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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秦颂雅道歉 ...

  •   收到来自郡主府的书信,青云赶紧送去李怀玉手里。长欢给李怀玉写信了,就说明他们的关系缓和了,真是大快人心。他们下人也跟着高兴,谢长欢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能不计前嫌相救于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本来就不奢望谢长欢能原谅他们。
      李怀玉拿起信封,他知道这封信可能是谢长欢的一个抉择,或是摒弃前嫌重拾旧好,或是斩断过往从此陌路,全在这一纸信书里。
      李怀玉终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打开了信封,幸好内容如他所愿。
      "李怀玉,文途要考试了,他一个人过年,挺冷清的,不如我们去热闹热闹,你有时间吗?不如明天晚上吧。"

      翌日,长欢打算早点去白马巷,结果还没走倒是迎来了秦颂雅。
      “对不起。”秦颂雅别别扭扭的,一句对不起吞吞吐吐了良久才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长欢心中不怪他,反而感激他,让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然还会一直误以为下去。其实这样也好,能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勇敢的迈出这一步,早做打算。
      长欢声色不变的打趣秦颂雅,“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秦颂雅还以为长欢在责怪他,内疚着。
      “那晚的话是过分了点。”虽然他喝醉了,可都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那般毫无征兆的把那种隐晦的感情指出来,不仅是长欢,他自己也震撼。他知道他伤害了长欢,可是当时他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胡言乱语。后来他酒醒了,后悔了,可是也于事无补了,人长欢已经听完了,被自己给骇住了,当时那情况他后来听说都揪心。这不,在府里急得团团转,犹豫着怎么办,道歉肯定是要道歉,所以这就来了。
      “我本意不是伤害你,长欢。”
      “是我该谢谢你,而不是你向我道歉。”长欢诚心实意的感谢秦颂雅,要不是他他还一直受自己蒙蔽呢。只是不知道秦颂雅怎么知道自己喜欢李怀玉的,难不成他的表现很明显吗?可是好像没谁知道啊。
      “你……”秦颂雅没想到长欢会是这般态度,他以为他会向自己发脾气呢。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冲自己发脾气了,可他是谢长欢啊,只要说开了就好。
      长欢莞尔一笑,“好像承认自己喜欢李怀玉,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就像是拨开迷雾重见月明,最后一身轻松。
      “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秦颂雅记得,长欢当时得知自己对李怀玉是喜欢的时候是惶恐的、惊骇的,这也没多久居然能平静接受了,难不成是李怀玉他们两个互道衷肠了
      “我遇见了一份真挚的感情,他们让我明白,爱情,无关性别。”长欢说起的时候眼里是向往。
      “你说的是……覃子衿。”听长欢这么一说,秦颂雅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可能。
      “你知道”长欢惊讶,没想到秦颂雅居然知道覃子衿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有听肖意说起过。”
      “肖意”
      “嗯,他认识覃子衿。”秦颂雅提起肖意的名字语气就不好了,还记恨他呢。
      原来如此,肖意认识覃子衿,那覃子衿难不成还透露给了肖意。这种事情他们居然会无所顾忌,宣扬出去,始终不好吧,要是暴露出去,众说纷纭,怎样也会败坏名声的吧。看得出来,覃子衿与谢锦亭两人很相爱,可覃子衿也害怕他们的事情败露,按理说不该让这么多人知道的。
      长欢不想继续纠结这个事情,转问秦颂雅。
      “你的事怎么样了?”
