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娅”归来》庸人役

142、呦鸟

　　第142章
　　“请你给我们讲讲蜥蜴人的事，他们曾经做过什么，还有他们的文明程度。”一回到一元城的家里，周涣就叫来了所有人，他要让呦鸟给大家说清楚，为什么不能信任这些蜥蜴人。
　　阿周说：“其实不用这么着急，自从知道哪些陨石是蜥蜴人放置的，这里的人们，对蜥蜴人已经充满了防备，真的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
　　周涣说：“这很有必要，如果只是猜测，那根本不能让大家提高警惕，真的要重视这件事，毕竟那些蜥蜴人，还是有很多伪装的，他们太会骗人，无论多么防备，他们都可能会趁虚而入,咱们要让大家，打从内心里，真实的认识到这件事的可怕。”
　　呦鸟点头：“是这样的，这些蜥蜴人，都非常擅长说谎，而且他们都是通过受托人，就是像你们看到的那个女人那种，通过控制这些人，作为他们接触缓冲，他们会比较轻易的，就取信于你们，等到彻底了解了你们，他们可以利用各种形式，将你们灭亡，然后占领你们的星球，据我所知，他们了解很多的，关于你们的信息，只是因为你们的文明水平较低，依据宇宙文明守护协定，你们还在文明守护的范围里，所以才没被他们直接攻击，但是这些年来，他们利用一些擦边的手段，侵略过很多星球，我们就是因为轻信了他们，才导致死了很多同胞的，所以他们对地球下手，只是早晚的事。”
　　呦鸟说了很多，周涣坚信要抓紧对付蜥蜴人，阿战听得皱眉，他觉得这呦鸟的行为也很异常。但周涣对蜥蜴人太执着了，他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你和我出来一下，周涣。”阿战决定单独和周涣谈谈，他不想再听周涣说，对付蜥蜴人的重要性。周涣见阿战表情严肃，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阿战出去了。
　　“你不愿意听了？”周涣有点委屈，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迷了心智吗？”阿战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周涣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那是因为你，并没经历过，那些我经历的事情，你知道我在灵珠里，都看到了什么吗？”
　　“你讲过不是吗，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也不能和你感同身受，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不论你认为，那些蜥蜴人带来的危险，是有多么迫在眉睫，但是你都应该清楚，想要取得胜利，就要稳扎稳打，他们是一个，比咱们先进的多的文明。”“我也没有要明天就动手，我只是希望，能提前做好准备，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是反对做准备，你现在说，要通知城里的所有人，我不赞同，那样的话，大家会很慌张，这样正式的通知，无异于战争宣告，你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阿战觉得，周涣已经失去冷静，也没有像以前那么沉稳。“我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要保证人类，不会被蜥蜴人灭绝，我要让生活在王卢，以及一元城的人们，好好的一直活着，不再面对死亡和战火。”
　　“可是你做的事，会要将他们拖入战争的泥潭，你想做的事情，也会让他们丧命，你太冲动了。”阿战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我只是想，要让大家防备起来。”周涣感受到，阿战是在生气，他不自觉的，就放软了态度。阿战抓着他的手，希望两人不再争吵：“你听我说，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蜥蜴人刚出现，他们还需要重新了解咱们，这就是我们备战的时间，我们也需要摸清，他们有哪些底牌，也需要了解他们的科技，如果没有这些了解，你认为凭现在咱们的实力，真的能够有机会，去战胜他们吗？”
　　阿战说的有道理，周涣轻轻点头：“好，我是有点不冷静，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们和他们之间，早晚有一场不得不打的战争。”阿战抱住他：“放心的，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只是觉得，那个呦鸟也有问题，他似乎能控制人的情绪，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是想利用咱们，去帮他复仇，即使要开战，咱们也是为了自己，而不是要不冷静的，去替他复仇，那样我们的同胞，会毫无意义的，浪费之际的生命。”
