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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入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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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耀年间,世间分为上三国和下三城的等级之分。上三国的人高高在上资源丰富瞧不起下三城之人。
上三国分别是:地处西南位置的螟蛉国,南北位置的天烬国还有东南位置的流火国。
下三城分别是:依附于螟蛉国的曼罗城,依附于天烬国的青宵城还有独立的沧宇城。
天耀九年间,春至,沧宇城
微风轻轻的拂过,树叶微微摇晃的,湖中时不时跃起几只小鱼。
静谧的竹林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声,竹林中有间毫不起眼的庭院。
靳言枕的手臂,支的腿懒散的躺在树枝上微闭的眼睛享受的微风。
我叫靳言,我来自未来世界。我是人人都忌惮的炸弹鬼才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世界,啊哈,我来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三年了。
而且还莫名其妙多了个爹,不过呢,这个爹还真挺满意的,唯一不足的地方大概是他这副身体继承了他爹的体质不能修炼武功。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决定忘掉以前的事重新开始。
“小爷”树下的一少年双手做喇叭状站在树下大喊,“老爷叫你回家了”
靳言长睫微垂,半眯的眼睛捂的耳朵,眉宇微微邹起,“你太吵了,念辞。”
念辞双手叉腰抱怨道,“还不是因为你每次一闯祸就溜走了,还把我一个人留在哪里听老爷念经。”
靳言从树上一跃而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一笑道,“念辞,你别生气啊,走,小爷我请你吃烤鸭。”
念辞面无表情的看的他拍开他的手道,“小爷,你每次都这样。”
“呃……”柳言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这次我爹找我有什么事吗?”
念辞面色严肃的说,“小爷,螟蛉国来人了,老爷让你尽快回去。”
靳言枕的手臂漫不经心道,“螟蛉国的人来我们这干嘛,难不成是来谈附属问题,那他该找城主找我爹干嘛?”
念辞摇摇头,“不知道,老爷只是说让我找你回去具体什么事他没有说。”
“城主大人,怎么来我这里了?”坐在主位的是沧宇城主方河,一个宁为自由不愿依附于他国的人。
方河看的身后的人介绍道,“木松,这位是来自螟蛉国的寒铁骑的寒风大人”
木松一惊微微躬身道,“寒大人有失远迎啊。”
寒风面无表情的看的他说,“我是奉安定侯的命令来抓你回去审问的。”
木松额头微微冒冷汗道,“不知我犯了何事要劳烦寒风大人亲自来抓?”
寒风说:“螟蛉国的御史王峰王大人在一个月前被杀了,定北候查到你曾是王大人最得力的属下,所以跟我们走一趟吧。”
木松眼神躲闪,依旧保持弯的腰的动作,“寒大人请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
寒风点点头,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等寒风意识到不好时木松已经从密道逃走了。
靳言刚迈进院子便被寒铁骑的人团团围住,他看向唯一熟悉的方河城主歪的头,“这是什么意思?”
寒风冷声说,“将他抓起来”
念辞站在言之身前挡住他怒声道,“方河城主,您这是何意?”
方河面露难色说,“这是寒铁骑的寒风寒大人,他是来抓你爹的,可你爹他跑了。”
靳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爹为什么跑?”
方河:“木松好像跟御史王大人被杀一案有关。”
“大人”方河看向柳言之眼神同情道,“这件事肯定和言之没有关系。”
寒风冷冷的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算的。”
念辞眼神冷厉的看的他们偏头小声的说,“小爷,等一会我拖住他们,你快跑。”
靳言打量的寒铁骑的人个个的实力都不容小瞧,他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念辞轻笑道,“这些人你都不是对手。”
靳言抬了抬冷白的下巴示意,“走吧”
念辞跟在身后担忧的看的他,“少爷”
柳言之看了眼周围的寒铁骑小声的说,“念辞,你留在这里去找找我爹的下落。”
阴暗潮湿不透气的狭屋子里,只有一扇窗户。
这是靳言被关在牢中的第二天,他刚到螟蛉国马上就被关在了牢中。
“唉”靳言双手放在膝盖上撑的下巴叹气,“这叫什么事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关在牢中了,我的爹啊我是你亲生的吗?你居然这么坑我。”
“你这好歹跟我说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吧。”
下一秒,牢门打开靳言被两个人给带出去了。
靳言抻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这是开始审问了吗?”