      秦颂雅叹息一声,“别提了,正愁着呢,致儿还让姨娘说要去何府给我提前呢,好不容易给我拦住了。”
      “为什么不愿意去”
      “可能是怕失望吧。”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像我这样的人,谁会愿意和我共度一生啊。”
      像秦颂雅这样的人,一生碌碌无为却骄奢淫逸,生来富贵是以穷奢极欲,这是他在世人眼中的形象,的确不怎么好。何家的确不会放心把女儿交到他手上,更何况还有一个势均力敌的肖意。
      “阿雅,你很好,无需看轻自己。”长欢的安慰起不到什么作用,秦颂雅是没办法了,好不容易情窦初开却爱上了一个爱不起的人。
      “长欢,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办法像你说的那样一身轻松。”
      秦颂雅有他的顾虑,长欢就算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当年老侯爷的一个决定害得他如今可能会错过姻缘,想必老侯爷也没想到吧。
      秦颂雅的事的确麻烦,开恩郡公府,有意于何阮漪,何家自然也想攀高枝,郡公府乃是传世爵位,嫁进去只要是正室有嫡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秦侯府也好,只是可能也要顾虑一下对方的人品吧,秦颂雅和肖意是没法比的,一个名声在外一个臭名远扬,只要不是聋子肯定不会选秦颂雅。
      等送走秦颂雅,时间却很晚了,长欢赶紧驾车去白马巷。
      “李大人。”李怀玉今日早早地就来了,说是长欢会晚些过来,三个人要一起聚聚,可是都这么晚了长欢都没有现身。李怀玉等在门口望等得望眼欲穿,赵文途不忍心,劝着他。
      “要不,您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吧,可能长欢今晚有事脱不开身了。”
      “等等吧,可能在路上了。”李怀玉仍旧期待着长欢的到来,他满怀期待的等着长欢,就像他信里的意思,他们摒弃前嫌,重拾旧好。所以他不能走,怕错过了他,要不然可能又要误会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是多么迫切,迫切见到他,迫切与他重新开始。
      李怀玉翘首以盼,寒风凛冽,脸都吹白了。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逐渐变暗,左邻右舍亮起了点点星灯。李怀玉靠在大门口,用门板半掩着身子,以抵消一分迎面的寒风。渐有外出忙碌的归家人,在暗沉的天色里顶着刺骨的寒风,小跑着过来,在李怀玉希翼的眼光中由远到近,当整个人逐渐呈现在李怀玉眼前,才发现依旧不是他。
      “李怀玉!”
      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望穿秋水,可能正适合这时候。而就在这时,一声呼唤远远的响起,炸响在李怀玉耳边,他眼巴巴的看着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踩着石板噔噔的跑过来,临近了被头顶上的大红灯笼映出了他如玉的脸庞。
      “你还在啊。”长欢看着门口等着的李怀玉有些过意不去。他是迟到了,所以李怀玉才会久等。
      李怀玉终于等到人,先前的不安、不耐烦统统甩开,现在只余一颗热秋的心。
      “嗯,在的。”
      长欢解释,“秦颂雅在,所以有些晚。”
      “嗯。”至于什么理由李怀玉不在意,人能来就好,能来就表示,他们冰释前嫌重修旧好了。
      李怀玉嗯了一声,让长欢无所接起,一时无话,最后长欢搓了搓手,想着这时候也不早了留外面也不安全。
      “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长欢说完,李怀玉没有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长欢想了一下又说。
      “我原谅你了。”
      “李怀玉,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了,请不要再利用我的感情了。”再利用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是圣人,不会屡次原谅他,就算再喜欢,利用久了,心也就寒了,再喜欢都抵不过一次次的欺骗,喜欢要有喜才能欢。
      李怀玉诚挚的看着长欢。
      “不会了。”一句轻轻的承诺,却抵千金重,这也是李怀玉唯一能应承的,他知道自己之前的确太令人寒心了,这次长欢能回心转意已经很不易了,他不能再多一次伤害,若不然,长欢真会心如死灰决绝的离开。
      “走吧。”
      长欢率先离开,这时候也便不去打扰赵文途了,他连日里寒窗苦读,这时候该好好歇歇了。
      李怀玉看着长欢盯着脚下认认真真走路的侧脸,恍如隔世。
      “长欢。”
      “嗯。”长欢侧头看李怀玉等他说话,他却无话可说。
      “没事。”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测量一个人的心意,时间最好不过。
      宋长绪数着日子,自收到商国来的来使信函,他就一直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不出意外,他依旧会是这次的引见使团的官员首选。
