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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 86 章 ...

  •   躺在木筏房房内的夏悠,安静的窝在柯多的怀里看着“天花板”,话说这个大陆里的动物怎么都和土拨鼠长的像?难道是她的问题?可她并不脸盲啊,比如抱着她的某货儿就和那土拨鼠长的不一样。

      冰面上的寒气不同以往,即使房内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软草,她也觉得有些冷。

      嘟嘟趴在她的脚边,替她压着被脚,黑球球和三小只在她的右边,因为其中有两只正是会爬的时候,动不动就能自个儿溜出去,溜出去还不算事,关键是爬不回来,只会搁那嗷嗷叫唤,它们的叫声类似于他急躁时的吼声,但比他的嗓音细锐,尖尖的刺人耳。

      她比较担心他把它们给带偏了,学了坚韧强大是好,但万事又不仅仅只有好的一面,一不小心学了他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到时她哭都来不及,单是想想软软嫩嫩的它们龇牙咧嘴的对着她耍泼弄狠,她就浑身不舒服,看来是有必要减少点他们的接触了。

      明早给它们俩“断奶”吧,小奶牙也从牙龈里冒了出来,昨晚还将她的手指当成他的手给啃了,要不是她皮糙肉厚,指不定冻疮就破了,不过用小奶牙磨的感觉还真不错,比放他身上磨舒服多了。

      人啊,有时候就得自给自足,比如说他,习惯了她的不搭理,渐渐的也就明白了自给自足的重要性,谁能说撑在上方,就不是最好的进攻呢?果真是深深疼过人的货儿,熟练的跟个什么似的,或许她不该将她的长指甲给割断,也不该多此一举的还将它给磨圆喽。

      翘腿是不可能的,抬臀也不行,任由他胡作非为也是有个限度的,怀孕的她,经不起他不停歇的折腾,拔萝卜,拔萝卜,这个萝卜会长大,拔萝卜,拔萝卜,这个萝卜被太阳晒的烫手,拔萝卜,拔萝卜,这个萝卜浇了水。

      扑哧扑哧的鼻音喘息声,挠的她耳朵嗡嗡的听不清落下的冰雹声,说来奇怪,这冰雹落的颇像下雨的农村里砸在成顷麦苗上的声音,周遭似乎只有她这一段会时不时传来点奇怪的声音。

      冻疮是个要命的东西,在他手底下冒出冻疮更是要命,毕竟他喜欢与执着着的不和谐事最多。

      他的粘液滴到了她的眼皮子上,接着又被他自己亢奋的舔走了,抓着的圆指甲和平常的长指甲明显不一样,前前后后扣不住什么东西,紧是不存在的,倒是一个劲儿的往外松,这不惹的他直嫌弃她的这双冻疮手。

      脑袋时不时就要往下钻,为了恐吓她的这双手,算是煞费苦心了,不好好干活能行吗?可你听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成语,叫力不从心?

      多久了?多久了?带这么折腾一个孕妇的吗?他知不知道孕妇是需要欢爱,呸,关爱的?

      不耐烦就不干了,她就是如此任性,两手一摊就要转身睡觉去。

      正在兴头上的某货能干吗?暗戳戳的眯着一双烦躁憋气的眼睛,瞅着她放在被子外的那双造反手。

      “吼……”警告式的叫了她一声,见她破罐子破摔后,也不再继续指望她能迷途知返,干脆直接双腿一拉,不管不顾的就要往里捣,第一下没戳进去,因为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崩紧了,但紧接着第二下就戳了过来,恰巧强行挤进了半个头。

      女子娇弱弱的声音便轻飘飘的飞出了房外,惊的那些还在打量他们房屋的棉糖怪,四处奔跑逃窜。

      落到她身上的黏液越来越多,或许他的黏液,就是相当于她身上冒出的汗液,不过他的黏液香香的,极淡的味道,要不是屋外的空气够纯够自然,她一定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温柔缱语是无法将他哄出来的,大声呵斥,弄不好还要被他当成是在反抗,虽然确实是不乐意的反抗,但他是一只要面子的兽,是一只有思想有道德有追求的兽,落了面子就一定会在今后捡回去的,与其拖到不知时的往后提心吊胆,倒不如直接抱着肚子装疼算了,反正他一项宝贝她的肚子。

      方法是可行的,嘟嘟和黑球球终于得以清净的入眠了,真是可喜可贺的操作,唉,戳一夜就戳一夜吧,戳到它累了自然会乖乖缩回去,没羞没臊的夏悠这般自我安慰后,便心安理得的圈在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将亮她就期期艾艾的爬了起来,原因是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罢休。

