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蝙蝠侠我来自耶路撒冷》红发旅行者

17、第 17 章

　　但是显然的是杰森的想法太过简单了，他们的确顺利地找到了那些药剂，然而让人遗憾的是，这些药剂无法被消除掉。

　　这是源于地狱、天堂于人间的一个法则。某些存在一经诞生，就无法被消除。

　　很显然法则是无法逆转的，杰森这边也陷入了焦灼。因为杰森的插手，猫头鹰法庭的计划被破坏了，因此他们派来了利爪，还是两只。

　　“该死的。”利爪的武器可以说和蝙蝠侠不相上下，而且猫头鹰法庭长时间拥有路西法的翅膀，多少也领会了一点魔法的窍门，起码现在杰森的魔法攻击对利爪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一时间，杰森和蝙蝠侠陷入了苦战，而唯一空下来的路西法则在第一时间将药剂带回到了地狱里去，交给死神进行处理。

　　杰森虽然在死神的设计下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他依旧可以和蝙蝠侠配合的很好，这种感觉让杰森觉得很舒服，就像是经常在一起打团战一样...

　　好吧，可能是大家都多少有点别扭，杰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大概猜得到死神想要自己做什么了，认亲这种事情总要有一个人先走一步，既然蝙蝠侠做出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一步，那么他那点强撑着的好面子也就不算什么了。

　　在杰森和蝙蝠侠分别制服了利爪之后，杰森称得上是十分尴尬地站在蝙蝠侠的面前，“好吧，谢谢你了。”

　　该死的，他本来可以说的不这么生硬的。杰森在心里想到，但是如果真的让他说些温馨的话，估计是杀了他也说不出来的。

　　蝙蝠侠显然也没想到杰森会这么说，或者说他可能幻想过这个场面，但是实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明显地有些无措。

　　阿福在蝙蝠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盔甲传来的画面。“老爷，恕我直言，这个时候你应该邀请他来家里吃饭。”

　　“要回去吃饭吗？”蝙蝠侠直接问到，电子音加工过后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杰森差一点就要把一身反骨暴露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蝙蝠侠散发着光芒的眼罩，然后咳嗽了一声，“可以，走吧。”

　　两个人在心里都是松了一口气，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蝙蝠洞几个正蹲在屏幕前面看画面的阿福和罗宾们。

　　“看来我需要现在去做一些小甜饼了。”阿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于他来说杰森失忆也好，成为恶魔也好，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只要杰森平安，大家还是一家人就可以了。

　　杰森安静地坐在蝙蝠侠的车里，虽然驾驶员只是将车调成了自动驾驶，但是根本没有人说话，车里安静到诡异，杰森甚至想再出去和利爪打一次。

　　“你...”蝙蝠侠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还记得什么吗？”

　　杰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说出上车以后的第一句话了。“不记得什么了。”杰森回答道，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句话太终结话题了，于是他补充了一句，“老师对我的记忆做了点手脚，所以我现在的记忆都很模糊。”

　　“做了手脚？”

　　“因为之前拥有记忆是通过魔法辅助出来的，但是如果想要真正获得在人间活着的机会的话，需要我自己主动搜集到这些记忆。”

　　“通过什么方式？”

　　蝙蝠侠的问话很像是在审讯，杰森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反正不是这么审问出来的。”

　　话音一落，杰森就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蝙蝠侠没有生气，只是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抱歉。”

　　“没什么，我只是...”杰森的话说道一半，然后似乎也因为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了而沉默了。

　　好吧，他自己明明可以不这么跟蝙蝠侠说话的，杰森有点郁闷地想到。他有点不理解自己对蝙蝠侠的态度了，明明知道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但是在跟对方说话的时候却总忍不住说一些不太适宜的话...

　　杰森看着车窗，大脑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其实死神让自己恢复记忆这件事情是杰森根本想不到的。这件事情听上去像是考验，但是实际上，如果自己真正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的话，那么死神就无法继续操控自己了，他就相当于完全彻底地从地狱中爬了出来。

　　死神为什么会这么做？杰森想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就算自己的老师算是和蔼可亲，但是说到底他也是死神，掌管地狱的人怎么会允许灵魂随意地重新出现在人间。

　　“喂，你对死神很了解吗？”杰森开口问道。

　　“我获得的信息并不算多，你想知道哪方面？”蝙蝠侠问到，此时距离他们回到蝙蝠洞，还有三分钟的时间。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让我自己恢复记忆吗？”杰森苦恼地挠了挠头发，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完全不想问的。

　　“...你记得和韦恩家有关的事情吗？”蝙蝠侠没有直接回答杰森，而是转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看到了不少东西。”杰森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之前应该是和他们有比较紧密的关系吧。”

　　“你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

　　“啊？哦...那还真是，我猜到了。”杰森低着头说道，“他为什么会想要领养我呢？就算我现在失去了记忆，但是我也能猜得到其实我之前应该不是那种会受到首富喜爱的孩子吧？”

　　“确实不是..”蝙蝠侠说道这里的时候似乎还笑了一下，“但是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是吗...”杰森也轻笑了一声，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了，但是气氛却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不少。

　　车子驶进蝙蝠洞的时候，杰森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降落水柱的高台，他的记忆他会自己找回来的，而和蝙蝠侠也好，和韦恩一家也好，这些记忆有朝一日总会重新出现在他的脑子里的。

　　这些秘密，他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此时的杰森并不知道，在他一早被因为偷轮胎而被蝙蝠侠带回来的时候，他也是用一样的姿势看着高台，心里一样的为自己的将来定下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