觉醒游戏系统穿越了》知彻澄娘

54、给狐狸撸毛的正确方式

　　*

　　盘星教内。

　　“可恶！已经快半年了，那个冒牌货还是没有找到……”一大早，菜菜子就双手撑在桌子上恶狠狠地看着铺开的各种文档纸张，那些是她和美美子尽可能收集到的一些信息——脑花用夏油杰的身体活动，还是不免会在信息高度发达的人类社会留下的极少的蛛丝马迹。

　　可仅凭这些仍无法锁定羂索，寻找到他。

　　羂索在占用夏油杰躯壳后，来到过盘星教，倒是用过一些说辞，欺骗了夏油杰收容的部分属下，叫他们误以为夏油杰先前真的只是假死。但是，菜菜子、美美子、菅田真奈美、祢木利久等平常与夏油杰较为亲近的家人，在一照面就察觉到了这个“夏油杰”身上的违和感。在菜菜子和美美子的试探下，他们就推测出了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

　　他们设计伏击羂索这个假货，但是，能够运用夏油杰「咒灵操术」的羂索很轻巧地就战胜了这几人，留下了十分具备蛊惑性的发言——

　　穿着五条袈裟的黑色长发的男人笑得温文尔雅，笑容与生前的夏油杰一模一样，可这终究是假货。

　　这假货忽然像一个哲学家一样悠悠地感叹。

　　「我的确不是那个真正的夏油杰死而复生。可是，人类最开始出生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分化成不同类型的人，无非是处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体验了不同的生活从而获得了记忆，逐渐构筑成他人认知中的人。人存在的载体是记忆，人的行为是被承载记忆的脑髓所引动。人若没有记忆便没有过去，自然是没有对应的自我。脑髓承载着人类的记忆，假设我将A的脑髓剥离出来放入B的身体之中，继承了A记忆的A+B为何不能说他就是A呢？」

　　「继承了夏油记忆的我为何不能就是你们的夏油大人呢？」

　　菜菜子情绪激烈的骂道：「诡辩！夏油大人绝对不是你这种存在！即使你拥有夏油大人的记忆，又怎样？你毫无大人高贵的品格，只是一个僵尸般的小丑罢了！」

　　「菜菜子，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成熟点了呢。」假货将手放在自己胸口，弯了弯熟悉的狐狸眼，神态自若的微笑着说：「我会创造从前的‘我’希冀的世界的。」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菅田真奈美和祢木利久，「到那时，继承了‘我’意志的你们就会见到那个世界的前兆。」

　　菜菜子大为光火，她咬牙切齿的叱道：「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谈夏油大人的大愿，给我滚出夏油大人的身体！你这东西太恶心了！」

　　时刻准备着的手机取出，她飞快地朝着羂索拍照，结果，只是一只被羂索放出挡在前面的咒灵，其身体爆裂开来。

　　羂索轻轻跳上飞行的坐骑咒灵，抱臂而坐，双手拢在宽大的袖袍之中，一派潇洒姿态，他回头朝下方的真奈美和祢木利久说：「我相信你们到那个时候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言罢，他施施然的扬长离去。

　　*

　　“要不……我们去找五条悟吧……”性格更为内向的美美子，小声而弱气地说，“夏油大人说过五条悟是他唯一的挚友……他也一定会杀了那个冒牌货，让夏油大人的身体得到安宁……”

　　菜菜子咬了咬牙，眼中存了几分憎恨的神情，但脸色终究还是犹豫了几分，可最终她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他杀死了夏油大人，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家伙！怎么可以找他！”

　　不管怎样，哪怕她们对五条悟并不熟悉，只是单依从夏油杰日常时提到五条悟时怀念的神情和温柔的语气，菜菜子和美美子也清楚她们的夏油大人与五条悟曾有过极为深刻的羁绊、亲密无间的默契，他们在各自的路程的交叉点中相遇，相携而行了一段路程，走过了灿烂的青春，见证着彼此从青涩到成熟，从青涩到凋谢。