　　周涣也紧紧的抱住阿战：“我知道了，人类不能变成别人手中的复仇工具。”“你经历过灵珠里的事情，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你，只是不要让情绪控制了你，好不好？”阿战长舒一口气。“我会控制好自己的。”周涣回答，周涣也发现，自己太过激进了，这种事情并不能一蹴而就。
　　两人回到了屋子里，呦鸟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周涣对呦鸟说：“请继续给我们讲，在你们星球发生的事情吧。”曹瑛挑眉，微笑，她知道，周涣已经找回了理智，不会在继续之前的状态。
　　呦鸟也有些失望，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他知道，哪怕没有他，这里也终将有战争发生，他想做的，就是让战争提前，只要打仗，对他就是好事。
　　“我们生活的星系，叫做涡岛，那里虽然寒冷，却从没有过杀戮，或是悲苦，我的人民们，都非常善良，芙拉一族，一直有两个美好的爱好，在明媚的阳光里，引吭高歌，或是在冰天雪地里，挥动翅膀，四处飞翔。”呦鸟说到这里，便问他们：“我可以用歌唱的方式，向你们诉说吗？”虽然用唱歌代替说话，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大家都没反对，也愿意尊重他，周涣点头示意：“请您继续。”
　　“随着风雪飞舞，在冰凌间穿梭，哪怕最大的高山，也不能阻挡，我们的翅膀。美好的灵魂，没有预见黑暗的力量，谁成想，黑暗胆敢迎着阳光，降临在我们的土地上，当他们，屠杀了孩童，我们才知道，轻信的后果，然而这...却并不是结束，他们除了杀戮，还带来了疾病、恩怨、手足相残，最可怕的武器，原来是那些财物，当金钱的价值超过人性，这种黑暗，就已经蔓延进了灵魂，再难祛除，那之后，血肉相连的族人，也不再可以信任，而侵略者，却成为了星球的霸主，我们的土地上，建立起了城墙，但城墙内，却再也没有了，宁和安康，也再不能夜不闭户。”呦鸟的声音凄凉，带着寒意，爬上人的脊背，钻进人的脑海，周涣的眼前，浮现着呦鸟的经历，这样的精神沟通，让别人的故事，全都变成了自己的，那一幅幅画面，太过清晰，让周涣感受到，呦鸟经历过的剜心之痛，这也在告诉他们，芙拉一族，在精神控制上，有多么出色。
　　周涣记忆最清晰的，不是屠杀孩童，劫掠族人这样的画面，也不是蜥蜴人，在向他们投放基因病毒，那之后，不止是无数人惨死的画面，还有那些芙拉族人，将呦鸟卖给蜥蜴人的画面。呦鸟是他自己的名字，并不是这个种族的名字，这个名字刻在他的蛋壳上，被蜥蜴人沿用了下来，小小的它，即便在卵中，透过半透明的卵壳，也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一群芙拉族人，冲进他们家里，杀害了他的父母，将他尚未破壳的他带走，并不是像李素素说的那样，呦鸟并没有被狩猎，但他的确没有过反抗。
　　然后呦鸟被卖给了蜥蜴人，因为那颗卵经受过波动，小小的呦鸟，甚至被撞破了头，这样奇货可居的生物，蜥蜴人自然是要全力救活的，病好后，为了不被残害，呦鸟一直假装自己是只鸟，因为他不想被切除大脑，蜥蜴人见过他受伤的样子，就以为他在智商上有欠缺，所以并没有防备他，也没用切除部分大脑的方式，来防止他逃跑，所以呦鸟才好好的活到现在，也才有机会求救。
　　周涣对蜥蜴人的认知，再次获得刷新，但这次他冷静很多，坐在周涣旁边的阿战，也攥紧了手，他知道，如果人类在和蜥蜴人的战争里失败，那么人类也会成为货架上的商品。阿周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共鸣后，有些眩晕，他那些情绪，都被眩晕压下，没时间同情芙拉一族，他更想先同情一下自己。
　　毛司躺在椅子里，脚搭在椅子扶手上，晃来晃去，他问呦鸟：“你其实不止要恨蜥蜴人，你也该恨你的同族，毕竟出卖你的，也有他们。”呦鸟叹气：“我该恨的人很多，我除了想复仇，我还想知道，到底是谁，为了什么，才杀了我的父母，我相信，将我卖掉，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但只要蜥蜴人还在，我就不能回去，我的仇人，都是蜥蜴人豢养的走狗，主人还在，没了主人，他们才会成为丧家之犬。”
　　阿战苦笑：“你终究有机会复仇，但是这样大范围的精神共鸣，你以后还是少用吧，也许在你的星球，这很正常，但是对我们来说，这样的负担很大。”
　　呦鸟转头盯着他说：“这样要是都承受不了，那你们一定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蜥蜴人的精神控制，也是很强大，当他们开启精神共鸣的时候，那才是杀伤力最大的时刻。”呦鸟并没取得他们的许可，再次开启精神共鸣，向他们展示，芙拉族人和蜥蜴人的最终之战。
　　这是呦鸟出生后的第二年，很多芙拉人，开始认识到，不能继续生活在蜥蜴人的阴影里，他们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抗。这场战争被称为涡岛毁灭之战，因为芙拉反抗势力失败了。
