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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又见鸢合蝶 ...

  •   “快快快……”屋内几人不停书写描画,来人进进出出。

      “啊……”一声撕心痛嚎,几道白烟飞起,一大汉身上又多了几处红印,墨绿眸子瞪视仇恨近前几人,对面几人从容自若,仿似与他等无关。大汉痛苦挣扎,欲要逃离,然全身被缚无法挣脱,未得一会,大汉双眼一闭,昏迷过去。

      “流清,你可记好了?” 楼轻荷双掌收回问道,另一男弟子忙递过一布巾,楼轻荷忙搽去面上汗水。

      “嗯,轻荷师姐记好了,你瞧瞧可有遗漏。”流清停笔,将桌上画册递于轻荷,画像上男子身体标注几处变异红印及程度,并在左边留白处写有姓名,年龄,家人,来自何地等详细信息。

      轻荷仔细核看,未久,点头道:“不错,信息无误,睢真,你们将他扶出去……”

      “是,轻荷师姐……”二名弟子扶起大汉离开。

      “月儿,流清,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快回去歇息吧。”

      “好,轻荷师姐,我这将最后画像画好便是。”

      “嗯,轻荷师姐你先回吧,我等流清一起离开。”月儿背靠流清,在其对面将桌上小册收好,流清垂首仍在认真画着另一人的画像。

      楼轻荷与二人作别便与其余两弟子去查看异人,月儿给流清倒了杯茶水,因他所画为男子裸~身之图,月儿不能看只得先去外面等着。

      屋外几名女子正手提着糕点在等流清,见月儿出来忙问着他怎未出来,月儿劝道几人先回,流清还在忙于给异人作画像,待明日再来瞧他为好,女子们也是识礼勿想打扰流清,便将糕点交于月儿,月儿代为道谢。

      流清正是低头,突然闻得一阵香气,抬眼正见月儿提着几个纸包朝他而来,流清双眉微蹙,怕她误会,忙起身接过道:“下回我与她们说说,勿要再送这些东西。”

      “流清哥哥,她们也是一番好意,若你实是不喜,不如由我去说,姑娘家面薄,倘是再因此说些别话,你又不知该如何劝了不是?”月儿拿出一块绿豆糕于他,流清面色微红,轻轻~咬上一口,是啊,他是不知该如何拒绝姑娘家,不似月儿,那几个对她有意的男子她皆是一口回绝,倒是少了些烦事。

      “月儿说得是,万一我这话不知轻重又无意伤了几位姑娘,我是更无半点法子拒绝。”

      “嘻嘻,流清哥哥性子软,好些话自是说不出口,这事交给我,必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不过,流清哥哥你亦要应了我一事,可好?”

      “何事?”

      “日后千隐再向你讨吃你可莫要再由着它啊,它那身子又是圆润不少。”

      “好好好……”流清应着“它向我讨吃也是少有,千隐最爱吃你做的糕点,这不是有时你忙,它寻不到你便来找我了。”

      “唉,流清望着手中绿豆糕,忽而一笑,他亦最爱吃月儿做的糕点,先前在清沩城下,他一人寂寥空闷,便是吃着山珍海味也是无味,现今能与月儿日日相见,哪怕这眼前是山肴野蔌,他也吃着鲜香有味。

      月儿本是口中一说,不想流清却是爽快应着,月儿见着流清认真提笔神色,竟也瞧得出神,感叹流清似乎又比先前好看不少。流清与她一起来扶方城,已是飘摇半生,这些时日相处,月儿发觉自己对他愈发依赖。虽然介安师兄他们对她也照顾有加,可是惟与流清一起,月儿才觉心内踏实,便是烦闷时瞧得他笑容,月儿顿觉心情欢愉,或是这不知不觉间,二人情感早已有所变化,只是月儿它念蒙心一直未有明白罢了。

      月儿与流清现今白日跟着楼轻荷在北城查验新进的异人,凡是新入城的异人先由弟子们画好肖像,记录好所有信息,再由轻荷施法查验异人至何种程度。异人变化部位有些明显可见,有些肉~眼无法视见,需在特殊药水浸浴半个时辰后再由轻荷施法,变化部分才会全部暴露。月儿觉得不好意思看到男子赤身,起先去为女子做标注,但是近日来入扶方城异人突然增多,其他人手皆是连日累忙,女子已验查完毕,月儿等人便来帮着敦颂和他们。

