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即正义[综]》lyrelion

35、1.33

　　1.33 手足肝胆自相照

　　宇智波斑今年快十二岁，上战场参与任务已快五年。他有一位严肃而不易亲近的族长父亲宇智波田岛，有一位温柔体贴又大方美丽的母亲绘里子（惜哉仙逝），有一个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大哥宇智波月见，有一个全世界最可爱、最聪明、最健康的幼弟泉奈小天使（这词儿他大哥说得好）。哦，还有两个就要暂时离开的三弟和四弟。
　　如果中御門知道自己二弟在想什么，他一定会把这本书砸到他脑袋上去。可惜他不知道，所以现在他正把这本书塞进弟弟的行囊一并封进卷轴里。
　　忙着添乱的三弟凉友叫嚷着“还有这个还有那个”，另一边对着忍术教材比划结印手势的四弟翳翻个白眼：“我真的要和那家伙一起到京都吗？感觉好丢脸。”
　　于是凉友怒吼着扑杀向他，翳用刚学会的水遁呲了他一脸水。
　　听着自家大哥还在碎碎念着“每三天就要写封信记住那里族人开的店暗号再背一遍记住不写信来你就死定了”，看着两个弟弟无奈地回应“大哥三天一封真的很难那些店都记住了暗号已经背过八十遍了不写信我们完全相信你会直接杀过来的所以放心吧”，斑吐出一口浊气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有个东西叫‘通灵兽’。”
　　泉奈欢呼：“泉奈也要通灵兽！”
　　中御門咳嗽一声：“我只是想看这两个笨蛋弟弟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凉友耸耸肩，和翳异口同声道：“是啊，大哥你好棒棒呦。”
　　不为所动的中御門摸出通灵兽的签约卷轴：“谁先？”
　　凉友摸着下巴：“咱们族里有什么通灵兽？”
　　“忍鸦和忍猫。”翳叹口气，“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凉友充耳不闻：“丑。大哥弄个新的来。”
　　被当成机器猫的中御門很淡定：“忍鸦飞得快，忍猫很可爱。都是通灵兽。反正都厉害。”
　　凉友学泉奈鼓掌：“大哥好厉害！大哥再来一个！”
　　翳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就听中御門给了凉友脑门上响亮的一拍：“《常用俳句优选300句》放进去了，至少够你应付几个月。”
　　提前翻看过的凉友苦哈哈地求饶：“大哥，知道是为我能应付那些吹毛求疵的贵族你才给我准备的。可都是谁写的啊？‘青’这个名字也太普通了。”
　　四弟翳也点头：“我很确定那本里的俳句我一句都没看过。”
　　因为那是我上个时间线里写的！所谓俳句不过时，经典咏流传。你们两个小崽子懂个啥。中御門得意地挑眉：“如果耳濡目染几个月，仍然无法作俳句，那就放弃吧。”
　　斑逗着泉奈看刚才四弟放下的忍术教材，口里试探道：“大哥……让弟弟们这样好吗？”
　　中御門完全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请让我剽窃一句话来回答你：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利益吗？”斑皱了皱眉，纠正泉奈的手势，“所以在大哥心中，族人的利益最高。”
　　“毕竟我是族长的长子，我有那个义务。”中御門严肃地看着他们，“但作为哥哥，我最伟大的利益是你们。”
　　所以为了你们，我愿意承担那些义务；为了你们，我愿意去谋取更大的利益。这么说来，仿佛微妙地理解了某位泪沟纹睫毛精的部分心态呢。
　　斑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月见哥。果然，当大哥精神状态稳定时还是很值得信赖的。所以自己大概会向着保证大哥时刻稳定的方向前进。以及，自己也有想保护弟弟们的心愿呐。

