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种田生活Ⅲ》风上辞

4、第 4 章

　　“别想着看见钱就爱好，钱的事情我就先这么跟你们说了，大致的意思也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自己回去考虑一下，下周之内给我一个答复。”
　　书记想了一想，转念又说：“我这里还有一个事情像有几个场合我必须说一下，比如说砖瓦厂啊，钢铁厂啊，这些需要技术类型的，还有那个纺织厂这些技术类型的东西啊，赶紧技术要改进一下，要革新一下，你要想要有这个市场竞争力，那你肯定拿出来的东西要比别人好，不仅东西要好，你肯定还要能够让大家满意，大家才会买你的东西，要不然这不满意那不满意，谁会买你的东西是不是？而且你效率提高上去的质量提高上去了，你才能有利润赚。”
　　高厂长这时候不得不演戏的哭道：“书记啊，你说的简单，我们也想提高市场竞争力，提高质量，提高技术，但是你说没有钱啊，咱们想买点设备就那么难，咱们这地方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到时候维修都是个问题，所以你说咱这东西让咱们怎么买嘛，也不是我们不想根本是买不到和不能啊，而且我们想让一些技术人员给大家做培训员工呢，也想学，但是现在这不是找不到技术人员。”
　　“少给我扯这些，那这些东西不应该是你们作为厂长应该去考虑的吗？考虑一下这个发展情况，考虑一下这个市场环境，考虑一下怎么能给工人们带来更多的幸福感，能让他们赚更多的钱，这不应该都是你们去考虑的吗？你们不考虑反过来问我这个问题，这就没道理了。”
　　高厂长立马就说道：“我们也不是不想，我们也特别想，关键是这个问题就在这里不是我们想不想的问题是没有办法解决，你想买设备首先就有钱，有了钱之后你买了这个设备之后还要考虑到这个设备的使用情况，而且你还要去学人家这个技术，如果设备出了问题的话，后续该怎么处理，这事情太多了，不是我们一句两句能够说得清楚的。”
　　这事情高厂长可还真没有作假，确实说的是实话，大家也比较认同，像一些技术类型的厂子尤其认同。
　　“我给你们一个建议，像这些需要技术类型的东西啊，你们除了在给外面学习了人讲解以外可以给一些大家普通的工人都讲解一下，你怎么知道哪一个人就不是天才了，哪一个人对这方面没有研究呢？万一这个人能发现了一些你想象不到，但是却又不错的东西了事情啊，你们别总往简单的看，如果说你想技术创新，你还是要指望这些工人工人们接触的业务比你们接触的多，他们知道的东西比你们多多，所以啊，才是最有可能会技术创新的人。这是要么就是工人自主创新，要么就是请个外援，那我当然说了我们这个外援不是专业的技术型外援，你可以请知青啊，知青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他们的作用就是为这个国家做贡献，他们虽然到基层来了，但是他们也不能说除了种地之外，其他贡献一点都不做呀，如果真的能够做出来像模像样的东西，咱们也可以好处给他们工资给一点，如果说有机会的话，政策允许也可以提前允许他们回城，这都是优先考虑的对象是不是？当然咱们把好处给他们讲清楚了，他们真能把这东西做出来，算是个两全其美的事情了。”
　　平时大家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如果要是说和之前走的近了之前，平时下地干活就比较费劲了，这些人家里面都在县城和这些知青也没有过接触，根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想那么多又比较麻烦，所以根本也就没有想过还有知青这档子事儿，不过刚才听了书记这么严之后，其实大家都考虑了这样子的一个可能性，要是真这样的话，其实也是不错的。
　　如果知青能够带来技术有一些技术上的改进的话，可比起那些技术人员要划算多，而且技术人员的话，它并不是指单纯的给你改进，这还不算，如果要是给你单纯的技术改进的话，费用肯定是要一大笔的，他们的存在只不过是关于一些简单的技术指点，就需要一部分钱，所以说平时一年到头也就请一次这样子的技术顾问过来，还要包人家的食宿路费等等，想一想，这些技术类型的厂长就头疼。
　　“书记你这个想法不错，我们专场啊，现在也确实需要这样的技术性人才，比如说这个砖能烧出质量又好，价格又便宜的砖，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目标，而且花色不错，能让大家觉得接受，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砖存在的话，我们也和仇销不销往外地呀？销往外地的话我们也是有市场竞争力的，我们的市场核心价值就在那里，我们的成本我们的人工和运输到时候还能赚回来一大波，我这回去之后就开始安排弄几个知青到到厂里面学习了解一下情况。”说话的是砖厂的王厂长。
