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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钟文轩的抉择 ...

  •   20年前的钟文轩,一脸青涩,头发上戴着槐花作的花冠,嘬起唇吹起口哨来,吹着那首The kinks的《waterloo sunset》。
      方彤痴痴地望着他,着迷的不得了。终于忍不住,扑身抱住了他。
      摇啊摇,正陶醉,忽然怀里就空了。方彤不甘心那,继续伸手要抱抱。
      黑暗中,床上,睡梦中的方彤不甘心地在另一半床上找抱抱,但始终是空的。朦胧地醒来,发现床上老公人不在。看了看时间,凌晨3:00点多了,心道,不对呀,就算加班也不可能这么晚还不回来啊!又想起之前打手机和座机也一直没人接,心里慌了起来,怕老公是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下床,穿衣,拿了车钥匙,准备去老公公司找他。
      方彤刚钻进车里,手机响了。
      “作梦梦到我了吧?”刘辰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方彤。
      “我作梦梦见你了!”刘辰,“醒来就想打电话给你!”刘辰。
      “你梦见我什么?”方彤一边问,一边发动了车子,往车库外开去。
      “我梦见你和我在国槐树下!”刘辰。
      方彤车子一个不稳,差点撞上车库的护栏。
      “你在开车?”刘辰,“你怎么大半夜的还出来?”
      “我,我作梦梦见半夜跟你出来兜风,所以就出来试试!”方彤边稳住车继续开,边逗刘辰。
      “那要不要我来陪你啊?”刘辰。
      “你会来吗?就知道卖口乖!”方彤把车拐上开往小区大门的路。
      “真的哟!这会儿特别想你呢!”刘辰。
      “哼!你是想哪家的小美媚呢吧?”方彤,“啊!”
      在小区门口,差点撞上一个人,方彤一个急刹车。
      “怎么啦?你没事吧?”刘辰。
      方彤没理刘辰,推开车门跑下了车,跑向那个差点被她撞到的人:“老公,是你吗?”
      钟文轩见方彤向自己跑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她身子是自己有记忆以来最暖最软最熟悉最安全的触觉记忆,便把她抱得更紧些,再紧些,好想哭,心潮翻涌。
      “老公,你怎么啦?”方彤这感到担心的一问。
      正心潮翻涌想哭的钟文轩一下清醒了,理智了,眼泪收回,淡淡说了句:“你怎么没睡觉?”
      “我担心你,怕你出了什么事儿嘛!打你手机,办公室电话,都没人接!天那!你的头怎么啦?!”
      “我开车出了点小意外,去了趟医院。”钟文轩抓住方彤想抚摸自己的伤口的手,拿下来握住,控制住,“小意外,医生说没事儿!走吧,快回家吧!明天都还得上班呢!”
      早上上班交了歌,公司上下人等无不满意。钟文轩开始忙着给刘辰录歌。即使是如此无闲暇,甚至连余光都不曾腾出空来,但无论身在公司何处,钟文轩都能感觉到那满益的轻松活跃的氛围。从阿Ben事件起,全公司都紧张地憋着的一口大气,现在总算松了出来。
      晚上,学校礼堂,6.1歌唱比赛初赛的现场,徐湘那再次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他看见钟文轩跟着钟立文走了进来。
      钟文轩本不想来,每次都不想,但最终都会进入到徐湘的“壳”中,替他站上台,因为他留恋这种感觉,他记忆里熟悉的这礼堂,比赛,舞台,动情歌唱,纵情释放。
      然后,当然是徐湘不出意外地入围了全区复赛的名单。
      ……
      度过了艰难的梗阻期,事情们开始进入了顺利轨道。似乎一个结解开了,所有的结就都解开了。
      徐湘畅通无阻地拿下6.1儿童节全市儿童歌唱比赛冠军。
      高雪梅被判,正当防卫,当庭释放。
      叶承康,因为高雪梅母亲的出庭作证,轻判入少年犯管教所一年。
      刘辰,专辑发行后,以火箭般的速度红了,比之当年的阿Ben,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人们爱小鲜肉,贪的就是个鲜,要够新鲜。
      ……
      因为忙碌,每个人的时间都过的飞快。
      为了公司,为了刘辰,为了自己,钟文轩马不停蹄。
      方彤从刘辰的造型兼助理开始作起,之后开了自己的个人形象设计公司。随着刘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也离开了刘辰。
      夫妻二人各忙各的,家快成了钟立文一个人的。自打徐湘拿了6.1歌唱冠军后,钟立文和徐湘的关系越发好了,经常约徐湘来自己空旷的家玩。徐湘也巴不得,因为在那里,他可以见识到钟文轩的许多东西。钟文轩可是他心中的神。
      只有二个人的时间是慢的,其中一个是周影。周影决定戒酒,用了各种想的到的招,都不管用。直到后来她加入了一个志愿者团体,去了少管所,见到了另一个时间过得很慢很难熬的人,叶承康。
      周影是带着任务去少管所见叶承康的。交待她任务的人这样对她说:“叶承康是块难啃的骨头,大家都试过了,现在轮到你了,祝你成功吧!”
