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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修) ...

  •   《谈恋爱不如跳舞》

      柏雪∕文

      楔子:引子

      寒时,雪花飞坠。
      雪花轻拂枝丫,为红梅妃子披了件素衣,素衣轻薄,难掩,她藏于衣衫下的绵绵香气。
      “腊肉可都挂好了?”芳大娘缓缓举起了宫灯,如是问道。
      如火的灯笼,映照了素雪。
      初入宫的家人子锦绣提着红肉,悬挂在树枝上,“芳大娘 ,还剩不多了。”
      芳大娘是宫中的老人,她深知,这日乃是吉日,她们要做的,可是要为皇上为夸耀本国富庶光大的一等一的大事情做场面,容不得差错。芳大娘凝眉再三叮嘱,“锦绣,带着这几个爱偷懒的小丫头手脚麻利点,这不多是多还是少,这天将将亮了,可别耽误了皇上宴请四方使臣的大事。”
      “是,奴婢遵命。”

      •

      霜结为层作皮,片片雪花为饰,包装诱人的腊肉挂满了树岔。
      “酒呢?”总管太监乃寒站在清风池边吆喝。
      “酒来了。”两个小太监一人挑着一个扁担,前后脚,缓缓走来。
      总管太监见前面的小太监毛手毛脚,绳子上一前一后的酒坛子晃荡的厉害,提点道:“当心脚下。”
      小太监傻气的笑着,大步迈过了路上的小石头,来到了池边,开口邀功,道:“公公,瞧,奴才是走的最快的了。”

      “四儿,这路,有时走的快了,不是什么好事,倘若你为了走的快,不低头看路的话,被绊倒了,砸了手中的东西,那你的小命,还要不啦?”
      四儿道:“公公不是说要抓紧时候的吗?别耽误了大事,那奴才快点,难道不好吗?”
      “……”乃寒公公并不再回答他的傻问题,叮嘱后面的小太监,“雪花酒最是讲究冰镇的时间了,冰镇的时间长段都会影响酒的味道,抓紧点,将酒坛中的酒都倒入池中。”
      “是,公公。”

      两个小太监协力将一个大的酒坛抬起,将酒坛上的红布木头拔开,倾倒,浊酒流入了清风池中。
      一坛又一坛的酒,清囊都倒入了底部早已覆盖了一层雪的池中。
      总管太监乃寒瞧着酒水将空的清风池,装了个半满,虽入宫多年,但,他忍不住浊酒的诱惑,舔了舔那被风寒冻得起霜,已经皲裂的唇瓣。

      •

      “大汉真是富庶光大,无国能与之匹敌。”
      大宛使者蔡辛一脸鄙夷,呵道:“左不过是酒池肉林,有何富庶光大之谈。”
      乌孙使者执鹫拍了下蔡辛的胳膊,大笑道:“使者怎么还没有喝酒,闻着这一池子的酒味便醉了呢?也难怪,这一池子的酒是喝酒,光是闻着,便被吸引,忍不住叫人想要跳进池子,在这池子里游上一游。”

      蔡辛冷呵,道:“想不到乌孙使者竟有这般嗜好。”他转过了头,对那随行跟着的太监,笑道:“那你们可要将乌孙使者看好了,万一,他真的忍不住跳进这池子里,这池子里的酒还真被他弄的没有办法喝了。”
      执鹫问言:“我就这么脏吗?”
      “说的好像,你身上干净似的,谁晓得,你不会在里面憋不住了,添点料。”
      “哈哈。”执鹫大笑,跟在两位使者后面的小太监皆低了头,走路都慢了几分。
      执鹫的胳膊撞上蔡辛的,未说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

      皇帝高座,各国使臣座于席间。
      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执鹫倒满了酒杯,起身,道:“乌孙使者执鹫祝大汉繁荣昌盛,五谷丰登,千秋万代,万古长青。”
      “甚好,甚好。”皇上招了招手,宫女将空的酒杯添了半杯。
      皇上晃了晃手中的酒盏,执鹫仰头一口将酒饮尽,皇上一笑,道:“乌孙使者豪爽,朕记住你了。”
      执鹫只是一笑。
      蔡辛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划着酒杯的边缘,云淡风轻,不为所动。

