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少年花子君]零号传说》氤氲似景

20、无法洗去的事实

　　“不行。”柚木司笑了一下，缓缓摇一下头，静静地看着他，“杀人这种事情，只要做过，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可言了。”
　　指尖温润，还带着残留下的温度，还没有永远冰冷下去。想要逃避，可是却那么绝望，那么害怕，又不得不阻挡。
　　“司......”他皱了皱眉，抱住他，带着些许抽泣似的低吟声，“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他说着，“不能保护别人，至少也不要伤害别人。”
　　“可他们想伤害你!”柚木司打断他的话，“没关系的，我会保护普的。”他轻轻地说道，“别怕。”
　　柚木普黑着脸，暗暗地看着他，“我们回家吧。”
　　冰冷的小巷，冰冷的尸体，看上去已经面目全非了，仿佛只是在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柚木司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柚木普看着他，在他身边坐下。
　　夜里，门前窗后静悄悄的，晚风撕裂着空气，呼哧作响。柚木普拿着一盘水果，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双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
　　“对不起。”他轻喃道，有些悲哀，“但阿司以后也不要再这样了。”他拿起切开的半个苹果放在柚木司的唇前。
　　柚木司捧着他的手，在咬下苹果的同时，唇瓣轻轻蹭过他的指尖。抓起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微微邪魅而好看的笑容。
　　他的样子，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此刻的他就像在直视自己一样。
　　次日下午，柚木普回到教室，微冷的风吹着，带着斑驳的血迹，刮来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你们，都想伤害普。”眼前的少年冷冷地笑，“他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碰。”他舔着刀尖的血，狰狞地笑了起来。
　　“你…你不是柚木普!”惶恐的少年慌忙后退，他的脸已经被刀割得血肉模糊，埋没于恐惧之中的少年警告道，“你杀了我，你自己也活不了多久!”
　　柚木司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沉思，“可是，我不在乎啊。”冷笑声中，使眼前的少年头身分离。
　　“司…”柚木普抓住他的衣襟，有些想哭，“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他说着，泪水不住的落下，他微微低头，咬着牙哽咽着抬眼看向他，“我不是说了，不要再这样吗？”
　　“真好看呀。”柚木司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取而代之的是他手上的腥红色，“普竟然为我哭了。”他笑，“如果解决了这些人，普的生活也该步入正轨了吧。”
　　怎么可能呢，柚木普暗想着。
　　“我要，把他们都杀了。”他笑道，柚木普愣了愣，抓住柚木司的手，“快住手，你会毁了自己的。”
　　“普这是在担心我吗？我是‘神’我可以洗去一切。”他突然说道，只是柚木普不曾相信鬼神之说。但他昨天夜里看见柚木司杀死的人，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反倒也有些奇怪。
　　他站在不远处，轻轻地说道:“可是，杀了人就是杀了人，即使被洗白也无法改变杀过人的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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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网站看的好严呐(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