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不义蝙蝠] 终局》苍策九歌

18、不存在他的世界

　　这里的故事线基于作者前文之上，不看不要紧，因为之前写的文笔有点儿飘……

　　前情提要大致可以理解为不义蝙有个和小丑一样疯狂的爱人叫安，心理有病的安因为觉得布鲁斯不爱他了所以和小丑策划了整个不义联盟的事件，但是同样因为爱着布鲁斯所以他帮助布鲁斯终结了不义的故事，等失去了安布鲁斯才意识到有个人爱着自己并愿意为自己奉献一切该有多美好。

　　然而——安同样弄死了超，所以对于布鲁斯来说除却伤疤就是遗憾吧。加之世界最大威胁没了，不义的事件又弄死了整个阿卡姆疯人院的‘老朋友’，不义蝙彻底退伍，养了个来自大超的娃过自己的退休生活去了。

　　死去的不义蝙来到了DC电影世界，意外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蝙蝠侠……

　　恩，简单来说，就是不义蝙 X 正义联盟的故事吧

　　主要是最近刚看完了‘海王’‘大黄蜂’‘蜘蛛侠’……然后想要开文的手止不住，于是就挖了旧坑。反正都是超英，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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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肯特第一次听说‘蝙蝠侠’的存在，是他的上司要求他写一篇名为‘黑暗 or 光明，哥谭的法律是否应该为它而变动’的命题新闻时。

　　于是小记者提着自己的包，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身强力壮’的优势，跑去了哥谭——并没什么卵用，哪怕他贡献了自己三个钱包，甚至差点儿牺牲自己的‘美色’，都没能见到传说中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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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男孩儿开始考虑‘哥谭传说’的真实性了。

　　然而在这位单纯小记者不知道的某个渡了铅的山洞之中：“韦恩老爷，”夹着银色托盘的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看起来这么多年后，庄园中终于要迎来自己的另一位主人了么？”

　　“你可以直言我对他的关心太多了，阿福。”坐在电脑桌前的布鲁斯看着监控上委屈巴巴蹲在角落里，准备进行第四波钓鱼的男人，“你知道这是谁。”

　　“可是布鲁斯老爷，您上一个这么关心的人，好像还是迪克少爷呢。”阿福并不为布鲁斯的话语所退缩，“我想，以您的年纪，收养这位——外星人，未免有有点儿太过年轻了。当然，如果您有什么另类的癖好……”

　　布鲁斯终于将自己的视线从电脑中拔了出来，看着自己这位脑洞超大的管家。

　　阿尔弗雷德对此报以微笑。

　　“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布鲁斯岔开眼睛，“地球不再是安全所了。”不要说这个小外星人，前些日子在哥谭录像中从汽车变成了汽车人的那种超科技生物，就足以让布鲁斯为之侧目了。
　　更何况，未来地球还会迎来更大的危机呢。

　　是的，未来。

　　他严格来说已经不再是布鲁斯·韦恩了，他是另一个世界失去了一切的布鲁斯，却也是这个世界还拥有一起的韦恩，说起来比较绕口，但是用魔法的术语来讲，他的灵魂偷渡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

　　唔，并不感谢不义从第二年开始，就跑到魔法侧的战争。

　　“您就这么放着这位——小记者不管？”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提姆少爷还有家庭作业需要您的签字呢。”他提及了这位大少爷的第三任养子，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养子。

　　布鲁斯当然知道这是阿尔弗雷德欲图岔开自己的借口，但是他欣然接受了：“你想问什么，阿福？”关掉了屏幕，抓起仍在转椅上的外套，布鲁斯语气随意，“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对超人这么了解么？”

　　“是的，如果您能够替您这个微不足道的老管家一个令他安心的借口，免得这位老管家整日因为您的副业为您提心吊胆，那就更好不过了。”英国人的自嘲，“顺带，迪克少爷似乎也对您现在的状态有些担忧呢。”

　　“大概是梦境吧，”布鲁斯垂眸，再抬眼的时候眼睛里是愧疚之色，“梦到了些不太好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布鲁斯也没有想要继续回答的想法，他像是畏惧寒冷一般裹进了自己的厚重睡袍，晃晃悠悠的从暗道上了楼，从头到尾对监视器没有一点儿的流恋与担忧，干脆的让阿尔弗雷德有些不适应。

　　韦恩家有周末聚会的习惯，无论是单飞到布鲁海文的迪克，又或者是坚持以暴制暴而让布鲁斯十分头疼的杰森，都会在周五晚上赶回韦恩宅。所以布鲁斯进入客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脚踩杰森，被杰森按头，抓着迪克胳膊的提姆。