      周影听了这话,心就跳得慌,心想自己不过就是想戒个酒,要不要搞这么恐怖!不行的话,自己还是退出这个社团好了。
      去到少管所之后,管教人员又对周影介绍了叶承康的基本情况:叶承康,15岁。出生后不久,父母离异,并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叶承康是由姥姥姥爷养大的。曾就读于嘉汇中学初中部,因被胁迫抢劫而服管教一年。
      周影很觉奇怪,抢劫就抢劫了,为什么还有被胁迫抢劫的。
      管教人员告诉她:叶承康本来是一名普通初中二年级学生,因为爱唱歌,招致几个同学长期对他实施校园暴力。他因无法忍受,又不懂得该如何解决,就去找了校外的社会不良青少年作靠山,结果校园暴力是解决了,却又被这伙社会不良青少年控制,才搞成现在这样。现在的叶承康,对人完全不信任,也不肯见心理辅导员,浑身象长满刺一样,别人碰碰他,他就想跟人拼命,很是有些自毁倾向。
      当周影见到叶承康的时候,她觉得这小孩的眼神很忧郁,这让她想起自己的儿子徐湘。所以她没急着跟他说话,她只是决定了一件事,在为了自己的儿子戒酒的同时,为了自己的儿子和这小孩学作饭。于是周影每周二次来看叶承康,每次来都把作给儿子的饭带一份给叶承康。
      就这样坚持了半年。有一天,周影又带着饭来少管所的时候,叶承康主动跟她见面了。
      周影坐在桌子的这边。叶承康被带来。他抬眼溜了一眼周影,就垂下眼皮,坐下,沉默。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周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儿子十二岁,也快上初中了!”周影说完这句好不容易找到的话后,空气又再安静了。
      “你跟我想的不一样?”叶承康努力说出这句,依然微低着头,没抬眼皮。
      “哪里不一样了?”周影。
      “我以为你是个胖胖的奶奶。”叶承康。
      “哦,那么你有点耐心和我相处吧!也许再过二三十年,我就会变成一个胖胖的奶奶!”
      “你不会!”叶承康依然没抬头。
      但周影瞧见他说这句话时,嘴角是笑的。
      “我作饭有没有进步啊?一开始很难吃吧?”周影。
      叶承康点点头:“不过你以后还会再带饭给我吃吗?”