      “大公子!有人约您得意居一会。”宋长绪翻开了压在箱底的一个木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有下人敲门了。
      宋长绪收好东西走到门口打开门,问下人。“可有说何身份”
      “他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约他却先不道明身份,也不怕他不应邀,看来他是胸有成竹,自己肯定会去的。既然如此,去看看是何人大驾光临。
      “知道了,备车吧。”
      何家与肖家定亲的事令人猝不及防,前些日子还没有准信,今日就突然给算八字换庚帖了。婚期却说是定在年末了,本来何家肖家长辈想早点成亲的可肖意不答应所以给延到了年末去。秦颂雅得到消息后,赶走了下人关在屋里面谁也不见,任谁来都劝不动。可急坏了一干人等,秦颂致踹门踹不开,拍窗里面也给锁了,她担心秦颂雅想不开,连忙去找老侯爷来。
      老侯爷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杵着拐杖站在屋外朝里面喊。
      “小雅啊,你要是真喜欢何小姐爷爷我去何家说说,就算是豁出老脸也让他们把亲退了,成不”
      老侯爷是真心疼孙子,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说,既然说了,要是秦颂雅答应他肯定不会食言的。定下的亲不可能说退就退,老侯爷要想搅黄这桩亲事得有的忙了。
      秦颂雅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埋在床榻里,心里止不住的难受。起初本来他心里还有点隐隐责备他爷爷,要不是他爷爷出主意要他装纨绔,他也不至于现在被人看不起,连何阮漪都爱不起。可现在听他爷爷沧桑吃力大喊的声音,秦颂雅就不忍心了。爷爷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本来应该颐养天年安享晚年的,结果还要为侯府的未来操碎了心,这把年纪了还要到处奔波,小心谨慎的活着,他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怎么还可以把气怨在他身上。秦颂雅真心想抽自己一巴掌,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就算怪谁也不可以怪他。
      秦颂雅从床上翻起来,打开了门。
      “爷爷,别去。”
      秦颂雅看着被秦颂致扶着老年迟暮的秦老侯爷,热泪盈眶。不紧不慢的走到秦老侯爷面前,老侯爷看着已经长得比他还高的秦颂雅伸出了手,摸上他的脑袋,像小时候一样疼爱的看着他。
      “小雅啊。”秦颂雅早年丧母,秦父不慈,秦颂雅一个人不容易,他虽然现在照料得上秦颂雅,可是他已经老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驾鹤西去了,那时候,秦颂雅得多艰难啊。他有时候真恨自己,还没有看见秦颂雅娶妻生子自己就老去了,恨自己怎么生了个如此孽障的儿子,大儿子孝顺,只是英年早逝啊,他这一生也没有做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怎么就都报应在他的家人身上了啊。
      “没事的,爷爷,不打紧。”秦颂雅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老侯爷急了。“小雅啊,你说爷爷肯定去给你做到,你别哭啊。”
      “没哭,爷爷,我只是忍不住……”秦颂雅勉强挤出笑脸,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秦颂雅胡乱抹去。
      秦颂致看着这一幕也湿了眼眶,她真想跑去何阮漪面前,告诉她,她的哥哥有多喜欢她,多喜欢她。
      肖意被迫定亲,他也没多高兴,连着去何府都没露个笑脸,这种被人强硬定下的亲事他怎么可能会欢天喜地的。而这一切,被屏风后的何阮漪收入眼底。
      肖意从客厅出来,刚走到院子里何阮漪就追出去了。
      “世子!”
      肖意听见声音停下来,却没有转身。何阮漪见过肖意,却没有什么交流,这门亲事虽然是父母之意,但她也是怀着期待之心的,肖意的为人她了解过,谦谦君子,能嫁给他是她的荣幸,她是真心期待成亲的那一天的,她已经能幻想着相敬如宾的未来了。所以今日她才会不顾父母反对躲在客厅屏风后,见一见她未来的夫婿。可是,他从进门就没有表露过什么欢喜,就连自己父母问话都是态度冷淡,肖夫人还解释是因为他对生人一向如此。可何阮漪觉得,他应该是不高兴的,不是因为是生人的缘故。所以才会追出来询问,想知道究竟为何。
      “你为什么……是不是阮漪哪里做的不好”
      肖意这才转身,看着微微颔首低眉的何阮漪,问出了他的心声。
      “何小姐,你喜欢我吗?”
      何阮漪突然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微红了脸颊。“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肖意未等她说完就表达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你不喜欢我了,既然不喜欢哪里会高兴。”
      何阮漪惊愕,肖意态度已经明了,她再迟钝也明白了,肖意不喜欢她所以不高兴。
      “世子”
      “有个人对小姐你情根深种,情深不悔,小姐知道吗?”
