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请凝视我的双眸》夜幕银灯

34、第 34 章（小修）

　　……

　　时间流逝到第二日，深夜。

　　已经临近深夜的禁宵时分。
　　城堡里四处走动的学生已经不多，除了走廊里昏暗的火光照耀，四处寂静。

　　一个身穿巫师袍的纤细高挑的身影，戴着一顶尖帽的巫师帽，在昏暗的走廊里逐渐向前行，直到走近一条安静昏暗的走廊，停留在一间废弃的老旧教室门前。

　　站在昏暗的安静走廊里，高挑的身影，停在原地，回头张望了几眼。

　　空荡荡的昏暗走廊里，确实没有半丝可疑的影子。
　　……推开挪动的门发出轻微的‘咯吱’，人影悄声走了进去。

　　打开旧教室的门，黑暗中透过玻璃窗的稀少光线，照入其中。

　　推开门缝的室内，堆积着凌乱的废旧课桌椅，一个更为矮小一点的人影，正站立在了昏暗的旧课室里，她在端详着坐落着的高大落地镜。

　　……她的手掌轻触着镜子光滑的表面，此时，听见了门边轻微的声响，立刻转身看来。

　　而从站立在门边的人看来，在‘她’站立在矗立的高大华丽的落地镜前，废弃教室里稍微有点蒙尘，但依旧无损落地镜的华丽，甚至因为它摆放在那里，稀少的光线被折射，稍微看够得清晰站立在镜子前的人。

　　缓慢打开的门，随着人影的走进，重新被关闭合上。

　　这个纤细高挑，衣袍整齐的人影，在逐渐适应的黑暗中显现出来。

　　她走到了面前女孩的身影前。

　　女孩镇定下来，小声问：“……教授？”

　　“诺玛。”莱特教授停在了她的面前，站定在原地稍微收拢的手轻握放在腹前。

　　黑发的诺玛稍微往前了两步，
　　在她背后两步开外，落地的魔镜反射洒落的月光，抛洒在她们的身上。

　　眼前的女孩神情稍微有点犹豫，不安地扭头看昏黑的旧教室。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她低声问。

　　“我找你过来，确实有件事情，需要确认一下。”在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莱特教授收敛了平常非常温和的笑容，她的神情在昏暗不清的教室里，冷淡得没有任何温情。

　　哪怕女孩看不清楚，她也有点不安，向后退了一小步。

　　“托马斯小姐，我想确认一下，关于第二起案件……”
　　莱特教授盯着她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诺玛·托马斯，这位平常优秀而礼貌的女孩，也被问得错愕。

　　她疑惑说道：“教授？我以为您找我过来—— 是有关于我的私事要商量，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没关系吗？”莱特教授原本就高亢的声音，变冷而锐利的质问，“我打听过了，达连娜身上的项链是你送给她的，告诉我，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什，什么？”听到这里……诺玛再次不安地后退一步，两步。

　　直到她无处可退，身后紧贴上了落地的厄里斯魔镜。

　　她的手臂紧紧放在自己的身侧，远离着特别冷漠的莱特教授，她慌张地四处张望，想要找地方逃跑。

　　莱特教授说：“除了教室的门口，你没有地方可逃。”

　　她逼向紧贴镜子的诺玛，命令说道：“快，告诉我，你们在计划什么？为什么要报复……我该说，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对吗？”

　　诺玛一直在摇头，她的手抖动着摸索口袋，抬起魔杖，犹豫地对准了自己的教授。

　　在她的对面，无比冷静的莱特教授，同样利落优雅的伸出了手，她轻握着手上尖细的魔杖，对准了她的学生，傲慢地微昂着下颌，指了指她手上的魔杖——很明显，诺玛不是她的对手。

　　诺玛下意识瑟缩了，她本身就比对方矮上一个头，此时就像被囚困走投无路了，一只手臂支撑在了身后的魔镜上。

　　“告诉我，是你想杀害帕特尔教授？”

　　“不！我没有！”诺玛尖细的声音，在空阔的教室里回响，她反复地大声辩驳，“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不必叫得那么大声，”莱特教授冷静说，“教室有隔音咒，就算你大声呼救，这里附近没有人会路过……更加不会有人听得见。”