　　然而，他们因大义不同而分道扬镳，两人没有停下脚步，各自毅然而然地背道而驰，即使如此，无论何时，他们之间纯粹而闪耀的友情的友情，绝对不是那样一个空有皮囊毫无灵魂的假货可以欺骗的。

　　五条悟，是夏油大人唯一承认的挚友。

　　因此，即使夏油杰被五条悟杀死，她们一边无比憎恨着五条悟，一边内心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菜菜子的内心还是因美美子的话产生了动摇，在否定后，她终究还是补上了一句，“那就先找到那家伙……稍微说点好话骗骗那家伙，用「牵引香」在他身上留下线索，这样我们就能掌握他的行踪，到时候就给五条悟传消息，让五条悟处理那个赝品。”

　　「牵引香」是一种特殊的追踪咒具，只要肢体接触香料就会透过肌肤渗透进身体之中，时效可以持续半年，再看配套的「点香图」上就会出现这个人的位置，堪称咒术界的活点地图。

　　况且，以她们的实力，确实也无法杀死继承了夏油大人力量的假货。菜菜子想，能够和夏油大人相当的人并不多，但能杀死他的人恐怕也只有五条悟……或者那个千年之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美美子乖巧的点点头。

　　“小妹妹，你们好呀。”清脆的掌声吸引了菜菜子美美子的注意，她们下意识朝着声源处回过头。

　　一个粉色短发的美丽少女半倚在窗边，两手交叠成金字塔状，刚刚的拍掌声就是她发出的。少女有着女儿节娃娃一般的美貌面庞，白皙如腊月冬雪的脸笼罩在温煦柔和的晨光之中，光泽丰凝，非同凡色，闪耀而惑人。

　　菜菜子和美美子惊愕的看着少女。

　　是……紬小姐？！

　　不对，眼前这个咒灵，其发色和给人的感觉，也和紬小姐完全不同。

　　她们印象中的紬小姐常常内里身着一件修长的雪白绫罗，外穿一件染着银红椿花和柄的酡红和服，腰间一条殷黑底嵌金丝的花草枫叶纹样的腰带，虽然那眼睛和脸蛋是□□成相似的雅致轮廓，但紬小姐有着一头湿漉了的海藻般艳丽的黑发，那黑色的长发仿佛用浓墨晕染过，右眼也该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的美人痣，宛如颤颤的泪滴，盈盈欲泣，是更加靡丽美艳的颜色，像是开的盛极惨丽秾艳的椿花。

　　她们还记得，有一次冬天，紬小姐在雪地上沉睡，那情景如梦幻般美丽神秘，容颜绰约的美人枕头在石阶上，散发着一种静谧冷艳的芬芳，赫赤色的衣裙如朱如火，如猩猩之血，如鹤顶之珠，残雪被烧红半个天。

　　花山院对于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心理活动无所觉，她琥珀色的双眸盈盈带笑，“我这有个好消息，我马上就送你们去见夏油君。”

　　送她们去见夏油大人……

　　一股寒意自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心底升起，菜菜子将美美子挡在自己身后，一手拿着手机，时刻准备着作战，她警惕地问：“你是那个假货派来杀我们的吗？”

　　她心中恨恨地暗想，果然咒灵就是咒灵，毫无忠诚性。

　　菜菜子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花山院诧异的挑了挑眉，这才想起自己的话确实有点误导性。

　　“不，是夏油君真的复活了，和脑花那家伙没什么关系。没有在开玩笑哦～”

　　看着依旧戒备的菜菜子、美美子，花山院露出了些许苦恼的神色，但大小姐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启动了「投射咒法」，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两个萝莉jk打晕了带回家中。

