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种田生活Ⅲ》风上辞

3、第 3 章

　　“你听说没听说咱们厂里面新来的那个厂长秘书，听说家里面还挺有背景的。”
　　“我听说可不是有背景啊，我听说他家就在附近的那个周边的村子里面，只不过这次机会好。”
　　“我怎么听说是攀上了厂长家，所以才有这次好机会啊。”
　　“我听说他弟弟上学都是厂长夫人帮忙去办的。”
　　周笑笑在旁边听着别人说着自己的流言蜚语，显然这些人还不认识自己，要不然的话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传出去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周笑笑最近也很忙，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是去县城里面喝，书记讨论事情，就是在忙着厂里面改进的事情，打算再做一个详细一点的报告，而且根据自己得到的直播的积分，又在网上买了一些关于设备，还有布料的资料，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想进行一次变革，这样的话不仅是对自己对整个工厂的工艺都会有一定的改进，当然了，这事情他也不打算拿到明面上，他打算学完了之后，把这些东西以去外地进修的机会说一下，而且，周晓还找到了一个设备维修的书，打算多学一些，毕竟这时候设备是没有专门的维修师傅的，如果设备坏了只能请厂家的人维修，费用就是一大笔，而且不仅费用多，如果像周笑笑这种打算去护士去买设备的话，人家的维修师傅也不会过来，毕竟坐车就要好几天。
　　以至于周笑笑比之前更忙了，别人没有发现陈英就发现了，所以平时啊都好吃好喝的补着，当然周笑笑也没有闲着置换东西，毕竟直播的时候，白天工作的时候没事就开始开直播，大家看他工作也还挺有劲头的，而且有的人还说没有见过这个年代厂里面的工作生活以及食堂，周笑笑也每天在直播，有的时候去换东西的话也直播，所以又给她增加了一堆的粉丝，虽然是后面就没有卖东西了，不过光直播的打赏就够很多了，而且周笑笑之前和其他位面的交易也已经开通了，关于自己卖的东西也能够让周笑笑在商城里面过好日子了，就算不开直播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周笑笑想着这些人，毕竟从最开始就陪着自己，而且也没有这么多问题，还是开着直播，偶尔和大家聊聊天也挺好的，而且他们也不用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有很多不懂的问题也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可以说大家还会给他一些建议。
　　正因为这段日子过得比较忙碌，周笑笑也没有太在意发生了什么，等自己在意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流言四起，关于说自己怎么回事情的都有周笑笑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尽量都很降低存在感，也不去解释什么，因为这些话里面有的是对的，有的也是空穴来风，比如说高夫人吧，自己的弟弟办入学手续的事情确实是真的，但是却没有外面传的那么邪乎。
　　如果非说自己和高厂长有什么关系的话，除了上下级的关系，就是更多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了，毕竟自己适合梁瑞有过接触的，他也把自己介绍给两个人，明显就是把自己当作晚辈看，而且他已经结婚了，更不可能想这么多事情，所以说周笑笑也想不明白这些事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言论出现。
　　“小周啊，你也听见外面的事情了吧？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谁传出去了？”
　　高厂长进来就看见周笑笑在桌子上坐着皱着眉以为是他在担心这个事情，所以先问到，如果他要是知道是谁的话，如果不方便解决，自己倒不介意帮个忙把这事情解决了。
　　“领导你来了，要说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关键是这些人传的问题吧，都是真真假假混着来的，让人还真就信了个十分，而且这些人也不认识我，今天有几个人早上的时候在讨论我，我从他们旁边路过，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还讨论的这么认真也没有收敛的样子，明显就是一脸的不认识，所以说，这个谣言还真是空穴来风，而且我最近这么忙也没有时间和别人接触，更加不清楚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高厂长一听也确实知道周晓晓最近很忙，一个人都当三个人用了。