　　“你，你怀疑我？”诺玛抖动的嘴唇变得苍白起来，她害怕地看着莱特教授对准她的魔杖。

　　“亲爱的，我本来并不会怀疑你的……”莱特教授的声音尖锐，甚至有点焦急愤怒的短促，“但是，你们怎么做的？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其实私底下对我有所不满—— 噢，别否认，你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吗？”

　　“你们都太年轻了，想要看透你们脑子里的那点小想法，并不需要任何魔法。”

　　诺玛害怕地往后缩，试图辩驳说道：“我很优秀，我，我也没有必要做任何让你讨厌的事情，教授……”

　　“谁知道呢？”莱特教授刻薄地指着她，魔杖依旧没有放下。

　　她在缓慢的靠近，魔杖轻微抖动，一道蓝芒从杖尖射出，细微的蓝色绳子迅速攀附在了诺玛的腰臂，把她的双手捆缚住，她闷哼一声，挣扎扭动。

　　莱特教授拉扯魔杖，诺玛僵硬在原地，无法逃跑。

　　“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她的声音愤怒急促，“米勒娃居然在怀疑我……无疑，你们有谁对他们说了什么？！我认为，我不能再放任你们这些张狂的学生了。”

　　她在慢慢的靠近，走到诺玛的跟前，尖锐的细高的女声问：“告诉我，你们有谁参与了？不止你一个对吧？是谁？告诉我，诺玛……是不是你做的？”

　　诺玛看见了眼前脸色阴沉的莱特教授，她害怕地往后仰头，想要退后——但是她做不到。

　　她眼眶发红，鼻音抽泣起来：“我，我没有。”

　　莱特教授的声音尖利，“你还否认？！”她伸手抓住诺玛细弱的胳膊，突然，诺玛被束缚的手上，魔杖闪烁起一点亮光！

　　她攥紧了魔杖，在魔咒图标被扯碎的瞬间，她猛地撞开身前的莱特教授！

　　诺玛慌不择路，下意识躲藏在镜子的后面——

　　被撞开的莱特教授，脸上略过惊怒，抬起魔杖，嘴边低声念了一句魔咒，消失在镜子背后的诺玛，尖叫一声—— 她直接从魔镜的中间穿了过去，惊恐在半空中挣扎，然后腰部卡在了镜子里。

　　她发出了持续惊慌的尖叫，身体横线插在了镜面上，头颅面前对着莱特教授的方向，而在镜子后半截，她的双腿在半空晃动，惶恐惊慌地想要落地。

　　聆听着诺玛的尖叫，莱特教授收拢手臂，微昂着头俯视她，没有出声制止。

　　直到诺玛的声音微弱，消失，她依旧不断地扭动挣扎。

　　莱特教授缓慢地走上前，魔杖挥动，诺玛的魔杖摔在了地上。

　　“帕特尔教授和达连娜，都是你弄疯的？”她继续质问。

　　“我没有——”她看着莱特教授的背后，瞳孔在急剧的缩小，她突然发出了更惊恐的尖叫！—— 昏暗的废弃教室里，莱特教授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她突然转身，一道闪过的红芒射来！

　　她急忙闪躲，狼狈地摔了一下，刹那，诺玛尖锐的叫声再次被打断。

　　魔咒击中了莱特教授身后的镜子！

　　镜子地中央，诺玛的声音消失，她伸展的手臂僵硬在了半空中。

　　而莱特教授仓促狼狈倒在了地上，她仓促爬起来，转头看去，卡在镜子中央的诺玛，伸展挣扎在半空中的手臂变成了灰色，睁开的眼皮也变成过了石头。

　　诺玛被变成了活人雕像。

　　可是阴冷昏暗的废旧教室，依旧寂静，莱特教授不断地扭头看周围，然而她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身影——

　　突然，又一道冰冷的红光从她的身侧出现，莱特教授飞快举起魔杖，魔咒形成的屏障在抵挡，她一边后退躲藏在魔镜后面，妄图绕行到门口离开——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与她争斗的人似乎有备而来，锋利凶狠的魔咒一道道在她身边划开，把废弃教室里的陈旧桌椅粉碎成木头，她在混乱中一边后退，一边保护自己——