      酒喝至微醺。

      皇上 摆了摆手,询问身边的宫女,缓缓问道:“她可都准备好,脱衣给朕看了?”
      “这个……”锦绣支支吾吾并未回答。
      “怎么?朕给了她这么久的时间,她还未准备好?告诉她,朕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她若是不脱,她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是,奴婢这便……”锦绣低着头,话说了一半。
      “皇上,揽月换好衣服了。”空灵的女声逆风传来。

      她一袭轻薄红裙,逆凤,逆雪,缓缓走来。
      皇上看着她,他的眼前是一幅画,她身后的红梅,她身后的风雪,都渐渐隐去,仿佛画师不肯浪费笔墨在除了她之外的景物上。
      空灵的声音,艳丽的身影,她便是这般女子。

      “皇上。”
      他竟看的痴了,陷入了梦中,梦中是孤寂的他,还有一幅浓墨重彩的她的画。
      “你可都准备好了?”
      “是,揽月准备好了给皇上和在座的各国使者脱衣服看。”

      蔡辛瞧着风雪中的女子,那女子,红衣单薄,肌肤似雪,仿佛在冰雪中,才能著这般身姿,只是,肤色太过雪白,白的仿佛那所谓的人气都要渐渐的消失在雪中,寒彻骨至斯,她却还在浅浅的笑着。
      妖精。
      蔡辛想到了这个词。
      “皇上可准备好了?”
      皇上看着她,并未言语。

      她勾唇,眨了眨眼睛,挑起几分情,妩媚的笑,“那前面一会儿脱衣服的时候,皇上可不要眨眼睛啊!”
      皇上并未回答,拿起了桌上的酒盏,凑到嘴边想要喝,吸入了一缕凉气,他才垂下了眼眸,瞥了一眼茶盏,茶盏空空如也。
      “皇上。”锦绣上前一步,手托着酒壶,要往皇上的酒盏中添酒。
      皇上手盖在酒盏之上,锦绣婢女了然,退在了一旁。
      揽月轻笑,皇上凝眉瞪了她一眼。

      她挥了挥衣袖,唤道:“立竹。”
      “是。”
      两个赤膀汉子举着长百丈竹竿立于高台之上,竹竿旁垂着火红的绸布。
      蔡辛仰头,瞧着那竹竿之上的一枝红梅,红梅凌雪,应是这满园梅花中最美的一枝。
      “皇上,揽月从梅园中折下了最美的一枝红梅,皇上瞧着可还好?”

      皇上居高临下的瞧她,始终未曾仰头去看那一枝最高的红梅。
      “皇上觉得那红梅不是最美的?许是因为那株红梅太过高了,皇上瞧的并未真切?”
      皇上并未言声,握着酒盏的手却再缩紧,高傲的梅花吗?
      “皇上看不清楚,揽月将红梅给皇上摘下来,可好?”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皇上费尽了心思,耍尽了手段,不就是想要将红梅摘下嘛,她怎么会不懂。
      皇上未言,她浅笑。

      红色的锦缎随风飞扬,她走向高台,握住飞扬的红锦缎。
      雪花,红梅,红衣,红绸,交错,飞舞。
      火红的身姿交缠在青竹上,她的头后仰,木簪滑落,倾落的是她的发,撩拨的却是他人心。

      歌调,声起。
      曼妙的红影凌空,一面代表胜利的火红的旗帜在竿头飞扬。
      蔡辛举起酒盏,饮下一口雪花酒,瞧着那火红的旗帜,道:“这舞女的臂力和腰力着实是不错,在空中,抓着竿子,便能像是躺在地上一样。”

      执鹫的酒倒满了酒杯,他的唇,轻蹭了一下酒杯的边,舔了下唇,道:“都说都卢舞女身姿曼妙,腰肢细软有力,在竹竿上花招甚多,美艳撩人,倒不知,这都卢舞女在别处的花招可耍的开。”
      “不知乌孙使者说的别处,是哪一处?”
      “床榻之上。”
      蔡辛眯起眼睛,笑。

