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即正义[综]》lyrelion

59、1.57

　　1.57 但见丹诚赤如血

　　香山居士有诗云：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
　　以前中御門听过还背过，现在也就只记得这两句了。要说为什么冷不丁想起这个来，皆因未来的忍界之神千手柱间同学给他介绍的情况。
　　对外通称，在宇智波村举行迦具土祭烟火庆典时，遭遇了严重的敌袭。目前来看，这次突然袭击造成了3名人员伤亡(其中森之千手2人、宇智波1人)，还有7人受伤（目前已无大碍），共计15个小摊被打砸，经济损失还在统计中。宇智波村的巡查队反应迅速，共击毙暴徒11人，抓捕涉案人员19人，缴获伪土政权旗帜两面，以及手里剑、苦无、起爆符等作案工具。
　　听到这里的中御門心里揪紧，他为村子遭遇罹难痛苦时，更希望了解事件的真相。
　　表面上看，这是土之国的余孽展开的报复行动。千手柱间还严肃地提到，就在同一天这个团伙还在火之国其他地方制造了袭击，但中御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土之国还剩多少战力他大概清楚，翻两倍算也不可能还有这份余力在火之国全境造成这么大的混乱和破坏。
　　果然千手柱间介绍完这些后，开始给他讲巡查队审讯后得到的内部情报。
　　泷之国。
　　中御門不由抓紧了床单。据抓到的凶徒交代，泷之国是因为不满上次的利益分配，索性和土之国的附逆勾结，一起制造了这次行动。这也解释了，那些凶徒是如何堂而皇之地进入村子。
　　中御門的手捏得生疼，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听千手柱间后面的话。在了解清楚二者勾结的详情后，中御門只觉得泷之国大张旗鼓的举动完全无法理解。当听到现在火之国已出面处理后续事宜，宇智波和来参加庆典受到无妄之灾的朋友们，都群情激奋、誓要讨贼时，他的疑惑更甚。
　　果然千手柱间总结到，火之国已向泷之国宣战。同时，那位万世一系的菊花家也发函问责打扫土之国战场的雷之国与风之国。
　　中御門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大致有了些猜测后，踌躇再三还是问了：“千手家，不幸遇害的是……”
　　“是，是板间，和，瓦间。”千手柱间的声音十分低沉。
　　中御門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表情，只能通过他迟滞的呼吸判断一二。他自己则前所未有的迷惘着，这个结果究竟是查克拉世界线的恶意，还是绕不开的死劫。他付出那么惨烈的代价，没想到救下来的那两个孩子，仍然踏上了原本的命运。
　　“月见大哥！你，你不要哭，你尽力了。你，真的尽力了。”柱间的声音剧烈地颤抖起来，“你都，这样了，真的不是你的责任。是我这个大哥！没有陪在他们身边……我！”
　　中御門惊讶地摸了摸脸，指尖是一片灼热的水滴。他眼睛上蒙着的布被浸透了，湿漉漉地覆盖在眼睛上，让人焦躁令人不能忍耐。中御門用力揪住布条，只想把它们扯开。
　　“大哥/宇智波！”
　　有两个人走进来，声音差不多前后响起。中御門感到其中一个迅速闪身到了他面前，大力抓住他的手低吼道：“眼睛不要了么？”
　　“部，部长？”中御門张了张嘴，听着似乎是千手扉间把他大哥拽出去了，也就顾不得什么急急道，“这到底怎么了？我明明记得那天根本没有什么袭击！”
　　“……你忘记了而已。”波风部长的声音很稳，他拉开中御門的手也很稳，“你只需要记住，那天你最先从山上下来，你看到了来犯的敌人围住那两个孩子就奋不顾身冲过去。伤了眼睛的你以伤换伤，英勇地击杀了6个敌人，只是，没能救下那两个千手家的孩子而已。”
　　“这是假的吧！就算我先下山，后面跟着初代目二代目，还有斑和泉奈都在！再不济，部长你当时也在！”中御門猛地站起身来，用力挥舞双手大喊，“你做了什么？一定是你，你怎么让大家都那么认为的？！”
　　“你为什么认为我有能力做到？”部长的声音很冰冷，当看不见表情时，中御門只觉得他的声音满是寒意，“你伤了眼睛撞到脑袋。你口中的二代目说过，你醒来可能会有逆行性遗忘，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
　　中御門的手僵住，他错愕地望着部长所在的方位：“真，真的？”
　　“你是不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些事？”部长放缓了声音，“你带着弟弟们去了南贺川神社对不对？”
　　“啊，鬼之国的巫女举幡。水户娘娘，呃，水户妹妹还跳了舞。”中御門不由顺着他的话回想，“我记得你祭服都没换，就上山来跟我们看烟火。”
　　“弟弟们买了什么，玩儿了什么，还记得？”
　　中御門回忆了几样突然道：“我记得我还买了把扇子！”
　　下一刻，一把桧扇放到了他手中。中御門缓缓握住，然后握紧：“看来，部长你说的没有骗我？”
　　部长哼了一声：“骗你能让你欠我的点数还清，那我倒是不介意。”
　　中御門深吸口气道：“那我现在这是？”
　　“应你的要求，眼睛给了斑。”部长似乎将手收回或是拢进袖中，动作使衣料摩挲发出细微的声音，“千手家的扉间，把他大哥的细胞移植给了你。”
　　“斑没有问题吧？”中御門急切道。
　　“显然随取随换的写轮眼，本质上和移动硬盘没啥区别。”部长的语调十分刻薄，“你的二弟斑昨天就杀到泷之国境内去了。”
　　“行吧，有了永恒万花筒，年轻人显摆一下可以理解。”中御門稍微松了口气。
　　“你那个浪得飞起的二弟根本不用你担心。你受伤这事儿作为村子的最高机密，不可避免的人除外，就连泉奈都不清楚具体情况。现在，你放心了？”
　　“我一直不出现没问题吗？”中御門嘴角抽了抽，又想到原世界线里OB哥半边身体都能治愈的事，“写轮眼，长不出来了吧？”
　　“普通眼睛或许还可以，写轮眼就看运气。”部长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至于你的运气如何？呵。”
　　中御門跟着呵呵干笑两声，在心里竖起某根手指：“部长，我的神识好像还能用。”
　　“看得见黑白灰三色，能看到纯线条版的马蒂斯或毕加索大作的机会不多，请好好珍惜。”
　　中御門觉得要不是打不过部长，他早就动手了！
　　部长再打击了他几句，最后以“好好歇着过两天再不好你就死回管理局吧”收尾，施施然走了。
　　中御門忍不住伸手拍拍流过眼泪干涸后有些紧绷的脸，又碰了碰绷带和布条。他捏紧了手心里的桧扇，心里恨恨道：波风部长，你果然隐瞒了些什么。
　　中御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部长平时也打击、嘲讽、挖苦他，仿佛看中御門吃瘪的样子是种人生乐趣。
　　但是，他平时话可没那么多！