      “是……”何阮漪此时的心情如同海面上的船舶,起起落落。她不在意谁爱慕她,她在意的是肖意,这个与她定亲的人。可现在她的未婚夫却在她面前提起爱慕她的人,表示自己对她无心,何阮漪内心是沮丧、凄凉的。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未来嫁的人,不说像郡主那样鹣鲽情深,像父母那样相敬如宾就好,只是,她还没有嫁入夫家,夫婿就已经表示无心无力了。
      肖意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这何府别致的风景,心里想起了那个曾与他把酒言欢畅想未来的人。
      “秦小侯爷,你认识吗?我认识他,他是我好兄弟,自从他见到你,便对你一见钟情,他跟我说,他很喜欢你,可是却只能悄悄地喜欢着,因为,他自知自己无大才,怕你看不上他。”肖意直视着何阮漪,他以为在听见秦颂雅喜欢她的消息时她会有一丝惊喜的,可是她没有,反而是避之不及的态度。
      “可是我不喜欢他啊!”何阮漪明白了,她急于解释。她没想到秦颂雅会爱慕她,可这不该是她与肖意未来有障碍的原因啊。
      “是啊,不喜欢。”肖意嗤笑,都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强硬成为夫妻,这样的家,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肖意真替秦颂雅不值,他那么爱慕着的人,因为她,他与自己反目成仇一刀两断,可是她却是避之不及,唯恐他影响了自己的亲事。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爱着不爱自己的人,这就是一厢情愿。

      商国来使,来的人是商国权倾朝野鼎鼎大名的国师-楚歌。
      使团赴晋,按礼设国宴,百官入宴,鸣钟接客。
      坐下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已经到齐,翟聿才姗姗来迟。他坐下后才开始唱礼迎宾。
      “大晋千秋,与商万世,迎商使者,入宴!”
      一句入宴,外面缓缓走来一行人,皆身着颜色不一的官服,看着与大晋不无不同,不过在颜色样式上有差异。为首的一人一身红色冕服,头戴玉冠,一根细长的银簪连冠于发中,两端垂有一串珠帘在脑后相连,玉珠映衬着乌黑的头发,熠熠生辉。商国国师楚歌,年过三十,却是一个美髯凤目气宇轩昂才貌双全的玉面郎君。如此丰姿玉貌,却无妻室,至今独身一人,令商国百万女郎倾心不已。
      他身后左右两个官员手捧皇帝亲笔御函,其他的皆是一同来此的官员。
      “楚歌见过晋皇。”楚歌只是微微弓腰行礼。他是商国的使臣,所以不必向翟聿行大晋的拜礼,且他位高权重,在商国他的权利临驾于皇帝至上,是以也不会行大礼。这些翟聿他们都明白,况且几年来都是如此,所以也没人觉得不妥。
      “国师千里迢迢而来,一路奔波,不必多礼,入座吧。”翟聿抬手,右手边前方已经备好席位,楚歌带着人齐齐落座,随后开宴。这种大场面歌舞是必须的,丝竹管弦起,舞女移步入场。
      翟聿今日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兴,因为商国的人一来,带来的不是接洽而是摄政王的靠山。
      素心郡主现在是商国的太后,有她在,他翟聿动不得翟霄。
      “太后凤体可好?商国今年也下雪了吧。”翟聿找话聊聊,不可能就这么坐着,聊聊天显得两国关系融洽,还可以打听点他国消息。
      楚歌嘴角含笑一一回复。“太后很好,她很思念故乡,所以这次让我们多带着特产回去。商国今年的雪挺大的,来年丰收是肯定了。”说完又接着说。
      “我一路走来,晋国的雪也大,想必也是丰收的一年。”
      国泰民安,身为一国之君当然高兴。。“近几年都不错,大晋养精蓄锐多年,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从雪上聊到丰收,又说兵力,翟聿这是再说,大晋现在国力强盛,兵力充沛,展现一国大器,不怕强敌入侵了。
      “呵,是。”楚歌轻笑一声,然后问上首的翟霄。
      “王爷近来可好?太后很挂念您。”
      摄政王笑着同楚歌说话。“本王无恙,劳太后挂念了,太后可安康无恙”到底是亲生女儿,远嫁商国多年至此未见,翟霄也关怀着她,思念着她。
      “是,太后一切无恙,王爷忧心了。”
      觥筹交错,杯光流盏,歌舞管弦。翟聿独居高位,浅酌小酒,欣赏歌舞打发时间,余下的人放开的喝酒聊天。
      宋长绪端着酒杯来到楚歌面前,还没开口楚歌就先说话了。
      “长绪公子,多年不见,风姿绰约。”楚歌虚怀若谷,吐气如兰,捏着酒杯看着面前的宋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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