　　黑暗中，突然浮现的狰狞黑龙头，伸到了她脸颊面前，锋利尖锐的牙齿张开，朝她咬了过来！

　　仓促间，她被惊得往后一仰，莱特教授的手臂一挡，她痛呼被撕扯掉了袖袍，捂住疼痛浸染鲜血的小臂，她不得已转变方向，狼狈地往窗户的方向逃去。

　　此时，她顾不上任何事情了，但没等她跑到窗边，废弃教室的灯火突然大亮！

　　晦暗的旧教室，骤然堂亮得能看得清任何一个墙角了，也清晰暴露了她的面容。

　　她的身影无以遁行。

　　莱特教授受到了惊吓，她立刻想逃，却不甘心地回头看——

　　挪动打开的教室门轻微关上，袭击者悄声逃走了。

　　而她依旧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

　　莱特教授最后转身，冲上去立刻打开窗户，她正想要跳窗逃走—— 然而此时，墙壁上诡异的浮现几道身影。

　　窗边的莱特教授惊声倒地，她的魔杖掉落，身躯被魔咒重压，趴倒在了地上。

　　她慌张的脸色惨白，但手臂完全无法动弹，她的余光看见走上前来的……哈利·波特。

　　哈利的低垂着的绿眸，倒影在莱特教授灰色的眼睛里，但他很平静的插兜，把自己的魔杖收了回去。

　　·

　　与此同时，在走廊外从飞快狂奔逃跑的人。他在走廊的尽头，猛地被一道咒语压倒，侧脸凶狠地砸了地上，四肢摊倒地。

　　身前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约翰·德力士冷着脸走上前，跪下抓住他的胳膊。

　　他扯掉了沃克的魔杖，同时沃克身上的魔咒消失，他闷哼着被傲罗从地上拉拽起来。

　　傲罗们没有再与他多说半句话……很快，他们慢步走回了废弃教室的门边，推动的门打开，沃克的眼前出现了室内的景象。

　　空旷杂乱的废弃教室里，除了那面高大的落地镜，石化的诺玛，剩余三两成群的傲罗们，他们全部围绕着中心的莱特教授。

　　而在莱特教授的身前，最显眼站着神色严肃的麦格教授，以及旁边的哈利·波特。

　　在不引人注意的墙角处，神色冷淡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依靠在墙边，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现场。

　　另一旁，卢娜带领着他的同伴，把镜子中央的活人石雕‘诺玛’取了下来，平躺小心放在了地上。

　　“她还好吗？”

　　“她还活着。”

　　话语在空旷的安静里教室回荡，傲罗们继续收拾现场，同时有人开始尝试给诺玛施展解咒……

　　旁边，突然闪现的家养小精灵，闪闪，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她缩着指尖，小心走到麦格教授的脚边。

　　“闪闪？”麦格教授疑问，“教室的光亮是你造成的？你为什么在这里？”

　　被询问的闪闪尖细的声音，颤抖回答：“闪闪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难道不是教授的吩咐吗？闪闪只是遵循教授的吩咐，在特定的时间，过来点亮这间教室的灯光——”

　　闻言，麦格教授看了眼身旁的哈利。

　　她问：“哪个教授让你过来的？”

　　闪闪的指尖互相捏着，怯怯的细声回应，“难道不是您吗？教授……我收到学生传递给我的消息，他是这么告诉我的……抱歉，难道，难道不是教授您吗？闪闪是个坏仆人！”她开始痛哭，捶打自己的脑袋。

　　“不，不是，”麦格教授立刻否认了，“是谁告诉你的？”

　　闪闪惶恐说：“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他的名字叫做考伯特·哈里森……”

　　听到这里，傲罗们暂时没有把重点放在这里。
　　而是转头看向的教室里，在彼此对视的两位当事犯人。

　　—— 神色苍白狼狈的莱特教授，还有漫不经心的沃克。

　　莱特教授急促地抖动嘴唇，她轻微睁大的眼睛，明显有点不可置信说道：“是你，是你袭击了我？”

　　她挣扎想放松身上的禁锢，然后莱特教授终于冷静下来了，说道：“放开我，我没有做任何坏事。”

　　听到这句辩驳，哈利走上前，插入了他们之间的争执。
　　哈利的手掌插入兜里，他在口袋里摸索握住了什么，然后抽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

