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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故乡的花海(大结局下) ...


  •   59章 故乡的花海

      「我好痛……多弗……救救我……多弗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看见她就倒在他面前,面色苍白,秀丽的五官因为痛苦紧绞在一起,她正在向他呼救,鲜血不断从她身下流出浸透了雪地……
      「唔……」
      他猛地一惊,欠身上前,而后入目的却是昏暗的房间。
      墙上的钟摆不紧不慢地摆着,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每一下落入他耳中都是那么清晰。
      看了眼时间,他深呼一口气掀被下床,一如往常洗漱穿戴整齐,只是在他再从浴室里出来经过梳妆台的时候,就看到一抹聘聘婷婷的身影端坐于前,而那人好像是察觉他的动向一般回了身,她看着他,笑魇如花地托着刚戴的耳坠问他好不好看。
      稍顿一刻,他面色如常,漠然地别开视线,径直而过,那抹身影在他擦身而过的同时消逝殆尽。
      他觉着他一定是疯了……

      ……

      四月季,正是紫罗兰盛放的季节,对于摩尔卡萨斯来说也一样,被规规整整载种在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争先绽放,愣是给这座高科技自动化的冰冷城镇渲染了几分春意。
      此时,一间卖场店铺爆发了一阵骚乱,里面原本进行交易的买家蜂拥而逃,而后偌大的卖场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只余下制造混乱的源头,一个身披大裘的男人,大背头,唇边叼着一支雪茄,手上掐着卖场一店员的脖子将人拎得悬空。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浪费。」
      接着他的部下对周边手足无措的其他店员叫唤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们背后的老大出来。」
      「可……可是……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到的人……开什么玩笑……他不是早就已经被捕入狱了么,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手中掐着的店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仿佛被抽干了水分一般,逐渐不再?动弹,而后如同枯草一样彻底枯死。
      其他店员见况慌忙地要逃,结果却是发现双脚已经深深陷入了突然转变出现的沙地里。
      「呋呋呋……」
      这时空旷的卖场上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
      「嗳……来到别人的地盘上先杀人,如果这是你的礼节,那未免也太恶劣了些吧。」
      众人一致回身看向二层正盘着腿坐在打光灯上的男人,虽是讨伐的话语,被他这么一字一句擒着笑慢条斯理地说着,倒是听不出其中的真正的意味。
      「可恶,这家伙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呋呋呋……问你呢,克洛克达尔。」
      克洛克达尔松开手,那人如同枯叶一般飘落在地,而其他店员同时也得了释,他们如同见到洪水猛兽一般仓皇逃窜而去。
      在卖场又要里陷入了沉寂之时,克洛克达尔回身望去,看向上层正撑着手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男人,回道,
      「藏的够深的。」
      与此同时,克洛克达尔的部下突然不由自主地拔出武器朝克洛克达尔突来,所幸他见况闪开过后,化用沙子缠住了他们的手脚。
      「我是来找你谈判的。」说到恶劣,他可比不过他。
      「你若要找我,也不必这么大费周折吧,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忘了。」
      ……

