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补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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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地窖。
深绿色柔软帷幔的卧室。
哈利停下了步伐，神经放松，他直接往床上一倒，耳尖听见‘咯吱’关上房门声音。
西弗勒斯从慢步走近。
哈利才回神想起，卧室里全是深绿色装饰和黝黑的墙壁，虽然壁炉燃烧得敞亮。
按道理来讲，这里是西弗勒斯的卧室。
是的，他不该直接躺在别人的床上，霸占别人的卧室。
哈利突然有点不自在，哪怕他已经在这里睡了几个夜晚。
西弗勒斯已经走近床边，他们的距离，只隔着小两步。
哈利的目光落在自己深色的衣袖上。他想起他还没洗澡，顿时觉得浑身脏兮兮，而且他还坐在柔软的卧床上。
但从肌肉到膝盖，哈利都感到了疲惫，他没勉强自己站起来。哈利想起含糊说：“我提前吩咐了，家养小精灵会给我们准备点夜宵，过一会儿就送过来。”
哈利侧头问西弗勒斯，“……你不会介意的？”
西弗勒斯难得没有出言辩驳，只是冷淡地撇了哈利一眼。
这个不可置否的眼神，让哈利举起了魔杖指向卧室里的书桌，书桌发出一点声响，滑动着拉长，变成了一张稍微宽敞的四方餐桌。
“这样会方便一点。”哈利说着，重新放下魔杖，有点双腿发直地站起。
西弗勒斯瞧着哈利站立的僵硬姿势，轻微挪动嘴唇说道：“你可以坐下，波特。”
“哦，是的，”哈利蹲下把手伸进床底，用力拉出他们的行李箱，声音微弱说道，“我是说，今天在城堡里走了不少路，实在累了。”
听着这里，西弗勒斯没再作声了，他走到餐桌旁，轻抽出魔杖敲动椅子，复制出同样的椅座，他默不作声地把椅子摆放，坐下。
哈利继续翻身挣扎，还在拉动着皮箱的拉链，发出一点滋拉的声音。
他一边瞧着西弗勒斯的后背，一边翻动着他的行李箱。
哈利胡乱抓出了浴袍，又扒拉出三两件宽松的衣服，哈利晃了晃头，眨眼让自己别睡着，最后只捡起了睡袍。
他站起来问：“我去洗个热水澡，再回来吃顿宵夜，你介意吗？”
西弗勒斯轻微侧头，只是平淡告诉哈利：“你可以离开了。”
“好的。”哈利回应，把睡袍搁置在手肘上，慢吞吞地走向卧室的门。
·
打开门，走进了晦暗的走道。
哈利缓慢陷入疲惫的心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刻意询问西弗勒斯？
他只是去洗个澡。这是他私人事务。
哈利捂着脸颊的脸揉了一把，他真的昏了头。哈利莫名的懊恼，好吧，是他的提问有点奇怪。
事实上，昨天他们和好了。但是昨天夜晚，西弗勒斯没有回来。
现在，是他们单独相处的第一个……嗯，夜晚？
背后关上的卧室门，遮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哈利在昏暗中甩头清醒。
他给自己辩解了一句，这里是西弗勒斯的卧室，他对卧室主人的询问，并没有什么不正确。
哈利的脚步有点沉缓，走近了敞亮的院长浴室。
·
半个小时后，哈利呼噜着洗着干净的毛躁头发，湿润的热水让肌肤放松。
因为还惦记着西弗勒斯，哈利匆匆从浴池起来了。
他把自己弄得半干就穿上了柔软的白色睡袍，哈利低头看了眼衣着，确定没有任何不妥—— 哈利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赶紧回去。
哈利告诉自己，他只是有点紧张。
至于为什么紧张，他疲惫的大脑，实在不想深入思考了。
哪怕哈利心底深处知觉，这绝对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
回到窄道的走道，哈利重新推门进入卧室，壁炉照射的火光非常的温暖。
他走近到西弗勒斯的身旁，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餐点，哈利在旁边把椅子挪了挪，坐在靠近桌角的附近。
