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8、就算失忆，依然信任

　　「老天，我从没见过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惹毛每个人。他是个天才，这方面的天才。」布莱恩藏着笑意，小声对唐说。
　　「他就是跟罗曼一个类型。」唐回答，也带笑意，「别当回事就行。」
　　「等等，你们是在说我有那么讨人厌？」罗曼不爽了。
　　托尼没想过会被莱蒂呛，颇惊讶又不爽地打量莱蒂。珀莉抹了把脸，赶紧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跳出来打圆场。
　　「可不可以我们就先做正事不吵架？拜托？」珀莉双手交握、摆在胸前做祈祷状，眨着深海蓝色的大眼、环顾会议室内其他人，用一种楚楚可怜得几乎能让人爱上她的方式，「看在我才刚经历第二次绑架、不仅被九头蛇盯上，还有个正在跟九头蛇合作的大坏蛋想囚禁我、连续上我三天的份上？」
　　史蒂芬立刻被水呛着。「注意你的言词，珀莉。」他尴尬地提醒。
　　托尼终于安分了，看在珀莉的份上。彼得悄悄松了口气，有这样一个上司让彼得重新怀疑自己当初崇拜托尼‧史塔克、进入史塔克企业实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瑞雯扫了眼会议室众人，表情比旺达更高冷。
　　蝙蝠侠深深地盯着托尼五秒，才回头，继续介绍敌人资料。
　　「交叉骨带来的杀手，是九头蛇的秘密武器，冬日战士。」
　　投影幕上跳出冬日战士模糊的侧影。
　　「许多情报机构不相信他的存在。相信他存在的情报机构，把他叫做冬日战士。过去五十年内，他被判定是至少二十多起刺杀案的凶手。」
　　「听起来是鬼故事。」史蒂芬皱起眉。
　　蝙蝠侠的目光转到史蒂芬身上。「你认识的人和他交手过。」他说，「黑寡妇五年前护送一名物理科学家离开伊朗，冬日战士在敖德萨拦下她。子弹穿过黑寡妇，命中科学家。前苏联子弹，没有弹道。美国队长，你晓得黑寡妇的身手。很少有事能阻止她成功完成任务。」
　　史蒂芬沉下脸。「这确实很棘手。」
　　「就这样？」瑞雯插入对话。带点挑衅意味。
　　蝙蝠侠和瑞雯对上眼。「这里有你的敌人，魔型女。」他说，同时投影幕跳出一位妖艳女子的照片，「蝰蛇，别名蛇神夫人、九头蛇夫人，她有许多名字，利昂娜‧希斯、史密斯女士、玛莉亚鲁‧德鲁，孤儿，早期为佣兵，曾从剑齿虎手下救过金刚狼，成为金刚狼的前妻子。被九头蛇招募后，成为九头蛇夫人。她是国际□□，也是个间谍、潜伏专家，精通枪械、格斗。她是个变种人。」
　　瑞雯高高挑起眉。「听起来这下子X战警很有理由出手。」
　　蝙蝠侠顿了顿，转脸去看在场的那些『普通人』。「托雷托，这已经不是你们能参与的战斗，甚至不只是超级英雄，」他说，沉着声，「这些人的力量你无法想象，牵扯进这些事，后半生你们都别想安稳度过。」
　　「我希望你们可以撤手，立刻。德卡德‧萧我会处理，我保证，这个人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危害你们的生活，更不可能有机会触碰到珀莉。」
　　唐的团队彼此交换眼神。
　　「这不是国际罪犯的等级了，唐。」泰吉提醒，「那是超级英雄的世界。」
　　「蝙蝠侠说得有道理。」布莱恩也摇头，「唐，我得说，我没那么想念子弹，尤其这已经不是子弹。」
　　莱蒂紧紧抿唇，盯着唐。罗曼已经表明退出。
　　唐扫了眼伙伴们，侧头和蝙蝠侠对上眼。「那珀莉？」他问，「这些事不会有结束的一天，兄弟，你我都清楚。而我不可能让珀莉去高谭，你晓得我的理由。不在高谭，你就无法时刻保护珀莉。珀莉仍在危险当中。」