      私宅来了客人,作为家族的内务管事的露丝莫娜自然是少不了出面招待的,只是见到了来人为谁后她也不免有些意外。
      当露丝莫娜端着托盘将酒呈放到桌台上时,就听见克洛克达尔道,
      「不过我发现,和目标并不一致的人合作或者更为可靠些。」
      「呋呋呋……你要去当你的海贼王我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你把算盘打到我这里来,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克洛克达尔。」
      「如果是有关冥王呢?」
      克洛克达尔接着道,
      「虽然你无疑是个疯子,但是无可置疑的是,同时你也是最为接近真相的人,有关那帮天龙人掌控住的东西。」
      「这才是那边现在满世界地搜寻你的原因吧,毕竟越是混乱的局势,你对他们的威胁可就越大了。」
      「所以你现在在幕后是不便随意出手的,我没说错吧,多弗朗明哥,就连在前阵子德雷斯罗萨动.乱时都没有动作,明明是掌握之中,只要稍一出手就又收入囊中了的事情,如果说这也是为了躲避那边的耳目,这未免太不像你的作风。」
      多弗朗明哥稍顿片刻,接着笑着问道,
      「你到底是来和我谈合作的还是来找我不痛快的?」
      冥王可是古代三兵器之一,克洛克达尔抛出这个引子他没理由不接,早在七年前顶上战争的时候他可就问过这家伙合作的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对方态度傲慢,结果也不了了之。
      如今的新世界到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实力强悍的怪物,若是想要在其间生存致胜,拥有绝对的力量还远远是不够的,只有真正懂得驾驭力量的智者才能立到最后称王。
      两人活到这个岁数,很多事情也心知肚明,一来一回之间,心照不宣。
      露丝莫娜呈了酒水便退出了厅堂,等到她再收到消息再进来准备汇报时,只听见厅室里的人的对话也来到了尾声。
      「话说,既然是来谈合作的,怎么没见你的诚意呢?」
      多弗朗明哥仰靠着沙发靠背,眼镜下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前方何处,话语间也没太多的波澜,只像是随意地一问。
      「哏哏哏……那自然是有的,不知道曾经干部再生的恶魔果实怎么样?」
      克洛克达尔说着,斜眼角去瞥一旁男人的神色,表面上倒是滴水不漏,看不出任何异样,而后他接着补充道,
      「想来果实上一任的主人她是你的部下,那她死后这再生的果实再送回到你这里,对于你而言也算是了却一桩恩怨了。」
      他边说着,边取出用黑帕包裹住的还不足巴掌大的物件往沙发上的男人那边一抛,被后者稳稳接住。
      「这次选择过来找你面谈,也是为了方面转交这份诚意给你,哏哏哏……不过这么好的果实,别再随随便便让哪个女人给吃了。」
      克洛克达尔回身理好衣裘,叼着雪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少主大人……?」
      看着自家少主神情严肃,好像在端详着手中包裹着黑帕的物件,露丝莫娜不太确定地唤一声,她多少有从两人的对话之间猜出黑帕之下具体是什么。
      「怎么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手中的球果,并不着急查探究竟。
      「巴法罗大人来电有汇报。」
      他空下的一手接过露丝莫娜递上的电话虫,听完话筒对面巴法罗的汇报后,手上掂着的球果握停,而后挂断了电话。
      露丝莫娜不明所以,试探地问着,
      「怎么了少主大人?」
      「没事,最近那边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盯上了摩尔卡萨斯这边,通传下去,以后让他们出入动向利落些就行。」
      他的棋下得正好,如今还没到收盘的时候,这个时候还没有必要跟谁正面对上,更何况是那帮天龙人的狗。
      而在他费尽心思布的这盘棋里,却偏偏独有那颗未知的棋子跳脱了……
      「伊妮徳那边怎么样?」
      他又掂起手里的球果,似是不经意地一问。
      露丝莫娜刚是犹豫了下说辞就听见他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如实回答。」
      「少主大人……小少主他还是会哭闹吵着要找母亲,不过有伊妮徳的管束,现在情况好了很多。」
      「呋呋呋……还真是像他母亲,那么犟的性子,真是没用……」
      到底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失去母亲后这种情况也是正常不过的吧?
      露丝莫娜默默腹诽,但随即又想到,小少毕竟是主作为少主大人的亲生儿子,那对于他而言被少主寄予的厚望定是要远在常人之上的。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些时日,露丝莫娜仍旧还记得那天多弗朗明哥回来到莱格面前,无比淡漠地一字一句宣告维奥莱特的死讯的那一幕。
      可依她在维奥莱特被带回来到多弗朗明哥身侧那些时日的观察,那些时日维奥莱特享有的那些优待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露丝莫娜是看不懂的,也想不明白,或者说是她从来都很难琢磨得到自家少主真正的心思,这样的事情连伊妮徳都和她一样。
      她不禁想,或许最会揣摩少主心思的人是维奥莱特吧,这个能作为少主的女人在其身侧待了十余年的女人,她应该是最懂得讨得少主欢欣的人了,即使是后面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少主都能不计前嫌地继续给予盛宠,力排众议后将她留在身侧。
      虽然露丝莫娜作为部下跟随多弗朗明哥并没有多久,她的职责是很固定地在这些琐碎的内务间转圜,但在多弗朗明哥身侧也见识多了,她知道虽然他表面上常常挂着笑,性子却是极为寡淡的,真正能亲近到他周身的人,她没有见过,直至维奥莱特被带回来之后……她才惊异地发现,原来在她印象中寡欲的少主,也会那般和悦地去亲近一个女人。
      即便如此,还是无关紧要的吗?
      作为部下,她不好多去探究主上的私事,只是德雷斯罗萨这桩事,在那一日少主回来以后,家族里竟无人再提一字。
      就好像根本不存在那些事,不存在那个人一般,所有的一切一如往常,可就是这种诡异的平静,又让她生出些一切异于往常的错觉。
      「还有什么事汇报?」
      一声低沉的发问将露丝莫娜拉回,发觉自己的失神后露丝莫娜回应一声,而后有些慌忙地退下了。
      露丝莫娜退下之后,他掂着手中的球果,稍一抛高后,黑色的丝帕被剥离,一颗洁白的恶魔果实展露而出,直直落入他的掌心。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心口却有如释重负般的松动了一下。

