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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替身 ...

  •   这日子就是这么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过去的,其间小打小闹不断,时不时这个又欺负我啦,那个有犯了什么小错处儿啦,更严重的便是没有了,倒是有人想闹些大的事情出来,却全被皇后和唯月等几位高位妃嫔拦了下来,也许皇后是觉得好容易甄嬛不在了,也该舒心过个好夏天了吧,总之相较于之前的假孕一案、甄嬛被贬蓬莱洲一案来说都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唯月半撑着下颔,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眸潋滟的紧,案几上搁着一只缠枝雕花的青玉香炉,勾着银丝的,燃着淡淡的水沉香,且只说那只香炉便是难得的贡品,玉色温润清雅,阳光下显得微微的通透,这是周边属国奉上的礼物之一,在那次的岁贡中也算是珍贵的,便是分到了她这里。
      修剪得极好的指甲击打上桌面,司锦弯腰等着唯月吩咐。
      “且将库房的东西理理,本宫与三个孩子的赏赐月例分开放才使得,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是。”司锦应下,抿抿唇,又问道,“娘娘,那锦绣宫已是快要修缮完毕……何不如回去再拾掇拾掇。”
      “本宫已请了旨,待嘉懿长大些再搬回去,清音殿总归是要好过锦绣宫的,先收拾了。”唯月面色平静的紧,谁知道如今儿的锦绣宫里有多少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等着她,傻了才搬回去呢。
      “是。”司锦福身应道,便是出了殿门拐到后院去,指挥着几个宫人将单子上的东西整理好。
      “娘娘看了这会子书也是乏了,喝口茶歇会儿吧。”景兰捧上一只烧着芙蓉同心纹饰的茶盏搁在案几上。
      唯月端了茶盏,撇撇浮沫子,低着脑袋吹茶叶梗子,“这天儿热,也是不想动弹的,原想着看会儿子书,待着闷劲儿过了便也罢了,谁知却是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唯月低叹口气,将茶盏搁在桌上,却是一口未动。
      “娘娘昔日入宫时只是五品小媛,按例不能带过多的行李嫁妆,带进宫的书册也就是那么几本之数,锦绣宫又是没有藏书的,这些年也甚少添置,娘娘翻来覆去却也就这么几本子了,也难怪娘娘腻味了。”景兰笑的和煦。
      唯月笑笑将搁在膝上的书册丢到案上,“虽是有这个理儿在,但也不算是主要缘由,怕啊,还是本宫自个儿越发懒了。”
      “既是如此,娘娘不若让内务府的人送些过来便是,那些个娘娘小主们宫里也是常备着的。”景兰只接过绿素递过来的花盆儿,搁着清水儿,斜斜插着两支雪玉一般的荷花并着一大片的荷叶,这夏日里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紧。
      “也是,左不过日日里得了闲翻上两眼瞧瞧,见天儿的看着账本儿,头都快晕了。”唯月无奈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加了些许薄荷?”
      “是,只加了少许,薄荷最是醒神了。”景兰笑道。
      “倒是有劳你日日费心,这泻玉堂不比清音殿都是自个儿的人,就算不是,哪些是钉子,哪里有什么都是清楚明白的,这泻玉堂倒是费了你好大的心神。”唯月掀掀茶盖,低头似是想了想,复又道,“若本宫没有记错,今日是叫了司云去领了几盒桃花姬来,待会儿你去拿上两盒,一盒你且用了,另一盒再给夏子希便也是了,虽说事情多也得顾上自个儿的身子的不是?”
      “是,奴婢多谢娘娘。”景兰福身道,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在宫里你为主子做事是你的职责,主子关心你的身子便是天大的恩德,这是鲜少有过的。
      “成了成了,这日头也是够大的,这殿里也是凉爽,你且先呆着,省得到日头底下受罪。”唯月扔下茶盏,拿过书继续看了起来,于是景兰也不出声,只站在唯月身后替她打扇,一时之间倒是和蔼的紧。
      殿门‘吱呀’一响,却见着司云领着寒露寒霜走了进来,寒露和寒霜手上端着两只托盘,盘子里搁着的便是新贡上的水果。
      “娘娘,新贡上了雪瓜①和玉龙果②,皇上特意吩咐过来的,您要尝尝么?”
      唯月懒洋洋地抬头,“怎么分的?
      “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那里自是有的,再就是福贵嫔和沈昭仪,淑和帝姬那里也有一份,毓贵嫔那处儿也是分到了的,还有就是几位新得宠的妃嫔了。”司云答道。
      “哦?这样吧且把本宫这份玉龙果递过去给沈昭仪,另外将这个交给她,就说本宫觉着与其口述到不如白纸黑字写上,也好记得清楚才是。”唯月下了炕走到书桌前,挥挥洒洒歇下一页半的笺子交给了司云。
      “是。”司云将笺子拿过收在袖子里,领着寒露就出去了,寒霜自个儿也是讲雪瓜安顿好,然后站到自己应在的地方。做完事情的唯月顿觉无趣,只得随意从带来的书箱里抽了本书出来瞧,半靠着紫檀圈椅说不出的自在
      帘子一挑,玲珑脚步放轻,走进内室才发现唯月早已半靠着椅子,半撑着额头睡了过去,夏日炎炎难得可以睡个午觉,也没人敢扰着,只得安静的退在一旁。
      许是因着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不到三盏茶的时间唯月又醒了过来,揉揉额际,一抬眼就瞧见了退在多宝阁前的玲珑。
      “何事?”语气是多年不变的平静和淡漠。
      “回主子,甄玉姚、薛茜桃和甄致宁都已是没了。”玲珑如是说道。
      “啊,又没了啊,甄玉姚……”未来的赫赫王妃终于不会落到甄家手里了,“薛茜桃和甄致宁是怎么一回事儿?”她不记得又让人把这两人弄没了啊。
      “甄夫人的身子骨儿本就不算太好,加上又有一个孩子,在牢里呆了那些天就算是放回了甄府,既没下人服侍,又无钱买药,便是与孩子一道儿去了。”
      “这几个消息先瞒着甘露寺那位。”唯月点点头,话说甄玉娆不愧是女主看重的妹妹么?居然还没弄死。啊~~~一想到今后的平阳王妃就头疼的很。
      隔了几日竟都是下雨的,不过这倒也好,雨一下,这天儿就凉爽了下来,唯月开了半扇窗子拿着把团扇自顾自的扇着,微风习习,一时之间倒也是有几分的惬意。
      半眯的眸子扫过泻玉堂的正门,猛地一顿,随后唯月便是优优雅雅的起身,拽着一身丝绸的衣裙款款踏出房门,笑道:“李公公,不知李公公到这泻玉堂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
      李长见着面前的唯月笑的是见牙不见眼的,“回娘娘的话,皇上请您前往猎苑跑马!”