　　阴差阳错的，她错开了一个无比重要的情报。

　　命运或者说世界的意志，属实是奇妙而缜密的存在。

　　*

　　夏油杰起床了，乌黑的长发因为乱翘起几缕，长衫松松垮垮地垂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活动了一下手臂关节处，伸展了一下身体，

　　昨晚夏油杰睡的并不算好，思虑过重是一方面，再就是狐狸尾巴惹的祸。他一向习惯于平躺，但有和自己长在一块成为了身体一部分的尾巴，他自然没法子采取这种姿势，平躺着尾巴被自己压着感觉难受，身体也硌的慌，于是只能侧着睡，晚上睡得不习惯翻个身，朦朦胧胧感觉不舒服就迷迷糊糊地又翻回去，实在是不太安生，睡的不算熟。

　　花山院的家里没有男士服，先前本来是有的，但因为都是名牌，通通都被守财奴甚尔这厮一件不剩的打包带走了。

　　夏油杰只能穿上复活后一开始自带的那套华丽堪比花魁道中的和服，当然，是从中挑了件稍微简单的衣服当浴衣穿上。

　　当他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因为起床气心情不太好而耷拉着的黑色尖耳，心情是愈发的怨念了，这情绪的起伏叫毛茸茸的狐耳也抖了抖，让夏油杰的脸色更黑了，一点也不像话的样子，

　　夏油不知道自己背后那毛茸茸的尾巴也在无意识的卷来卷去，否则他恐怕会更郁闷。

　　为什么复活会搞出这种东西啊！夏油杰提着自己的狐狸耳朵一脸嫌弃。

　　也是面对着镜子，他对于自己有了狐耳和狐尾这件事存在了真切的实感。

　　昨天和花山院聊着聊着差点都忘记这件事了，记得当时他还问菜菜子、美美子的情况，花山院说会把她们带回来……要不就请她确认一下那俩孩子的情况，要是没有危险就还是让人呆在盘星教内？

　　他记得脑花被戳穿了假冒的事情后，就离开了盘星教，之后就没有再与盘星教有所联系了。理论上，盘星教有真奈美在，也能照顾好那两个孩子。

　　洗漱完毕，夏油来到客厅，打算去下个厨做顿早饭。

　　他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金发的女孩和一个棕发的女孩，无疑，她们就是菜菜子和美美子。

　　夏油杰：！！！

　　紬这行动也太快了吧！

　　*

　　菜菜子和美美子悠悠转醒时，就看见了转过身像偷了油豆腐的狐狸一样蹑手蹑脚试图逃到房间里去的夏油杰。

　　“夏油大人……？”美美子支起身体，不太确定的说。

　　美美子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大客厅也是清晰可闻的。

　　夏油杰的背影僵硬了一瞬。

　　菜菜子直接跳下沙发，冲到夏油杰面前，美美子也慌忙亦步亦趋地缀自己的姐姐身后，当望见夏油杰的面容时，她们怔愣住了。

　　菜菜子紧紧的盯着夏油杰光洁的额头，以及他的紫色双眸，这眼里虽有被养女撞破这副模样的错愕与羞耻的神情，但目光清澈而温柔。

　　这是夏油大人才会有的眼神！

　　那个所谓继承了夏油大人的记忆，看起来一举一动都和夏油大人一样实则徒有形毫无神的假货，只会以看似柔和实则充满算计的冰冷目光望着她和美美子。

　　菜菜子想到自夏油死后，盘星教的没落以及分裂，想到那个冒牌货顶着夏油的身体随意摆弄，她的鼻子一酸，在那之前悲痛彷徨的情绪都在此刻如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

　　女孩委屈地把脑袋扎进夏油杰的怀里，抱着夏油杰的腰号啕大哭起来，“呜呜，是脑袋没有缝合线的夏油大人！夏油大人……真的是你复活了吗？”

