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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 6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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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的身手进步了很多啊。”
商湄抽空摸了摸额头的汗，对萨卡斯基眨眨眼：“那肯定的。”
每天跟着新兵一起训练，每天两位到三位对手，这都一个月了，废物都练出来了。
萨卡斯基擦擦脸上的血往她身边一坐，接过她递来的水迟疑了一下：“你为什么不找波鲁萨利诺？”
商湄被这个问题勾起不好的回忆，抿抿唇没说话。
泽法帮她陆续安排了不少之前的学生加入训练，特殊的除了每周一次的萨卡斯基，再有就是绝对不要再见面的波鲁萨利诺。
“萨卡斯基，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这是什么问题？萨卡斯基懵了一下：“……好看吧……”
“不，是非常好看。”商湄不满意他的回答，义正言辞的反驳：“虽然每个人对美的品味不一样，对美的定义也不同。但就看我的皮肤五官身材，你真的能昧着良心说只是好看吗？”
萨卡斯基：“…………抱歉我对着这个没有研究……”
“骗鬼吗？”商湄心里吐槽他真是嫁给海军了嘴上却半点不饶人：“那你们一起去居民区那边的酒馆喝酒，是找个好看的陪酒还是找个难看的陪酒，你去风情街是挑一个好看的睡还是专门找一个难看的睡啊，嗯？”
“咳咳咳咳咳咳咳……”他瞬间咳嗽的惊天动地，这个问题真的没法回答。
嗤笑一声，商湄垂下视线看着自己摊开的手：“那你觉得我厉害吗？”
这个可以回答。“很强。”
自从她接受了泽法的特训后，身手肉眼可见的变强。最开始在她不使用妖力的时候他还能险胜，但是最近这两场隐约又有要输的趋势——不只是原本的实力强，学习能力也非同寻常。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只盯着我这张脸，看不到我的能力呢？”
萨卡斯基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他……”
“我修成人身靠的是我的耐心，融入人类社会靠的是我的学习能力，和……咳！成为训练场的顾问靠的是我的能力。可是有些人就知道盯着我的脸。”
波鲁萨利诺没有动心，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只想玩玩。商湄能理解海军压力大需要发泄的需求，但是不代表能原谅他的行为——女人和男人本就不同：为了展现实力提高地位，男人只需要刻苦训练，不懈努力变强就行了。但是女人需要比他们更努力，强大的让人忽略一切实力之外的东西才能被人承认。
商湄知道这个世界里强者辈出，但是她自谓也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波鲁萨利诺这么做直接触碰到了她的底线，绝对不能饶恕。
“我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好老师，但在能力范围内也尽职尽责。既然他不需要，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萨卡斯基无话可说：“好吧。”
泽法老师曾经问过他，波鲁萨利诺在知道商湄老师的特训后脸色一直不太好。反正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只要不妨碍他的训练就都不算事。
………………
还有一个月今年就要结束了，泽法开始为今年的新兵试炼准备。商湄也不打算再打扰他，自己溜出海玩。
夏琪的酒吧又开门了，生意依旧冷清。商湄在里面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巴基也是刚刚登陆香波地岛的，正巧你们就碰上了。”夏琪笑了一下，常规推给她一杯特调。
商湄不由的柔软了表情，那晚的酒后第一次见面：“你怎么样？”
自从船长被处刑后，这也是他第一次和船上的伙伴见面，巴基的情绪也不高，但是面对老朋友还是勉强勾起唇角：“还那样吧。”
他拒绝了香克斯再组海贼团的建议，在海上飘来飘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来了就来看看夏琪姐和副船长。
“我之前一直跟着船长，现在……”他顿了顿，深深的呼气吸气后才继续说下去：“现在突然没事了，我也不知道我要干点什么。”
习惯了和伙伴们一起战斗一起欢笑，习惯了海上层出不穷的冒险和刺激，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夏琪揉揉他一脑袋蓝毛，语气温柔的不像是船上的大姐大：“既然待不住，那就自己出海去冒险啊。”
“我不想再和香克斯一起出海了！要不是他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香克斯出海了？”
“香克斯？那个红毛？”