　　在最初的战场上，他们取得过一些胜利，但当他们冲进蜥蜴人的飞船圈时，飞船里的蜥蜴人都爬上了飞船顶，他们身上的鳞片开始发光，这些光越来越亮，渐渐的形成了类似极光的光环，然后光环变成了光幕，下面的芙拉人耳边响起轰鸣，芙拉人用翅膀，搭住彼此的肩膀，所有芙拉人的角都开始相连，他们高声歌唱，庞大的精神能量开始反击，可惜蜥蜴人的能量，并不能和芙拉人抗衡。
　　毕竟芙拉人虽擅长使用精神力，却对攻击并不擅长，但是蜥蜴人拥有着，更强大的科技，一张能量扩散网，在蜥蜴人身后升起，这些利用弦幕，还有特殊金属制作的网，有着最好的能量膨胀力，这只是第一次能量膨胀后的回击，芙拉人便都倒下了。
　　巨大的精神力冲击下，使得站在飞船下的芙拉人，全都口鼻流血，甚至还有很多芙拉人，直接就死亡了，反抗者就这样失去了战斗力，其中活下来的人，也全都被蜥蜴人切去部分大脑，还有的被当成宠物，出售给了猎奇的收藏家，还有的被卖去了，一些更可怕的地方，呦鸟实在无法讲述这件事，这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他无法继续讲述接下来看到的事。
　　也是因为观看了这场战争，呦鸟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找到一个，可以帮他复仇的种族，即使不能杀光蜥蜴人，也要将蜥蜴人重创：“最开始，我是不想选择你们的，因为你们并不强大，但是蜥蜴人在来这里之前，也到过几个星球，在那些地方，我也尝试过，让那些人帮我复仇，但是他们全部，都死在基因病毒下了，你们是在第一波基因病毒攻击里，直接幸存下来的种族，所以我才对你们有了期待。但是你们让我太意外了，我以为你们的精神力都和他一样。”呦鸟指了指阿战，说完后半句还叹了气，“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弱。”
　　“那你也可以回去那边，去蜥蜴人那里，继续等下一个机会嘛。”阿战撇嘴耸肩。呦鸟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泄气：“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如果我的角开始生长，他们一定会发现我并没有缺陷，所以我急需要，能摆脱他们的控制，而不是每当哪个种族失败，让把我再带回去，再关起来，我不能再回去了，我已经压制不住，我的角的生长了。”
　　周涣点头：“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获胜，而你也该想想，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那就该清楚，自己愿不愿正面和蜥蜴人战斗，我不能向你承诺胜利，因为依照你说的，我们和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但我相信，正义的战争，就算再困难，最终也会胜利。”
　　呦鸟低头，陷入沉思，毛司拍拍桌子：“喂，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忧郁呀，现在不流行忧郁系了喂。”呦鸟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我没有忧郁，我只是在蓄积能量。”呦鸟头上的角，飞快的开始生长，他的眼睛也开始变化，原本灰色的瞳孔，渐渐变成了紫红色，身上的翎羽，开始围着他身体旋转，鹿头和鸟身渐渐消失，一个少年出现在这些翎羽中，那些翎羽渐渐贴近他的身体，翎羽变成了，上身的白色短袖西装，和一条白色的西装短裤，他背上巨大的翅膀收在身后，头上的角也不再透明，上面布满白色的鳞片。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毛司双手拄着背后的桌子，震惊的看着他。呦鸟眼神疑惑，他探头过去，贴近毛司，问毛司：“不好看吗？”毛司咽了口唾沫，还没缓过神，对他说：“好看。”声音一出口，毛司像是忽然清醒，拼命摇头：“很一般，很正常好不好，哪里好看。”呦鸟低头打量自己：“这应该很符合你们的审美呀，我看过不少你们人类的信息，你们的喜好是这样的呀。”
　　毛司咽咽唾沫，想要躲开。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哪怕是错身，毛司都怕撞到呦鸟。周涣低头偷笑，他朝着阿战努努嘴，阿战也笑了，但他比较厚道：“你挺好看的，不过，不要挡住别人的去路，这样比较有礼貌。”呦鸟侧头看他，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毛司转身想跑掉，却被曹瑛叫住：“喂，这个家伙也算是男孩子，现在自己住一间的只有你，所以他跟你住，记得带着他一起。”毛司转头瞪大眼睛：“曹瑛，你是看不懂我的表情吗，我没法和他一起住，看不懂吗？”呦鸟一副受伤的表情：“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我惹你讨厌了？”
