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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花前月下 ...

  •   “东方叔叔!”这边李慕白刚看见东方白走来,那边任盈盈已经急急起身跑出了亭子,站在东方白身前,就差拽着东方的袖子晃来晃去了,“盈盈想见东方叔叔,那个杨莲亭却总是阻拦。”

      自然不能说本座一直就不在崖上,“哦~~~~杨总管固执了些,不知变通,盈盈莫和他计较。”东方白拍了拍任盈盈的肩,又一脸调笑道:“盈盈弹琴吹/箫的功夫是愈发好了,总是让人听得如痴如醉。”话间还瞥了眼李慕白。

      任盈盈见东方不败看向李慕白,心下了然,盈盈一拜,“天色已然晚了,盈盈回屋休息了。”

      待任盈盈走远,东方白从身后拿出一篮子酒来,摆置在木几上,一边还觑着李慕白,“听雪儿说你出去散步了,却没想到公子花前月下看美人奏乐,果真是闲情逸致。”

      “哪有,只是偶然听得琴声,过来瞧一眼罢了。”环顾四周景物,确乎是花前月下,但瞧美人奏乐什么的,明明是听着入了神。见东方摆/弄着酒具,问道:“你不是不让我喝酒么。”自那次在回雁楼上迷蒙之间靠着令狐冲之后,东方白就下了禁酒令。虽然本身不嗜酒,也不觉得有多好喝,只是喝着高兴而已。

      “呵,你那一眼可瞧得真久”,酌了一杯酒递与李慕白,散着桂花香气,入口香醇甘甜。“再说,小白只与我一起,自然可以喝酒。”看小家伙吃瘪,倒也不计较了。

      “那我不与你一处时,便一滴也碰不得了?”这桂花酿真是好喝,若是一滴不沾,实在是可惜。忽见东方唇上还残留些花酿,月光下映着泛光,胸中忽热,盯着瞧了许久,口干舌燥,忍不住又饮下一杯。

      白了一眼那呆/子,话间还带着些嫌弃,“自该是问问你了,想你内功厉害的很,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

      李慕白听言干笑两声,摸/摸鼻子,内力确实可以化解醉意,只是一时高兴,就忘了……

      李慕白仰身倚在凉亭的栏杆上,望着被星星环绕的月亮,闻着桃花香,品着桂花酿,叹一声:“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已闻琴音箫声,若是再有一舞,该是多好。”

      东方白闻言,酒杯一顿,半晌,嗫嚅道:“我……不会跳舞……”

      “舞剑呢,为我舞一次吧。”看着东方显着绯红的耳朵,心中大呼可怜可爱,不愿就此放过了。

      “好。”飞身跃出凉亭,扯下头上的发带,三千青丝落下,随风飘扬,指尖灌入真气于发带上,回眸一笑百媚生。

      还在迷醉她嫣然笑靥的那一刹,衣袂已经随她曼妙的身姿翩翾。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粉色桃花纷崩。一道银光自花丛中起,气吞万里如虎。而她仿佛又似是月殿飘落的素/女,轻/盈清新。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柔软的发带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在层层叠叠的衣摆纷纷垂下后,似乎万物皆为她静止。谁知她的衣角此时又悄悄扬起,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却更甚风吹。每一瞬间,没有窒息的压迫,却是沁透心底的震撼。

      月白色的身影忽如雏燕般的轻/盈,玉手中的发带展得挺直,手腕轻轻旋转,剑身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影闪闪,却与女子那抹白色柔软的身影相融合。白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轻点花枝,纵身而上,绕着桃花园如天仙般的环绕在青色的剑光中,只在一瞬,细/腰扭身一旋,旋身向下。

      李慕白还沉浸在那绝美的舞姿中,忽见东方倒着旋身而下,心头一惊,瞬间移身,搂着下落的人一个转向,旋着身子飘然落地。刚想质问她可知道刚才有险,就撞进那双含笑的眸子里。忍不住伸手摸着东方白的面颊,柔嫩白/皙,光滑温热。望着这个魅惑的人,深情所视,似海涡一般抽走了自己的心,彻彻底底地跌落进去。倾身含/住东方的唇,开始细细摩挲。许是饮了桂花酿的缘故,每尝一口,都是那般甜。片刻像是过了良久,唇/瓣开始轻吮,滋味如此美妙……沉溺其中,东方柔软醉人的唇/瓣让人如痴如醉,时而辗转啃啮,吮/吸深入,舌头灵巧的在她口中窜动,时而交缠,时而深入,时而游走,时而挑逗。

      低吟浅呻,喘息连连。

      “嗯~小白……”东方白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环过身后抚摸着她的后颈,胸口剧烈起伏,唇/瓣鲜红如血。李慕白情不自禁再倾上前去,东方却右手用力一掐那后颈子上的嫩/肉,在她唇边轻吐:“亲得这么厉害,莫不也是你师父教的?”

      李慕白抱着人的手紧了紧,笑道:“明明是无师自通。”

      “无——师——自——通”,鬼才信,又是一掐。

      “疼!是你勾得我,不会的也都会了!”

      “混说!谁勾得你……”话未说完,便被李慕白堵住,生生吞了下去。

      …………

      良久,两人喘着气分开,依依不舍,同样艳红的唇,同样绯红的脸颊,不禁心动不已。李慕白看着心头跳得厉害,又凑上前去,被东方白一把掐住,媚眼使劲瞪着,还在轻/喘:“还没够?”