商湄被夏琪狠狠的瞪了一眼乖乖的把话咽了回去，看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巴基：“你不用跟他一起，想出海就老老实实的自己去找船，自己去找伙伴。要是不想出海了就留在我这里，不会少你饭吃的。”
巴基点点头，却依旧心事重重。
夏琪不想打扰他自主思考，于是转移了话题：“你呢？最近怎么样？”
问题点在额头商湄才反应了过来，她看了眼周边两个海贼王的船员，考虑了一下挑了件能说的：“很糟糕，我丢失了自己的本源。”
两人一怔，对脸懵逼：“本源？”
“算是我的妖力储藏库吧，我所有的妖力都在里面——可是它丢掉了。”她很随意的笑了笑，很随意的撩开上衣对着心口的位置避开胸骨摁了下去，摁出来一个触目惊心的坑：“没有它我的力量就是有定数的，用完了就没了。如果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就只能灰飞烟灭了。”
夏琪一拳砸碎一个杯子：“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找？！”
“我是找不到的。”她苦涩的笑了笑。时空弄丢的东西不会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找到的。
夏琪烦躁的吸了口烟：“你能画出来那个东西吗？我找人帮你找。”
商湄一怔，缓过神来摇摇头：“算了，随缘吧。”
“随个屁的缘！那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不管吗？”巴基在一边旁听也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画出来也给我一份，我带给香克斯，让他也帮着找找。”
“太麻烦了……”
夏琪一把把她按进桌子，叼着烟大吼：“麻烦你个头！赶紧画！明天就给我！”
商湄揉揉脸，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最后欣喜的笑了出来：“谢谢。”
她一直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事，没有想过给周围的人添麻烦……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比自己更心急。
真的非常感谢。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抒发内心深处层出不穷的感动，就被两个人联合扫地出门赶回去画画。
…………
画画方面商湄还算是专业的，她当天晚上急急赶出自己本源的画像，送去酒吧两张，拿着最后一张犹豫的找到战国。
前因后果那么一说，被战国胖揍了一顿，夹杂着鹤的怒吼被赶出办公室，还被夺走了画像。
“这么大个事你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你赶紧给我滚！！”
商湄哭笑不得。
她知道他们都是好心，抹掉一脑门的血笑笑继续去训练场。
然后就被泽法教训了。
“商湄，我知道你一直不想麻烦我们，也尽量不参与海军的事……但兹事体大，还牵扯到你的生命安全，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商湄有口难辨，只能吱吱呜呜的找借口：“你们不是忙嘛……”
“再忙借用情报部门发一条信息的时间也是有的。”泽法满脸怒气：“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的？”
商湄语塞。
即使是被他们亲口承认的朋友，在经历了罗杰和露玖的事后，她还是对他们心怀芥蒂。
但是说到底他们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阵营不同罢了。
商湄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泽法恨铁不成钢：“这都多少次了？你根本不信任我们，说到底——你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
“我不知道。”商湄迷茫的盯着脚下的石砖缝：“我不知道朋友之间应该是怎样相处的……我没有经验。”
姐姐是重要的家人，是此生挚爱；小白痴是引导她打成目的的工具，虽然可以在一起取暖依偎，但是中间隔了一层总系统的隔阂终归无法完全信任；之前在其他时空中遇到的人都只是任务对象，心里清楚只是短暂的相遇，不值得投入太多。
这个时空没有时间界限，看起来会停留很久，但实际上她随时都会离开，到时候时空会尽职尽责的抹除她的存在。她即没有和朋友相处的经验，又怕自己一腔热情终归会化为泡沫。两种想法结合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作为。
即使是萍水相逢的人相处久了，离开也会不舍。朋友是更深的羁绊吧、那么是不是她不作为，不付出不感受，到时候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如果伤害了你们我真的很抱歉，请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本愿。”她艰难的发声：“我很怕这一切都是水月镜花，很怕自己刚刚接受刚刚学会就要立马失去……泽法，你知道我的来历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