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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

  •   经过此战奠定了明云初在邬子琰心中的基础,原来有点头脑的人被欣赏是自古不变的。明云初更懂得该笨的时候笨起来。例如她对兵法也没那么过于精通,勤于讨教才是明智之举。还有那个困扰她许久的书法,歪七扭八的字可真是与她这美貌很不附。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邬子琰每日都会抽时间来给明云初讲兵法,耐心很不一般,偶尔也会皱皱眉。

      明云初每每答错都会吐吐舌头,然后将茶奉上,一副乖巧。

      邬子琰更是会亲自教导她练习书法,这家伙的字很大气又好看,不像明云初的字很是搬不上台面。

      今日他心情好,正读着兵法,瞥见明云初笨拙的写着字,见她进步实在太慢,忍不住过来手把手教。

      背后环抱的姿势,还有手握住手的情景,简直不要太脸红心跳。明云初可是豆蔻年华,而且这位校尉大人长得不差又很有能力,怎么能半点不心动?

      亭信端着饭菜进来,见此一幕还真有些不知所措。明云初赶忙松开手,向后用力一下,不小心打在了身后邬子琰的脸上,差点流鼻血。

      亭信放下饭菜,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一起吃吧?”

      明云初摆摆手,连忙拒绝后逃出了营帐。

      亭信在不远处等候着,明云初只好过去,为了接近邬子琰,她也没少在亭信身上下功夫,对他可是很不错的。

      “你知道军中的传言吧?”

      明云初不是没有听到过,断袖之情还不至于吧?可这朝夕相对的难免令人不解,这算不善打着教学的旗号在满足私欲?更难听的也还是有的,就连吴晔都来质问一番,生怕他们两个日久生情便是不妥。

      “这两个月大人是比较用心教导我,还不是想让我更快的出师嘛!”

      亭信叹口气道:“我可不想大人因你而被人诟病,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都没有被人这样说过。”

      明云初一时不解,难不成他这是嫉妒?不会吧?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身后来人打断。

      “这悠悠众口哪里是能堵得住,若是真的大人就不会如此坦荡荡,明悟也不会还继续学习,倒是你这个亲信还如此的话,才真让人多少也会相信谣言。”

      陆羽平时很少向着谁说话,军中之事也是袖手旁观的多,他出自丞相府,有些人不明他的身份所以干脆敬而远之。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过就是丞相府里出来的下人的儿子,能有机会从军还是丞相为人宽厚善良,希望能让年轻人有一片自己的未来。听起来倒是对这个丞相很是有敬佩之意,能有这胸怀的很少。

      明云初曾与他们一起吃酒,陆羽只是默默喝酒,听着大家说话,很是谨慎小心的样子,实则是个憨厚又傻的人,常常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欺负。私下里明云初见过,还为其出过声,但却被摆脱不要再参与他的事以免被连累,更不要告诉邬子琰。

      他与亭信不过差两三年与邬子琰一起出生入死,可却被大家区别待遇,可能因为亭信是将军府的人,而他是丞相府的,虽未听说两人不和,但气氛却不怎么好。不论如何,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易站队,谁知道哪天风向就变了。

      “今天谢谢你啊!”

      “我只是不希望大家在背后议论宗蕴罢了,他是唯一对我没有另眼相待的人,从小他就很照顾我,那时候丞相与程将军在政事上有分歧,所以军中人很是讨厌丞相,我的处境就变得很不好,他却不计较这些,还像对亭信一样对我。”

      “原来如此,听亭信说你还替邬大人挡过一箭呢?”