　　毛司一脸假笑，深吸一口气，马上摇头，说：“没有，我的房间给你住，怎么住都可以，我把房间空给你。”呦鸟的大眼睛里，流流下一汪清泉：“对不起，给你造成麻烦了，我可以自己想办法，我不能占用你的房间，还把你赶出去。”毛司手忙脚乱，想要给他擦眼泪，又觉得自己手上，可能有汗水不干净，就没敢擦，只能说：“不会不会，咱俩一起住，我先回去收拾一下，等下让周涣他们送你过去。”
　　呦鸟开心的点头：“谢谢你，我在他们那一直被关着，很多事情都不懂，还要麻烦你多多指教。”毛司摆手退着往外走：“没事，没事，周涣你记得送他一下，我回去打扫卫生。”
　　毛司跑出去之后，呦鸟摸摸自己的脸，转身问他们：“我这样是不是太过了，调整一下是不是更好？”曹瑛撇嘴：“我觉得不错，至少刚才那个单身汉不是被你打动了，他可是单身一百多年了。”“不怪异就好。”呦鸟拉过椅子坐下：“我还担心自己变成这样，会不会显得奇怪。”
　　周涣问：“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吧？”呦鸟点头，他翻看着自己的手：“不是的，这是为了适应，以后在这里的生活，因为我们进化的水平比较高，所以才具有这样的能力，你们短时间怕是做不到。”
　　“刚才你们那个朋友，叫什么？”呦鸟指指外面，示意他说的，是刚出去的毛司。“他叫毛司，你可以慢慢了解他，他人很好，很善良，有时候他话会比较多，你如果不想听，可以直接和他说，不用担心他不开心。”周涣回答。呦鸟点头：“还是继续说咱们的事情吧，我给你们讲一下，怎么训练精神力自控，你们这里的人，都要进行这项训练，这项完成后，就是精神力攻击了。”
　　他们一直谈到很晚，呦鸟所说的精神力，和新殊的精神力还有差别，阿泰斯记录了很多数据，并且让呦鸟再次形容了他见过的蜥蜴人的武器，那种大规模的精神力武器，新殊也想过要开发，但是在连接精神力时，总会出错，甚至会导致人们受伤。
　　呦鸟知道不少信息，可是这里面有着很多道听途说，还有他的猜测，真正有用的并不多。“他们的能量扩散网装在什么位置？”曹瑛问。
　　呦鸟回答：“装在飞船顶上的夹层里，我听说，那里装着两套扩散网，有一套是备用的，但是那里面有弦加密，根本没有破解的办法。”
　　“从外面呢？”曹瑛问。“飞船里有各种能量防护，再加上飞船升空后，会自动开启能量防护，无论是从内部，还是从外部，以你们的技术水平，”呦鸟看了眼阿战补充说：“或者是术法，都做不到直接冲破能量罩，所以这还是个死局，你们没办法从外面，直接破坏掉那里的扩散网，这根本是个死局，实现不了。”
　　“但是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只有破坏了那些网，咱们在战场上，与他们相遇的时候，才能享受公平。”阿战认为，想要获胜，就还是要想办法破坏掉扩散网。曹瑛同意阿战的观点：“单凭能量抗衡，我们是不敌他们的，所以总要有点投机取巧的办法，”
　　“你们打算怎么取巧？”呦鸟问。“你说我们有没有办法，潜入进去，从里面破坏？”曹瑛问周涣。呦鸟皱眉“我不是说过吗，那里有弦加密设备，它加密的可不是密钥，而是信息，这种物理层级的加密设备，需要有相同水平的物理制造能力，你们现在根本达不到那个水平，他们利用哪种弦，实现了哪种震动状态，进行了哪种加密，根本就计算不出来，这样的密码等级很高，你们潜入进去，又能有什么用？”
　　“我们地球上有句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去解密，我想知道在他们的飞船里，有没有内部的灭火设施，或者那种防静电的设施？”周涣问。
　　呦鸟点头：“这当然是有的，飞船内部有防火流体，哪里有火，这种流体会从管道里流出来，然后受到着火点的引导，贴在着火点上，隔绝火源，避免继续燃烧。”
　　“静电防护这方面，就比较好说清楚了，在飞船上的防护装置里，就包含着可以防止静电打火的设置，那层防护可以消除所有的摩擦电。”呦鸟详细的解释了，这些设备的工作方式。因为见过李素素操作小型飞船，所以他也知道激活，和关闭飞船能量的方法。
　　“我有个想法，但是还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解除李素素身上，那个控制她的设备。呦鸟，你知道那种设备，是怎么工作的吗？”
　　呦鸟抿嘴：“那是芙拉族的叛徒，亲自研制出来的，他应该也在飞船上，因为他的研究天赋，蜥蜴人很重用他。这种设备的工作原理，就是精神力抽取，在被控者的手腕上，有个手环，手环上拉出一条金属线，这条线从手腕的血管，一路走进心脏，然后通过心脏，那里有个非常小炸弹，但是足以一次炸碎心脏，然后这根线又绕到颈动脉，进入毛细血管，金属线的末端是中空的，里面有一张网，这个网会连通丘脑和皮层，这东西根本不能强拆，哪怕是一点小错误，都会直接杀死，那被控制的人，还会引起报警，对他们来说，被控制的人，根本没有价值，利用抓来的人做这种工作，就只是为了节省资金，被控者只是廉价的劳动力，他们并不在乎。”
　　“这东西没有拆除的办法吗？”阿战问他。“要想拆除这个东西，我觉得，只有那个叛徒有办法，要想见到那个叛徒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呦鸟想到那个叛徒的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