　　“行了，这事情我来查查吧，反正左不过就是那个人记住你，你也别担心了，这事情我到时候我会处理好了，你就好好的工作就行，对了，县城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马上就可以开工了，现在图已经画完了，已经做出来预算了，等一下估计书记那边就要找你们去开会了，预算做出来就是钱了，钱只要一到位就可以开工了，所以他比谁都着急。”
　　“我就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事情啊，我准备好事情还没怎么样了，我要先掏出去一笔钱了，这是这钱还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弄回来了。”
　　“只要能把货卖出去，我们这个钱拿出去的就是值得的。就算是这路不修，咱们这东西卖不出去，这钱放在这里也不能让钱生钱，也不只不过是停滞不前，所以还是想办法让整个厂里面发展起来比较好。”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现在也是有主意的，而且和你比起来，我感觉这场更像是你的一样。”
　　“领导，你这是吃醋了吗？我怎么感觉酸溜溜的。”
　　“我这么大岁数我吃什么醋我就是觉得挺好的，你们能把厂里面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证明着，厂里面还是不错的，而且你们对工厂也比较满意，证明这样你们还会有归属感，我也觉得挺开心的，我没有什么觉得不好，我反而觉得放手让年轻人去干才是我们这一辈子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我之前才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能碰见像您这样一个人，好的领导，我觉得是非常不容易的，有的领导啊，只看见这样好的下属的时候就直接把人家的知识成果就掠夺过来当作是自己的了。”
　　高厂长笑着说道：“行了，别拍马屁了，夸我的同时还把自己夸进去了，夸我慧眼识英雄，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英雄呗，行了行了赶紧去网吧，下午的时候我去书记那边开会，估计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老高，你知道叫我们来什么事情吗？”钢铁厂的刘厂长问道。
　　被点名的高厂长还吓了一跳，高厂长心说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但是这事情我也不能说了之后以后自己就没有办法再和这些人相处了，想一想自己都能被这些人活剥了，此刻才后悔，周笑笑简直是留给自己一个大烂摊子，要是说之前肯定不会有这些事情，自从这个广告这个事情对上面认可的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早晚自己要和这些人对上了，而且毕竟提出来这个事情的人还是自己的秘书，虽然这个报告之前其他人也看过，但是谁都没有想过，这个报告会这样一次性就通过了。
　　“书记突然要开会，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事情。”
　　听见高厂长这么说，大家也就知道在高场这里问不到什么了，屠宰场的周厂长说道：“左右都已经来了，有什么事情咱们一会儿就能知道，问老高也问不出来什么，既然她不知道那就算了。”
　　高厂长点了点头，就像自己刚才想的，知道也要说不知道，反正都是被临时叫来的，没有一点征兆，估计书记那里也是想着帮帮自己吧，要是提前就说好了打招呼过来，估计这会儿已经见不到自己的人就呢，已经在门口被追杀了，毕竟这年头哪个厂里面都不富裕，当然也不是钢铁厂屠宰场运输场还算是富裕一些，反正哪个都比自己富裕，没准他们会说自己是看不过去，算是恶意的，把这事情搞成这样，让他们拿钱。
　　“都来了？都来了就进来吧。”书记看着大家都来了点了点头，笑着让大家都进来。
　　这些人都不是一天跟书记打交道了，平时是又臭又硬的脾气，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竟然还跟自己笑了一下，每个人都笑了，大家心里顿时警惕了起来，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句话叫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每一次，书记这样笑的时候，大家总要有人倒霉，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倒霉，反正就是一定会有人倒霉。