      “会,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我有样东西送给你!”叶承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一段文字,标题《挪威森林》
      “这是什么?是一首诗吗?”周影看完了问。
      “是我写的歌!我能唱给你听吗?”叶承康。
      “好啊!你唱,我录下来,回去放给我儿子听,他也很喜欢唱歌,可以吗?”周影。
      “好!”叶承康依然没有抬起眼皮,轻轻唱起来:“你在幻想里面,模糊地沉淀。我知道,你总会来到 ,再不经意出现 。也许是一个夏天,等待将终结。感觉到,我们的故事,像电影的画面 。啊啊啊 ,所有多么美丽,让我不敢相信,当真的能在一起,你就会突然离去。这一切 ,把纯真慢慢的撕裂,剩下怀念,不久后又厌倦。美梦结束吧 ,火柴一般地可怜 ,偶尔点燃 ,瞬间熄灭……”
      ……
      周影从少管所出来的时候,又碰见了来见叶承康的钟文轩。
      “你比我幸运,他已经肯见你了!但还是不肯见我!”钟文轩。
      “会的,他既然肯见我,迟早也会肯见你的!”周影。
      “你怎么知道?”钟文轩。
      “凭我的直觉!”周影。
      “借你吉言,希望如此吧!”钟文轩。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看这些小孩?”钟文轩,“哦,你不想回答就不必回答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为了戒酒!”周影并不掩饰。
      “戒酒?”钟文轩不明所以然。
      “我老公生意失败离家出走了!我不敢告诉我儿子,只能骗他说,他爸爸突然死了!”周影。
      “哦,不好意思!”钟文轩。
      “没什么,我也想跟人说说!”周影,“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钟文轩,“嗯,然后你就爱上酒啦?”
      “呵,爱上酒!我以为可以借酒消愁!不想,酒却把我的心结浇灌成了一株茁壮成长的心魔!”周影。
      “心魔!”钟文轩。
      “它越长越大,终于,我明白再让它继续下去,我就会毁掉自己,毁掉儿子,毁掉一切的一切!”周影。
      “所以你决定戒酒?”钟文轩。
      “你听过吗?毒瘾能戒除,酒瘾却戒不除的说法?”
      “但你还是决定要戒!”钟文轩。
      “我不想再被什么控制了!我想自己掌控自己,一定要!”周影。
      钟文轩突然伸出手。
      “干嘛?”周影不明所以地。
      “握个手吧?”钟文轩。
      “为什么?”周影。
      “为了,”钟文轩在找,“为了槐花!”
      “啊?”周影。
      “记得去年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是槐花盛开的季节!你瞧,现在又是槐花盛开的季节了!”钟文轩。
      “是哦,又是槐花的季节了!时间过得真快!”
      “为了年年岁岁花相似,握个手吧?”钟文轩。
      周影伸出手,与钟文轩的手握在一起:“为了作更好的自己!”
      ……
      又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这天,钟文轩从公司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二双灼灼燃闪的目光。
      “爸爸,我和徐湘决定组个band!”
      钟文轩一进门,鞋还没换。儿子钟立文兴冲冲地跑过来大声对他说,目光灼灼燃闪。
      徐湘也跟着跑过来,站在钟立文的身后没出声,但目光同样灼灼燃闪。
      “你们两个?”钟文轩。
      “对呀!学校已经给徐湘报了名,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少儿歌唱比赛!我也想加入!徐湘说,如果我们组个band就可以了!我们连歌都有了呢!”儿子。
      “什么歌呀?”钟文轩。
      “这个!”儿子打开手机。
      手机响起歌声:“我在学校中感到了压力,同学们在相互地打击。面对着你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希望能快点儿离开这里,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希望那铃声它快点响起,告诉我们好吧,已经放学了,放学啦……《放学啦》”
      “唉,这歌!”钟文轩听得一惊,“新写的吗?谁写的?”