　　“既然老王觉得这主意好，那我就再给你提个建议，如果你去下面的知青找人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自己去面试一下，尤其是那些知青同志，咱们这些人吃过的盐比他们走过的路都多，肯定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也别听下面怎么抱就怎么就上来了，到时候什么样的人都有，咱们也不是说不相信下面的人，只不过是说希望能够挑选一些好一点的人才，能够为厂里面多做一些贡献。让大家都赚个满盆。”
　　“书记的建议我们一定认真贯彻落实，也确实是一些好的主意，要不然我们自己也确实是想不到这些事情，你就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肯定也是能为广大知青朋友做一些贡献也是不错的，我们也会尽力的去培养他们，毕竟这都是祖国的人才，而且下放到我们这里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子了，我们也会尽力的去照顾他们，这些书记您这边都不用担心，二哥照您刚才说了我这边也会亲自下去考察的。”
　　“领导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你性格呀？我还以为你和书记你们还得再扯一会儿吧。”
　　“要是往常啊，还真容易再扯一会儿，不过这次啊，就算车也没什么机会扯，有你在背后给书记支招东西，弄的明明白白的，连他们账上余额都清楚，有多少够他们流动资金的，你让他们还扯什么呢？乖乖拿钱就得了，虽然书记以退为进告诉他们不拿钱也没事情，但是谁敢不拿呀？”高厂长看着这些老人吃饼也是很有意思，虽然需要自己拿钱，但自己是心甘情愿拿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东西建好了之后自己能得到的益处有多大，虽然现在还没有实际见到一处，但是有希望总是好的。
　　“我这不就是给书记那边小小提了一下建议吗？顺便排悠解难了，刚好书记就提到这个事情，难不成我还装啥呀？再说了我觉得，就算我不说书记，也会想到其他办法了，反正就算是没有任何办法磨来磨去的，也肯定会把这个事情解决，所以说这事情都是早晚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嘴，我觉得并没有太大的一个影响，也不会有太大的一个作用。”
　　“你这一天啊，还好我今天也显得比较好，大家问我的时候，从始至终我就开始假装不知道，然后我还吐了一下苦水，要不然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是知道这件事情，你就看不见我了，你领导我这时候早就让人揍的可能你都认不出来了，那些人可都是守恒的，才不会管你是谁是谁就放过你了，你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啊，只要涉及到利益就没有不着急的。”
　　对于这件事，周笑笑有不同的看法，于是说道：“我觉得你们就是想不开，这钱就算是放在厂里面也不是你们自己的，所以说能把这钱拿出来做贡献还是好的，就像我上次说的之前如果不能生产，它的用处也不大，它的用处只在于能够更好的给厂里面带来发展，给员工谋福祉，如果他连这样的作用都没有了，它就是废纸一张。”
　　“你说的好听，你见过这么好看的废纸吗？如果要是有这么好看的废纸先给我多来几个，我可以流着他，哪怕收藏都行，就算是不花也先让我有这，要是没有的话说这些做什么呢？反正是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算是其他人想法我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我倒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你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的，平时是挺顺着书记的，但是也会有帮派之分你也知道，县长和书记两个人本来就不合，到时证件上的不合，其他事情的话也没有什么两个人私交，只能算作一般，算是你这个领导班子比较平常，这件事情也是书记自己力保下来的，出现了任何问题，书记不要求他去承担责任，平时两个人之前是不打算做这个事情了，但是看见你这个报告之后，书记才下定了决心，但是县长那边你也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事情我有什么担心的，我觉得这反而是很正常的，如果是一家独大的话，有的时候也并不是好事，这个当然我也就是那么说说，这个也要看，如果要是不看的话，一家独大也没什么，所以说啊，其实有的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还是多看看其他的比较好。”
