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2、彼得帕克，信任我们

　　唐皱着眉头。「我不管几头蛇，我只管德卡德‧萧。」他说，「刚才这小子把莫希贾康迪带来的九头蛇杀手，用蜘蛛丝，困在断崖上。或许他不会太快脱困，但，我们得继续下一步。不能让德卡德‧萧抢在前头。」
　　「他需要包扎。」布莱恩打量蜘蛛人的伤势。
　　「都是血。看不出来他伤到哪里。」莱蒂皱起眉。
　　珀莉盯着蜘蛛人的紧身衣，发现没人上前而且都看着她，意识到这应该是她的业务范围，于是走过去，按着蜘蛛人的肩，摸了两下。
　　然后她转头，跟表情透露出不赞同的史蒂芬对上眼。
　　「新的问题来了。」珀莉摊手，挑眉，无奈，「谁能告诉我这件紧身衣该怎么脱？」

　　他们休息的地方是座木造小凉亭，临水。昏迷中的拉姆希被放在凉亭长椅上。不远处的小木屋中，珀莉在给蜘蛛人处理伤口。
　　蜘蛛人醒得比拉姆希要早。他用一种充满惊吓的方式睁开眼。
　　「喂。」珀莉闪过对方的下意识攻击，拿着酒精后退，不高兴地挑眉。「你就是这样对待照顾你的护士？没礼貌。」
　　「噢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没伤着你吧？」蜘蛛人立刻道歉，接着，猛地想到不对。他开始摸自己的脸，发现头套不见，大惊失色。
　　「你都看到了？！」蜘蛛人失声嚷到。
　　「身材不错。」珀莉含蓄地微笑。意味深长。
　　「不，噢不……」蜘蛛人把自己缩成一团，拿被子遮住头，躲到墙角。
　　珀莉朝天转眼珠。「拜托，太迟了，好吗？」她说，把沾满血渍的纱布、棉花用纸袋搜集起来，「先跟你说，衣服被我们剪开了，为了帮你处理伤口。外伤我都处理过，内伤的部分我不太确定，我猜你大概断了两根肋骨。你复原得很快，这是你的能力？」
　　蜘蛛人仍缩在棉被内。不想面对脸被看到的现实。
　　珀莉无奈，放下纸袋。「行了，我们会帮你保密啦。你可以相信我们。」
　　棉被动了动，稍微往下挪一些。
　　「既然脸都被看到了，你可以跟我们讲你的名字了吧？」珀莉挑眉，朝蜘蛛人伸出手。
　　「……彼得‧帕克。」蜘蛛人──彼得，放下棉被，无奈又沮丧地给珀莉拉一把，站起身，「不用担心我的肋骨。它很快就能恢复。外面是谁？」
　　珀莉转头。史蒂芬正从屋外走进来。
　　「拉姆希醒了。」史蒂芬说，盯着彼得，皱起眉，「他看起来……年纪有点小。」
　　珀莉把彼得往前推，示意对方去跟其他人自我介绍。
　　「彼得‧帕克，帝国州立大学一年级，呃……是队长吧？很荣幸认识您……」
　　「史蒂芬‧罗杰斯。你未成年？」
　　珀莉听见这句话，差点没憋住笑。真正的未成年出现了，可喜可贺。
　　珀莉收拾东西，仔细清理，在史蒂芬跟彼得之后走出小屋，在旁边放一把火，把带有彼得血液毛发的东西都烧干净。
　　这时，唐他们已经从拉姆希口中问出『上帝之眼』装置的位置；拉姆希把装置寄给一个朋友，在阿布扎比。
　　「你为什么信任我们？你甚至不认识我们。」莱蒂觉得好笑。
　　「我知道的够多了。」拉姆希露出微笑，充满自信，从布莱恩开始点名。
　　「前警察，或者退伍军官，你打斗的方式显示你受过专业训练。技术人员，自然不能忍受黑客被冒犯。」拉姆希的目光从布莱恩挪向泰吉，再挪向唐、跟莱蒂，「老大。老大的女人。」
　　顿了顿，她发现从小屋方向走来的史蒂芬、彼得、珀莉三人，皱起眉。
　　「医护官，幸运符。」她望着珀莉，接着，是罗曼，「小丑。」
　　罗曼立刻垮下脸。
　　「我不懂的是，为什么美国队长、跟蜘蛛人，纽约的超级英雄，会跟你们一起行动？」拉姆希困惑地，目光在唐等人、跟史蒂芬之间来回，「你们为政府做事？」
　　莱蒂不小心笑出声。史蒂芬瞥向莱蒂。
　　「我们都不是，除了他。」珀莉比了下史蒂芬，走到拉姆希跟前，检查拉姆希的身体状况，「看上去除了受到惊吓之外并无大碍。哪边不舒服跟我说。」
　　「我们有相同的兴趣目标。」唐回答了拉姆希，侧头打量彼得。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呃我吗？」彼得有点惊慌，而且害羞，跟他穿着紧身衣时显得判若两人，「我是彼得‧帕克，帝国州立大学一年级──」
　　「很好，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唐拍拍彼得的肩，转身走出凉亭，经过泰吉身边时，下指令，「泰吉，安排一下。我们去中东！」
　　泰吉转头，对罗曼说：「终于。终于小珀能有同年龄的男性朋友。」
　　「而且那个男性朋友不会被她哥胖揍。」罗曼接口。
　　珀莉扶拉姆希起来，听到这句话，回嘴：「唐才不会揍我朋友。」
　　「不，他会。」「对，他会。」泰吉跟罗曼异口同声。
　　「他当然会，我也会。而且，就连蜜亚都会。」莱蒂冲珀莉勾起嘴角。
　　珀莉错愕地看着他们。史蒂夫清了清嗓，安静地从珀莉身边退开一步。
　　「你不用担心，你不是同龄，」罗曼经过史蒂芬身边，拍拍史蒂芬的肩，一脸善解人意，「但如果你打算追小珀，那就另当别论。我们会胖揍你，直到你放弃。」语毕，挥舞拳头。
　　「我没有──」史蒂芬试图辩解。
　　「那就对了。」泰吉点点头，压低音量对史蒂芬说：「罗曼那个蠢蛋还不晓得你的身份，你多包容下，因为我们不打算告诉他。」
　　莱蒂大声笑起来，勾过珀莉的肩，跟上唐的步伐。
　　史蒂芬愣了两秒，笑着摇摇头，也跟上脚步。

　　他们在飞机上过夜。
　　飞机是托尼提供，史塔克出品，当然比泰吉能找到的更舒适。机上有两间包厢，提供这群人足够宽敞的休息空间。
　　珀莉在半夜醒来。她口渴。左右两旁的莱蒂跟拉姆希都睡得正沉，莱蒂身上盖着唐的外套。珀莉猜刚才唐有进来过。她轻手轻脚走出包厢，看见彼得、罗曼跟泰吉睡在沙发上，史蒂芬坐着面对窗外发呆。
　　珀莉走到史蒂芬身边坐下。
　　「我哥跟布莱恩呢？」
　　史蒂芬回神，比前面驾驶舱旁的小隔间，「里面。」
　　「哦。」珀莉点头。她猜大概唐有话跟布莱恩说吧。
　　珀莉给自己跟史蒂夫都倒了杯水。糟糕的是，喝完水后，她发现自己没那么想睡了。于是她也将目光投向窗外。窗外只有黑暗，看不见云，无边无际。珀莉不太懂这有什么好看，能让史蒂夫发那么久的呆。
　　「多米尼克是个有智慧的男人。」忽然，史蒂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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