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蝙蝠侠我来自耶路撒冷》红发旅行者

16、第 16 章

　　说实话，杰森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然后又被死神进行了一点点的影响，所以他现在拥有的记忆可以说比他刚刚复活的时候还要混乱。

　　就像杰森记得自己是被小丑杀死的，但是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小丑捉住的，再比如，杰森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竟然和韦恩家族的人进行了合照。

　　但是都不重要不是吗？杰森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在地狱中醒来的记忆。这是他仅剩的记忆了，从地狱中沾着一身的血爬出了冰冷的池子，肺部重新呼吸，将刺鼻的硫磺味道全都吸入体内。

　　地狱，在杰森的想象中一直都是黑暗和鲜血相交融的地方，但是当他真的死去的时候，他看着金碧辉煌的潘地曼尼南，感觉到的却是温暖和安宁。

　　说真的，要不是他面前的路牌写着‘无回城’，杰森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在地狱里的杰森就好像重获新生，他的身体恢复了最初的活力，但是只有一个问题，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在这里，他在遇到死神之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简单来说，自己在走在潘地曼尼南的路上，然后就见到了死神，通过他，杰森才知道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

　　杰森看到死神的第一眼就感觉到自己由内而外产生的一种顺从感。他也这样照做了，不过得到了死神的拒绝。“你太弱了，很难成为我的帮手。”

　　因为死神的一句话，杰森开始在地狱打拼，最后他成功的接触到了魔瞳。传说中只有内心纯洁的人才能拥有的力量，当然杰森是不确定自己到底纯不纯洁的，总之他得到了。

　　得到了魔瞳的杰森开始为死神打下手，再后来，杰森来到了哥谭，开始了他作为死神代理人的事业。再就是现在，自己竟然恢复了记忆，虽然还有一些记忆处于空白的阶段，但是要知道，记忆可是自己为了给死神打下手作为交换的东西啊，说还自己就还自己吗？

　　杰森还在想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个老人开门走了进来。

　　...阿福？杰森恍惚地想着，他觉得这个老人有些面熟，也可以回忆起他的姓名，但是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看到杰森少爷现在已经清醒了，要不要下去和老爷一起吃晚饭？”面对阿福的建议，本来想要直接离开的杰森处于无奈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您不需要叫我少爷，叫我杰森就好。”

　　杰森觉得很离谱，韦恩家叫人名后面都要加上一些如此资本的称呼吗？

　　“这点我可能很难做到，杰森少爷把他当成职业习惯可以吗？”面对阿福的笑容，杰森有点不太适应地点了点头，然后跟在阿福的身后走了下去。

　　‘怎么办？’想到一会儿会见到布鲁斯，杰森有些慌乱，他根本不记得这个人和自己的关系！

　　杰森又些僵硬的坐在了座位上，然后看到布鲁斯慢慢的走下楼，坐在了自己的左手边，右手边是一直看着自己但是就是没有说话的迪克，对面是达米安。

　　‘哦，真齐全～’照片里的人全都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此盛大的场面让杰森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然后阿福过来了，在他的面前放了给他特制的食物。

　　“开始吃饭吧。”布鲁斯也没多说什么，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杰森就能感觉到布鲁斯其实是很开心的。

　　‘怎么？原来这么喜欢我？’杰森看着布鲁斯的眼睛，竟然觉得又些开心。

　　一家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的吃完了饭。杰森回到了房间，然后他的魔瞳闪烁了一下。玛门出现在了杰森面前。

　　“怎么回事？”杰森问道。

　　“找到猫头鹰法庭的老巢了。”杰森点了点头，“你回去帮我把书拿来。”

　　杰森指的书就是那本记录死去的人的书。“好的。”

　　看着玛门飞走，杰森随便又叫出了一只恶魔。

　　“路西法在哪里，带我过去。”只会听从命令的恶魔点了点头，然后抓着杰森的胳膊就带他离开了。感受到了魔法波动后的布鲁斯走进杰森的房间时，只看到了敞开的窗户和空气中淡淡的硫磺的味道。

　　“走了吗...”布鲁斯皱了皱眉，杰森的身体才刚刚恢复，现在就出去的话不太安全...想到这里，布鲁斯打开了杰森身上的定位设备，看到了他现在的位置。

　　恶魔带着杰森来到了纽约的一个酒吧。

　　在这里，杰森看到了更多的恶魔，或者说是已经堕落了的天使。“你就是拥有魔瞳的人？”杰森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一个眼睛中好像充满了星辰的人。

　　“路西法·星辰？”听到杰森叫自己的名字，路西法满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没错，就是本王。”