      她拔出竿上的红梅,曲调急促。
      红梅招展,落雪纷飞,衣袂飞扬,她凌空高歌,“大风起兮云风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马踏飞花。
      他身穿银色战甲,坐骑赤血热马,穿过层层红林,落雪轻摇,飘落在他的剑鞘,红梅惹人,拂过他的眉梢,轻挠他的脸际。

      “破奴将军。”
      在梅苑中守卫着的将领俯身,行礼。
      席中的各国使者一听‘破奴将军’四字,便如坐针毡,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很不舒坦。
      他在梅花树枝下停驻,下马,并将缰绳递到了首领守卫的跟前,道:“好生照顾踏雪 。”

      “是。”

      破奴将军脚踏一层雪,走过的一行雪,落上浅浅的脚印,他便缓缓走到了高台前,行礼,“微臣破奴来迟,参见陛下。”
      “破奴将军已迟多时,该以何罪论处?”
      皇上的话音刚落,高台之上的两个大汉抱着的竹竿晃了晃,竹竿晃动,两个大汉的身子左右摇摆,却依旧难以恢复平稳。

      “啊!”她的双手脱离了竹竿,双脚死死的夹着竹竿,身子却在往下滑动。
      竹竿倾斜,再也恢复不了当前的平稳,眼看,那竹竿就要往皇上所在的方向倒去。
      “皇上。”一行护卫眼瞧这一情形,跑至皇上的身前,以身为盾牌。
      破奴将军踏步上了高台,厉声道:“你们两人从艺几年?竟连区区竹竿,也控制不住吗?”
      破奴将军冷眼看了他们两人,单手握住了青竹,训斥道:“松手。”
      “是。”

      破奴将军单手握着竹竿,竹竿稳稳的立在高台之上,她的身体缓缓的滑落,脚稳稳的踩在台上。
      她微微俯身,浅笑,“谢过破奴将军。”
      “无需。”
      破奴将军跳下了高台,她手握着青绿的竹竿,眼带调笑,她侧目看向两个大汉,言道:“都演砸了,还不将竿子拿下去,留在台上,还想要挨板子不成。”
      “是,是。”

      他拱手,回禀皇上,道:“破奴来晚,该当自罚三杯。”
      皇上摆手,“锦绣,为破奴将军倒酒。”
      “是。”
      锦绣端着酒壶,按着酒杯,缓缓走向破奴将军。
      这时,揽月手抚了一下高台台面,作为支撑,跳下了高台,缓步走到破奴将军的身边。

      “皇上,揽月的舞演砸了,破坏了皇上的兴致,不知皇上要如何惩罚揽月?”
      锦绣倒了一杯酒,递到了破奴将军的跟前,她伸出了手,先于握住了酒杯,缓缓道:“皇上,要不然,揽月也自罚三杯,这样可好?”
      他伸手握住了她手中的酒杯,冷淡的说道:“姑娘是想要抢本将军的酒喝?”

      他这般握着酒盏,难免手会有所接触,她勾了下手指头,碰了一下他因常年握刀剑起茧的指尖,他微凝眉,她浅笑着,“听说最近将军喝汤药养伤,不知这喝汤药,还能够喝酒吗?”
      他握着酒盏,不肯放手,她也握着酒盏,也不肯放手。
      风雪飘落,两人相顾,无言。
      皇上拿起了桌上的酒盏,竟起身,走到了两人跟前。

      “破奴将军为朕踏马飞雪,征战经年,击破姑师,威震乌孙、大宛、楼兰、尉犁、危须等国,伤病在身,竟便晚了多许,朕怎会怪罪破奴将军,来,将军与朕饮下这一盏酒。”

      “微臣遵命。”
      她仍旧紧握酒盏,迟迟未松开。
      “揽月不肯将酒杯让于破奴将军,是真的打算自罚三杯?实然,朕不想怪罪于你,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同朕喝交杯酒吧!”
      皇上言至此。

      破奴将军看了一眼她,凝眉,冷言道:“还请姑娘放手。”她勾唇,姑娘?他竟连声‘揽月姑娘’都不唤她了,还真是疏远的很。“你真叫我放手?不后悔?”
      “不后悔。”
      “那……将军请。”她依旧浅笑,却终于将紧握酒盏的手放下。
      皇上举起了酒盏,道:“破奴将军请。”

