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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3章 背叛 ...

  •   ‘毒气因为龙卷风几乎散去,没有什么人伤亡,大家恢复的很好,什么时候行动?’
      隐笑着点点头,一些烟状的东西消失在空中,马菲亚要行动了,很多时候马菲亚王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士兵们以为这是爱情的滋润,而岸却知道这笑容越来越哀伤。
      “隐,你的脸色怎么越来越苍白?”岸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
      “来例假了。”
      “……”岸紧锁眉头一直盯着隐,隐只好妥协。
      “龙卷风后,一直睡不太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隐第一次提到龙卷风。
      “那天发生了什么?”岸垂下眼睛,又喝了一口粥。
      “那天……就是不记得了,醒过来后就发现已经在床上,看来我的功力又上升不少,既然可以在自己不觉的情况下爬上你的床。”说道后面,隐自个又笑了起来。
      “……”岸蹙了蹙眉头,没再说什么。
      “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不要老蹙眉,不然我这个二十九岁的中年人该怎办?”隐摸了摸岸的眉头。
      “我去议事殿,没事就不要去晒太阳。”岸吻了吻隐的手,起身离开,不一会儿有侍卫来收拾吃剩的东西。
      待到房间一切安静下来,隐趴在桌子上,望向窗外。
      那天……究竟看见什么了?还是想起什么了?
      为什么那么伤心?
      哭的跟个女人似的……

      闭上眼睛,隐不再去想那天的事情,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岸拍醒了他,隐笑了笑,胡乱吃了点东西,朝床上爬去,最近似乎是有点贫血,时不时就会头晕,多休息下就好了。
      岸看会儿书,也躺床上,不一会儿,两人相拥而眠。

      “啊……终于度过龙卷风后遗症。”一大清早,隐精神的伸伸懒腰,却又被抱进怀里。
      “那好,我也忍很久了。”后面的声音慵懒华贵,应该还没睡醒。
      “……”隐回头看了看,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接下来,议事殿的众臣子都觉得王的坐姿有点奇怪,似乎翘了半边屁股。

      岸有些时候是天真的吧!
      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只能摇摇头,因为我到现在也没弄懂过他,这也导致了那迦们与修婆那族总是很难划解仇恨,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们的王……
      隐似乎又恢复了,岸有些开心,下完班(他认为去议事殿是上班),他朝回赶去,老婆在家里等他……这种普通的上班族感觉让他开心,当然只是他自己这样认为,没人会同意当王是上班,抓住的俘虏是老婆……
      看着院落里的蓝色鸢尾,岸又好心情的摘了一大把,蓝色鸢尾有轻微的迷幻作用。
      推开房门,两条□□的身影在床上纠结,怀里的蓝色鸢尾没有跌落在地上,否则那样太矫情了,岸只是抱紧了怀里的蓝色鸢尾,根部的利刺全部扎入他的手心,血珠一颗颗冒了出来。
      若是报复,床上的人会对着他笑,可惜没有……
      若是做戏,床上的人会面无表情的起身,可惜没有……
      那两人只是微微一愣,这确实是两个长期受到训练的人所应有的反应,一人眼中有一丝惊慌,却隐藏的很好,迅速穿上衣服,从窗口跳了出去;另一人垂下的眼里有一丝抱歉。
      岸猜过很多种可能,即便是这样的情景,他也猜过,可……没猜对过程。

      “为什么?”岸问道。
      “……”隐没有回答他,在岸看来,这确实没什么好回答的,自己的俘虏跟自己的军团领袖鬼混到一起,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即便是谎言,你也懒得说?”岸走了过去,带血的蓝色鸢尾一路落下。
      “……”隐闭上眼睛,只留给岸一个背影。
      ……
      良久的沉默,就在隐以为这个男人离去时,
      “你自找的……”哗啦一声,隐只觉重心失衡,跌入一个深渊,坠落中,他苦笑了下,都过去一年多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天天躺的床下竟然是个密室入口,这个男人真的让人惧怕,即便是如此爱着自己,却还是在内心留下如此大的私密空间……

