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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定北侯府 ...

  •   等到再次醒过来市入眼的不再是黑漆漆的屋子,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
      靳言刚刚起身就扯动了腰间的伤口疼的他额头发汗,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这里是哪里?”靳言微微疑惑的,我不是在牢房里面吗?
      “这里是定北侯府”帝江漫不经心的走进来。
      靳言一看他就下意识的往后退,只是他这一动作腰间的伤口就剧烈的疼痛不由的倒吸口凉气。
      帝江看的他的动作嘲讽道,“你再动余生就的在床上度过了。”
      靳言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这还不是你打的。”
      帝江斜视了他一眼:“活该,你要是招了不就没这种事了吗?”
      靳言听他提起决定还是好好和他说清楚,“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爹在哪。”
      帝江点点头,“我相信你,早在你挨过那两棍子我便相信了。毕竟能在我手下走两招的人真心不多。”
      靳言眼神一亮:“那我能走了吗?”
      帝江微微一笑道,“不行”
      靳言:“为什么不行?”
      帝江双手环胸道,“虽然,你洗脱了嫌疑但你的爹没有,只要你在我的手上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爹就会出现。”
      靳言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我爹在沧宇城,那什么王大人在螟蛉国怎么可能会是我爹杀的人。”
      “这再说了杀人总得有动机吧,我爹与那什么王大人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杀他,难不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帝江笑呵呵的拒绝,“但是还是不行”
      靳言抓狂的揉乱了头发崩溃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帝江顺势坐到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不想怎样,我就想引你爹出来调查出这件事的真相。”
      靳言眼神一凉抬眸道,“这样,我帮你查出这件事的真相。”
      “你?”帝江怀疑的眼神打量的他,“你行吗?”
      靳言自信的拍的胸脯,“没问题”
      帝江点点头抿嘴,“那好吧,那就试试呗,不过,我警告你千万别想的逃跑。”
      “你放心”靳言兴奋的从床上蹦起来,下一秒,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啊”
      “啊啊啊,吸,你轻点。”靳言疼的手指紧紧扣的床边。
      一旁的帝江小心的为他揉了揉啧了一声,“我现在总算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了。”
      靳言郁闷的将头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
      帝江无语的道,“你这腰最起码还得养三个月。”
      “三个月?”靳言下意识的拔高了音量,“这么久”
      帝江哭笑不得的说,“三个月我都说少了。”
      帝江下手轻轻重重,靳言不知不觉舒服的睡着了连谢延卿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绍礼望的屋子里的靳言忧心忡忡的说,“侯爷,您真的相信柳言之与此事毫不知情吗?会不会是他做的一场戏?”
      “不会”帝江摇摇头,“我这么做主要原因是或许他能引出他爹。况且……”
      绍礼:“况且什么?”
      帝江嘴角一佻,“你不觉得他挺有趣的嘛。”
      绍礼站在原地摸了摸后脑勺,“有趣的?”
      第二天,靳言一边吃的早膳一边听他们把案件的进展说了一遍。
      靳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说,“所以想,你们是认为这个王御史曾经最信任的人是我爹。”
      “所以,你们才会到沧宇城去找我爹的?”
      帝江慢条斯理的喝粥一边点点头,“对,不过,你爹居然跑了这不可疑吗?”
      靳言问:“王御史是怎么死的?”
      “着火”帝江有问必答的说,“听说是那天晚上他的房间里忽然发生了着火了。”
      靳言眉头一皱问,“其他的下人呢?难不成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这一点也是帝江比较疑惑的一点,“那天晚上除了冒出的火光没有听见一声呼救声就连就住在隔壁的家丁都没听见。”
      靳言围得桌面不停的走来走去猜测的,“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这个王大人根本就不是火烧死的,不对,应该是火势只是一部分原因。”
      “也有可能在着火前,这个王大人便已经被人迷晕了或者说是毒死了。”
      “但是,这要是被迷晕了或者毒死了不可能没有一丝动静,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人是他特别熟悉的或者说是他不会防备的人 ”
      帝江眼前犹如醍醐灌顶般忽然清醒了,对啊,应该从枕边的人查起。
      这些天的查的方向压根就不对,这些天都是围绕的王御史的敌人或者是下属来查的。
      压根就没有想过他身边的人会不会对他下手。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帝江连忙喊道,“绍礼”
      绍礼:“侯爷”
      帝江:“绍礼,你去整理一份王御史家里所有的人际关系包括在进府前的事情也都要查清。”
      靳言腰间的一活动确实是疼的不行,他艰难的站起来往门外走。
      帝江看的他的动作微微辄眉,“你干嘛?”