桌角的两侧，让哈利距离西弗勒斯更近一点，他却依旧能保持舒适。
“相当丰盛。”哈利坐下着说。
他确实有点饿得不行了，看着眼前的烤子鸡和大盆的烤香肠，哈利胃口立刻大开，立刻切下了一条鸡腿，放入自己的餐盘。
但他依旧看着被挤满的餐桌说道，“……食物好像太多了，我们吃不完。”
旁边的角落，一个银色的餐盘上，还摆放着几个透明的高脚杯，以及一只红酒，哈利的目光在上面巡视而过，落在身旁的西弗勒斯的餐桌前。他的手边摆放着一个高脚杯，还剩余小半杯的红酒，没怎么被动用过。
哈利随意地放好自己的餐盘，再夹了一点热狗香肠，然后给自己来了一大份的烤子鸡的肉。他动用自己的餐点，同时示意西弗勒斯说道：“你不吃点？味道还不错，霍格沃兹的餐点，我们都不讨厌的，对吗？”
西弗勒斯听到这句话，轻微挑眉，倒是没有否认，只是轻声说道：“不了，我现在并不饿。”
“嗯？好的。”哈利随意回应，他们陷入了安静的就餐时间。
或者说，是哈利安静的就餐时间，西弗勒斯只是随意握着双手，沉默地坐在一旁。他看上去有点无聊，并且招来了书柜上一本藏书，缓慢的翻动纸张的声音，轻微发出一点沙声，在哈利的轻微咀嚼的动静中，气氛尤为静谧。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哈利饥饿的胃部稍微被满足，他的理智终于从食物中回归。
哈利轻微抬头，立刻看见西弗勒斯的黑眼睛，定格在他的脸上——
哈利下意识垂头躲避，是的，西弗勒斯的视线，完全没有落他手上的书籍上，而是越过卧室安静的空气，直直盯着他，这意味着什么？
镇定，哈利赶跑了古怪的想法，强迫自己抬头目光。
此时，西弗勒斯已经收回了目光，专心地阅读他的藏书了。
哈利有点紧绷，又含糊地放松自己。他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哈利拿起放置的餐巾，折叠擦拭。
然后，哈利想起了一件事，他伸手到右边的桌角上。
哈利拿过一个空的高脚杯，放在了他和西弗勒斯的中间，左边的桌角前。
·
西弗勒斯的注意力，立刻被哈利的举动吸引了。他当然能注意到哈利的任何举动。
“……我有一个小小想法。”哈利说。
他的魔杖放在了高脚杯的边缘，清泉如水，酒杯被灌上四分之三的清水。
西弗勒斯轻垂着眼眸，落在哈利的杖尖，轻声问道：“什么？”
哈利收回了魔杖，表现得非常正直，尝试着寻常的对话问：“西弗勒斯，你不愿意喝人血对吗？”
“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必须喝下那些肮脏的血液？”西弗勒斯轻抿的薄唇，迅速吐出了冷漠的讥讽。
“不是，”在西弗勒斯的话音刚落，哈利同时出声——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步。
“呃，”哈利再次出声，绿眼睛抬起看向西弗勒斯。他随意把魔杖放下，收拢着胳膊。
哈利轻侧过身躯，面向着西弗勒斯。
他的手臂撑着单边的下颌，说道：“我不是想说这个。”
西弗勒斯俯视着哈利，等待聆听哈利·波特到底有什么高见。
哈利的指尖轻微挠着自己的脸侧，含糊询问：“我是说，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鲜血？”
听到这句话，西弗勒斯看向哈利的眼神，立刻变得古怪起来—— 然后，西弗勒斯彻底摆正了姿势，他直面盯着哈利的正脸，像在研究案板上的某根雏菊的根茎一样，一种探查的目光隐晦打量着。
哈利含糊低声，他对自己的解释感到燥热说：“我该说，可，我被你拒绝……还是，有点伤心的？”
西弗勒斯听着，他如同忍耐着什么，他最终艰难的没把话说出来。
但西弗勒斯的手掌松开，重复握住红酒杯的手，指尖稍微缩回。
他似乎暂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哈利·波特该死的愚蠢提问，让他手臂上的青筋微跳。
“我知道你不会把我咬死。”哈利咕哝了一句。
哈利拿起了一把小银刀，他伸展的指尖，银刀在腹指微陷，柔软的肌肤被轻微划破。
暗红的血液冒出了一点，哈利收回了刀尖，他伸出了手。