      流清因画技不凡,一直在为男子作画像,全部赤身男子由男弟子们负责,月儿一直背对着写着进来时的情况。异人验视过后会根据情况不同,送往南北两城三处居所,由其它男弟子每日送药检查部位,若是情况稳定未再恶化便只需服药,若有变化就由城主和轻荷师姐暂运功治疗,另有不明情况再通报四位长老。

      夜间,众人得空聚集,商议着近日扶方城异人近况。

      竹介安认为最近几日异人有所增多,理应将这一情况通报于四位长老还有国主。轻荷也认同,眼下需要的药材和其它的补给也会增多,现值冬季,必须提前储备。

      这些年来,竹介安等人从未放弃追查西河国异人出现原因。月儿起先认为五国其它境内皆未有异人出现,难道是西河国有某些与众不同原由所致?轻荷与竹介安最初也是如此认为,在最早之时她二人一直在有异人出现的城地查看环境,水源,发现这些异人总是毫无征照出现。最早的县志是从四百多年前记载有异人出现,但这些地方的县志也并无记载曾经出现过类似瘟疫一样的疾病,异人究竟如何而来也未有一丝解释。

      县志所记最初出现的异人被当成怪物遭城主派人围杀,因仅有寥寥数人,当地百姓以为只是其等被妖魔附体才会怪病发作,既然城主已将几人处置,所以并未有所追查,此后西河国一直相安无事,便从未有将此事报于清沩城。

      大约三百年前,西河国各城的一些百姓一夜间变得暴戾无比,伤人不止,起先人们只以为他们得了失心疯,只得将他们强行关起送去医治,后来此类人出现愈多,大夫们也都束手无策,人们才知出现一种怪病。城主派人将这些人抓捕关押,将事禀报于国主,国主速派御医前来救治,不想御医也是尝试各种奇方仍是查不出因由,而异人人数源源不断增加,人数众多竟关押不住,不少异人冲破牢监,打伤守位与御医。城主断不能让他们冲出去伤害百姓,被逼无奈只得调来军将,一场从未有过的交战结束了一切,一时城内人心惶惶。只是杀戮并不能阻止这怪病蔓延,一些异人接二连三仍是出现,并且症状愈发严重,双眼终为墨绿之色,拥有怪力祸民乱城,他等真正成了百姓眼中的妖怪,国主痛心,如此下去,岂非要杀光他的子民嘛。

      国主无法只得向清沩城求助,掌门天玄子得知此事,当即带着数十名弟子前去,只能用法术暂先将他们陷入昏睡,并无办法~医治他们,后与国主商谈,终决定将他们迁出城镇,送往荒山,筑建了扶方城,从此,清沩城犯事弟子便被派来接管这些异人。

      国主严令封锁消息,西河国子民禁止将消息传出,否则必要诛连族人,所以当时得百姓只得选择遗忘这阴骇的过往。但是这几百年来异人仍不时出现,国主以为是上苍惩罚西河国,一直令皇族行善宽人。

      当年掌门寻遍天下,不知求了多少世外高人,最终找至一种方法暂时压制此病,他亦不忍百姓骨肉分离,夫妻形陌,凡是得病之人皆送往扶方城,善待其家眷,直至康复才能将其等送回。因后来他们用了南寻忆的药方,经过数十年,异人总算得以控制。只是此病无法治愈,惟有少数初发病的异人因发现及时用药恢复常人之态,再待于扶方城调养一年确认无复发迹象后再送他们离开。即使与他们说好每隔一年稍信回来说报他们近况,但仅有少许人拖人送信回来,或许他们是怕被人发现再被当成怪物,失去现在的清净生活。

      竹介安与轻荷愈觉事发蹊跷,便带领众人去档事房翻查几百年间的记录,几人发现这异人数量似乎确是没有规律可循,竹介安心内莫明慌乱,他不信百姓会无缘无故变成异人,这期间必有异象发生。突然流清发现在异人双眸变成墨绿色的前三年数量有微微增加,并且行为愈发狂爆,后面又开始有所减少,难道这是他们又要发生异变的征兆?