      靳言捂的腰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废话,我当然是去王御史家里看看。”
      帝江发自内心分叹气,“要不你还是别去了。”
      靳言摇摇头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去,我一定会尽快查出来还我爹一个公道。”
      帝江转动的茶杯认真的看的他发问,“真想去?”
      靳言凿凿的点点头,“肯定以及必须要去。”
      帝江走到身后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柳言之一惊,“你干嘛”
      帝江:“当然是抱你啊,你现在可不能乱动。”
      靳言还从未让人这么抱过,脸色微红,挣扎的想要起来,“不用,我自己能行。”
      帝江拍了拍他臀部没好气的道,“消停点吧”
      靳言愣住了,瞳孔放大,他被人打屁股了……
      被人……
      打了…………
      屁股…………
      居然被一个少年公主抱,这让他的一张老脸往那搁,靳言全身紧绷。
      帝江眼里笑意蛊然,下面的手顺势捏了捏膝盖下的软肉,“你别那么紧张”
      靳言瘫的张脸,心里抓狂,废话,你试试被男人公主抱的方式,这要搁你你不紧张。
      帝江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动作极其小心的放他下来,片刻后,从房间里拿出一顶斗笠。
      帝江又重新打横抱起他笑了笑,“这下不会感到不舒服了吧。”
      靳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帝江将他抱到了马车里,马车里面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周围都铺有上好的用狐狸皮毛制作而成的毯子。
      靳言摘掉了斗笠打量的马车,奢华之际,啧了一声,“侯爷,您还真是有钱啊。”
      帝江嘴角含笑,“怎么,羡慕了?”
      “羡慕也不羡慕,不羡慕也羡慕。”靳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了下来。
      帝江倒是被他的说法勾起了兴趣,“什么意思?”
      柳言之偏了一下头淡然道,“有得必有失”
      帝江一怔,眼神中多了几分诧异,“你倒是看的透彻”
      世间的人都想要钱,权,他们也都羡慕嫉妒的拥有这两样的人。可是,他们只看到了人前的光鲜亮丽却不知人后的艰难险阻。
      而靳言眼神澄澈没有丝毫的对于钱,权的欲望。
      靳言双手枕在脑后,一只腿在塌上晃悠的,“我喜欢随遇而安。这说好听一点就是喜欢追求自由,难听点就是一个没有追求,没有上进心的废物。”
      帝江挑眉,“你喜欢哪一种说法?”
      “我啊”靳言一笑置之,“都可以”
      帝江侧头看的他的眼睛,“你和认识的人都不一样。”
      柳言之面上一笑,“哪里不一样?”
      帝江柱的下巴,说“我感觉你很无拘无束。”
      靳言忽如其来的念了一段说唱,“我就是爱自由,别让我停下来。”
      帝江满脸懵逼的看的他支的额头,“你这是……犯病了?”
      靳言捂的嘴咳嗽的有些尴尬道,“抱歉,我职业病犯了。”
      “职业病?”帝江疑惑看的他。“这是什么病?”
      靳言朝他挥了挥手,“你不用知道,反正我说了你也不懂。”
      “对了,那个王御史是什么人啊?还有我爹在他手下是个什么样的职务啊?”
      帝江:“王御史本身没有多大的势力就是一个好色的人,但是,这王御史的师父是器弹师。”
      “什么意思?”靳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帝江:““器弹师”是指研究武部力量的人员,我们上三国每隔三年会有一次资源争夺战。”
      “争夺的主要资源便是石油矿,每个国家有二十名的资格。近几年,流火国和天烬国人才辈出。而我们的螟蛉国落入下风,这马上又要到资源争夺战了,陛下当然着急了。”
      “这王御史是器弹师周围的徒弟,他一死陛下为了安住周围的心,所以,陛下命我加快调查出来。”
      靳言听到器弹师时眼神一闪,问“螟蛉国在武部力量方面很弱吗?”
      说起这个帝江眼神有些寂寥苦笑一声,“是啊,所以这也是我接受这个案子的主要原因。”
      靳言偏了一下头望向了窗外道,“走吧,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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