      昨夜,半夜三更,他将睡的迷糊的她给忽悠醒了,因为没反应过来他为何反反复复的摸她肚子,所以她连着起床气就将他的手挥了下去,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想要继续睡下去。

      结果,他戳人的动作来了,至于是不是报复她不太确定,他应该还没有聪明到那种程度吧。

      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显,可惜没有镜子给她会心的最后一击。

      夏悠捋了捋毛糙糙的头发,从兽皮被下重新抽出了根新的软草将头发扎起来,然后又给自己的脚,裹上一层厚厚的兽皮防寒。

      冰上没法升火,因此她只能吃些果子,但她肚子里的倒霉孩子不吃素,她一吃他就和她急,一看就是像他爸,好的不跟她学,坏的全学了他爸,怎么能让女人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呢!

      唉,夏悠摸了摸她渐鼓的肚皮,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呢喃:“别是个生下也没尾巴的,到时指不定得多自我嫌弃。”

      果壳锅里的兽血块凝的很好,因为怕血腥味外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替它整了个冰盖子盖着。

      毛血旺暂时是吃不到了,冰上升火应该是会被围殴的,再者,即使她有木筏房可以在湖面上漂,但总归是没有在冰面上行驶快的,而且冰化了成水后,又要凝结,毕竟在这样的天气下,想不成冰都难,既然如此,她做那缺德事干嘛?弄不好还要有生命危险。

      夏悠伸了伸睡僵了的腰肢,抬头向上瞧了瞧,深觉她的疑心病太重了,头顶有压迫感肯定是因为那个大冰箱和新晾晒的兽皮缘故,不过直到她从兽皮帘后探头出来看看四周环境如何的时候,她才真正弄明白那股压迫感从何而来。

      一家子十几只的成年棉糖怪全部睡在她的房顶上,挨的紧胶胶的,就像雪中相互取暖的企鹅,能躲在正中间的肯定是最大胆的,也是最先跳上去的。

      叫它们弹跳怪算了,那双大长腿果真是没白长,这要是一不小心被它们后腿蹬上一脚,肋骨绝对会断的嘎嘣脆。

      它们见她出来后,才一个个不情愿的从房顶跳下来,昨晚那个看不清样貌的首领,她也见到了它的真实长相。

      不出意外,它和她想象中猜测出的模样差不多,兽牙确实是露在外面,苍白苍白的,有从没见过的剑齿虎风范,右眼眼皮子上的那道疤痕,是旧疤痕,但正因为有那道疤痕贯穿在它的眼睛上,它给人的感觉就恐怖了很多。

      它的确可以站立行走,不过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大部分还是要用四肢走路的,但是由于前肢和后肢形成的强烈对比,显得他整个人都是不协调的。

      毛色是扎眼的火红色,包括那条特长毛尾巴也是火红色,见她在观察它,非但没有怯弱,相反还极其张扬的任由她观赏,高高翘起的长尾巴要是能当她的围脖再好不过了。

      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身后伸来的硬尾巴就将她气鼓鼓的抱了回去。

      他们所在的小团体是整个大团体的小尾巴,而他俩是小尾巴里的小末尾的存在,只能勉强被安排在队伍的最后面,周遭谁也不靠,冻死拉倒型的垫背物,企鹅尚能互相换换中间位置活命,他们倒好,直接被打入了冰角旮旯等死。

      昨晚要是换作其他人,必定是难逃一死的,现在想想那个首领之所以会大早上的过来看他们,肯定是因为断定它们会死,等着来吃尸体裹腹了吧。

      她或许应该同情一下所剩不多的棉糖怪,在她没来之前真不知给它的团体供给了多久的肉食。

      按照她所观察的来看,这个大团体的成员大体是由以下几个部分组成,首先得有强大肉食者统领,其次是旁系的小肉食者,最后才是素食的弱小者,再此基础上,每个团体间还有实力的排行,依她的猜想,最中间占据最暖和地方的团体肯定是最强的,越往外实力就越弱。

      至于是如何判断团体实力的,她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比尾巴赢了,也可能是团队统领者彼此之间实力的排行,要不就是收集食物能力的强弱……

      抱着她回去的柯多在冰面上烧了一把火,在火势变大融了冰层之前,她给他一脚踩灭了,之后的之后,她饿了一上午,而他跟在前进的队伍后面,赶了一上午的沉默路。

      它们有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她不知道,能知道的是,它们中午都在捡地上的推雪虫吃,包括那些素食兽,以及个团队首领,不得不说白天的和平,它们维持的很好,如果不是刚刚在它们走过的冰雹堆里看见小山堆似的残尸形骸,她大概会真的很高兴。

      柯多的举动中规中矩,不落队也不超队,表现的乖巧异常,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怪只怪她太了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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