      竹介安想着连日异人各种不同,忧心不已,然这只是众人推度,不可妄自报于国主,倘万一是真,他不能任由事态变得无法控制。竹介安只得下令从今日起城内人不得再离开扶方城,异人在城外家眷只能在城外居住,待日后解除禁令才可入城。竹介安因怕百姓失了信心,所以禁止向外面透露异人现在情况。

      近日异人增加甚多,倘按此速度扶方城不久便会负荷不起,必须向外扩建,众人商议一阵,诸觉先将此事禀报四位长老,待几位长老与国主商说一致再准备扩建事宜。这些时日,城内众人皆是累极无眠,轻荷与月儿二人边走边说着药材之事,忽然其停步转身去看那离开男子,只觉那人似曾相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夜色之中,男子已是匆匆消失。

      这日夜深,竹介安正命几名弟子把几个大木桶放于板车上,遂又吩咐他等推至城门外,月儿与流清一同帮忙,天色已晚,月儿问着为何还要将板车推出城外?那木桶又是作何用?

      竹介安故弄玄虚笑道暂不可说,待会便让其二人看到这世间至美之物。

      “至美之物?”月儿与流清相视狐疑,又去问他,竹介安却是摇头不语,月儿知晓这师兄又在戏弄她二人。

      后半夜,月儿几人一同躲至城墙外,竹介安让众人莫要发出一丝声响,否则会将它们吓跑。

      月儿暗笑这天寒地冻,大半夜里能吓跑何物?另一弟子正要问他别事之时,竹介安忽然神色一变嘘了一声,抬手示意众人暂不要说话。

      “它们来了……”

      众人一听忙将身子往墙边缩去,紧紧瞧着远处,四处悄然无声,月儿倒有些心慌,想着先前竹介安说是有趣之事竟是瞧见双瞳翼蛇,这至美之物又不会与他所言大相径庭?

      未久,远处突然漂来许多亮光,如萤火聚集,但群体略大,光亮中又有些其它颜色。月儿不由身体前倾,奇怪这场景不是……,待那亮光慢慢近前,月儿禁不住“啊”了一声,忙又捂嘴低下~身子。

      “月儿,师兄我可未有虚言吧…”竹介安见月儿面露惊讶之色,以为她是被眼前这至美蝴蝶所吸引。

      “哦……,是是是,师兄说得是,我还从未有见过这般奇特的蝴蝶来,真是极美。”月儿这才回神,未曾想竟在此地能够再见鸢合蝶,心中诧异为何它们怎会在此地出现?它们不是为葑夙送鸢合花才出灵园吗?难道说……,月儿眼眸骤然清亮,果然见得一群蝴蝶之上有几只小花篮。

      “吱吱吱…… ”千隐见着鸢合蝶急于振翅欲飞向它等,竹介安见状迅速起身将千隐抱在怀里。

      “嘘……,千隐,切莫出声,恐会惊扰它们,那我们便没了那药材了。”

      千隐却是挣扎欲出,月儿连忙将其抱回,低头在其耳边轻语几句,千隐似有听懂,不在挣扎,安静下来,眼眸却死死盯着鸢合蝶。

      鸢合碟分成几群将花篮中的鸢合花倒入桶中,然后依次飞走,月儿正欲起身之时,竟又有一群鸢合碟飞来,月儿立即蹲身,暗想怎么有如此多鸢合碟出来,月儿望着那几个木桶,看来这次它们出动不少。鸢合碟群不停出现,月儿默默数着,竟有上千之多,只是鸢合碟皆是相同模样,月儿也猜不定是本来出现这些还是中途它等来回送花。

      流清见着这成群美物,愣神无言,突然他眼前好似出现一群青色蝴蝶,仿如青云飘逸,环环追闹。

      “呵呵呵……”