　　哈利的神色告诉众人，他要找的就是这个。

　　他把皱巴巴的纸条，胡乱平整的展开，转动动纸张给莱特教授仔细端详。

　　一张明显是被从某页纸上扯下来的笔记，却莱特唇角肌肉轻微收拢。

　　“熟悉吗？这种纸张的材质，还有上面的笔记。”哈利转过纸条，兀自看着她的字迹，“没错这是你的笔迹。……抱歉，我潜入了你的办公室，这是从你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

　　“曾经被用在学生身上的迷幻咒。”哈利判断说道，“告诉我，你把它交给过谁？”

　　莱特教授没有说话，她交叠的双手轻微握紧，绷紧着平静说道：“这能够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抄录了它，谁都能够从别的途径里得到它—— 但是，沃克，”

　　她依旧盯着沃克，“我真的没想到，想要杀人的居然是你！”

　　沃克倒是镇定地平复了气息，突然微笑说：“到了现在，莱特教授，你还在伪装什么呢？”

　　他并不在乎任何回应，继续他的话语，语调轻快又清晰得剖开了话题，“为了保持你良好优雅的教授姿态吗？你知道有多少的学生对你感到作呕。当然也包括我了，啊，他们是怎么形容你的？虚伪得脸皮拿来卖的老丑女——”

　　莱特教授被激怒得脸颊发红，愤怒地咬紧了嘴唇。

　　哈利上前一步，挡住莱特教授愤怒盯着沃克的目光。
　　他看着眼前的教授，那双绿眼睛里只有清晰的理智，他询问：“第一起案件，是你提供了魔咒给沃克？”

　　莱特说：“不，没有，是沃克想要杀掉——”

　　“不要说谎。”哈利打断她。

　　在哈利的背后，沃克轻声笑了：“是的，就是她……她希望极了拖后腿的布朗离开她的班级，你知道她的班级里，她都使用过什么手段，极尽所能的把不能给她带来声誉、利益的学生……自动劝退离开吗？”

　　“可惜布朗不怎么听话，”沃克耐心得仿佛在解说，“然后，她就把这个咒语告诉了我，暗示我可以悄悄替她去做某件事……”

　　莱特教授尖叫说道：“我并没有让你杀了她！我只是想要让你警告一下她——”

　　“有区别吗？”沃克耸肩不在乎问。

　　莱特教授急促地起伏胸膛，沃克反而理智得镇定，他的声音在清晰回荡，“我知道你给布朗写过信件，我知道你如何威胁她……别误会，我并不喜欢她。”

　　他继续微笑说：“我只是知道，你们几个教授的一点小利益交易。帕特尔教授喜爱被贿赂，能够增加他的金库……除了特里劳妮教授，她因为你们的赞赏而给你们提供了点帮助……”

　　莱特教授下意识捂住依旧刺痛的手臂，因为被揭穿而脸色逐渐苍白，但她依旧极力否认，“我没有想过杀掉谁。是你做的！你还对帕特尔教授和达连娜动手了—— 那和我没关系！”

　　沃克英俊的脸庞，让他看上去不像自己被抓住了，而是在炫耀恶意说：“你知道，秘密宣传单里……到底有多少学生，他们在憎恨着你？”

　　莱特教授抖动着嘴唇。

　　沃克朗声谈吐着：“特别是那些被你排挤出教室，甚至被你侮辱过的学生，恨不得你死呢。”

　　“你根本不配有资格做教师。”沃克冷漠又无所谓。

　　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麦格教授就在旁边听着，她严厉的目光看向莱特教授—— 被当场彻底拆穿面目，莱特教授的脸色迅速灰白下来。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回转的余地。

　　她的身边的傲罗，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后退。

　　“你们干什么？我没有杀人！”她尖声说。

　　哈利把手插回兜里，说道：“……布朗的坠楼，其实就是你造成的。我想你没办法逃脱。”

　　“你在教唆他们。可能你会在课堂上……对你的学生进行隐形的暴力排斥，或者引导你的学生们……进行对象排挤？”哈利说，“达连娜和昆娜，她们在刻意讨好你，我很早就察觉了，然后……在这场报复中，她们也是对象。”