　　倒是挺傲慢的，虽然身上都是女人和美酒的味道，但是杰森也没生气，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玛门找到了猫头鹰法庭，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以让死人复活，只能依靠死神大人的力量，或者强大的天使的力量。但是这个世界的天使一般也不下来，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路西法能做到了。

　　“但是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一个好天使。”路西法耸了耸肩。本来嘴角还带着笑容的路西法被杰森一句话打回了冰冷的原型。“我怀疑他们找到了你的翅膀。”

　　翅膀，是这名叫做路西法的堕天使的一切。他曾十分骄傲地自我斩断那双完美的翅膀，但是在那双翅膀丢失之后，他也将其视作珍宝。而此时，失去了双翼的路西法自然是迫切地想要找回被偷走的双翼的。

　　“...行吧男孩，你说服我了。”过了很久，路西法露出了一个笑容，表情冰冷的好像可以冻住一切。“但是你可要保证真的有翅膀，不然的话，就算你现在是我们的一部分主人，你也没有办法承担堕天使的怒火。”

　　杰森在恶魔的带领下直接潜入了猫头鹰法庭。正如杰森猜测的那样，他无法直接找到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法庭被层层叠叠的魔法掩盖了起来，但是这些在路西法看来，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蝙蝠侠，没想到他竟然还是猫头鹰法庭的保护神呢。”法庭内部有一个高大的蝙蝠侠雕塑，收拾完了法庭里的人，路西法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带着笑意问道。

　　杰森听到这句话以后不否认的继续向前走去。因为他和恶魔们心意相通，所以他感受到了刚刚路西法感受到的力量，属于天使的翅膀的力量。

　　杰森绝不否认自己现在有一种一战成王的感觉，好吧，或许有，因为他穿着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就好像一神父。

　　靠近那个墙壁的时候，杰森感受到身后一个向自己头部袭来的力量，自己还没有反击的时候，蝙蝠侠从天而降将对方踢倒在地，然后沉默地站在杰森的身后。对此，杰森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然后接着和路西法凿墙。

　　“你不应该自己行动的。”蝙蝠侠说道，杰森也明白这个道理，若不是蝙蝠侠，自己刚刚肯定是要受伤的。

　　但是蝙蝠侠又是自己的谁？他凭什么管自己的事情？

　　杰森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有点不太对，理智一瞬间被扳倒，他听见自己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蝙蝠侠不再说话了，杰森有点尴尬，有点后悔，但是也没有再开口。他把自己的视线强迫性地放在了被凿开的墙上。

　　那双翅膀真是好看，释放了它们以后，翅膀自动的贴合在了路西法的身上，然后路西法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本该死去的人都重新倒在了地上。

　　看来果然是猫头鹰法庭捣的鬼了，杰森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在心里呼唤自己的老师。不过老师并没有回应他，反倒是让路西法带着自己的翅膀率先离开了。

　　...怎么回事？杰森有点纳闷，他试图也瞬移直接离开这里，但是却被老师远程阻止了。‘跟着蝙蝠侠回去。’

　　难道蝙蝠侠会出什么事吗？杰森按耐住了心里一点点的不情愿，转过了身。

　　他想自己的不情愿可能和刚刚尴尬的对话有关，因此，杰森走到了蝙蝠侠的面前，“抱歉，我刚刚不该这么说的。”

　　尴尬感并没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杰森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不对劲从何而来，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和蝙蝠侠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他记得韦恩一家，但是也忘记了自己和他们之间的亲密；他记得蝙蝠侠，但是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他记得死神，但是却忘记了自己为何而死。

　　这本应该是死者固有的状态，之前的杰森是在死神的帮助下才勉强保留住了这些记忆，但是当死神从杰森的识海抽离之后，这些记忆便会被重新封存在杰森大脑的深处，只有他自己才能将这些重新寻找出来。

　　“爱丽丝身上的恶魔已经消失了。”蝙蝠侠率先说道。

　　杰森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我当然知道。’

　　这件事情其实与路西法身上的翅膀有关，里查德将翅膀藏了起来，并且用其中的血液制成了药片，以为可以治愈疾病，没想到却有另外的副作用。

　　爱丽丝就是服下了药物的试验者之一，不过她服用的是经过了几次实验后的产物，所以副作用没有那么明显。

　　但是本来的好心之举却被猫头鹰法庭盯上了，翅膀也被猫头鹰法庭的人直接带走，里查德就是在那个时候死掉的。但是他的属下，也就是才死亡没有多久的托马斯，则准备替里查德完成夙愿，结果却也悲惨死亡。

　　现在翅膀已经被回收了，接下来只要找到剩下的药物这次的事情就可以轻松解决了。杰森这么想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