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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肖邦让贝叶在外等着,独自一人进了潜渊阁。果然如消息所说,潜渊阁内并无一人。虽知李炎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但肖邦还是加快了行动。这里多呆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找遍了整个房子,肖邦最后在一张山水画前停住脚步。这画被人动过,肖邦见这画明显挂歪了,不可能是丫鬟不下心,那便只能是这幅画后面别有洞天。肖邦也不含糊,缓缓掀起,只见画后面有一块突起的砖头。肖邦心生警惕,难道这宫殿内还别有洞天。按下石块,只见侧前方的石墙向内侧过,露出一间暗道来。

      肖邦不敢耽搁,管不了太多便走了进去。一条甬道宽而长,每隔一段路程都有一盏烛灯照露。肖邦见烛盏还是全新的,猜想一定是有人刚换的。这是李炎的寝宫,除了他还会是谁。肖邦见前面越走越倘亮,心中警惕,不由的放轻了动作。

      肖邦进去,看见的是烛光照亮的灵堂,扫视一周却不见一人。肖邦心里稍稍放松,慢慢走进,想看清楚这是谁的灵位,却不想脚下踢到一物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肖邦向下望去,吓得立即跳开,没站稳摔坐在垫子上,免了屁股所受之苦。

      刚刚被肖邦踢到的那条腿的主人悠悠转醒,明显是喝了不少酒的样子。待看清楚是李炎后,肖邦只觉心都凉了,只盼他没有发觉自己,继续睡。肖邦见李炎半眯着眼看着自己,但是眼中却没有焦距,多少放心些。正打算缓缓起身,退出去,李炎不知抽了什么风伸手扣住肖邦的脚踝。

      肖邦扯了半天也没能将脚扯回来,他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还有如此大的力气。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肖邦也不能确定李炎现在是否还有意识,只得试探的说道:“皇上,臣妾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您能不能先放开臣妾,我们做起来好好说。”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人都是半躺在地上,肖邦更惨,脚踝还被人扣着。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关键是对方也是一脸懵懂的样子。肖邦扶额,见他没有反应只好另想办法。忽然一阵大力从脚踝处传来,肖邦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李炎扯了过去。

      惯性让他压在李炎身上,肖邦这才看见李炎身后的酒罐。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肖邦暗觉不妙,不能和一个酒疯子呆在一起。但他发现自己又被扣在对方怀里了,无法动弹。挣扎无果的肖邦此时也是火冒三丈,也不管是否会伤到李炎使劲挣扎。“李炎你给我放开,你再不放开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肖邦见他依旧没有丝毫松动,恼怒不已,做了一件只有女人才会做的动作。一张伶牙俐齿咬在李炎的手臂上,肖邦使出来吃奶的劲,他就不怕李炎不松开。

      “落儿,我错了,不要离开我。”肖邦奋力咬时,在感觉到口中有血腥味时耳边传来了一阵低喃,缠绵的让人心痛。肖邦停嘴,听清楚他唤的人,心中更是火大,搞半天您老兄认错人了,那还这么扒拉着我算个什么事?

      “李炎你给我放开,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落儿,我是尹思归。”肖邦将李炎的脸搬过来让他好好瞧瞧。

      “思归,你是思归?思归怎么会在这里?”李炎的话噎住了肖邦,他能怎么回答,说是自己本来是来偷东西得,结果发现了这条密道,一时好奇被你给抓住了?这不是找死吗。

      “不,你是落儿,你回来找我了,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不然这么多年怎么都不见你来找我?”说完肖邦竟然看见李炎落泪了,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李炎还是君王。肖邦已经开始考虑李炎醒来发现这些打算怎么处死他了。至于他口中的落儿,肖邦明智的选择忽视。

      肖邦还在思考怎么逃出去,最好是今晚就跑。身下的人也没闲着,肖邦只感觉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衫,一阵哆嗦,若是能跳脚,他估计得飞起来。

      “李炎,你干什么?”肖邦伸手,想推开这个发情的男人,却不想手立马也被人覆住了。李炎许是感觉这个姿势不顺手,一个翻身便将肖邦压在了身下。回答肖邦的是一串密密麻麻带着浓烈酒香的柔唇。