      “一个哥哥写的,他是我妈妈的朋友!他说我们可以用他的歌!”徐湘。
      “你这个哥哥叫什么名字?”钟文轩。
      “他叫叶承康!”徐湘。
      “这歌有谱吗?给我看看这首歌的谱子!”钟文轩。
      “这首歌没谱!那哥哥不识谱!但他说他心里时常会翻涌出歌来!他就唱出来!我妈妈就帮他录下来!”徐湘。
      “你妈妈现在帮他录了几首歌了?”钟文轩。
      “三首!这手机里都有!”徐湘。
      “哦!”钟文轩听完这三首歌。“这三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挪威森林》《泡沫》《放学了》!”徐湘。
      “都没有谱吗?”钟文轩。
      “没有!”徐湘。
      “爸爸,我们组乐队到底行不行啊?”儿子。
      钟文轩安抚地拍拍儿子的肩,心却在想着别的。
      “我们参加全国比赛,你会来的吧?”徐湘。
      钟文轩安抚地拍拍徐湘的肩。
      “我出去一下!你们两个在家等我,今天一起吃晚饭!”钟文轩。
      “耶,太好啦!”儿子。
      徐湘也开心地忍不住笑开颜。
      钟文轩转身出了家门,飞速下楼钻进车里,迫不及待地向刘辰那里赶去。
      ……
      疾驰的红色跑车,似乎无法阻挡。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空中坠落,撞在钟文轩车前挡风玻璃上。钟文轩急踩刹车,吓呆。他似乎看见一个人从空中坠下,狠狠撞在他车前挡风玻璃上。害怕面对这恐怖的一幕,钟文轩紧闭上眼,听到一声猫叫,睁开眼,见一只猫从车前盖上跳下马路去了。原来是只猫,钟文轩抬头去看猫坠落的地方。施工挡板挡住了一栋拆了一半的楼。楼上可见音乐二个大大的字标,而音乐之前之后的那不知几个字的标牌已随着拆除的墙面没有了。钟文轩望着这座破败的楼宇,心开始慌跳。几十年来,他都避免再见到这栋楼,为什么刘辰新置的房子要买在这附近,不是命运,就是欲望了。钟文轩开车门下来,向这栋拆了一半的楼走去。
      登上这栋自打16岁后再不想见到的建筑物,钟文轩感慨它当年的辉煌和如今破败的模样和被废弃的结果。沧海桑田,世事都总有这一天的。
      拾级而上,钟文轩再次回想自己当年曾为它死过的,如今它却已变得毫无意义了。听着自己孤独的脚步声在空旷如野的大楼中回响,钟文轩想起周影说的:心魔。
      钟文轩从口袋中掏出徐湘的手机,打开,听那三首叶承康写的歌曲,心中清醒起来。是的,这些歌曲虽然没有谱子作证,可自己的心知道,这并不是自己创作出来的,不是自己的作品,自己不该有想占为已有,李代桃僵的心魔。
      “知道我为什么买了房子在这隔邻吗?”刘辰突然从楼梯拐角冒出来。“因为我可以站在自己房子的窗口,俯视它被拆除倒下的可怜模样。”
      “当年16岁,因为变声,嗓子不能被主流音乐接受,从记事起到16岁的所有理想,希望,美好,生活被推倒,拆除!”
      “感觉自己什么都没了,完了,从这里跳了下去!”
      “然而却没有死!”
      “决定重建自己的人生!死也要死在为理想奋斗的路上!那时候抱着这样的心!”
      “是啊!也是那次濒临死亡之后,拥有了控制生命力弱的个体的能力!”
      “是个奇迹!”
      “你的眼睛好闪亮!太闪亮了!”钟文轩。
      “我的心很灼热啊!阿Ben在各个排行榜和颁奖礼都输了刘辰!”刘辰,“现在有了叶承康,他不识谱,身又在少管所里拘着,他写出的每一首歌都可以不是他的,从词曲作者到演唱者,多好!”
      “有一个人对我说,她用酒把自己的心结养长成心魔!而我也已把我的欲望养长成心魔了!”钟文轩望住刘辰,伸手去挡住他的眼睛。“你的眼睛灼灼耀闪,象火焰,会烧毁太多,我应该把流浪汉的‘壳’还给流浪汉了!”