……哈利的食指尖划过杯沿。
翻转的指腹，粘稠着一滴的血液，轻微点动清水，水波涟漪，血液滴落在清水里，缓慢地散开。
在火红色的烛光照耀下，他们其实都看不太清楚，哪怕……只有西弗勒斯能够清晰看见，透明的清水，染上了一点红晕，滴落的鲜血迅速晕散。
那个高脚杯，在火光的照耀下，依旧仿佛一杯清水。
哈利并没有察觉到，他身旁的男人，在发梢的遮掩下，微不可觉地滑动了喉结。
西弗勒斯垂下的眼眸，回到自己的手上，而不是无所谓盯着哈利，以及给他准备的‘一杯清水’。
但哈利并不打算放过他，哈利把清水的高脚杯，往西弗勒斯的面前一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亮的绿眼睛在火光中晃动，他轻松说道：“请吧，西弗勒斯，只是一小口？”
西弗勒斯没有动作。
“还是……你要拒绝我的贡献？”哈利轻声说话。
在火光晦暗晃动的桌角的另一边，西弗勒斯的指骨，收拢又放松，但是始终没有挪动。
哈利舔动干涩的嘴唇，镇定说道：“我并不认为喝点血液就代表罪恶。”
“更何况，这是我自愿的。”
哈利回手捏着自己的脸颊，稍微放松地随意说道，“西弗勒斯，在你转变后，你其实未曾真的杀死任何人类，我说的对吗？哪怕—— 我是说，你可以得到他们的血液，你也不会杀死他们。”
西弗勒斯依旧没有回应他。
哈利稍微扭头，“难道不是吗？”
他抬头凝视着西弗勒斯，“……我依旧相信你，西弗勒斯。”
此时，西弗勒斯的指骨轻微收拢，他松开了手。
他艰难得仿佛被逼迫，阴沉地伸手拿起那杯清水，触碰到冰冷的薄唇边。
在哈利的目光，西弗勒斯的舌尖，仿佛轻微舔动在杯缘，然后品尝咽下了小一口，喉结滚动吞咽，然后他立刻把像是烫手的酒杯放下。
哈利咳嗽一声，收拢自己的视线。
看着一个男人喝水？
有点古怪，哈利感觉到了燥热，是壁炉烧得太旺盛了。
“没什么味道是吗？”哈利见到西弗勒斯放下了清水，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想起就说，“下一次，我会把血放进葡萄酒？这能让你全部喝下去？”
“下次，”西弗勒斯仿佛终于忍受够了哈利的骚扰，他阴沉危险地疑问，“……还有下次？”
“噢，当然，”哈利理所当然地点头，“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西弗勒斯不做声了，艰难地挪开视线，他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森黑的黑眸像是要洞穿某块墙壁了。
见状，哈利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咳，他重新摸索捡起自己的魔杖，挥动魔杖，桌子剩余的餐点消失。
接着，哈利站起来，宽大的餐桌缩小回去，依靠在一角，重新变回了正经的书桌。
哈利转身走开，说：“我该睡觉了。”
西弗勒斯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弹。
还有，他依旧不怎么友善地盯着哈利—— 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当然，现在这个不重要，哈利只想问：“西弗勒斯，你今晚洗澡了吗？”
西弗勒斯身上的黑袍整齐，他肯定没有。
哈利说：“……我要睡觉了，你记得洗澡，再回来睡觉？”
这句话说得，就像—— 他在怀疑西弗勒斯是否会洗澡一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脸色立刻发僵，他凶狠地瞪了眼哈利·波特，迅速站起来，走到卧床旁。
他抽走了自己的睡衣，转身摔门离开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哈利喃喃对着空气和门板说话。
随即，实在困倦的哈利，干脆倒在床上。
在柔软床铺的催眠下，他昏昏昏沉地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清晨的时间了。