　　每个人都想自己最近基本上都是夹着尾巴在做事情，根本也没做什么惹人烦的事情，也不知道书记这次找自己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希望别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找了过来，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情的话被这么多人听着，还不是私下找，就说明真的是生气极了，每个人都在暗自祈祷着，并且想着最近的做的每一桩事情都打算检讨一下。
　　“行了，我也不绕弯子，今天找你们过来确实是有点事情，这事情也不算是小事，毕竟关乎着咱们县的发展，你们也都是咱们县的一份子了，要为咱们献尽些心力，要不然的话，也对不起县里面这些年对你们的一个扶持，而且这也算是个大好事情，如果修路成功的话，对你们以后的业务发展都比较好，你们说对吧？”
　　这事情确实如果确实修路的话，有些东西剩余的货物也可以往外销，不过就是不知道哪位了，销售的程序，因为路太破了，平时运输车辆也比较少，运输队的发展也比较有限，如果说修路之后运输队能够向外发展，那肯定是在现在的基础上，更加的提高一层，运输厂的郑厂长想的明白，心里也有个答案，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自己这些人筹钱，所以才过来的，不过就算是抽象的画自己运输厂拿不了毒，还是可以少拿一些的，至少以后在路上可以让自己走，之前的那个报告自己也看过了，确实是写的不错，如果要让他们写的话，他们也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你们就别打马虎眼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想的，这事情啊，确实是一个大好事情，但是呢，好事情肯定也是不能天上掉下馅儿饼吧，咱们收入肯定要钱，你们也知道政府是拿不出来钱的，那就只能靠大家自己了。”
　　郑厂长是个爽快人，平时做事情也不拖泥带水，爽快的很，让大家也很佩服，而且在座的各位里面年纪算是比较早了大家都对她不约而同叫一声郑大哥，所以这个时候问一下也没有什么。
　　“书记，咱们都是一家人，直来直去的比较好，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说吧，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该怎么做？你拿出来一个具体章程之后咱们好好讨论，这样来回绕来绕去的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书记笑呵呵的说道：“还是老郑这人比较实在和敞亮，那我就直接说了，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弯弯绕绕的，但是呢，这事情必须涉及到大家的利益，所以我必须要说清楚，刚开始呢，才想了半天，想了个迂回战线，我也是想直接说的，但是看大家会不习惯，还是觉得直接说比较好是吧，我也觉得直接说比较好。”
　　“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觉得其实你们心里面应该也有点数，知道是大概怎么回事，之前的那个高厂长秘书提交上来的这个报告你们也看见了，我觉得写的非常不错，我也和市里还有省里的领导也确认了一下，如果这个事情能够在咱们先做一个试点，推广开来肯定是更好的。”
　　好话说完了，书记又说道：“我知道大家心里面都憋着一口气都希望能够富起来，但是富起来说的容易，我们怎么才能富起来，还不是靠着大家手里面做的事情，还有这些才能富起来，想要富起来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这中间付出的东西肯定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所以我们要有方案有计划性的扶起来，我知道我今天说的事情可能对大家短暂性来讲是难以接受的，当然我们也不是白白的，让自大家把钱拿出来。”
　　“书记，你说的是什么钱啊？你说话能别说一半吗？赶紧说出来吧，都吊着我们的胃口，弄得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也知道咱们修路是要用钱的这钱啊，没有钱上面是批不下来，所以只能靠咱们自己努力，那如果要是让咱们自己努力的话，咱们怎么努力，肯定是说想办法把这钱凑出来好去修路，毕竟咱们的东西如果想要销往外面让外面的东西进来带动发展，肯定是要有路，就咱们这破路，平时都没有人愿意走哪，还有车子会进来，所以啊，按照原来的那个方案，我们进行了相应的一个优化改进。”
　　“每个公司以公司的名义提前来进行修路，当然了，修路修好了之后也不是说这个钱就让你们白投了，修完了之后只要你们走就可以了，修路是有要有养路费的需要维护，这个费用几年之内就可以不算，等以后的时候再算当然了，在这几年期间以最长的拿钱最多最长的那个人为限，如果这段期间路有什么维修的需要问题，那都是由我们政府这边来做承担，你只需要拿钱修路就好了，但是当你的期限到了之后，你必须要拿钱来进行养护。”