      “你作不到的!”刘辰扒开钟文轩挡住他眼睛的手。
      “我能!”钟文轩坚定地说,转身往楼下走去。
      “你会失去一切的!”刘辰在上头说。
      “会走的强留不得!”钟文轩没有回头。
      “你已经不是16岁了,你已经没有能力重来了!”刘辰继续冲钟文轩喊叫。
      空旷的大楼共鸣回响着钟文轩有力的脚步声。
      ……
      接到爸爸电话的钟立文叫上徐湘一起下楼。
      “爸爸,我们干嘛去?”和徐湘一起钻进钟文轩车里的钟立文问。
      “去徐湘家!”钟文轩。
      “去我家?”徐湘瞪大了诧异的眼睛。
      “我有事要拜托你妈妈!”钟文轩,“你妈妈在家吧?”
      “在!”徐湘。
      来到徐湘家楼下,钟文轩打开后备箱。
      “咦,这怎么有三把吉它?”钟立文。
      钟文轩拿出其中两把,留了一把在箱中,“走吧,上楼。”
      “这两把吉它是送给谁的,爸爸?”立文。
      “车里那把是你的。”钟文轩。
      “是这样啊!”立文高兴起来。
      进了徐湘家,钟文轩把一把吉它送给了徐湘:“这把吉它送给你!”
      “给我!”徐湘虽然刚刚隐约有猜到,可还是不敢相信地。
      “我怕等你攒够买吉它的钱,我已经太老,所以就着急着买给你了!”钟文轩开玩笑似地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周影。
      “不是白送的,有交换条件的!”钟文轩。
      “什么条件?”徐湘惴惴不安。
      “明天起的一周之内,你帮我看住立文,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好吗?”钟文轩。
      “为什么?”立文不能理解感到气愤,“为什么要他看住我?我哪儿不如他啦!要看也是我看住他!”
      “徐湘,你愿意跟我作这个交易吗?”钟文轩。
      “爸,为什么呀?你告诉我呀!”立文。
      “你别急,等我把后备箱里的吉它交给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好吧!”钟文轩。
      “好吧!”立文噘起嘴,闷闷不乐。
      “徐湘?”钟文轩。
      “好,我答应你!”徐湘。
      周影没有再出言阻止,但心下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拿着你的吉它!”钟文轩。
      徐湘欢喜地接过吉它盒,打开,望着里面的吉它笑得合不拢嘴。
      “唉呀,我把徐湘的手机落在车里了,儿子,你和徐湘去帮我取一下吧?”钟文轩。
      “走,徐湘!”立文招呼徐湘。
      两个孩子下楼去取手机之后。
      “我今天冒昧打扰,是有二件要紧事想拜托你,可以吗?”钟文轩对周影说。
      “我能帮你作二件要紧事吗?我吗?”周影不自信地。
      “别不自信,你真的可以!”钟文轩。
      “什么事?你说说看!”周影。
      “第一件,你能帮我把这把吉它和这封信转交给叶承康吧?你也知道,他不肯见我,只好求你啦!”钟文轩。
      “唉,我以为啥事呢?吓得我一身汗!这事简单,没问题!”周影。“那,另一件呢?”
      “这一件吗,也是你的强项!”钟文轩。
      “什么?”周影心突突跳。
      “跳舞!”钟文轩。
      “跳舞?”周影。
      “现在你儿子和我儿子打算组个乐队,不过我觉得不必这么死板,不如就让他俩搞个组合!你也知道,现在的歌唱组合都是需要会跳舞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教他们二个跳舞,你愿意吗?”钟文轩。
      “天那!我可以吗?我很多年没有跳了!”周影。
      “你的底子还在,那天你就跳得很好啊!”钟文轩。
      “我什么时候当着你的面跳过舞吗?”周影惊疑。
      “啊,你不记得啦!是咱们第一次遇见的那天!”钟文轩。
      “没有啊,第一次遇见你,你刚从厕所出来,我在你背后,正要进去打扫厕所啊!”
      “不是,是那天,我在弹琴,你喝醉了,跑过来跳了一支舞!我当时弹的曲子是《美人》”钟文轩。
      “啊!记差了!”周影想起当时的情景,脸刷地红了。
      “我来教他们练声,你来教他们舞蹈,我开工资给你!”钟文轩。
      “哦,不用!”周影。
      “要的,因为他们将会是我打造出来的组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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