哈利茫然了一会儿，身躯沉浸在温暖里，昏暗的地窖非常适合睡眠。
他埋头在枕头上捂住眼睛，但他知道自己该醒来，时间已经到了。
哈利仿佛醉醺的头脑还未清醒，他抱着温暖宜人的绸被，但是—— 不对，哈利突然清醒了一点，他发现自己的姿势有点不对，双腿膝盖蜷缩，中间夹着一条不属于他的腿，而且他的额头，抵着一堵有弹性的微热‘墙壁上’。
不对，哈利猛地抬头清醒，侧身看自己的状况。
西弗勒斯面对着他，他的胳膊横了过来，搁置在他的腰线上，哈利仿佛被圈在在了男人的怀里……虽然，他的身高，让他做不到这点。
近在咫尺的眼前，合拢着眼眸沉睡的西弗勒斯，让哈利抬头轻触男人的脸颊。
男人轻微收拢皱眉，没有立刻醒来睁开眼，哈利立刻缩回了手指。
哈利垂下的指尖互搓，他触碰到了温热的肌肤……西弗勒斯不会拥有体温。
所以简单的答案，西弗勒斯使用了咒语，他改变了体表冰冷的温度。
为什么？
因为他们拥抱着沉眠……？哈利下意识这么想着，稍微推开来，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姿态凌乱不堪，敞开的胸膛往下开，衣衫松开全开了，浑身赤|裸得不着寸缕，哈利猛地回神，毛躁地抓了把头发。
他想起来了，昨天累得懵头懵脑，他忘了把换洗的内裤拿去——
然后，他是穿着宽松的睡袍出来的，反正也没人会看见他。哈利当时是这么想的，回到西弗勒斯的身旁，他因为神经紧绷，反而忘记了这点小事，然后……他睡着了。
哈利赶紧回神，扯起睡衣遮掩。
他扭头一看，西弗勒斯已经醒来，睁开着黑眼睛，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
哈利下意识捂住胸膛，又松开，哈利含糊地撸了撸毛发，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边离开了。
西弗勒斯也恍若不知，平静地起床了。
两人陆续换干净，穿戴整齐。
哈利在镜子边，确定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你和我一起出去？”哈利询问正在整理袖口的西弗勒斯，甚至心理闪过一个小想法，西弗勒斯的这个姿势，看上去有点性感——
天杀的，哈利猛地把自己的古怪念头甩开，说道：“反正，你也需要和大家正式见面了吧？”
西弗勒斯当然也没有拒绝的想法，他们俩先后启步，同时离开了卧室。
他们从地窖出来，途经学生来往的大礼堂，不少人对西弗勒斯和哈利两人，疑惑的行瞩目礼。
西弗勒斯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大步继续跟随着哈利的步伐前行。
来到熟悉的教职工休息室门前，哈利推门而进。
纳威、约翰还有几个傲罗，他们还聚集在这里，大家正吃着霍格沃兹的早餐，低声交谈。
直到，他们抬头见到门边的哈利，还有他身后出现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说话声消失了。
哈利走上前去，到了纳威的身边，拉开黑木椅坐下说：“早上好。”
然后，他拉开身旁的椅子，让西弗勒斯坐下，哈利端来一份早餐，哪怕西弗勒斯曾经拒绝过寻常食物，但哈利认为他至少现在会给他点面子。
西弗勒斯冷淡地抱着手臂，倒是视线在员工休息室里巡视一圈，无趣地把视线收回，他对这里的傲罗根本毫无兴致。
“有部分的人，已经先回去了吗？”哈利随意地挑选了一碟餐点，顺便要了杯牛奶问。
随着哈利的问话声，员工休息室里再次响动起琐碎的刀叉声，大家继续吃起了早餐。
“啊，是的，”纳威出声，目光从斯内普身上缩回来，“你知道的，沃克昨天被带走了，后来，诺玛醒来也被带走了……至于莱特教授，她昨天就被麦格教授给解雇了。”
纳威说道这里，重点说道：“麦格教授说，霍格沃兹再也不会雇佣她成为教授，也就是说，她永远都别想再踏入这里半步。”
“好的，”哈利放松说，“看来我们的工作结束了。”
“啊，是的，”纳威含糊说着，“昨晚带着沃克离开的傲罗，估计已经在着手后续的工作了，现在好了，我们还能再休息几天……”
“真的太好了。”哈利抓了把黑发，轻松说。
后续的事情，基本没什么疑问，他也不需要再费力气。