      ……

      「我最后问你一遍,维奥拉在哪?」
      力库王看着逼近至眼前的高大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就在他不知如何回应之时,侍卫闯进殿里匆匆来报,
      「国王陛下!!!蕾贝卡公主回来了!」
      「还……还有……还有维奥莱特公主……」
      侍卫神色惊慌,支支吾吾。
      「把话说清楚!」
      「陛下!!维奥莱特公主……维奥莱特公主她,她遇害了!!!」
      力库王颤神地不由后退一步,嘴唇颤动,却没说上一句话。
      「人在哪里!?」
      倒是一旁的多弗朗明哥发话了。
      通报的侍卫本就慌乱了神,这才稍一回身就见到了有如鬼魅一样噩梦般的人物,这下他更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回话!」
      这两字落在侍卫耳中,仿佛一股魔力压着他,即使极度惧怕颤抖,嘴皮子却不由自主地答上来,
      「现在蕾贝卡公主正带着……带着维奥莱特……维奥莱特公主的……带着维奥莱特公主回来,已经回到外壁塔了……」
      等到侍卫话音一落,眼前哪里还见着刚刚令他恐惧得发软的男人,而后只见力库王也已经冲了出去。
      德雷斯罗萨的这场雪终究是下大了,厚重的雪花簌簌下坠,落在正在层层台阶上行的军队士兵的披肩上,为首的女子负着长剑领衔着这支军队,每一下步子都迈得那么沉重。
      迎着风雪,他们终于是折返回已经迁移到花之高地的王宫上。
      「公主殿下!当心!」
      在侧护送的坦库军长见着上方突然袭来的一道身影,他惊愕地推着前头的蕾贝卡避了开。
      一阵破开风雪的狂风呼啸而过,一连伴随着衣甲破裂声一道血光闪现,身后队列的士兵们应声倒下。
      「多……多弗朗明哥!!!」
      蕾贝卡支撑着站起身,看着眼前恐怖如斯的男人,手上握紧了腰间的剑柄,在她正准备拔剑而出的一瞬,她脑海中恍然闪现过维奥莱特最后和她交代的那些话,生生顿住了动作。
      「人在哪里。」
      他边说着,视线扫向队伍后方的人群里,隐隐约约可见人群当中还抬着一撙抬架,厚重的白布覆盖,斑驳的血迹从内里渗透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轮廓。
      他站在阶上,就这么向下望着那处,距离也不远,只有十余步的距离,风雪依旧飘洒,这一刻万物肃静。
      他走过去,众人不由得退避到两道,直至他停在抬架前,问着为首的士兵,
      「回答我,维奥莱特人在哪里。」
      为首士兵颤抖着,半天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
      「蕾贝卡!」
      这时力库王也赶了过来,
      「多弗朗明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多弗朗明哥对力库王的质问充耳未闻,在力库王抽出蕾贝卡的剑向他袭来时抬指使用寄生线将人定住,
      「我问你,人在哪里。」
      「维奥莱特公主……维奥莱特公主……维奥莱特在……在这……」
      未待士兵回答完,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掐着脖子整个提了起来,身后抬着的抬架倾倒在地,抬架上滑动一番,白布下突然因这般大的动静滚落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件,顺着惯性滚至他脚边。
      只需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是那个他专配给她的电话虫。
      上面沾了不少指印模样的血迹,已经氧化发干。
      「废物。」
      他稍一使力,手中掐住的士兵失了声息,松手放开后,他盯着抬架上覆着的白布,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片刻过后……
      「两个国家的人。」
      「连一个女人都看不好。」
      「那就都为她,陪葬吧。」
      抬指释放的线缕朝天而上,最先反应过来的蕾贝卡瞳仁紧缩,大喊道,
      「等等!!!」
      「嗯?」
      「就连她最后的故土都不得安宁,这就是你对她对你的爱的回应吗!!!???」
      蕾贝卡攥紧拳头,咬着牙接着喊道,
      「她豁出一切去爱你,换来的就是这么个结果吗?」
      「你知不知道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那一日,维奥莱特与波拿巴在宫壁外台的争执,恰好让她撞见,那夜她去找她对质……
      「蕾贝卡,我没办法留在德雷斯罗萨了。」
      「这次回来,我需要给父王一个交代,而在这之后我会脱离王籍,从此,德雷斯罗萨就不再有我这么一个公主了。」
      「没有逼迫,不只是因为他,也是为了我自己,蕾贝卡,你不知道,我……爱他啊。」
      ……