　　“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这个事情，如果你最近还去郑县政府那边的话，你没说就能够看见这些人三天两头就跑到书记办公室，要么就是哭穷，要么就是这要么就是那了，反正他们总是会有这办法那办法，要么就是晚一点给钱，要么就是不给钱，要么就是拖到能不能把这个项目拖得不能进行下去，他们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反正就是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后面也不会做什么，这就是他的，反正我跟他们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我已经很了解了。”
　　周笑笑笑了笑说道：“就算他们弄不下去又怎么样，反正我相信书记如果一旦下定决心想要做这个事情的话，就算他们这些人不打算让书记做下去熟悉总有办法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总不会就这么憋过去了。”
　　“话是这么说，反正我是信了，你自己看着办事情的话，我就先给你提个醒，省得你碰到他们的话还觉得奇怪，其实场子里面像我们比较熟悉的话，就上次吃饭那几个人，如果要是说别人的话也算不得熟悉，你平时要走的计划跟他们几个走的近也没什么，毕竟我们几个当领导的，平时也走的比较近，也算是一个小团伙，这在哪里都是有小断货了，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也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
　　要说影响怎么会没有影响呢？只不过笑笑觉得就算是有影响，这些事情对他影响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尽力就好，如果实在不能做的话那也没有办法，反正这事情最后不管做得成做不成都不关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也不过是尽心尽力的去提了一下。
　　“我知道你这丫头自己有想法，但是呢，有想法是好的，如果不太成熟的话就别拿出来说，免得被人说回去，那你的想法真真正正成熟的那一天能够不管从哪一方面都能够让人支持的，你再拿出来，别打没有把握的仗，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打了没有把握的仗，让大家觉得很为难这才是更为难的。”
　　“我才不会让别人为难呢，当然我也不会让别人为难我，我一向觉得如果要是与其，让自己为难不如让别人更加的为，就像是与其让自己尴尬不如让别人更尴尬一点，其实这不就是一个道理吗？所以说我倒是不觉得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而且就算这个方案是我做出来的，他们就算是看我不顺眼，这个事情也定下来又不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打我一顿骂，说不定要是打我一顿他们还打不不了我了。”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这个项目也就已经定下来了，而且最后不仅有拖着，但是拖着也没有拖，很久就把钱凑齐了，现在修路项目已经紧张的进行当中，周笑笑也能吸了一口气，也算是有时间继续再去看关于设备和染料的书了。
　　这天周笑笑是没有去厂里面上班的，不是因为其他的，是因为最近忙了太久了，高厂长也想着说给周笑笑一个假期让他去调整一下，毕竟现在项目已经进行过程中，也就不再需要周笑笑做些其他的什么，而且周笑笑现在最重要的一个工作就是关于服装厂和把这个项目整合起来的一个问题，大家也都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所以平时也都不去打扰周笑笑。
　　周笑笑因为最近在忙大家去县城里面的时候，有的时候也能听到关于周笑笑的传闻，当然村里面这些人对抽象上也有了不同看法，虽然这些话在外人看来是嫉妒，不过群里面的人也清楚，这周笑笑确实是不一样了，虽然市场上没说，但是能和厂长搞好关系那都是什么人啊？那肯定是能人，所以说大家都希望能够让周笑笑帮忙，家里面有个人也能去厂子工作，周笑笑暂时也没有和村里面的人说厂子要扩招的事情，如果要说的话，这些人难免过来走关系户，说笑也觉得你能不能进场子，这个事情也不是自己说了算了，自己也明显没有打算去管这些人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还不如自身去努力，打铁还需要硬实力，没有这个实力的话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用。