　　美美子的眼睛里眼眶里含着的泪水夺目而出，不住的用袖子擦拭，却怎么也止不住。

　　夏油杰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他抱着两个孩子轻轻拍着她们的背，安抚着她们。

　　温和的声音从她们的头顶上传来，“别哭了，再哭下去头会痛的。”

　　等菜菜子和美美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夏油杰耐心的给两个哭成小花猫的孩子擦脸。

　　美美子看着被她们的眼泪濡湿了一大片痕迹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脚在地板上羞愧的打着转画圈。

　　菜菜子不像美美子那样迟钝，抬起头来后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她家大人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她盯着夏油杰脑袋上时不时抖一抖的狐耳，还有后面那条像钟摆一样摆个不停的大尾巴，眼睛逐渐发亮起来，她使劲扯了扯妹妹的衣袖，“美美子，快看！夏油大人……你这个样子好可爱！简直可爱到爆啊！”

　　美美子脸上也浮现出平常见到可爱小动物时的红晕，她满脸认同的不住点着头。一向内敛文静的她，忍不住羞怯的问：“夏、夏油大人……美美子可、可以摸摸看嘛……”

　　“我也要！我也要！”菜菜子活跃的举手，满是星星眼的向夏油杰撒娇。

　　夏油杰无奈地捂脸，他就知道，要是菜菜子、美美子见到他这不成器的模样，一定会这样。

　　但是，对于自己的家人夏油还是放下了内心的偶像包袱，他蹲下身，毛绒绒的大尾巴也转到了身前。

　　两个小姑娘神情激动不已，内心矜持的小船被彻底击沉，眼神亮晶晶的，但还是很小心翼翼很克制的摸着夏油杰的皮毛，力气轻的就像是对待什么神圣易碎的东西。

　　夏油杰心下不禁谴责起花山院，看！这才是正确的撸毛方式！

　　花山院那种冒犯至极的方式哪里成体统！

　　哪有花山院那种撸法的，以她那种手法，不消一个月，他毛都得撸秃！

　　昨天他掉毛掉了不少，花山院还强词夺理的狡辩，竟然说这是他自己太容易掉毛。

　　美美子轻声问：“夏油大人，你复活了……为什么不告诉美美子和姐姐、还有、还有大家？”

　　“是啊，大家都很伤心……”菜菜子一想到羂索，她握着拳气鼓鼓的说：“教内因为那个假货大家都人心动荡。“

　　她很快又想起来这好像在抱怨夏油杰，连忙摆手道：“我没有怪夏油大人的意思，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冒牌货的错！”

　　菜菜子脑洞大开起来，“夏油大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是不是复活的代价？你是不是因为变成现在这样，不好意思和大家见面？”

　　美美子神情真挚的夸赞道：“美美子觉得夏油大人这个形象超级棒！大家都一定、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咳咳。”夏油轻咳了几声，这样子让小孩子见到就罢了，绝对不能让真奈美、祢木和拉鲁他们看见。

　　他解释道：“我是昨天刚复活的……是紬复活我的，就是带你们来这的那个少女。”

　　紬小姐？！那个咒灵真的是紬小姐！

　　菜菜子和美美子俱是震惊不已，俩人面面相觑。

　　她们也这才想起来，方才她们误解了紬小姐的来意呢。

　　年纪稍长、更有主见的菜菜子稍稍冷静了一些，她试探着问道：“是夏油大人生前就料想到了现在的情况，于是做了后备手段，交给紬小姐以防万一吗？”

　　夏油苦笑了一下，“我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百鬼夜行的活动，不止没有留下后手，还完全是置之死地未虑后生。

　　说他鲁莽也好，说他不理智的将一切都押在诅咒女王“里香”身上也罢，在使用「极之番-漩涡」测试完里香实力，败给乙骨忧太后，暗巷里负伤踽踽独行的他隐隐猜到了自己的结局，悟应该也该赶上了……

　　对于这个世界，他实在无法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他摸了摸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头，“紬的来历，我也并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复活素不相识的我。”