　　部长说两天，就是两天。
　　两天后，中御門眼前的绷带被拆下。
　　光刺中眼睛，那感觉有些痒也微微有点儿痛。中御門尝试着眯起眼睛，有些朦胧的景象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内晃。他用力眨眼再睁开，反复几次后似乎适应了，终于对准焦点。他这才确认，自己住了好几天的地方果然不是病房，也不是宇智波家。打量着周围的布置和墙上的家纹，中御門不得不说很惊讶，这里是千手的地盘。
　　不过想想移植柱间细胞什么的，在千手族地似乎要方便和隐秘得多。
　　将绷带接过，又一脸嫌弃丢开的果然是波风部长，他也借此远远避开了人群。站在面前仔细检查的是扉间巨巨，旁边一脸欣慰又激动的是朱迪，居然还有许久不见的旗木库库里，他正经严肃地站在一侧，眼中写满担忧。而距离更近些，环着手臂眉头紧皱，一副二代目本目样儿的，居然是泉奈小天使。
　　中御門惊悚地往后仰了下，就被真·二代目啧了一声：“月见大哥，先不要动！”
　　中御門更惊悚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扉间大大会叫我“大哥”？！波风部长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抖了抖，想起某些可能性不由唾弃自己更甚。
　　一番检查后，千手扉间详细认真地叮嘱了大段的注意事项，最后才不负众望地宣布宇智波月见的眼睛应该没大碍了。当然，写轮眼之类就不要想了。
　　众人（除了部长）都同情又愧疚地看过来，中御門觉得自己压力山大：“没事儿没事儿，我感觉好极啦！眼睛，还能看见就够了嘛。”
　　泉奈咬紧嘴唇，揪住中御門病号服的衣领晃了两下，一头扎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中御門张张嘴，听着幼弟嘟囔的话，他也觉得老是惊吓弟弟们很抱歉。伸手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中御門轻声道：“泉奈乖，大哥没事了啊。真的没事了——”
　　“以后不准做那么危险的事！”泉奈把鼻涕眼泪统统抹到大哥身上，才解气几分地抬起头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听，见，没，有！”
　　中御門连连点头，许诺了不知多少好处才貌似哄好了弟弟。
　　吸吸鼻子暗自发誓不会再哭的泉奈站起身来，亮出红彤彤的眼睛阴恻恻盯住自家大哥道：“月见哥，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二哥说吧！我该上战场了，这次你别想再妨碍我！”
　　中御門看着二代目也追了出去，心里情绪格外复杂。
　　一旁的旗木库库里左右看看，也就上前道：“虽然您大病初愈不该打扰，但——”
　　中御門摆摆手，有点儿不适应这个换了一副精神面貌的人：“直说。”
　　“呃，就是旗木家这边的队伍，是您带队。”库库里也很是为难地看着他。
　　中御門眨眨眼，顷刻间明白他的意思，是以严肃道：“给我看看具体的人员安排。”
　　库库里这就掏出份文书递来，中御門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心里一惊。
　　这是，要灭了泷之国？

　　【编号694488目前余额：-26380644点，完成隐藏主线任务前置条件，因余额为负可选择增加一倍负值开启本隐藏主线任务，此任务与其他任务皆不冲突。十分钟内不做选择将自动判定关闭此隐藏主线任务。请谨慎选择！请谨慎选择！】

　　中御門倒吸一口凉气，某些疑惑现在有了明确解答。只是，还不清楚某些国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选择哪个毋庸置疑，可看着余额华丽丽地变成了负五千多万，中御門还是头疼地揉揉额角。
　　至于“失忆”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
　　否则中御門敢跟部长姓，信不信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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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庆祝伟大祖国母亲七十华诞，10月1-7日老L会努力奋斗、坚持日更哒【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