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不语》入暗

4、第四章 你给她找个男公关，过过脑子了吗？

　　金室夜总会；
　　徐子珊：“马哥，这是林幻营小姐。”说着她把照片和资料递到马哥面前。
　　徐子珊接着说：“前天有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去过她家，你帮我查一下那男孩是谁？”
　　马哥：“有那男孩的照片吗？”
　　“没有。”
　　“那男孩是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
　　“具体时间？”
　　“不知道。”
　　“有更具体的线索吗？”
　　“没有。总之，时间是前天，那男孩是学生模样，就这么多。”
　　“那要不要问一下这位林小姐，她应该可以提供更多的线索。”
　　“不行。”
　　“这样难度有点大。”
　　“我知道你们有办法的。”
　　很快徐子珊就接到了马哥的电话：
　　“马哥，就知道你们的办事效率高。”
　　“这男孩叫郑裂兴，是文兴中学的学生，照片和具体的资料已经传给你了。”
　　“是个中学生？”
　　“没错。”马哥接着说：“文兴中学是林小姐的基金会资助的学校之一。”
　　“基金会？”
　　徐子珊心想：那男孩找她难道是基金会的事？那她找我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想要跟徐总您汇报一下，在我们调查这男孩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有人在我们之前已经开始调查他了。
　　“是谁？”
　　“你知道这关乎客户的隐私，我们暂时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线索？”
　　徐子珊第一个想到的是白整营。
　　她说：“可能是中汇集团的白整营。”
　　“白整营跟这位林小姐是什么关系？”
　　“前男女朋友关系。”
　　“我想办法确认一下，看是不是白先生？”
　　“好。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
　　徐子珊心想：这下有趣了，连白整营也进来了。等等！她心头一惊！她想：她知道白整营在调查那男孩，那白整营是不是也知道她徐子珊也在调查这男孩？她立刻打电话给马哥。
　　她说：“你们知道有人在调查那男孩，那对方是不是也知道你们在调查这男孩？”
　　“有可能，但是现在还不能确定。”
　　“如果对方也知道有人在调查那男孩，又知道调查他的人是我，我不是淌了浑水了？”
　　“我们是绝对不会透漏客户信息的！”
　　“对方也没透漏！”
　　“……”
　　“猜不是也能猜到吗？”
　　“那是因为有明确的线索。”
　　“你的意思是白整营他猜不到是我？”
　　“……”
　　“他这么神通广大。”
　　“对方还不一定知道我们也在调查那男孩。”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有人在调查那男孩的？”
　　“我们知道纯属意外，因为对方没有防备有同行同时在调查这男孩，说实话，我们也没防备。”
　　“所以你们也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你们也在调查这男孩？”
　　“可以这么说。”
　　“能确定一下吗？”
　　“很难确定，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也不会轻易透露，如果他们不知道，我们很难去确认，一旦我们去确认，很可能对方就因此而知道了。”
　　“那怎么办？”
　　“我们之后做事会更小心谨慎的。”
　　“反正你们低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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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大前天晚上,也就是9月15日,林小姐去了黑家的夜总会参加大学同学聚会,根据一个在场者的透露,那天晚上黑家的儿媳,也就是林小姐的同学徐子珊说要给林小姐找一个男公关,第二天也就是9月16号,郑裂兴就到了林小姐的家里。”
　　“黑家？徐子珊？是她让那小子过去的？”
　　“有这个可能。”
　　“文兴中学和基金会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正在调查。”
　　“先去查查那小子跟金室夜总会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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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珊突然接到白整营的电话。
　　白整营：“我是中汇的白整营。”
　　徐子珊：“啊！白大总裁啊！真是受宠若惊啊！”
　　“徐小姐，是你给林幻营找男公关的吗？”
　　“原来白总裁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就这样做她的朋友吗？”
　　“白总不是吃醋了吧？”
　　“……”
　　“白总不是有杜小姐了吗？这幻营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可是劝她不要辜负了她的一头黑发。”
　　“所以你就给他找个男公关？过过脑子了吗？”
　　“你想我给她找个怎么样的？像你这样的？你也知道她的情况，可能吗？”
　　呛完对方，徐子珊话锋一转，说道：
　　“白总不要生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况且我找的那个男孩他也没去。”
　　“睁眼说瞎话！”
　　“白总，你听我说完，我找的那个男孩确实没去，去的是文兴中学的学生……”
　　徐子珊没说完，白整营就打断她，说道：
　　“你知道去的人是谁？”
　　“他是文星中学的学生。我不也被幻营兴师问罪了吗？我就去查了那男孩。”徐子珊是豁了出去，反正白整营也可能知道她在调查那男孩。