      流清似又听见女子银铃笑声,那笑声极为欢悦,流清双眸微睁,竟想要去瞧那笑之人,青云里一个窈窕身影出现,原是女子在随蝶轻舞,即是那身影朦胧虚渺,流清却觉心内涌起一阵微妙之感,怦然心悦,若非月儿喊得他一声,流清恐怕已要拥那女子入怀。

      流清这才见着眼前仍是那淡金群碟,暗暗垂头,满面羞红。奇怪,我怎对那女子生出爱慕情愫,甚至那一瞬间生了贪邪,竟期盼与那女子有些接触。流清羞愧,小心看着月儿,他原本以为他对月儿才会有这种情感,并且一生一世坚定不移,看来自己也是个恶俗之人。

      “唉……”流清愧疚至极,他岂能容忍自己竟是个朝三暮四的登徒子,一时思想不明,无颜再瞧月儿,月儿正专神瞧着鸢合蝶未察觉流清异样。

      待鸢合蝶离开,众人急忙跑上前去瞧,果然桶中已装满鸢合花,月儿见此心中窃喜不已,眼中泛起异光,竹介安与众人一起将木桶推至房中。

      “介安师兄,这花甚是好看,还有方才所见的蝴蝶竟会发出金光?它们又是何奇妙之物啊?”月儿眼瞧着桶中鸢合花假意惊叹起来。

      “月儿也觉此花甚美?”

      “自是极美,介安师兄,这花又作何用?”

      竹介安笑道:“月儿,我们方才所见便是鸢合蝶,此花名为鸢合花,每月鸢合蝶会送一次鸢合花过来,用以喂食双瞳翼蛇,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去林中采那蛇血?”

      “怎会不记得?可是这鸢合花又与双瞳翼蛇有何关系?为何要以花此喂养双瞳翼蛇?”

      “当双瞳翼蛇服用鸢合花后的第十日,所采之血便是最好的药引。”

      “哦……,那原先我怎未见着这鸢合花?”

      “呵呵,你与流清方来不久,有些事自不好一并与你们说了,这不是带你们来瞧这奇物吗?”

      “不过现才过了半月,这鸢合花不是……”月儿想至鸢合花必须立即使用,否则便会凋谢。

      “此次异人增多,所需药丸也多,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将这些鸢合花喂于双瞳翼蛇,十日后再去采血。”

      “嗯……”

      月儿眼珠转着,又好奇问道那这鸢合花又是从何而来?竹介安也是叹气,他也不知从何而来,自他来扶方城,上任城主便只言这鸢合花由鸢合蝶送来,其它之事他也不甚清楚,只是听说,是掌门遇得一奇人,才赐予此花解救百姓。掌门也是机缘巧合误将这花喂于双瞳翼蛇,后来服药的异人竟比先前平静,墨绿眸子渐淡,城主便觉是这花与双瞳翼蛇有着作用,便未将此花直接用于药材中,而是喂于双瞳翼蛇。

      月儿暗想这花非凡品,灵气至多,葑夙用于炼丹药,这花也只有加入南寻忆的药方才会有奇效,没想这双瞳翼蛇意也与它有缘。月儿突又想至那时鸢合蝶所提及的主人,再问竹介安与那鸢合蝶可有接触?这般奇特的蝴蝶想必会有些不同。竹介安摇头亦是可惜,如此美丽之物竟是不能与它有所接触,上任城主极严厉劝他莫要好奇,不能惊扰鸢合蝶,否则它等不会再来。

      月儿故意又提及葑氏一族族长葑夙每三年会去清沩城,那可也曾来过扶方城?

      “月儿,你是说葑族长?他堂堂一介大药师岂会来此地?不过,你为何有此一问?”