      肖邦心急,但全身都被压制,没有挣扎的余地。“李炎,你好好看看,老子不是什么落儿,你日错人了。”他的呼喊让李炎停下动作,肖邦暗自欣喜终于有救了。却听他说:“思归也是我的。”

      说完又埋下头去,细细品尝。肖邦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炎动作很快,没多时就把肖邦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又打算去扯他的裤子,肖邦只觉贞操不保,但尚存理智。虽然李炎现在醉酒,但不知他酒后是否记得。为了以防万一,肖邦不能暴露他的男子身份,虽然那要能将他变成女子,但男子该有的他还是有。想到此,肖邦心一横,一个翻身便趴在了地上,任由李炎如何扒拉也没将他翻过来。

      肖邦醒来时,浑身酸痛无力。见李炎还趴在他身上气不打一处来。昨晚把我疼的死去活来,你倒是挺舒服的。忍者痛将李炎推开,看着满地散落的衣服,额间抽搐,昨晚的战况该有多激烈啊。怕多生事端,肖邦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走时还不忘将地上睡得死沉沉的人踹上两脚。

      出宫殿的那一刻,肖邦才发现自己进去竟没多长时间。肖邦股憋着气,使自己异样不被旁人看见,也不再去找出宫令牌了,这次看命还报不报得住再说吧。

      “娘娘,您怎么出来了?”贝叶见肖邦出来,以为事成,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本宫见皇上迟迟不来,想着可能是他有事耽搁了,明日再来吧。”肖邦这话自然是说给守卫听的,毕竟要为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

      “对了,不用告诉皇上本宫来过了,本宫怕皇上内疚。”这话若是其他嫔妃所说,自然不足为信。但这新封的云妃却有这个本事让皇上挂念,自然侍卫也不会多想。

      肖邦忍者痛走回宫时,已是满脸冷汗,嘴唇发白。他的异象被贝叶看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主子,您怎么了?”

      “出了点意外,不过没关系,应该能混过去。”肖邦想他走时将李炎穿戴妥当,应该不会发现有人去过。

      肖邦遣退众人,颤颤巍巍的移到床上,屁股挨床的滋味那叫一个酸爽。肖邦一边咒骂一边含着泪往床里钻。他需要好好休息,才有力气把今日的耻辱找那李炎还回来,最好是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

      肖邦一觉睡到了午后,期间贝叶喊过他几次,都被他支走了。

      “贝叶,潜渊阁那边有没有什么异样。”主要是肖邦不能确定李炎是不是那种酒后忘事的人。

      “娘娘是指什么?但今上午都没什么消息传过来。”

      “那就没事了。”肖邦暗想,又躲过一劫。但这心里怎么还不是滋味呢?肖邦想一定是因为这仇还没报。

      “云妃娘娘,皇上让您前去潜渊阁。”第二日午后,总管太监张培德向肖邦恭敬的传达旨意。

      “张公公,皇上唤本宫所谓何事啊?”肖邦心中微突,不会记起来了吧?应该不可能啊,要是记起来了怎么会挨到今日,昨天就应该被抓去审问了。

      “这皇上与娘娘之间的事儿,做奴才的哪里知道。”张培德微笑不失庄重。

      肖邦噎住,有苦难言。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打死不承认。李炎应该不会打死他吧?要说也是他占了便宜,搞得自己好像是得了好处似的。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肖邦道:“皇上唤臣妾来所谓何事啊?”他可没忘记他们还在打冷战。肖邦悄悄打量李炎,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心下微微放松了些。

      “怎么,没事就不能唤你了?”李炎让他起身,坐在他对面。虽与往常没多大变化,但肖邦总觉得李炎在打量他。心下有些许的不舒服。

      “皇上说笑了,臣妾开心还来不及呢。”肖邦道。

      “朕听说昨日你将自己关在寝殿里,可是身上不舒服?”李炎突然开口问道。

      您这又是听谁说的,肖邦想自己怕是被人监视了,心中惊慌,思考这些日子是否有何不妥的地方。“劳皇上挂念,只是有些不舒服,躺了半天。”

      “那可传了太医去瞧瞧?”李炎关心,道。

      “没事,臣妾现在已经好了,许是天气转凉身子有些乏。”肖邦这么说并无不妥。

      “嗯,本来昨日要来瞧瞧思归的,不想被西北军务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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