      “微臣何德何能。”破奴将军仰头,一口将酒饮下。
      她瞧着见,他紧皱的眉,将军愁痛之时,不言不语,便会如此。
      她轻笑,将军的坏习惯,可真是难改的很。

      “将军入座。”
      皇上拂袖,若似要转身,她伸手握住了皇上的衣袖,轻声道:“皇上,揽月的舞表演砸了,也没有表演脱衣的舞,揽月想好了,若是皇上不嫌弃的话,今晚,今晚,今晚,揽月就……就让皇上看,可好?”
      “你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眉色飞扬。
      她点了点头,又低头,小声道:“只是揽月……”
      皇上将她的手握着,道:“你与朕之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她抿着唇瓣,低声道:“皇上,只是揽月的身子不干净了,还望皇上不要嫌弃揽月。”
      “不干净了?”皇上冷眸,“你这话是何意?”
      “揽月本就是风尘女子,这身子自然……”
      她此话一出,皇上和破奴将军皆是心中一惊。
      皇上咬牙,“是谁?”

      “风尘女子,万人骑,千人……”
      皇上冷斥,“住嘴!”
      破奴将军跪在地上,皇上看向他,费了捉摸,他缓缓道:“皇上可曾记得,许诺给微臣的话?”
      “朕说了何话?”
      “皇上曾言……破奴将军为朕征战多年,立功卓著,可要什么赏赐?”

      “黄金,珠宝,布帛,朕都可以给你。”

      “那时……臣言,安在四方的热血将士总说,匈奴未灭,无以为家。”

      破奴将军此话刚落,席中各国使者不淡定了。
      也不知哪个不知轻重的使臣言道:“匈奴未灭,无以为家。这破奴将军要是终身不成家,这叫我们还有消停日子吗?”

      皇上攥着拳头,冷言看他,“破奴将军,你今日同朕翻起旧账,所为何?”
      “破奴不为何,只是微臣孤寂多年,如今,皇上宴请各国使臣,微臣便想着是时候,成家了。”
      “破奴将军要成家?”
      “这是好事,好事。”
      “好事,好事。”

      席中不安分。
      皇上听的烦躁。
      破奴将军要娶何人?
      皇上心中如此想,有所感,但是未问出。
      破奴将军沉默良久,开口言道:“还望皇上将揽月姑娘赐于微臣为妻。”
      皇上气急,手紧握酒盏,恨不得将酒盏捏成粉碎,厉声道:“大胆!”

      破奴将军抬头将皇上手中的酒盏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皇上可打算杯酒释兵权?”
      “破奴将军,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治罪于你?”皇上冷眸,气愤的拿过锦绣盘中的酒壶,酒壶摔落在地,摔落之处,浊酒毁了一片白。

      ——
      未央酒吧,已是午夜,却依旧灯红酒绿。
      舞台上,灯光下,浓妆舞姬跳着钢管舞。
      冰冷的钢管,酒红色卷发的美人,是让人窒息的火热纠缠。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冰块加红酒,一杯又一杯。
      台下男人在叫喊,仿佛只有大声叫喊,才能消解他们满身的燥热难耐。
      “张公子。”
      “月儿,我要娶你为妻。”
      “张公子。”
      “月儿,月儿,月儿。”

      直发的曼妙女子推了推靠着吧台上睡着的张公子,他睁开了眼睛,将推她的女子瞪了一眼。
      “别用像狼看猎物的眼神,这般瞧我,你的猎物就要下台了,好像……还将要遭遇猥琐男的咸猪手……”
      穿着黑皮衣,黑皮裤的钢管舞女下了台,一个板寸的男人挡在她的身前,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包,她凝眉,冷声道:“你碰到我了。”

      板寸的男人又晃了晃黑色的文件包,文件包的边角轻滑了一下她的胳膊,他舔唇,问道:“我碰到你哪里了?是这里,还是那里?”
      他的文件包往她的胸部指。
      张公子端起了吧台上的红酒,走到了板寸男人的身边,怒道:“你的再指她一下试试。”
      “我指她……”

      板寸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张公子抬起了酒杯,红酒夹杂着冰块,都倾倒在了板寸男人的头上。

      “你……”
      张公子冷眸,厉声道:“你小子,现在可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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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林,你说,他是不是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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