      昏暗潮湿,腥臭熏天,死亡充斥的每一个角落。
      醒过来的隐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角落里燃烧的篝火让各种刑具看上去更加狰狞,一样东西发出刺眼的光芒,让他微微侧了下头,原来有人拿着火把走近了,但是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光?回头一看,那根锁链居然还拴着手……失笑。
      “你很开心?”说话的人是个脏乱的老头儿,猥亵的目光将隐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很讨厌你们这些焦姓人,知道为什么吗?”老头儿将火把拿近了几分,隐的一溜长发燃了起来,发出刺鼻的味道,“我五十岁才得一个儿子,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五岁那年,却死在一只畜生的口里,该死!”
      老头儿吐了一口痰在隐的身上,隐有些反胃,不过这痰竟然有缓解疼痛的功能,至少在接下来的折磨中,隐始终在意的是那口痰,直到一根倒刺皮鞭抽来,拉出时带走了那块沾有口痰的皮肉,隐才晕厥过去。

      黑暗中,隐不太记得时间,只能从身上的伤口愈合时间来推断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可还是不太详尽,因为这全看老头儿的心情,有时候伤口刚好愈合新伤又至,有时候旧伤还没结荚,新的又添上……
      看了看身上若隐若现的旧伤跟狰狞可怖的新伤,隐明白古时的人们为何以伤口作为勇士的象征,确实很让人敬佩,这一出去,若是上了公众澡堂,绝对没人跟你抢位置。
      “低贱的焦姓人,竟然还笑的出口。”老头儿又丢来一皮鞭,人旁的侍卫都知道这老头变态的毒辣,经过他手的焦姓人没有活下来的。
      “你们……随便怎么玩,反正是王不要了的。”老头儿下了命令,士兵们却不敢行动,谁都知道这人是王在意的人。
      “有我担着,怕什么。”老头儿下了命令,士兵们开始排队等候,最前面的那个拉扯着裤子。
      隐好笑的摇了摇头,垂下眼睛,这群人不值得他去战斗,他只需要冷眼休息下就好了。

      飞来的匕首戳掉了第一个士兵的生殖器,他躺在地上颤栗,却不敢大叫,因为大家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看着带血的匕首末入地面也三分,隐知道这个人忍耐不住了,所以暴露了本性,那一世,这人擅用飞刀。
      士兵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隐干脆闭上了眼睛,他将头靠在手臂内侧,因为要受刑,所以他被吊了起来,其实也没吊太高,只要伸直脚尖,他就可以接触到地面,可若是那样,他的手臂好受了些,脚却吃不消;脚若要舒服,那手又吃不消,真是一群无聊的人。
      久到隐又要入睡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背脊,过去的一年多里,他曾经无数次享受过这种待遇,此刻,他依旧怀念却又不得不推开。
      “你为什么不求饶?只要请求我原谅你,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身后的声音有些压抑,那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隐看不见。
      “但是已经发生了,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隐笑了笑。
      “为什么?他哪里好?”
      “你把他怎么呢?”隐漫不经心的问道,又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向彼此的心。
      “……我没怎么他,很奇怪,他碰了你,我却没惩罚他,因为我也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身后的手一紧,似乎抓掉了已愈合伤口上的荚,隐蹙了蹙眉头,不是他不痛,只是他懂得如何淡化这种疼痛在心中的烙印。
      “你不在的时候,聊聊天罢了,他的哥哥,我见过,那次……浴室,虽然跟你说着离谱的话,我却还是看见了,你把他哥哥阉割了,对吗?”
      “……”
      “他讨厌他哥哥,也讨厌这名字,可是为了家族不得不接受这名字……这个世界上,让人讨厌的事情很多很多,可人们总是要找到更多的理由活下去,不是吗?”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身后的声音再次压抑起来。
      “可是你问起的。”隐好笑了几分。
      ……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一声撕吼从岸的咽喉发出,他紧紧的抱住隐,显得懦弱而绝望。
      “……不明白。”隐垂下眼睛,他怎能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替他掐捏脊背时?他们在岩石平原搏斗时?他靠他腿上看书时?等隐清醒时,隐只想离开,不管以什么方式他都要远离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想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是你,最了解你的也是我。”隐看见岸从后面走了出来,那是一张痛哭的脸,隐垂下眼睛,“你想离开我,对不对,你也找到打开锁链的方法,对不对?为什么?这才是我想问的……留下来这么困难?”
      岸一直念叨着,似乎有些神经质,颤抖的双手拉上隐的头发,猛的一拉,吻了上去,即便是咬破他的舌头,他也没有放开岸,充血的双眼望着咫尺内的隐,可两人的心分在天涯两端。
      “你给我吃的什么?”隐愤怒的盯着这个男人。
      “一种药,会很痛,但是你再也无法离开,那种面貌会让所有的人惧怕你,出去后,你寸步难行……”岸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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