　　送走两位弟弟的同一天深夜，是“领”着羽衣、日向两忍族，以及武士旗木一族出征的日子。对于这种安排，中御門表示那些无能的贵族只会用这种手段玩儿平衡。反正凉友有忍鸦、翳有忍猫，弟弟们暂时不用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听清作战规划。
　　羽衣和宇智波的恩怨纠葛很多年，早已算不清。为了作战的安全和效率，他们从赞之国的北方向南前进。旗木一族和宇智波几乎没有接触，武士和忍族的行事风格差别过大。同样为了效率，他们将从赞之国的东部向西推进。至于宇智波，将从与火之国相距最远的西南方迂回包抄。辛苦也没办法，好歹挂着个“领”字，总要做出表率。至于日向一族和另外几族的关系一般，再加上他们一族固有的低调隐忍本色，应当能使他们较好地与别族相处。再就能力而言，白眼的无死角强力侦查，外加体术高手的存活概率大，所以分散到了另外三支队伍中。至于发挥什么作用、发挥多大作用，就看他们自己了。
　　几族经过前几轮的谈判早已达成共识，现在也不过是略作讲解，告知某些队员而已。早就清楚这些的中御門百无聊赖，开始观察众人的神色。而斑则安静地站在哥哥身侧，想着：泉奈今天吃饱了吗？照顾他的族人知不知道泉奈不爱吃辣？泉奈这个时间应该睡了吧？不知道有没有想念哥哥我……
　　完全不知道斑在想什么的中御門观察一圈儿下来，觉得众人暂且接受良好。摆明让各行其是了，能获得多少功劳全凭本事。只是日向一族，还真够滑不丢手的。这次的大放异彩让中御門十分警惕——他们什么时候、通过怎样的方式搭上了大名，甚至如何说动他从而参与到此次行动中来，宇智波一族完全不清楚。所以同为美瞳爱好者，宇智波不太待见日向好像说得通了。
　　一边脑中快速琢磨着，一边听身侧站着的旗木小伙子絮叨。中御門确实很难想象旗木一族后来是遭遇了什么，才放弃武士的身份转为忍者。这位热情洋溢的小伙子自我介绍叫库库里，今年16岁，族长是他爹，他已经出过任务312件，他很有信心立功BALABALA……中御門则微笑着想，你们旗木叫名字叫AAB这种格式的，是不是性格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你们宇智波一族果然都很高冷。”小伙子抓抓白色的头发，“虽然是在笑，但完全心不在焉。”
　　中御門无奈地看着他正想回答，就被弟弟斑抢了先：“那种问题完全回答的必要！什么叫‘你们行军时为什么不打旗帜’？我们是忍者！忍者！！打出旗帜就告诉敌人‘我在这里快来揍我’吗？！当然，除非是在诱敌。不过我相信能问出这种的武士大人，是不屑于诱敌的吧？”
　　旗木库库里着迷地看着他，喃喃道：“诶呀，真不愧是斑爷呐……好帅！”
　　一口气说完扭开头走开两步的斑自然没听见，站得近的中御門微微皱了下眉。这个库库里的感觉，就像那个……熊！中御門不动声色：“我个人觉得他让人起舞的时候最帅！”
　　“世另我！”拍着中御門肩膀想大笑的库库里突然顿住，他紧张兮兮地凑近小声道，“兄弟，穿来的？”
　　中御門刻意让眼里闪着凶光低语：“妨碍我任务的人，都——”
　　“不敢！”库库里吓得直哆嗦，“无限流的任务者？惹不起惹不起！兑换宇智波血脉很贵吧？一定很贵！换得起的你超牛掰！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作对的！大佬要是我不幸挂了你给我念段复活真经*啊！”
　　中御門无语地看着他，转念想到这人应该不会妨碍任务，甚至可能在今后给予帮助。于是在系统中花点数问了复活真经的内容后，中御門保持似笑非笑地高冷形象。看着库库里已经激动地表示大佬求罩，他才突然道：“你几岁？”
　　“十二……咳，十六。”旗木库库有些羞愧地低下头，“骗了你我很抱歉。可我真的是凭本事完成任务。才没有借助我老爸的力量！”
　　中御門猜测他应当来自一个和平的地方，所以才……忽而这人瞪大了眼睛：“不对啊！查克拉世界不是恐怖电影啊！”
　　中御門移开眼睛：“世界，是奇妙的。”
　　“大佬说得对！”旗木库库里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刚走来就听到这句的斑很是无语，他只好对自己大哥说：“备前守家的人来了。”
　　中御門看到良本镇的备前守身后那十几名年轻人，瞬间了然他的意思。
　　不出意料，备前守大人做了一番战前动员后，貌似赧颜自己族内有几个不成器的年轻人非要长点儿见识，只好麻烦各位照顾云云。各族的族长显然不可能拒绝，有些头脑灵活的甚至想到了可以好好表现。搭不上大名那里，交好中御門家也是可以的嘛。
　　对此，曾经也是中御門一族的某人表示，你们想太多。
　　一个穿着背后印有桧扇家纹的年轻人走到中御門面前，有礼地躬身道：“吾名中御門胜利，请多指教。”
　　……你咋不叫利胜呢？中御門抽抽嘴角，自觉地对祖宗鞠躬：“宇智波月见，请多指教。”
　　“诶呀，我叫旗木库库里，请多指教呦！”
　　宇智波斑看着这三个人，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哀叹。这一队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中御門用行动告诉自家二弟，真的没问题！
　　白眼观察战场，宇智波的领队大长老完全依托于日向的情报展开分析和部署；中御門一族的剑术被赋予了最大信任，宇智波将近身战交给他们解决，若日向一族愿意参加则万分感谢。那宇智波呢？宇智波们用五颜六色、闻所未闻的忍术在远距离进攻以及战场妆饰方面，发挥了极高的水平。
　　而混在宇智波里的某个前中御門，在自家二弟（因为玩儿得太高兴没注意）被战场上飞溅的泥土糊住眼睛时，以为他要瞎了于是“顺理成章”地开了万花筒。自此以后，战场上多了架高达，咳，是多了个须佐大杀四方。
　　随着战线的快速推进，这支包抄队伍反而像是奇兵，利刃般扯破敌人的防线，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捷报频传的他们还收到了来自大名的嘉奖。当然，谦虚的宇智波在汇报战果的文书里，从来都带小伙伴们一起玩儿。所以面对丰厚的赏赐，日向一族与中御門一族在叩谢大名时，心里不免对曾经误解过的宇智波致以歉意：作为敌人的宇智波确实很可怕，但作为战友和同伴，真是令人安心呐。
　　对此种变化心知肚明的策划者，某个向自家大长老提倡的建议者，表示很满意。
　　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让赞之国毫无还手之力。奇袭者们兵分三路悄然过境，长途奔袭的各族彼此呼应，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战斗在23天后全面结束，赞之国的土地至此已成为火之国的新领地。
　　大陆上各国哗然。居然没等他们讨论出结果尚在观望时，战争已经结束了？！固然有发动突袭的原因，固然有赞之国面积有限的原因，但不足整月就灭亡一个国家……可怕的火之国！
　　在其中发挥了某些不可明言作用的前中御門现宇智波，却毫不关心大名的奖励与他国的态度。因为，他的二弟斑已经整整三天没和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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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致敬无限三部曲，致敬老L看过的第一部无限流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