　　可惜有的人就是不懂这个道理，这天周老太带上小说，小婶一起上门不用想，周笑笑都知道这些人上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笑笑啊，你看咱们家就你这么一个能人，也没看出来，竟然能有这样的好运气，所以说你一定要帮帮咱们家，你也知道咱们家现在外头还欠着外债呢，确实也不容易，你要是能帮忙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咱们家的日子肯定是越来过得越好的，你就放心，不管你干什么我们肯定都会支持的，只要你能把这个事情搞定了。”小婶说话还是很有学问的，不过周笑笑也清楚，就算是这些人现在这么说，但是也还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就是迫不得已才过来求他，所以周笑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推脱说这事情不是能管的。
　　“按照小叔小婶这事情还真不是我推脱还是怎么样，外边的人我不管也就算了，咱们自家人如果能管的话，我肯定是希望你们能好，而且家里面的外债的事情我们也清楚像我们家现在还是借着外债呢，不过因为我的原因生活到底是好了一点，现在我们家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多赚点钱上冬的时候买一点棉花，然后做一个厚一点的被子，毕竟分家出来的话还真的什么都没有，至于您说的工作的事情，工作的事情的话，肯定要是全凭本事再说了，有没有我的厂里面招人也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都是按着实力去招了，如果你实力优秀的话，肯定会留下你的，如果实力不优秀，就算是留下你早晚也会被开除，现在厂里面可不像是之前了，之前的话是不管怎么样都可能会留下，现在是如果做活做的不好，考核不能够评优的话还是会被开除，想想到时候被开除还是现在，不去就直接好一点，这么多年小叔也没吃过什么苦，你也知道厂里面确实在招人，但是你们有没有清楚在招什么样的岗位和工作？”
　　周老太太不愿意和周笑笑腻歪，于是直接说道：“只要厂里面招人就行，到了县城里面也算是个城里人了，管他做什么工作，只要能招进去就可以了。”
　　周笑笑摇了摇头说道：“这次确实是有招工，但是招工的事情一向都是后勤负责，而且这次招的是染料工人就是把布送到染料里面去染，平时还要看着还需要一些关于技术性的东西，所以说这东西就算是想做也不是一个好做的，你以为事情简简单单的就能做吗？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我要有这么大能耐的话，我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周老太最近和周笑笑打交道多了，眼里顿时心生警惕，于是说道：“我在县城里面听说你和县委书记挺好的，虽然没有办法把你小叔弄进厂里面，而且去弄什么染料工人啊，我还是觉得太贵，我也舍不得你小叔这么辛苦，我看弄到县委也不错，你要是能给你小叔弄到县委啊，咱们全家还真是烧高香，谢谢你了。”
　　周笑笑差点没笑出声来，也不知道周老太怎么想的，还让自己给她的宝贝儿子弄到县委里面去县委那地方，以为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再说了，能在县委里面工作的也是要看学历的就他这个学历都不是周啸嫌弃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周笑笑也懒得和这些人腻歪，于是直接说道：“这事情我帮不上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劝你们还是自己找别的路子，反正我这边我是没办法去县委工作，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呢，再说了我算得上是什么呀？那您说这话就太大口气了，反正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至于我都开了这口了，厂里面招人本身也不是我负责，我也没有办法，把这话收回去，你们自己以后看着办吧。”
　　“你个小贱丫头，老娘来找你，那是你的福气，还不把你小叔这事情办好还敢跟我们说这说那的，你以为你是个谁，你这就是不孝敬长辈，我就把你扔出去。”
　　周笑笑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惊世骇俗的语言了，还要把自己扔出去，其实周笑笑特别想问一句，他以为他是谁呀？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吗？不过就是一个农家老太太在窝里横还行，外面的话看他敢和谁好，不过这话周笑笑没有说不管说不说都不会太多的改变什么，周笑笑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最后几个人只能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