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7、中间肯定，有点误会

　　「大概吧，天晓得，」交叉骨挑眉，「怎么，你关心她？」
　　萧扯开嘴角。「这不是我们的交易。」他说，盯着交叉骨，「我们的条件是，你带走拉姆希，我拿走托雷托的命，我给你上帝之眼的消息，你的组织去处理政府。从头到尾不包括那女孩。」
　　交叉骨停车，不可思议地盯着萧，放声大笑。
　　萧没有笑。他很沉默。
　　珀莉有点被这个神展开惊呆了。听上去像是萧正在跟九头蛇的人谈条件，为了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而且萧似乎没有加入九头蛇，只是跟九头蛇之中的这个人合作，这份合作或许是秘密协议。
　　「兄弟，你在跟我开玩笑。」交叉骨边笑边说，「你想跟九头蛇作对？在你曾经跟我合作之后？你不会想得到那些下场，你懂我在讲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这不值得。」
　　萧耸肩。「我只知道你可以晚个几天带走这女孩。」他说，「我的要求不多，对吧。」
　　交叉骨慢慢不笑了。
　　珀莉还在怀疑她有没有搞错。所以说，现在萧的意思是，他拥有她几天，就在他试图杀死她的所有家人、以及绑架她之后？认真的吗？她又默默看了身边的冬日战是一眼。在这场闹剧下，这人居然是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世界真奇妙。
　　「只有三天你也爽？」交叉骨诡异地打量萧。
　　「说实话，还蛮爽。她符合我的审美，交叉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晓得我要找到一个符合审美的女人有多难。」萧回答，看上去是认真的。
　　交叉骨沉默几秒。「……好吧。就三天。现在开始算起。」
　　珀莉瞪大双眼。这个人松口了？居然松口了？为了这么瞎的理由？
　　这是一场离奇的交易。珀莉越发深信男人的脑子构造和女人绝对有本质上的不同。唯一没有反应的仍旧是冬日战士。说的也是，椅子对闹剧有反应就奇怪了。
　　把车停靠到路边时，交叉骨正在鼓吹萧。「要不你直接加入我们九头蛇，我们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他说，用一种诡异的利诱语气，「到时候你想跟她玩多久就有多久。我可以安排你做她的训练官。」
　　「再看看。」萧语带保留，「我喜欢单干。」
　　珀莉已经放弃对荒谬的进展发表任何评论。她被交叉骨粗鲁地抓下车。
　　「三天。我会来接她。」交叉骨说，把珀莉推入萧的怀里，「看在我们十六年的交情上。别玩太过头，这个我带回去还要给他们做实验。」
　　讲的好像珀莉不是人，是什么已经被解剖过的东西。
　　「我知道。」萧点头，但没有立刻离开。看上去像想讲什么，也像在等什么。
　　珀莉一头撞上萧的胸肌，疼得直飙眼泪。她咬牙，抬头狐疑地打量萧。
　　「我想先确认一下。你真的知道我非常希望你去死吗？」她问。
　　萧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我让你的家人们一个重度昏迷、一个差点毁容，也记得我绑架过你、让你变成现在这种失忆的可爱模样。」他说，冷冷地，「不过，很快，我相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变故就出现在这秒。
　　一道红蓝色的身影从不知道哪里荡过来，一眨眼就把珀莉劫走。同时间，钢铁人从天而降，激光砲掀翻交叉骨的车。
　　「虽然我不太懂你们停在路中央干嘛，我想提醒，路间停车违法。」托尼的声音响起，带著点电子音，「跟大家打个招呼。想我了吗？」
　　「珀莉你还好吗？我跟了你们一路终於找到机会喔附带一提史塔克先生为我带来新的战衣──」
