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1、政府高层，有九头蛇

　　一条蜘蛛丝，两条蜘蛛丝。敌人在看清楚蜘蛛人的面罩是什么颜色之前，就连车带人摔下山崖。
　　『就是这样！耶！』频道上传来泰吉的欢呼。
　　「耶！」蜘蛛人坐回车内，跟珀莉击掌。珀莉勾起嘴角，分神瞥了眼后照镜，确认大家已经排好队形，唐、莱蒂跟布莱恩跟车在泰吉的防弹车后面。
　　现在，障碍清除，他们前方就是巴士。珀莉跟泰吉的防弹车各自左右分散，从两旁接近巴士。
　　珀莉从驾驶座下抽出一大把枪。「拿着，」她把枪递给蜘蛛人，「会用吗？」
　　蜘蛛人拿起枪，东摸摸西摸摸。「应该会吧，我猜？虽然我没开过枪但我看过别人开枪这大概不难，哦，这个是开关吗？」
　　「……还是我来吧。」珀莉抽着嘴角拿回枪，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横过蜘蛛人胸前，朝巴士车体开枪。一个长得不太像子弹、比较像定时炸弹的东西立刻黏到车体上。
　　「你怎么会没开过枪？你不是超级英雄吗？」珀莉回眸，奇怪地打量蜘蛛人。
　　「实际上，我只是业余……」蜘蛛人正准备嘴炮，突然声调一变，「喔糟糕，小珀快闪开！」
　　「啥？」
　　只见巴士车体下方升起一道门，一排黑洞洞的炮口安静地转向他们，接着，就是一整排子弹。珀莉赶紧减速往巴士后方闪，同时莱蒂跟唐加速，两道钢索勾住巴士后门。
　　『老天，这不是子弹，是□□！』泰吉在频道上吼，『谁来掩护下，我得把队长送上巴士！』
　　『我跟莱蒂来处理。队长，准备好了？』唐问。
　　『随时随地。』史蒂芬答。
　　珀莉看见史蒂芬背着盾牌，从车窗慢慢爬出泰吉的装甲车外。莱蒂跟唐车身一偏，扯掉巴士后门，掉下来的门板刚好撞在半路冲出来的埋伏车上。史蒂芬看准时机，往巴士上一跃。
　　「居然还挺顺利的？」珀莉有点怀疑。
　　「不，事情不会那样继续。」蜘蛛人转头望车外另一边，「我可以感觉到，有危险接近，从两个方向。」
　　『两个？』布莱恩重复一次。『一个大概是德卡德‧萧，另一个是谁？』
　　「让我猜猜，是个杀手，」蜘蛛人说，一边探出身子，朝巴士顶端射出蜘蛛丝，「我去会会他。大伙儿们，等我。」
　　「嘿！等等，我们照计划来！」珀莉来不及阻止蜘蛛人。红蓝色很快消失在她的车内。她抬头看巴士顶端，蜘蛛人不在那里。
　　于是珀莉就有点生气了。现在是怎样，超级英雄了不起啊？超级英雄就可以不用团队合作了吗？字典里面没有群体生活这四个字是吧？她愤怒地踩下油门，正好接住抱着拉姆希从打滑的巴士里跳出来的史蒂芬。
　　猜是巴士的驾驶不小心死了。史蒂芬刚刚跳离巴士，整辆车就失速翻覆滚落山谷。随着火光与爆炸，巴士上的人不论生死都凶多吉少。史蒂芬在魄力的跑车高速行进中，先把昏迷的拉姆希塞进后座，才进入副驾驶座。
　　「我的天，拉姆希是个妹子？！她还好吗？」珀莉瞪大眼，忍不住分神多看两眼后座昏迷的黑人卷发少女。
　　「我也没料到这点。只是昏迷，撞到头了。」史蒂芬喘了口气，「蜘蛛人呢？他不是应该在你的车上？」
　　珀莉怒翻白眼。「哦，对，他是应该在我的车上，如果他晓得团队合作照计划来这几个字该怎么写的话。我最讨厌计划中有人脱队行动。这很不托雷托。」顿了顿，她皱起眉，盯着窗外从林野间杀出来的四台埋伏车，「该死，莱蒂被包围。唐呢？他不是跟莱蒂一起？」
　　『他去追欧文‧萧，这边交给我，』布莱恩的声音从对讲机内传出来，『小珀，你先带拉姆希去碰头点，队长，她们交给你。』
　　珀莉咬唇，盯着被包围的莱蒂，眉头紧皱。她不放心。
　　「我明白。我们碰头点会合。你们注意些。」史蒂芬代珀莉回答。
　　珀莉只能逼自己把车开往另一头。她始终没办法专注。
　　史蒂芬盯着珀莉的侧脸，糖瓷娃娃般的皮肤、精致高挺的鼻梁、甜美俏丽的粉唇，和藏在坚毅的眉宇之下、那对比午夜大海更深更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这几天，他几乎没有想起佩姬。

　　最后他们没在碰头点会合。唐被逼到一处断崖，理所当然地，他选择疯狂地开车冲下断崖。当他们找到唐跟蜘蛛人时，蜘蛛人浑身是血，唐也受了不少伤。他们找了一处安全地，在那里暂时休息，和包扎。
　　「发生什么事？！这不像是德卡德‧萧一个人能做出的伤害。」布莱恩震惊又担忧。
　　「对，不是他一个人。」唐回答，肩上扛着蜘蛛人，「莫希贾康迪带了诡异的帮手。某个一身黑、烟熏妆、有金属手臂的男人。」
　　顿了顿，唐抬眼，盯着史蒂芬，说：「那男人来自你们的世界。队长。」
　　大家盯着史蒂芬。史蒂芬皱起眉。
　　其实珀莉觉得她哥喊史蒂芬「队长」感觉还挺奇怪的，而且唐很少用出「诡异」这么严重的词。但她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因为史蒂芬的回答。
　　「如果莫希贾康迪跟九头蛇合作……」史蒂夫喃喃，「那一切都说得通。」
　　「什么嗨爪？哪里来的地下组织？」莱蒂皱起眉。
　　史蒂芬吸了口气，解释道，「九头蛇是二战时期德国纳粹组织，协助希特勒的科学家团队。他们的精神是，九头蛇被斩掉一个头，会在同一个地方长出新的两个头来，生生不息。」
　　「就是当初被队长打败的红骷髅，」布莱恩补充，「本名约翰‧施密特，据闻他复制了队长的超级士兵血清并给自己注射。总之，不是我们能面对的敌人。」
　　唐笑了起来。「布莱恩，看不出来你还是队长的粉丝。」
　　布莱恩有点尴尬。珀莉听着他们的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所以说九头蛇没有被消灭？」珀莉提问，眉头拧在一块儿，「这样讲起来不对啊。你们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其他人望向她。唐挑眉，示意珀莉说下去。
　　「先不管那个诡异的烟熏妆是谁，」珀莉盯着史蒂芬，满脸困惑，「队长，我记得你说，这件事情政府被禁止出手，神盾局不能来处理，基于某些肮脏复杂的大人的政治，所以……这个，该不会是，我们的美国政府高层，非常高的那种高层里，有九头蛇，的意思？」
　　珀莉突破盲点。所有人都变了脸。
　　「……我应该没有理解错误，吧。」珀莉不大确定地观察同伴们。
　　史蒂芬沉着脸，揉眉心。「不，你没有。」他咬牙道。终于，他搞懂为什么弗瑞明说复仇者们不能出手、却又让他看到资料，默许他陪珀莉掺或这事，带了个蜘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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