丰盛的早餐还未结束，纳威隔着哈利，视线在斯内普的袍角来回撇过。
他最终忍不住凑到哈利身旁，低声说：“哈利，那个真的是斯内普……教授？”
“……是真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哈利放下牛奶杯，稍微凑近说，“你想说他死了，但他现在变成了吸血鬼，所以并不奇怪，不是吗？”
纳威有点不赞同，含糊说道：“好吧，哈利，你小心一点。”
“好的，我会的。”哈利说，“西弗勒斯，其实没什么危险的地方。”
“你确定？”纳威小声说，“……我听说你们之前还吵架了？”
哈利也不想继续听纳威的嘀咕，飞快把早餐解决掉说道：“下次，我会小心的。”
最后，哈利对约翰点头示意，说：“我们先离开，回头见。”
“再见。”
推开休息室的门，西弗勒斯跟随哈利离开，门再次合拢。
哈利和西弗勒斯并肩离开，他们走回到大礼堂的路上，偶然再次遇到了艾布纳。
遇见这位沉默寡言的五年级学生，他们仿佛寻常的碰面，哈利面色平淡，只是普通的点头示意，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他们还看见了麦格教授，她正皱着眉听着侧面墙壁上，窜门子出现在她面前的邓布利多和一幅黑漆漆的阴沉沉的画像对话。
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有点扭曲的声音说：“……我看见了斯内普本人，他和波特……”他说这句话有点咬牙切齿，仿佛无法承认自己的本人还存在。
邓布利多眨眨眼睛说：“你们怎么了吗？”
“不是我！”斯内普的画像低吼，脸色铁青，“我确定我看见他们牵手了——他们什么时候……怎么可能？”
邓布利多轻松说：“噢，这说明西弗勒斯你早就爱上哈利了，我早就说过了他是个惹人喜欢的男孩。”
“不是！”斯内普的画像，神色扭曲。
邓布利多的画像轻松的拿着早餐茶说：“你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米勒娃告状……”
斯内普的画像听着这句话气着了，被迫憋下了话语，然后，他一转头来，就看见了哈利·波特出现了，还有他身边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画像面色扭动，仿佛被塞了个炸弹刷地消失了。
而此画像的原本主人男爵：“啊，我的客人走了……”
麦格教授转身，还对哈利点了点头。
哈利和西弗勒斯对视了一眼，哈利还凑近一步问：“你听见了吗？”
西弗勒斯刻薄地反问：“听见了什么？就像我的画像说的那样—— 你企图用你不怎么能行的理智分辨的理由荼毒我的思维？”
“但事实上很有效……”哈利故意朗声说出来。
他们大步走过了走廊和大礼堂。
快要走出城堡大门时，哈利终于想起了一件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击回信。
发信对象：赫敏。
-我现在从霍格沃兹回去了，明天可以见面？或许时间你定。
-Loading，已发送。
哈利重新把手机塞进兜里，侧头看了眼身旁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轻嘲说道：“大忙人波特，又有事情需要你出面了？”
“不，只是赫敏找我而已。”哈利小声说，轻笑想起来，他现在很愉快，脚步不介意的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说，“好吧，她现在是法律司的官员，我也不能确定……”
西弗勒斯轻微挑眉，瞥视着与哈利对视，脸色露出轻微的不可置否。
只是哈利和他对视，嘴角不自觉的想要翘起，他有点想窃笑，突然张扬起来。他重复蹂|躏自己的脸颊，拇指蹭过脸侧的肌肤，哈利有点发热，这种气氛……天杀的，只是他无端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第35章 第 35 章（补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