　　徐子珊接着说：“那男孩去找幻营可能跟基金会的事有关。”
　　白整营心想：这也是他最初怀疑的方向，所以没反驳。
　　徐子珊接着说：“这基金会可是你们家的事，应该你们自己处理。”
　　“如果是基金会的事，我们会自己处理，总之，你作为林幻营的朋友就不应该给她找男公关。”
　　“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徐子珊话锋又一转：
　　“白总，西区的那块地？”
　　“按正常程序走。”
　　“能按正常程序走就好。”
　　“打扰了，再见。”
　　“不打扰，再见。”
　　徐子珊心想：要搭上白整营这层关系还真不省心，她得赶紧打电话给幻营跟她说明那男孩可不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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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老陈就把保安的资料传给了幻营，两男两女，考虑的真周到，还有女保安。这几年如安做的事情就是阅读别人的资料，看别人的照片，仿佛他与这个世界的关系就是阅读资料，看照片，网络勾通，连电话沟通也很少。如安在系统里创建了一个群，这样可以方便跟这四个宝安联系。他们告诉她，他们今天开始工作，他们把值班的时间表发给她，并且问她是否需要先见个面？如安想：她与这个世界的沟通本来就是通过资料，通过网络。而且家里同时出现四个保安也挺怪异的，就说不需要了。
　　折腾了两天她觉得累极了，她都不想做饭，她叫阿姨买了些面包和玉米，中午都是面包配玉米汁，吃这些，一般还没到晚餐时间，她就饿了，她又要再做一些东西吃，最后又要做晚餐，花太多的时间在做东西、吃东西和消化食物上，她觉得一团乱，就在这混乱之际，门铃又响了。
　　她看了看屏幕，是那男孩，她头又开始痛了，她在群里打字：
　　司徒杰，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你马上过来。
　　好的。
　　过了一会儿语音响起：
　　“林小姐，听得到吗？”
　　如安打字道：听得到。
　　“我现在去取车，十分钟后到。”
　　如安还是打字：好的。
　　“我已经上车了，准备开车。”
　　如安打字：好的。
　　“你过来之后，帮我叫那男孩离开，并警告他不要再来找我。”字太多，如安不想打字了，直接说话。
　　“好的。”
　　终于，她看到司徒杰出现在屏幕里。
　　她听到他说：
　　“这位同学，请你离开这里。”
　　“你是谁？”
　　“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要找林幻营小姐。”
　　“林小姐让你马上离开这里。”
　　“你是谁？”
　　“我是林小姐的保安。”
　　“你是小区的保安？”
　　“不是，是林小姐的保安。”
　　“林小姐的保安？是什么意思？”
　　“我是她的私人保安，不是这个小区的保安。”
　　“私人保安？”
　　裂兴想了想，说：“保镖？”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
　　“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要见林小姐。”
　　如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对司徒杰说：“你跟他说我不会见他的。”
　　“林小姐说她不会见你的。”
　　“她能听到我们说话？”
　　司徒杰不可置否，裂兴一把抢过司徒杰的话筒，但司徒杰反应迅速，马上又夺回了自己的话筒，在混乱之际裂心对着话筒喊道：
　　“你们根本没有给钱！”
　　听到这个，如安真的很生气，徐子珊说的对，她没有给钱给他，说什么免费，看来这男孩是为钱而来的。如安不希望他再来找她，她想了想，决定自己给钱给他，于是对司徒杰说：
　　“你问他多少钱？”
　　“林小姐问你多少钱？”
　　“两万五千。”
　　两万五千！如安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他是打劫吗？
　　如安很生气，说道：“让他找徐子珊要！”
　　“……”司徒杰没有复述她的话。
　　幻营接着说：“你跟他说让他去找徐子珊小姐要。”
　　司徒杰说： “林小姐说请你去找徐子珊小姐要。”
　　“徐子珊是谁？”
　　这时，徐子珊竟然打电话过来，如安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屏幕，对司徒杰说：
　　“你让他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林小姐让你稍等片刻。”
　　如安接起电话；
　　“幻营，那男孩是文兴中学的学生，他去找你很可能是基金会的事。”
　　“基金会的事？那他为什么跟我……”
　　“跟你怎么了？”
　　“我知道了。”
　　“跟你……”
　　如安打断她的话：“我会处理的。”
　　如安挂了电话。
　　她头很痛，她根本处理不了。她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思考能力。她想了想，现在要怎么办？对！她要先确认那男孩的身份。
　　“司徒杰，你问他是不是文兴中学的学生？”
　　“林小姐说你是文兴中学的学生吗？”
　　“是啊！”
　　“你问他来找我是因为‘守护基金会’的事吗？”
　　“请问你找林小姐是因为‘守护基金会’的事吗？”
　　“对啊。”
　　原来真的是！
　　“司徒杰，你让他先走，让他明天下午再来找我，我要休息一下了。”
　　“林小姐请你先离开，明天下午再来找她。”
　　裂兴对着话筒大喊：
　　“我不走！凭什么拒人于门外！”
　　如安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她的心脏开始不适，她用微弱的声音说：
　　“司徒杰，你帮我问他找我什么事？录音给我，我身体不适，你务必叫他走，我要先休息一下。”
　　说完如安回到房间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