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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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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在心里感慨这年头居然连神明都能造假，结果一回头撞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灵魂。
啊，不对，是三个。
他面无表情地瞅了瞅跟中原中也撒娇的小屁孩，转身伸出手臂圈住织田作之助的脖子迫使对方弯下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织田作之助一脸茫然：“什么怎么回事？”
“别给我装！虽然年纪不一样，但是那三个家伙分明是同一个人吧？”
少扯什么亲兄弟，他不信！
织田作之助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问题大了去了！
因为是神明，所以夜斗可以看到寻常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除了最小的津岛修治，其他两人身上均有荒霸吐的神力庇佑；再比如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本应是已死之人，但是被神明从地狱里拽出来，强行留在这个世界的。
噫，敢和那个赫赫有名的抖S恶鬼地狱辅佐官抢劳动力，而且还抢了两次（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荒霸吐真不愧是他们神界的楷模！
“不过该付的代价还是得付的。”夜斗难得严肃地对焉岛众二说道，“逆天改命一事本就有违常理，而神明一旦触犯了禁忌，弱小一点的可能当场消失，连换代的机会都没有。”
焉岛众二沉默片刻，哑着声音问：“那像中也……荒霸吐那样的神明呢？”
夜斗示意他看向不远处正在和雪音聊天的中原中也：“看到没，那边有一个现成的例子。”
只是倘若当年的干部大人是假的，那么有没有惩罚、惩罚是什么就很难说了，特别是如今的荒霸吐不是像他那样的“神”，而是一个肉体凡胎的“人”。
在人类诞生以前，天地灵气孕育出最古老的一批神明，他们的力量基本上是在日复一日的为了生存的厮杀中获取的，其中的血腥和野性早已被隐藏在时间的洪流之中，就算不提也能够猜想一二。对于这样的神明来说，人类的信仰顶多是力量来源的很小一部分，有的话肯定很好，没有的话那也无所谓。
和那群待在高天原不闻人间事的大佬们一对比，他一介小小的祸津神如同是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一般，不但年纪小，而且由于缺乏信仰神力也不高，说句难听点的，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这只菜鸡摁死。
——不一定，搞不好高高在上的大佬们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如此一想，传闻中和无名小神们称兄道弟，甚至敢在醉酒的时候追着大佬们干架的荒霸吐简直是神界的一股泥石流。
可惜泥石流本流最后被按上一个“邪神”的名号赶出高天原了。
夜斗滔滔不绝地说着神界八卦，可惜眼前三人只有织田作之助非常捧场地回应几句。
大庭叶藏戳了戳旁边心不在焉的某人：“怎么，后悔了？”
焉岛众二苦笑：“事已至此，容不得我后悔。”
在跳楼的前一个夜晚，他幻想了中原中也离开他之后的无数种可能，有未来开“污浊”和敌人同归于尽的，也有顺风顺水平安退休养老的……好的坏的他全想了，方方面面他都考虑到了，唯独感情一事他强迫自己当作没看见。
印象中，他们谁也没向对方正式告过白，而是靠着那份无与伦比的默契，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彼此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侣关系长达四年。
有人说，他们曾经是搭档，现在是上司和下属；也有人说，昔日的双黑已经死了，留下的是暴君和他手里的恶犬。
无人知晓在夜深人静之时，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抱着最高干部，仿佛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逼后者向自己宣誓忠诚，逼到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地狠狠啃咬着他的肩膀，将破碎的呜咽和辱骂的话语全部吞回肚子里。
焉岛众二一直没有坦白，其实那个时候他最想听的，无非是中原中也对他说“我爱你”罢了。
“喂！喂！想啥呢回神了！”
大庭叶藏一巴掌呼过去，拍醒了走神的人。
疑惑不解的焉岛众二对上了夜斗不赞成的眼神：“怎、怎么了？”
夜斗指着胡子拉碴如大叔的红发青年问：“听说你为了他能活着，跳楼了？”
焉岛众二瞬间慌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平行世界的织田作之助：“我……我只是……”
“你就说有没有。”
“……有。”
成功打小报告的大庭叶藏吐吐舌头，悄咪咪地躲到挚友身后去了。
织田作之助很是无力地抓乱了头发：“太宰，你这是何必呢？”
按照夜斗的说法，人类若是妄想篡改生死，结局将是如雾气般彻底消失，一点渣都不会留下。故而，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干涉，从港口黑手党大楼楼顶一跃而下的焉岛众二只会在半道突然失去了踪迹，连重物坠地的声响都听不到。
唉，那边的荒霸吐真是倒了血霉，看这只黑泥精活蹦乱跳的模样，估计他是把人家身上的惩罚给一块儿接了过来，一条人命都够呛，两条人命真的是……
看透了一切的祸津神摇头叹气。
对此并不知情的焉岛众二红着眼眶，委屈地解释：“我只是想看织田作的小说而已。”