　　「她是神盾局成员，」史蒂芬不假思索开口，「神盾局会保护她。」
　　「你确定？」瑞雯冷笑，「还不如让她来X学院。变种人跟人类有签订协议，谁敢对珀莉出手，就是跟X战警做对。别忘了，我们有万磁王跟X教授。」
　　「提醒你，蝰蛇就是变种人。」托尼加入对话，「你有很好的理由出手，她也有。」
　　「哦，这就是一团混战。」布莱恩揉着太阳穴。
　　「谁能想到伦敦的事居然扯出这么多。」泰吉无奈。
　　莱蒂始终不说话；她知道，她也有份。本来他们以为，德卡德‧萧只是他们在伦敦处理欧文‧萧时没搞定的尾巴，跟着他们回家，然后，为了解决德卡德‧萧，他们参与了解救拉姆希跟上帝之眼的行动。接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莱蒂再次痛恨起自己的失忆；如果她没失忆，唐，跟她的家人们，不会对上欧文‧萧，她也不会曾经加入过欧文‧萧的组织，一切都会很好。
　　唐抿唇，对蝙蝠侠摇头。「瞧，我们需要另外的解决方法。」
　　而旁边，瑞雯跟托尼已经就着「神盾局高层搞不好有九头蛇不能被信任不能保护好珀莉」跟「你就知道变种人不会内哄我听说万磁王跟你们校长闹很久了不是吗」两大症结点吵起来。
　　珀莉把脸埋在掌心中，深深吸气，再抬起头。「好，先让我们来总结一下到底有几个问题得面对。」她说，起身走到会议桌最前端，穿过蝙蝠侠身侧，到蝙蝠侠跟史蒂芬中间，开始操作计算机。
　　「德卡德‧萧，交叉骨，红骷髅，史特拉克，冬日战士，跟蝰蛇。目前我们已知、最主要的敌人大概就这六个。」珀莉说着，一边把资料做个整理，「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这是敌人的突破点，也是我们的突破点。想想，要不是这次我们参与了拉姆希的事，谁会发现九头蛇潜伏在我们的政府中？还有……为什么这些文件夹如此的乱，我觉得它们需要被整理。」
　　史蒂芬有点尴尬。「呃，请别介意，珀莉对东西是否堆栈整齐这方面有点……偏执。」他对蝙蝠侠说。用一种珀莉是他自己人的态度。
　　蝙蝠侠抬眼，深深盯着史蒂芬三秒。
　　「我知道。」蝙蝠侠答，意味深长，「这就是为什么我从不自己整理我的书房、卧房，跟我的计算机。」
　　史蒂芬沉默了。等等，蝙蝠侠这句话的意思是，珀莉常常帮蝙蝠侠整理书房、卧房，跟计算机？史蒂芬想的脸有点绿。
　　显然，这都是在珀莉失忆之前的事。重点是，珀莉就是失忆了，还迟迟想不起来。其他人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珀莉的注意力也摆在眼前的难题上。
　　「不管我的变种能力是什么，我是预备要进入X学院的学生，那么，我就在X战警的保护范围之下，先忽略万磁王跟X教授时好时坏的关系。」珀莉继续分析，其实主要是分析给她自己听，「瑞雯来这里代表X教授已经掌握这些事，其他不需要担心，我们可以相信X教授跟他的队伍还有他的能力──咦？为什么我这么相信他？算了这不重要。」
　　「我是神盾局的内勤，这也可以成为神盾局出手的理由。救回自己的员工，避免机密泄漏，听起来很正确，对吧？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在理所当然、光明正大杠上对方的同时，顺藤摸瓜找出那些藏起来的九头蛇？X学院一定是安全的，只要X教授跟琴在，想想他们的能力。」
　　「你怀疑神盾局？」史蒂芬盯着珀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