      月儿笑笑,说道因先前在清沩城见过葑夙入城炼丹,以为他也会为扶方城的弟子炼制丹药。竹介安苦笑无奈,大药师的丹药扶方城的弟子是无资格拥有,虽无丹药相助,但弟子们也仍是刻苦练功,未有丝毫懈怠,与在清沩城时进步不少。只是没有长老们传授功法,他们即便是再用心也只能功力尚可,竹介安与楼轻荷是扶方城功力最高弟子,他二人得空就会传些先前所学功法与弟子们,一来提升功力保卫扶方城,二来弟子们将来返回清沩城也能及时跟上。

      月儿正与竹介安说着话来,千隐却趁机溜进木桶内,月儿与众人一会后离开,流清之前一直陷入自己胡想,这才发觉千隐未有与月儿一起,便问得怎不见它来,月儿急说千隐肚饿,随介安师兄去了,让她一人回去。月儿现已独居一屋,只因竹介安与楼轻荷时常雷火交手,轻荷恐月儿无法安睡,便在其邻边收拾出一屋子让其住着。

      半刻后,一人悄然出现,轻轻叩门,一个小小黑影飞起,将门打开,月儿赶紧入屋,拿出火折点起一烛火,从木桶内拿出一朵鸢合蝶花在灯下细看。月儿认真瞧着花形,似乎与先前在清沩城所见鸢合花有着不同,花瓣略小,颜色愈淡。那时鸢合蝶回去后又曾送来鸢合花,月儿带千隐去见鸢合蝶时有幸见着一次,依鸢合蝶所言,它们不能离开灵园一日,此地离清沩城如此之远,鸢合蝶必不能来,难道在这西河国里还有一个灵园?

      月儿思量一会又觉不可能,这灵园主人哪有那些分身之术去各处种植这稀有之物,月儿恐被发现又与千隐小心回屋,正欲睡下之时却突觉全身燥热,眼下正是寒冬腊月,身体却如在酷暑之中。月儿浑身滚烫汗湿,根本无法入睡,只得在屋内烦闷踱步,月儿总觉心口一股莫明之气令她极为难受,然这又不像是风寒之症。月儿也不知该如何排除体内燥热,既然已不能眠,月儿索性盘腿运功想让自己心内平静,屏气凝神一阵,月儿竟发现自己内力竟在恢复,暗喜不已。

      一会后,月儿竟觉有些微冷,心情大好,这燥热已退,终可入睡,却又心疑自己近日练功如常,并未有何突飞猛进,那今夜为何体内如此燥热?月儿沉吟片刻,仍无头绪,瞧着千隐已是熟睡,也觉眼皮困重,右手一抬,烛火熄灭,却不知手腕玉镯绿光微现。

      雩曦宫,一女子正专注运功,眉间蹙起,额前发丝微湿,女子上方一把残剑不停旋转,剑柄中央一颗宝石红光熠闪。

      片刻后,女子双掌收回,一旁侍从赶忙扶起女子。

      “如姬辛苦了,只是这半颗衍魂珠……”另一女子问道。

      “莺苏放心,我虽功力不及魔君,但只需多些时日,衍魂珠必能从这剑剥离,魔君醒来指日可待。不过,魔界虽多年在我手中掌管,但毕竟他们不服我者负气离开的魔界高手众多,莺苏还需劳神再将他们召回。”

      “属下早有安排,待魔君醒来必会让他们回归魔界。”

      “莺苏,你再莫称属下,你本为魔界第一高手,魔君昏迷后理应由你继任魔君,可惜你志不在此,为了寻找衍魂珠便连魔界第一高手的名号也舍去,你的衷心,我如姬先替魔君谢过。”如姬躬身欲行礼,莺苏忙制止道:“如姬心意,莺苏明了,待魔君醒来还是让他亲自来谢我吧,你耗费功力良久,还是休息为好,属下先行退下。”

      “好……”如姬微笑目送其离开,莺苏转身之际,眼前闪过流清身影,脚步徐缓,眼神微变,她究竟是否要告诉如姬流清己从封印中~出来,莺苏侧首望了一眼残剑,忽而嘴角微抿,快步离开。

      侍女端来一杯茶水递于如姬,如姬却甩袖连人一起推倒,侍女顾不得茶水烫伤,跪地哭求。

      “奴婢不是故意的,请主人饶命啊……”

      “滚……”

      “是是是……”侍女急应着爬起,踉跄着夺门而出。

      如姬双手紧握,怒容红眼。

      “哼,果真还是为了他,不宿啊不宿,你即便是恨我,又岂能狠心舍得你那好兄弟永世长眠不醒啊,我该如何做,你才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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