      陆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低声道:“才不是那样,我就不是个当兵的料子,每次上战场都会负伤,宗蕴总是会让军医来给我先看病。那回不过是他想扶着我这个受伤的拖累离开,没想到敌军偷袭,我正巧看到挡在他身后而已。”

      陆羽说话总是低着头,眼神也看着地面,说话声音很低沉,好像很自卑。他很少在人群中说话,甚至害怕有人注意到他。他总是第一个去洗碗筷的,还会主动帮别人。他睡在靠着门口的位置,若是刮风下雨一定是他遭殃。

      明云初起初并不想接近他,甚至有些想刻意远离他,他不过就是邬子琰可怜的一个小人物,没有话语权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可这样的人偏偏会刺激你的同情心,她没有忍住帮他说话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了他的发言人,总是要帮他。不过有吴晔在,这帮人才不会也对明云初不满。吴晔可是立过功的人,就连程立渊将军都当中夸赞他,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与明云初的献计。

      “邬兄你这是在画画吗?”明云初私下会与邬子琰兄弟相称,这样才更容易拉近距离,邬子琰主动提出这样称呼的时候,明云初很是高兴。

      “亭信的娘不认字,所以我都是帮着画画的。”

      明云初看了看营帐,不解道:“那亭信本人怎么不在?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他每到一个地方就想把这里的景象给他娘亲看,好像他们都在一起一样,所以他不必来我画好就行。”

      “他可真孝顺,谁不想陪伴在亲人身边呢?可环境和现实不允许,这世上太多的无奈。”

      “对了,你可要给你的家人写信?明日正好有人送信出去,好多人都在找方川写呢。”

      明云初呆住,写信?写信给谁好呢?她穿越而来,所谓的家人一面都没见,却知道是怎样的一副嘴脸,若是书信恐怕真不知道说什么,再被发现逮回去就不好了。可思念的姥姥在这地方可以收到她的思念吗?

      邬子琰见明云初如此,很是愧疚的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对不起,是我不该乱说话的,忘了你说自己除了带你从军的吴晔,就没有任何亲人了。”

      明云初怎会怪罪,立现礼貌的微笑。

      邬子琰带兵上战场,而她选择炊事兵的那天,就想逃离那个腥风血雨的地方,虽然在这世上了无牵挂。可她深信来此地定是冥冥中的安排,也许是姥姥的成全,她想好好活一回,她想过一次自己的人生。

      她做好饭菜等着邬子琰凯旋归来,却抵挡不住困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睁开眼睛时,那正在看兵法的男人是邬子琰吗?她揉揉眼睛,差点笑出声,不是他回来的兴奋,而是笑自己的傻,这个营帐还有谁能随意出入,还能泰然的在那里看兵法。

      她起身时,斗篷滑落在地,她看了一眼邬子琰,他也正在看她。

      “醒了?你可是第一个在校尉桌上睡着的人。”

      十日未见这帅气的脸庞竟多了一些沧桑,大概是那胡茬所致吧?明云初低头浅笑,不自觉的与邬子琰相视一笑。

      “这次不是持久战,但我军实力不足,若非援军及时赶到,恐全军覆没。”

      明云初一惊,亭信不是这样说的,明明说是很有把握的仗,怎么出现了变数?

      “那是大人兵法还读的不够熟,不然怎么会差点输了?”

      邬子琰挑眉一笑,用竹简敲了一下明云初的头,道:“所以一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读兵法。”

      亭信将洗脸水打好放在一旁,明云初很是只觉走到跟前,将布投洗一下拿出来递给邬子琰,他也自然接过,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但两个男人的话就没什么。

      “这次是一场硬仗,陛下特意将程将军召回宫中商议,就是想拿下福川,我们一定不能辜负陛下的信任和程将军的保荐。”墨南宫带着几丝担忧道。

      邬子琰长叹一口气:“此战胜算不多,我军将士已然疲乏,若是再打下去怕最多是两败俱伤。”

      墨南宫何尝不是如此忧愁,程立渊回到军中就病了,本就身染重病应该回家静养,偏偏遇上两国交战争夺利害之地。他不在这里坐镇怕是会军心动摇,可他不能上战场,就连来商议战略都很难。

      墨南宫是臻国军的军师,一向神机妙算深谋远虑,可偏偏遇上强劲对手,几次交战都没有讨得一点先机,还差点中了敌军的计谋。他变得更加谨慎,与邬子琰也是多番探讨。

      几位主将也都是没了章法,好在邬子琰坐镇,他镇定自若让他们才能安下心来。可他内心有许多的不能说,这一招不慎就不单单是成千上万的人命那样简单。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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