      「她连在最后的时刻,想到的都是你!!!」
      雪落纷纷,他面色比风雪冷,沉寂间,突兀地响起了电话虫的声音。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众人屏息等着,只见他从怀里取出电话虫,接通。
      「少主大人,政府派出的军舰已经赶到,抵达了利亚贝萨斯包围德雷斯罗萨的后方,还有,似乎特拉法尔加罗那边也有动向……」
      没有人知道那端汇报来什么,就在众人心跌落至谷底的时候,他跃身腾空,一切好像就此打住,待众人再反应过来时,他早已不见踪影。
      而他,未留一字。

      ……

      少主一向是来去无踪的人,这一点露丝莫娜是深知的。
      只不过在这个早晨,在早餐时段迟迟不见多弗朗明哥现身落座,露丝莫娜心生疑惑,只是她寻遍了整个宅邸以及庭院周边所有以往他呆的地方都未寻到人踪影。
      「真是奇怪,明明这个时候少主大人一定是已经出了房门的。」
      寻觅无果的露丝莫娜最终还是回到主房门前,她敲了门,无人响应。
      「少主大人?」
      尝试去开门,门并未锁,她一边唤着,一边推门入内,见着内厅空无一人,她朝内卧而去,随后便只见着飘动的窗帘之间洞开的窗户。
      ……