　　“你们看起来真有活力。”布鲁斯的心态已经去趋近与一个看透世事的老年人，人老了总是喜欢小孩子和热闹的，布鲁斯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上上次是因为零花钱，上次是因为一张门票，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他在三人的沙发对面坐下，带着些没睡醒的困乏。

　　年纪最长的迪克先收回了想要向最后一块儿小甜饼试探的手：“布鲁斯，”他笑嘻嘻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听说你最近有看好的小哥了？”他并不介意布鲁斯收养孩子，实际上当初布鲁斯告诉他他决定收养杰森时，他还松了好大一口气。

　　“啧，只要别像这只红的一样犯人就行！”杰森第二个发表了意见，说话的同时狠狠地撞击了提姆的肋骨，让他松手。因为先知，布鲁斯成功的救下了杰森，并与他好好地就‘蝙蝠侠’和‘罗宾’的问题做过探讨，所以对于继任者，已经独立出去的红桶虽然不爽，但是也知道其必要性。

　　提姆倒是有点儿尴尬，但是这样的尴尬并非是对着布鲁斯，而是对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大哥，以及总不希望自己好过热衷于看笑话的二哥的：“恩，如果是布鲁斯的决定，那我会支持的。”
　　看着眼前三只罗宾，布鲁斯没有来得又想到了安……

　　“不是罗宾，”布鲁斯叹了口气，“和罗宾没关系。”虽然达米安还没出现，但是有些保证他还是会给的，“我不打算再收养孩子了，你们是我的骄傲。”经历过了太多事情，布鲁斯深知有些事情并非藏在心中才是最好。

　　有些话，若是不能及时说出口，那么或许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布鲁斯并没有具体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超人最近来哥谭了。”算是就‘布鲁斯最近在挂心别人’这个争风吃醋的话题做出了答复，“他想要引我出去。”

　　“哎哎哎？”迪克瞪大了眼睛，眼疾手快的将盘子中最后一块儿小甜饼抢走了。而另外两个，因为太过专注于布鲁斯的话，错失了良机。

　　虽然很生气，但是算账的事情果然还是要等到布鲁斯走了之后。

　　“他为什么会在哥谭？”提姆蹙眉不解，“他不是一直都在大都会么？”像是既定俗约一样，超级英雄们有着自己的地盘，同一个地方也不会出现两个超级英雄，串门做客倒是常事，但是不请自来却是少见。

　　“大概因为他的正义感终于无法忍受阿卡姆那些疯子了吧！”杰森嗤笑，“所以要我说，布鲁斯你早该把那些疯子给弄死了！”

　　“小翅膀——”迪克拖长了尾音，“超人也是个不杀主义哦~”

　　相信以暴制暴，甚至手上还沾过人命的杰森嗤之以鼻，但是到底也没在他尊敬的养父布鲁斯面前说什么。毕竟当年他决定自立门户的时候，布鲁斯就这个问题于他谈过了：“行吧行吧，你们可真是圣人。”

　　“总之，和你们说这件事，是想要告诉你们出门的时候都小心一些。”并非是惧怕，而是单纯的怕麻烦，“如果被缠上了，那就放氪粉。”蝙蝠侠从来都是防患于未然的，既然知道怎么对付超人，他自然早有准备。

　　比如说无数处基地里，藏的很好的氪石堆们。

　　再比如所有灌了铅的基地：“我真的觉得没必要这么严阵以待？”迪克看着自己的养父，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布鲁斯，你不觉得你对待超人的态度……未免有些太过于……严苛了么？”

　　杰森瞅了一眼迪克，到底没说什么，反倒是提姆，他觉得迪克此刻就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对待着布鲁斯，对此颇为不解。

　　“如果超人失控，”布鲁斯想起了他们世界的超人，“那么对于世界，就是一场灾难。”

　　迪克的表情有些心疼，但很快就闪过了：“如果你坚持，布鲁斯。”他看着自己后背笔挺的陷在沙发之中的养父，“你知道，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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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你和布鲁斯的位置颠倒了么？”等目送布鲁斯离开之后，杰森瘫在了沙发上指责迪克，“到底你俩谁才是养父，谁才是养子啊。”他早就对迪克这种老好先生的表现不满了，“布鲁斯才没那么脆托。”

　　“我从刚才就想问了，”提姆跟着布鲁斯的时间最短，但是在侦查方面他也是最敏锐的一个，“为什么我你们刚才的态度有些诡异？”

　　“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话，提姆。”迪克看着自己的弟弟，“我和杰森一致认为，布鲁斯的心理状态可能不是……他所表现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