　　书记说完之后，就听着会议室出现微弱的讨论声。
　　“事情其实就是这个样子，而且如果说把这个路修好了之后，大家厂里面的东西能销往外地，对大家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比如说有很多必需品是每个地方都有的，但是这个东西并不一定要求在本地买是吧？我们可以从价格质量其他各个方面来占据主动和优势，到时候这个产品的买卖还不一定归谁呢，我并不是提倡大家一定要亏本去卖，我的意思说如果能在成本和的上又能够结个好善缘，也有好发展的情况下少赚一点就少赚一点又有什么呢，对不对？”
　　其实在大家看来，书记真的不愧是能当书记的人，骨子里还有一种能够当奸商的天赋，要不是刚才的这一番话，大家都觉得书记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想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舒心不仅做了还想当商人也没有什么，反而还在帮他们谋着这样和那样的福利，让大家虽然很感动，但是这拿钱又不是小事情，这厂里面又不是自己的，而且这还关乎到厂里面其他人员的一个升级问题，如果把这钱拿出来之后，一时间又拿不出来，其他险可就发不出来工资。
　　书记看着其他人不说话，于是眯了眯眼睛说道：“，你们每个公司有多少钱，其实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们每年都要上报上来，而且厂里面的一个日常开销也都在账本里面记的清清楚楚的，我最近也看了一下账本，了解了一下你们每个厂里面盈利结余以及现在的情况，而且每个厂子每年需要花费多少钱，你们也大可不必糊弄我，我能知道你们账本上的可以流动的余额，具体是多少，也能知道哪些事情做了什么，所以瞒着我也没有用，我是觉得你们有这钱还不如拿出来真的投资一下，到最后受益的也是你们自己，不管你们用的多用的少，其实我觉得都是一种受益。”
　　有些道理并不是不懂，相反是懂得太明白了，但是呢，你让拿钱的话，每个人为什么都想退？因为钱都已经进到了自己肚子里面，还想拿出来，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如果要是拿出来的话，以后谁还听谁的呀。
　　“当然了，我也不怕和你们说，如果这个路修成功了过后的话有钱了，咱们就要修水路，到时候水路也是这个问题，而且我打算在码头港口那边的话盖一些仓库，到时候谁投的钱多，到时候这仓库就让谁免费用，至于用具体多少年，到时候咱们再拿一个章程出来，只不过现在有这样子的一个想法，不能一下子用修路，又做港口了，现在不过是给大家提前打个预防针，让大家明白，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一个机会，虽然现在看出去拿出去的都是钱，但是以后的收益也会不少的。”
　　看大家都不说话正常也知道，其实大家都在看他说什么，于是也没有谦虚，推了推眼镜说道：“书记体谅我们，我们也知道书记的难处，但是书记我还是想问一下，那具体我们每个应该拿多少钱？如果像您说的不具多少钱的话，那最低的标准是怎么样？高者不限这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只不过最低的话最低的标准是什么？应该让大家心里有个数，像那些效益不好的厂里面能多少电哪一点，作为一个心意就已经很不错了，也不能要求他们去拿的更多。”
　　这事情就算是正常不说书记也是懂的，所以他针对几个大厂提了相应的方案，针对几个小厂根本就没有说，让他们随便的拿一点，不拿的话，总归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他们也要在这里住着，也要用着那条路，也确实不能一点不拿。
　　“这事情我清楚了，至于你们每个月拿多少了，你们自己看一下这是我专门给你们每个人做的表，虽然我刚才说捐多少全凭自愿，那现在也不是强制，只不过是按照你们公司每年的帐，以及由于这些东西还有盈利啊，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扣除完了之后能剩到钱，再给你们保留一定流动资金的基础上我选的这些钱，所以你们应该清楚，其实我对你的帐还是比较有数的，至于能不能拿出这些来，这个到这部面向全看是自己自愿了。”
　　书记这话虽说是让大家自愿，但是哪一件事情都是让大家不自愿的，毕竟如果要是自愿的话，谁会去看他们的账了，而且还把自己的账目查的这么明细这么清楚，估计就是自己也不能做到这个样子，如果这样子自己几个人还在推来推去，如果继续推测的话，估计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所以这些人也想着这些钱按照账上的这些数目也并不是不能够拿出来，只不过平时抠一点习惯了，钱就在自己兜里总想着不能让人拿出去，自己有才是真有，所以才会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