夜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指望一个有拖延症的人写小说？可拉倒吧，不给你弃坑已经不错了，你是不是到死都没看到他的小说出版？”
“……”
“呵，被我说中了吧？”
面对多道谴责的目光，织田作之助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良心别过了头。
下次吧，下次一定按时交稿了。
鸽子成精的作家第不清楚多少回如此想道。
远在出版社的铃木三郎编辑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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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一晃而过，转眼间新学期又开始了。
九月的立海大迎来了海原祭，得知网球部今年的节目又双叒叕是幸村精市恶趣味发作的新编童话舞台剧时，退部的大庭叶藏特地跑到仁王雅治面前嘲笑一番。
然而当他晚些时候知道自己班里准备搞一次执事女仆反串咖啡厅的消息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
海原祭当天专程过来看热闹的仁王雅治拍着桌子狂笑。
大庭叶藏也不恼。
他是谁？他可是港口黑手党历史上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可是杠杠的！现在他不仅能够面不改色地穿着女仆装满校园晃悠，甚至还可以掐着娇滴滴的萝莉音恶心别人：“这位客人，请问您需要什么？”
果不其然，幸灾乐祸的白毛狐狸被他恶心出鸡皮疙瘩：“你正常一点。”
看来真的很恶心，口癖都不见了。
大庭叶藏笑眯眯地说：“客人您在说什么呀，您是不喜欢人家这个样子吗？那换一个您会喜欢吗？”
说罢，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掀起长至小腿肚的裙摆，一脚踩在凳子上，将手中的菜单本狠狠摔在仁王雅治面前：“喂小子，是男人就给老娘动作快点！磨磨唧唧像什么样！”
可爱的小萝莉秒变凶残的大姐头，一时间大庭叶藏成了全场最耀眼的崽。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
众人一哆嗦，唯有戏剧部的部长抱住大庭叶藏的大腿痛哭流涕，大声哀嚎他为什么想不开跑网球部去。
“你要是来我们戏剧部，让我喊你爸爸都没问题啊！”
……嗯，跟个变态一样。
憋笑憋得宛如得了帕金森的仁王雅治努力控制着上扬的嘴角，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发群里，然后被人拿菜单在脑袋上敲了一下。
“客人，本店禁止拍照。”
仁王雅治看看同样一身女仆装的柳莲二，为了自己日后不遭罪，非常懂事地放下手机，拿起菜单装模作样地开始点菜。
跑来打卡的人一批接着一批，人一多便容易出事故：混乱中只听“滋啦”一声，大庭叶藏的裙摆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啊，抱歉。”
衣服是租来的，损坏了自然得赔偿。大庭叶藏计算一下自己一天的营业额，发现还差一点钱。
他盯着衣柜里柳莲二为了以防万一多租的几套衣服，在男式西装和女式长裙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大庭叶藏看着镜子里的少年，下意识地收敛了笑容，一副阴沉沉的模样，好似那段日子从未远去，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
——太宰君，在黑暗中待久的人是无法身处阳光之下的。
也不一定啊森先生。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镜面。
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可他的这双眼睛里，有光啊。
大庭叶藏勾起嘴角，转身离去。
回到班里，仍在此地逗留的仁王雅治是第一个注意到他的人。
“哇，你居然趁机换了衣服，好奸诈！”
白毛狐狸认真地盯了一会儿，又道：“我怎么总觉得你脸上应该有一些东西才对？”
大庭叶藏闻言挑眉，暗中赞叹一声对方的敏锐程度，接着从仁王雅治的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卷绷带缠住右眼。
“真棒，被你猜中了。”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的右眼出现过一些问题，转学过来之前一直都是缠着绷带的。”
欺诈师将信将疑，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有人看见横滨上空有只大白鲸。”
“假的吧。”
“不信的话去港口附近看看就明白了。”
此时此刻，大庭叶藏完全不知道若干个小时后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忘！记！更！新！了！（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海原祭有几天来着？算了不管了，就当一天好了：）
下一章不出意外的话，活在作话和评论区里的武侦宰时隔不知道多少章终于再次出场了！（鼓掌）
顺带一提，原本预收里的中也写同人的那篇被我改了大纲和文案，原因是基友嫌弃一个世界不好玩，要搞就把其他世界一起搞了，于是就有了——
太宰·狗血OOC同人作者·治
中原·不可言说同人画手·中也
两个无异能的小情侣跑到平行世界迫害别人的沙雕故事（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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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