      “够不了,你这妖孽勾人得厉害,够不了。”

      “你说我是妖孽?”用劲掐着。

      “不是!不是!我是妖孽!我勾得你!”李慕白骤然凑上来,吮/吸/咬噬,恋恋不舍。

      东方白无法,摩挲着她的耳后,像是鼓励,任由着她胡闹。

      …………

      李慕白躺在凉亭里,望着天上的月亮,闻着女儿香,听着虫鸣,搂着美人,好不惬意。

      “在想什么?”东方白伏在李慕白怀里,脑袋在她颈边蹭了蹭,嗅着似梨花般的香气,声音闷闷的。

      顺着东方的长发,喃喃道:“在想任盈盈的生辰该送什么。”不到一个月便是任盈盈的生辰宴,送礼什么的着实麻烦。

      东方白在这呆/子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说道:“这时你竟然想别的女人?”

      “疼!我只是随便想想送什么礼,我才没想她。我想她做什么,想你还来不及。”东方定是属狗的,咬人疼得厉害。

      “哼!你若敢想她,我将你的心挖出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将脑袋埋在这呆/子颈间,半晌,闷闷说着:“盈盈看着喜欢那本曲谱,你便抄一本与她就是。”

      曲谱……确实可以,本就有打算给她的。“她似乎还对谱曲的人感兴趣。”

      “曲阳答应我的自然会做到。”摸了摸那脖颈上的咬痕,心疼问道:“还疼么?”

      “疼……”东方凑近,蜻蜓一点,李慕白身子一颤,喃喃道:“还疼……”

      东方白轻轻一舔,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颤,一手捏着小家伙的后颈,轻笑:“还有哪儿疼?”

      “不疼!不疼了!”

      “呵呵~”替着小呆/子揉了揉,沉吟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知道盈盈她爹是谁?”

      李慕白一愣,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乖乖回答:“前教主任我行。”

      “那你知道我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的?”东方白抚摸着小家伙的脸,眼底晦暗不明。

      东方竟要与我说以前的事?“约莫是知道的。”

      “嗯哼~又是从那些杂书里看到的?”东方沉默一阵,似乎并未等我回答,又问:“你不觉得我心狠手辣,忘恩负义么?”

      这……东方是想问我如何看她的么?有些心疼,抚摸着东方的脑袋,想了想,回她:“不觉得,你若不反他,你会死。”

      “哦?怎么说?”东方白倒是来了兴致,还没听过这么说的。

      “刀子用完了会被抛弃。”任我行提拔年轻又没有背景、功劳的东方不败,本就是要平衡教中的势力。若说东方不败肆意拔除反对自己的人,而任我行根本不知情或者被东方蒙蔽,那就是笑话。任我行默认东方杀那些人,只能说明,那些人本就是任我行要杀的人。而要铲除那些威胁自己的权臣、功臣,定然不能亲自出手,必定选出一个好控制的人作为刀子,而当那些人都杀完了,那刀子也就没有用了。

      东方白摩挲着小家伙的眉眼,笑着望她,“小白竟然看得这么清楚,不过还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不是在铲除那些势力后,换上对自己有利的人么?

      东方白笑得冷冽,语气中隐隐有些不屑,“向问天判定任我行真糊涂,任我行以为向问天很忠心。哪里知道向问天那一拨人两不相帮,打乱任我行的计划,向问天最后还弃他而去,留了条后路。”不然自己哪里能容他?东方看自己的小家伙不似他人那般愚钝很是高兴,对她也是敞开了心扉。

      东方一说,李慕白便懂了。东方不败势力做大,也许超过了任我行和向问天。向问天提醒任我行,但任我行表现得不以为然,演技太好,骗过了向问天。向问天认为任我行朽木不可雕,更不愿得罪未来的教主,不但中立,还逃离了黑木崖。任我行想以《葵花宝典》作为缓兵之计,而后联合向问天对付东方不败,或者看他们两者相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不想宝典送出去了,向问天也离他而去。任我行势孤力薄,又受吸星大/法反噬,显然是消灭他的最好时机……东方和向问天都是赢家。

      “难怪任盈盈对你挺亲的。”不论里面有多少是作秀,有多少是真的,却也是有些碍眼。

      东方白在这人心口画着圈圈,笑道:“盈盈那个丫头可是聪明的很。”任我行一“死”,向问天便回了黑木崖,哪里不能看出什么。不过盈盈这个丫头在一干‘江湖豪士’中施恩义、树威望也就罢了,竟然也打起了“长老”的主意,还想收拢教众。向问天那只老狐狸倒也会让旁人送些可有可无的消息给盈盈,想试探本座。

      “我觉得你没有杀任我行。”东方留下任我行百害而无一利,若只是念及“恩惠”,那东方的心太好,这样可玩不过向问天。

      东方白闻言撑起身子,俯视身下的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半晌,才开口言道:“小白,你都知道了,盈盈想必也会知道。”暗叹一声,自己应该信她的,在自己身边是最好的。

      “是你的心太软。”这个死女人,刚才竟然怀疑我……

      东方白再次窝在小家伙怀里,闷闷笑着,“哦~~~头一次有人说本座心好的。”

      “你若心不软,也不会放过曲阳,甚至还出手相帮。”曲阳也可以算作是向问天一党,这样一个“叛教”的罪名都可以放过……

      “嗯~那明明是你的主意……”东方搂着李慕白的手紧了紧,埋首闷闷说着。

      安抚着怀里的人,轻笑着,“是,是我的主意。”瞄见东方的耳廓微红,是害羞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完全不会写亲亲……默默改了别人的……唉~上次给欧派加几个形容就被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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