　　沃克听着这句话，露出一个微笑。

　　麦格教授走到莱特教授的身侧，傲罗们带着她往教室外走。

　　她开始真正的惊恐，踉跄路过沃克的身边时，她下意识停住了，她不解的询问他：“我没有对你做过坏事，你的成绩全班第一，甚至没有遭遇过任何困难和困境……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害我？”

　　沃克平静说：“或许？我只是腻了。”

　　莱特教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沃克依旧保持微笑：“还是你真的以为诺玛做了什么？她只是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帮助。”

　　“而且，比起落魄的遇难者，像我我这种优秀的人，显然更有条件去做任何事情，任何我想做的事。我如此优秀……也更有表达脆弱的能力。”沃克清晰地告诉对方，他的想法。

　　而在两位傲罗的牵制下，莱特教授被推着往前走，先一步走出了废旧教室的门，她的身影消失在沃克的眼前。

　　最后，沃克的目光……落在了哈利的眼眸里，“你知道，第二个迷幻咒，不是我下的。”

　　哈利没有回应他，只是看了他一眼，甚至没有回答承认或者否认。

　　傲罗也推了沃克推了一把，沃克还礼貌说：“我会自己走的，我的罪行是被教唆的，我可不是案件的罪魁祸首，而且没有人死亡，不是吗？我还会再出来的……”

　　他总结说道：“现在，我和真正的凶手，都跟着你们走了……”

　　哈利缓慢走到沃克身前，轻声说：“你有点太急，如果不这么快动手的话、其实，你不会这么快被抓住。”

　　沃克盯了他一眼，就被约翰带走了，哈利转头看向躺在地面的石化诺玛。

　　他也补充了一句：“等她恢复过来，也带走一趟。”

　　凌乱的现场，此时安静仓促的落幕，有点荒诞，寂静。

　　因为人手众多，哈利反而空闲了……他室内随意地张望，看着卢娜在监督现场，他反而把目光落向了墙角。

　　西弗勒斯从墙角离开，哈利看着男人的目光定格，西弗勒斯缓慢地走近了。

　　……哈利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西弗勒斯跟随他的身后，两人走出了废弃教室。

　　·

　　走廊，他们并排缓步往前闲散走动。

　　“追踪，最后的效果不错，”哈利稍微侧头，短暂局促地向西弗勒斯搭话。

　　两人缓慢的步伐，此时微妙的同步着，话题依旧在案件中，西弗勒斯轻声说道：“第二个迷幻咒。”

　　“噢，当然，”哈利最后侧头，短暂停顿，然后回应说道，“除了我们，今天夜晚的行动，还有人事先察觉了沃克的动向，他通知家养小精灵来到现场—— 他显然是希望我们抓住他们。”

　　“但你不打算抓住他。”西弗勒斯的肩膀距离哈利极近，轻微短暂的话语，落在哈利的耳边。

　　“是的。”他说。

　　哈利平静说：“他很理智，甚至平静，某种意义上拥有一种可贵的聪明……你看，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暴露自己，甚至没有亲自现身动手。”

　　“等到这件事结束，他还是会回到以前，重新变回一个乖巧的好学生。”

　　西弗勒斯低沉地告诉哈利：“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波特，你不会是对的。”

　　“但我们没有证据。”哈利说，这也是最终的答案，“他不会再做什么了。”

　　说到这里，哈利稍微垂头，西弗勒斯短暂的目光，落在哈利黑发下的侧颈，他很快再次转头看正前方。

　　再次放松下来，哈利想着该表达一点友善？他抬臂轻碰西弗勒斯的后背，这种举动对他们而言，又似乎亲密了点……但又像是在表达默契。

　　哈利的嘴角带起了一点微笑，西弗勒斯和他不自觉的对视上……

　　这时，哈利的衣兜里发出轻微的铃声响，他下意识地低头掏出手机。

　　亮起的屏幕让他打开了查看信息：

　　哈利，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有空聚一下？记得回我。

　　发信人：赫敏。

　　哈利点了点头，却重新把屏幕熄灭，他在西弗勒斯的瞥视中把手机塞回衣兜里。

　　“……我们可以回去，回卧室休息一夜。”哈利悄声说，“现场大概不需要我，人手足够，我可以悄悄溜走也没关系……”

　　说着话，两人的身影逐渐走远，拐过走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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