　　夏油并不是不谨慎的人，但是花山院所展现出的无论是力量还是手段都是压倒性的，存在脑花那个假夏油杰的情况下，目前来看，他并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她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说不定是觉得复活了他会出现在她看来有趣的情况。

　　花山院昨晚还怂恿他要不要和脑花去五条悟面前演真假美猴王，实在叫人黑线。

　　“等等？素不相识？”菜菜子疑惑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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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知言知语：
1、无法确定咒回盘星教里的人，是何时知道脑花那个是假货。菜菜子、美美子和菅田真奈美、祢木利久等人产生分歧时，祢木利久有提到过「五条悟无法行动，世道陷入混沌倒霉的就是非术师（猴子）了」，这代表这个分歧的时间段有两种可能：一、盘星教是在脑花封印五条悟后，见机行动；二、脑花先前就在盘星教露过面，透露过涩谷计划的一部分，大家都清楚这是假货，只是大部分人认为脑花的行动符合夏油杰的大义，所以决定听之任之。
我个人是觉得第二种时间线更有可能，一个是盘星教的组织性问题，如果是五条悟封印之后出动，那这个反应未免也太快了，都要赶上咒术协会了，此外的话，漫画曾经出现过，菜菜子和美美子两姐妹与脑花约定，若是她们协助消灭非术师，脑花就得将夏油尸体交还她们。只是因为她们太嫩，没有定下「束缚」，所以完成约定后，脑花出尔反尔，后续两姐妹才决定另寻他路，找到了昏迷的虎杖，试图用宿傩的一根手指唤醒宿傩让宿傩去杀死脑花。如果分歧时间线在涩谷，这赶场子赶的未免太急了，所以我猜测脑花是在接管夏油身体后就和盘星教的人仍保持着一些联系，甚至很可能脑花一开始就和盘星教有联系，盘星教所谓的教旨、还有可疑的孔时雨，都透露着这样一种可能。
2、美美子和菜菜子回忆里的“紬小姐”雪天图景，灵感来自清涧寺冬贵。第一代的故事里，伏见义康初见冬贵看到的就是类似的图景，精致的雌雄莫辨、不可方物的冬贵一身红色的巫女服躺在雪地中，异常美丽。51章脑花放出了「梦貘」是想探知花山院的记忆获取情报，花山院因为梦见了童年往事，意识到了不对劲，可能是有东西在作祟，反而清醒了过来。童年往事中有大概揭露，她是花山院家的大小姐，但出身并不光彩，是父母不伦的产物（不伦、淫|乱是清涧寺家的特性）。花山院家一度还把还是小女孩的紬关在疗养院，后面有特殊关照，想让她「无缘死」，但最终她的父亲在家族里博弈，所以最后家族还是认了她。她身上有来自母亲那边清涧寺的血脉，其真实面貌继承了清涧寺家的美貌，像冬贵、和贵等清涧寺家不少角色具备魔性的吸引力，捏脸的壳子在一定程度上是掩盖了这种魔性的魅力。
3、夏油杰的灵魂有损伤。52章有描写「术式」转换成「无为转变」的花山院所看到的夏油杰的灵魂。51章在解说两面宿傩的「反转术式」效用之强时，有提到「灵魂残缺了也没事，顶多复活后的人某种情绪、某种感觉、某段记忆之类的东西消失。」
4、前天那章掉了好多收，呜呜T_T真的好难过，但是也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因为确实没写好。因为工作关系，真的没什么时间写文那几天就咕了一下，看到评论里大家催，我也心里很急，就紧赶慢赶的赶快写，导致很多地方没有斟酌太清楚，人物对话写的很僵，杰哥也感觉ooc了，加上最近来到关键的剧情转折点，很多东西要考虑，所以写文也一卡一卡的。呜呜π_π我真的很抱歉，也很难过我自己的笔力不够没给大家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