      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
      只是在裹挟着馥郁的花香的微风中,他的心也沉静了下来。
      「真的好想再看到那漫山遍野的花啊。」
      有道声音轻轻说过。
      在德雷斯罗萨这个热情浪漫的国度,这里的花正值绽放的季节,争相盛放,漫山遍野都是,延绵至天际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她爱花,各种各样的都爱,感觉就连侍弄花草都要比对他上心得多。
      五年前她选择了德雷斯罗萨,五年后无论是她选择了德雷斯罗萨或者是选择了他,可是她自己却倒在了那个黎明之前。
      怅然吗?他是没多精力耗费在这里,或者那是不愿承认。
      不愿承认在他生平唯一一次的游移之后,得到的是这个结果。
      不管是悲剧还是事态,只有既成的事实便算作现实。可也许是因为他始终也不愿相信那个事实,所以她的身影总在他潜意识当中,不经意间地偷溜出来萦绕在身边……
      也许,他该回去了。
      他起了身,环顾一周,将这片灿然的花海尽收眼底,随后欲走,只是眼角一瞥,他愣住了。
      又是浮影么,他唇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正准备移开视线,却见那道身影侧身也看到了他,眼眸颤动得那么鲜活。
      他再次愣住,没有人知道此时他内心剧烈的变幻,他朝着立于花海当中那颗树下的身影走去。
      「多……多弗。」
      一声清亮的唤,唤得他顿住脚步。
      她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唇瓣轻颤,却未再说得出一字。
      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张臂揽她入怀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实实在在的温热,那带着令人魂牵梦萦气息的温热。
      「维奥拉……」
      他还是唤了这一声。
      阵阵的清风再拂过这片花海,吹得树枝上的新叶微微作响,四月天的最后一天的阳光格外明媚,静静铺撒在这对相拥的人儿身上。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終会再相逢。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声bb:
    一个结局拖了这么久真是惭愧,但无论如何,还是按照原本的大纲顺利写完了,正文到这,然后后面会再更几篇番外,估计是唐总的抓狂日常哈哈哈。
    (长文唠叨预警!可直接略过!)
    一个唐粉的自白:
    关于人设:
    看到小伙伴有留言说ooc的问题,其实关于这一点,最开始在第七章末就说明了一下,毕竟是主言情向的同人文,不可避免地浪漫化、感性化,写到后面难免是多了些心理活动的描写的,我已经竭尽所能去贴近原型了。
    尾田笔下的唐总真的塑造的太成功,可以说是我最爱的一个角色了(全部建立在op世界观前提上,切勿上升现实世界!),所以在落笔写到唐总的时候总是反复揣摩和延展,尽力避免太过ooc崩人设,但若真要和原作的唐总相较起来说,那么严格来说一开始就是ooc的啦,毕竟按照唐总的原则是绝不容许背叛的,那么一开始他再见小奥就会毫不犹豫地处决掉她,这才是少主一派的杀伐果断的霸气作风,可那也就没有这么多的后续啦。
    因此在开这篇文之前因为这个纠结了蛮久,所以在最初的设定上我就给唐总留下小奥想好了一套说辞:
    处决小奥的理由:
    1.她背叛了他
    不处决小奥的理由:
    1.小奥的果实能力对他后面的事业发展还大有价值
    2.小奥给他生了莱格,而他有意栽培天赋异禀的莱格,这则需要借助小奥掌控莱格
    3.小奥对他这时的态度也与昔日不同,并不是针锋相对,非要个你死我活
    (4.老男人心底多少是有些喜欢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求饶一下,说不定就是心软了)
    这个时候生杀一念之间,既然两边理(借)由(口)都有了,好了那么就可以徇私了。
    这里可以对比一下当初对柯拉松的处决:
    不杀柯拉松的理由:
    1.血缘至亲的弟弟
    杀柯拉松的理由:
    1.柯拉松作为海军卧底背叛了他,甚至是置他于死地
    2.柯拉松偷走了他十分重视的手术果实,这带来后续一系列的损失大到难以计量
    3.柯拉松策反了他苦心栽培很是看重的罗,而更糟的是,手术果实、罗都没了。
    4.柯拉松自暴身份,态度决绝,执枪欲与他一决生死
    兄弟两个我都很喜欢,当初看到唐总杀了柯拉松真的很心痛,所以我总是想,如果柯拉松能够在那个时候不那么刚硬而是开口向哥哥求饶,会不会唐总就会因此动摇?会不会柯拉松先生就不会死呢?
    这恐怕永远没有答案,而我想的是正如柯拉松所言那般,破了戒的上帝之子哪有什么回头路可走,在他母亲因病去世的时候,在他十岁开枪弑.父的时候,他没能学会原谅。他一定是恨极了父亲,恨极了父亲这为家庭带来毁灭性灾难愚昧的善良,软弱的善良,面对迫害只会痛哭流涕哭喊求饶。