　　在彼得换上紧身衣后摇身一变的整路碎碎唸中，珀莉莫名怀疑起，刚才交叉骨的临时停车，是德卡德萧有意领导之。

　　尽管援军强大，最后，他们只抓到交叉骨。
　　讲真的，抓到交叉骨他们也不能拿对方怎样──假使他们不想曝露出他们已经知道政府内有九头蛇卧底这件事的话，就只能有技巧地把交叉骨放走，才能得到更多消息。
　　这让瑞雯跟旺达特别火。要不是代表着X学院，瑞雯发誓，她绝对要撕了这些胆敢绑架她闺蜜的混蛋。
　　「萧跟那个九头蛇的人看起来像是彼此的后路。」珀莉把被绑架的路上、听到的讯息提供给大家，「他们认识十六年，感觉很熟的样子。」
　　「我有听到。」彼得插嘴，他还没脱下紧身衣，「我还听见他们拿珀莉当条件，铁面具问肌肉光头要不要加入九头蛇加入了可以办公室恋情爱对珀莉干嘛就干嘛──」
　　「认真的吗？！我有没有听错？」瑞雯翻了个大白眼，「那家伙想泡你？就在他绑架过你之后？」
　　「我没听说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有反向操作的道理。」旺达冷笑。
　　「好吧，现在你听说了。」珀莉掩面，特别尴尬，「呃，我有跟萧确认过他知不知道我希望他去死的事。他说他知道。实际上，我怀疑，萧刻意引导铁面具把车停在路边，给彼得机会来救我。」
　　所有人表情都是不可思议。太荒谬了。
　　「回到正题。我们先搞清楚敌人有谁。」蝙蝠侠开口。
　　众人把注意力摆到蝙蝠侠跟史蒂芬身上。
　　他们现在暂时很安全。这里是蝙蝠侠暗设於中东地区的某个地下基地。只有唐跟布莱恩晓得，这里是韦恩企业旗下产业。以前莱蒂跟珀莉也知道，不过她们失忆忘了这事。
　　小会议室内，落地的玻璃投影墙面；蝙蝠侠拥有的高端科技，不亚於复仇者、跟X学院。唐跟布莱恩对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再熟悉不过。这让史蒂芬稍微留了点心。
　　投影画面上，先跳出绑架珀莉的男人、德卡德萧，以及九头蛇、交叉骨的资料。
　　「德卡德萧是谁，你们都已经知道。这位，交叉骨，九头蛇干部，具备军队格斗技巧、街头搏斗技巧、巅峰的体能和敏捷，擅长使用弓箭、飞刀，崇拜红骷髅。」
　　「他的真面目跟真名？」瑞雯挑眉。
　　「尚无资料。」蝙蝠侠答。
　　「所以红骷髅就没有死对吧。」托尼靠在椅背上、旋转椅子，坐姿招摇，颇有反客为主的架式。刚才他已经因为大家选择前往蝙蝠侠的基地、而不是史塔克企业发过一次脾气，尽管他无法否认，中东曾经害他惨摔过一回。
　　「看起来，是没有。」蝙蝠侠瞥了眼史蒂芬，「又或者，他复活。」
　　「九头蛇很擅长各种复活，用不人道的方式。」史蒂芬揉揉眉心，叹了口气，「敌人加上一位，红骷髅。假设他出现了、任何人看见他，请不要独自对付，请通知我。」
　　「懂了，这货交给你，队长。」托尼耸肩，拿原子笔在空中晃一下，投影画面跳下一页，「史特拉克男爵，全名沃尔夫冈冯史特拉克，出生波士尼亚，加入纳粹党，与红骷髅、齐莫男爵三人曾是希特勒眼前的红人……噢，我们找到另一位活过一世纪的超龄老反派。这就是点名要带走小珀的家伙？来吧，我一秒就能把他轰成渣渣。」
　　所有人都盯着托尼，不太赞同的那种。显然，有人用贾维斯控制了这个基地里的所有系统。
　　「老板……」彼得干笑，「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什么？哪里不好？」托尼转头，看了眼彼得，一脸的理所当然不以为然，「不，孩子，你不能这么说，别人家防火墙不防火这不该怪我。我只是做了我能够做的──」
　　「比方随手骇进别人的系统？」莱蒂挑眉，没看托尼，「这很没礼貌。」
　　泰吉跟拉姆希默默低下头。装作他们从没这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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