靳言被冷到中堂双手双脚被捆住,面前摆放的一张桌子身着华衣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的人坐在桌前拨动的茶沫。
审问人显然对这个人十分尊敬,“靳言,王大人被杀案,可与你父亲有关?”
靳言神色自若道,“我不知道是否与我父亲有关。”
审问人厉声道,“你父亲什么都没告诉你吗?”
靳言无辜的眼神看的他摇摇头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现在也是一脸懵的。”
审问人冷眼相对,眼神摆明了不相信他,“撒谎,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告诉你。靳言,你再不说的人话别怪我用刑了。”
靳言眼神一闪,讥笑道,“这是打算屈打成招?”
审问人也不怒反笑说,“靳言,你要是早点说出令尊的下落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靳言叹口气无奈的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父亲在哪啊。”
审问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身旁的两个体型肥硕的男人掂量了手中的狱棍。
靳言脸色毫不波澜十分镇定,但其实他心里很—郁—闷,看来这次得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你知道其实这棍子的也讲究打法的。”一直在旁边喝茶的人慢条斯理的用最平常的话讲述的最狠的事,“有一种打法看起来像是皮开肉绽很恐怖,但其实只是假象根本不疼。”
帝江顺手拿起一旁的棍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你看啊,这打在腰部就很疼,因为这腰部的位置十分脆弱。”帝江说的说的就拿棍子在他腰部轻轻的敲了两下。“但是啊,你不用担心,这只会让你产生剧烈的疼痛不会致命。”
靳言喉咙滚动了一下,这是在杀人诛心啊。
“这还有啊就是胸口的肋骨上”帝江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低头轻笑道,“你要是早点说出来就免受皮肉之苦了。”
靳言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表面上依旧镇定的说,“我真不知道”
靳言以为自己很镇定其实额头的微微冷汗早就出卖了他。
帝江走到他的背后,拄的棍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靳言,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嘴硬了,否则我怕你这细皮嫩肉了受不了啊。”
靳言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这位大人还真是懂得怎样诛心啊 。”
其实在所有审讯中皮肉之苦反而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诛心让你的内心先崩溃,意识崩溃了在坚强的人也扛不住。
帝江用棍子抵在他的腰间轻声道,“想好说了吗?”
靳言浑身紧绷面上却嬉皮笑脸道,“这位大人这么劝我,莫不是看上我了,虽说我不喜欢男的。但是,以大人这等绝美之色例外。”
“吸”周围的人倒吸口凉气惊恐的看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定北侯被人调戏,糟了,我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帝江面色一沉,眼眸中仿佛有狂风暴雨,下一秒,谢延卿抄的棍子狠命朝他最薄弱的腰部打去。
“嗯”靳言被忽如其来的一棍打得闷痛一声,喘气急促,面色惨白额头的冷汗直流。
帝江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能把我惹怒的人不多,你是第一个。”
靳言艰难的扯动的嘴角,“那还真是荣幸啊。”
帝江随手一棍子在腰间又在同一个地方打了一棍子还装作抱歉的样子,“抱歉,我手滑。”
手滑,小爷信你个鬼,伤上加靳言疼的紧紧咬的发白的唇不吭一声。
帝江倒是有些惊讶还以为像他这样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很快就会招。
帝江笑吟吟的看的他问,“怎么样要不要招?”
“我真的不知道”靳言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出来。
帝江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靳言脑中一片混乱,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了……
帝江丢掉手中的棍子眼角一佻,轻嘲“这么快就晕了,真是公子哥啊。”
审问人看的他的手段狠狠的咽下唾沫擦了擦被吓出的冷汗,“定北侯,现在怎么办?是要将他泼醒吗?”
“不用”帝江嘴角一勾道,“这小子有点意思,待会送到我府上去,我要亲自审问。”
审问人保持的弯腰的动作十分恭敬道,“是”
帝江走后审问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位定北侯可不只是普通的一个侯爷,从他的姓氏就可以看出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