    他杀柯拉松的时候说了「你和父亲很像」,如果说当初杀掉父亲是有冲动和赌气的成分,那么在面对弟弟时,那就是一次无比冷静而又残酷的决断了,这得源于他幼年时期经历的那些辛酸苦辣,让他痛恨背叛痛恨到极致,让他心中形成了凡是弱者便是要被淘汰的丛林法则。后面这一点或许还可以从唐总面对贝拉米这个工具人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来,不管你是死心塌地追随我也好,还是另有所图也好,但你弱,就是要被杀掉。
    「弱者,连死的方式都无从选择。」
    这是唐总的话,同时也对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总而言之,唐总这个角色这么得我心,并不是因为他多么完美,而恰巧是他的不完美、他的恶。有人说坏人里就最爱明哥的奸诈、狡猾、残忍、邪恶还有力量,其实这些品质都还只能算是作为真正意义上的海贼的入门门槛,唐总让人敬佩的还有他的格局,气量,智慧和管理领导能力。而唐总骨子里还是有他们天龙人那套观念的,可即使他是这样的狂妄倨傲、任性妄为,也是爱的。
    好像有点扯多扯远啦,回归正题,对于唐总对小奥的态度,从一开始到后面,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从简单到复杂,尤其是在小奥敞开心扉去带他领略温情以后,他没有理由不会有所留恋不舍吧。
    唐总这样的人物会去因为一个女人,因为男女情爱这些而去思虑吗?害,从前不闻不问是不在乎,但后面越纠结就表明越是在乎,但这份纠结也不是多愁善感,更多的是在自己一惯的原则与对爱人的退让之间的纠结——是否可以为了小奥打破一下原则?换作从前他毫不犹豫做出他最理性的选择,可是尝到了感情的甜头后难免是会犹豫的。
    其实他可能早已也有答案了,就在一开始他并没有处决小奥开始,这样的一个傲慢的人心里恐怕还是不愿承认小奥在他心里占有的份量的吧,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在他眼里就是弱点。(这里可以参照漫画中他与罗决斗时,他对罗的冲动表示很失望,因为明明有更保险理智的做法而罗却凭借对柯拉松的感情一时头脑发热,不自量力地想要正面挑战他。)他可以宠小奥,在无关痛痒的事情上纵容她予取予求,但在关乎底线时,他不可能也一样,可他又想要小奥的爱。
    或者就简单点来看,唐总吃醋生闷气合集:自家女人年少时订了婚还可能跟对方是青梅竹马,吃醋!自家女人为了其他人其他事跑掉让他独守空房,吃醋!
    特雷波尔说他的身世孕育出了他的狂气,他的命运能召唤愤怒,他化身成究极之恶,他就是坚不可摧的夜叉。
    可真的就坚不可摧吗?再怎么样,他也只是人类,也有自己的弱点,也有自己所珍视的事物,同样也会因噩梦惊醒。而从某一个层面而言,他又像是被困在了十岁那年的那场噩梦里,就连他自己都说,我已经在这地狱里面无法出去了。
    唐总这个角色,我从不觉得他可怜,我只是觉得他太孤寂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地狱里徘徊,他不像柯拉松或者罗那样幸运,柯拉松和罗都在幼年时期地得到了他们的救赎,可少主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年幼丧母弑.父而后又与弟弟走失,最后迫不得已又杀了弟弟,他没有从家人那里学会爱人的能力,而后那些所谓家人的干部们也只是听他指令,帮着他行凶作恶,大家都仰仗他、惧怕他,所以更是没有人能再带他领略,那自然而然唐总在情感这一方面总归是有缺陷的,这也就形成后面他待人处事总是那么冷酷的姿态。
    但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再怎么冷酷,心肠再怎么冷硬,也终究是潜藏着它的柔软之处,选择用家族的方式来统领部下,一方面可以说是他的手段——用更为牢靠的方式让部下为自己卖命,另一方面是不是也可以说,心底大抵还是对温情有所向往?不过以上这都是个人猜想了,就如同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唐粉心中也有一千个唐总。
    至于小奥,本来我都觉得像唐总这样的男人,很难有合适的女人配得上(来自唐粉的严格),害!这一看不就来了吗,性感优雅,可盐可甜可御可娇,性子聪慧机灵也敢爱敢恨,一手瞪瞪果实能力更是合衬。这两人,一个善于操纵和支配,一个善于读心和透视,手与眼的极致发挥,这组合,般配!这门亲事我单方面同意了!
    关于五年前的描叙我基本都是回去反复考古分析,参照每一处尾田笔下的蛛丝马迹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抓着脑袋瓜子写的,毕竟这对cp的设定真的太戳我了,带感!而五年后的发展,也不算全是放飞自我吧,多多少少受到看过的一些写的比较深刻的分析贴的影响。实在无法理解的话就还是当成我家兔子让我这么写的吧。
    害,零零散散唠了一大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这么摸摸拖拖,时间还紧张的懒人会选择写这篇同人完全只是用爱发电(因为方便写写小皇文),然后看看有没有臭味相投的小伙伴。而写作也只是为了被爱,被遥远的人所爱,如罗兰巴特所言;写作也是为了取悦那些影子,为了求爱于无生命者,如布罗茨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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