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欢喜》芸芸烟花雨

35、【35】

　　“准备好了吗？”琅玕在门外问。
　　除此之外，这个时候门外已经鸦雀无声——显然琅玕已经毫无压力地“解决”了那四个人。
　　戚戚往打开的门缝向外看，无奈被琅玕挡住了视线。
　　“他们都？”戚戚只得问。
　　琅玕看着戚戚，自然晓得戚戚在怀疑什么。
　　“呃，好了，看来咱们现在是进入了最后的环节了？”戚戚看了一眼阿寇，决定依然把他当作“不爱说话的傻子”处理，习惯性地成为了他们兄弟二人之中的“语言担当”，“琅玕，你知道那艘你画中的小船在哪里能找到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只有有限的时间去寻找……这轮船在‘最后环节’开启的时候，就进.入了‘沉没倒计时’。”琅玕进了门，随手掩上，快走几步从他的剑架上抽.出了他的剑。
　　对付那四个人算什么？
　　琅玕这下才算是认真起来了！
　　戚戚也知道琅玕的说法多半没有作假，他也没有必要这个时候作假；戚戚看着琅玕的动作，分不清是“沉船”或是“警惕琅玕”的危机意识让他些微地不安，可是戚戚已经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不安了，所以他看起来和往常无异。
　　戚戚走到桌前，再次扫视了一遍琅玕的画，确认自己没有什么看漏的细节；又踱步到床头，瞅了瞅那幅除了他们三人和判官在外的“全家福”，确认琅玕是真的“解决”了那几个人，而不是诓骗。
　　戚戚清清嗓子说：“如果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时间不等人。”
　　阿寇一直沉默，此时听闻戚戚的“指令”，终于站起身，他那双别扭的、揣在兜里没有拿出来的手伸出兜外，暴.露在空气中。
　　阿寇看着自己的手，戚戚也跟随阿寇的动作看过去——那上面的血迹已经消失了——大约是和醒月丸子最终的消失是一样的道理吧。
　　“我们分头找怎么样？”戚戚古井无波的眼睛和琅玕和阿寇一一回视。
　　“想丢下我们吗？”琅玕似笑非笑。
　　“一起找吧。”阿寇打圆场，“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啊，当然。琅玕，你错怪我了。”戚戚耸耸肩。
　　戚戚和琅玕之间莫名紧张起来，紧绷的气氛倒是一点也没有影响阿寇似的，阿寇认真地找着小木船。
　　于是阿寇真的找到了。
　　那艘小木船和琅玕画上的真是一模一样……
　　除了它的大小只够两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