      “……”唯月面上一僵,旋即笑的春风和煦,半点不带僵硬做作的,“皇上怎会想到邀本宫前去跑马?”
      “回娘娘的话今儿个是仰小仪陪驾。”李长依旧是笑眯眯的,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说了,“您看,奴才连骑装都带来了……”
      唯月压压眼尾,仰小仪,刚蒙圣宠就看不清自己的货色怪不得花无百日之红,在后宫不足为惧,被扔到花房还算是她的运气了。
      “多谢公公跑这一趟了,本宫即刻便来,公公先请入内喝杯茶水便是。”她依旧是得体而温婉的,李长听了便也是推拒了几下也就应了,毕竟谁也不想在外头站着不是。
      唯月坐在妆台前,看着宫人将自己发间的珠饰步摇,明珰翠环褪去,她自己抬手,藕粉色的轻纱衣滑落而下,露出半截白雪般的手臂,线条优美,一看便是大家千金的优雅之态,素手抚上那根玉簪缓缓一抽,泼墨般的长发流泻而下,已然委地,冰凉而顺滑仿若世间最好的墨缎竟是比上供的江南丝绸更加柔顺,她眼眸眯了眯,“司锦,司云。”
      “是。”司锦自发地接过小宫女手中的檀木梳子,之前还在欧阳府的时候这位大小姐就没少和某某将军府的小姐一块儿拉着自家大哥和她家大哥一块儿去跑马,虽说几年不曾动弹,给她几分钟,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司锦给唯月绾了个利落的圆髻,只用一根玉钗簪着,垂下两条碧蓝色的发链,这边的司云也早就备好了,动作利落的将那身骑装套在了唯月的身上,唯月偏偏头,看向等身镜子里的自己,墨发高挽,蓝色箭袖马服,雪白色的高筒马靴,腰间束了一根浅蓝色渐变的腰带,没有啰嗦的金钗翠环,她甚至净了面,眼角眉梢不见一丁点的妆点,整个人干净的过分,透过那面镜子,唯月微微有些恍惚,但还是很快的调整了过来,她转身掀开了内帘就这样出现在了李长的面前。
      干净温婉,这是唯一的感觉李总管深深的觉得仰小仪真心是在作死啊,作死。
      上了泻玉堂门前的轿辇,唯月微微的无奈,你都叫我去跑马了,还把轿辇派过来做什么?这路不算太过于遥远啊。
      到了猎苑,唯月便是下了轿辇,扫视了一圈却并不见皇上的身影,便眯眯眼笑意盈盈的看向李长,愣是把李长险些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娘娘,陛下方才正在水绿南薰殿同六王品画,想来是要一会儿的。”李长恭声道,其实他也没有想到这位主儿的换装速度如此之快,往日里玄凌并非没有带过那些妃嫔来猎苑跑马,无一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即便是简洁的骑装也能穿成霓裳羽衣来,在她们眼里勾引皇上才是第一位,其他的统统不做数儿,所以李长深深的发现自己从来不了解安颖夫人的脑回路……
      “娘娘,您也可以先在猎苑里头坐会儿歇歇,等等皇上。”
      唯月只浅浅笑着,“麻烦公公帮本宫牵匹马过来,可不要牝马③。”
      “……嗻”李长发现自己这工作没有做到家,回去得恶补一番关于安颖夫人的个人资料。
      唯月站在原地没有一会儿李长便是过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牵着一匹雪白雪白的高头大马,按着纯黑色的马鞍,马鬃在微风中起伏不定,看上去倒是格外的帅气。
      唯月眯了眯眼,直接走了过去,伸手抚向那匹白马的面颊,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动动马脸,刮刮马耳朵,拍拍马鼻子,看上去倒是格外的友好,也是格外的和谐。
      但是就在下一刻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了,在李长接近惊恐的目光中,唯月伸手拿过那太监腰间的马鞭,左脚一踩马镫,蓝色的衣袍在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蓝袍女子稳稳坐在马上,嘴角还是带着那样清浅的笑意,温柔和大方,唯月动动缰绳看着近乎石化的李长,带着笑意道:“本宫且先去林子里走两圈。”说完只一抖缰绳,白马便小跑着向远处而去。
      不多时玄凌也是到了,瞧着僵立在猎苑门口的李长,不由笑骂道:“让你去接安颖夫人,你怎的就愣在这儿了,混账东西,人呢?”
      李长好容易回过神儿来,只望见远方天地相连处,白马蓝衣,踏着一地的细碎日光缓缓行来,不快也不慢足以然人看得清每个动作,蓝衣扬起的细小弧度,和不时在鬓边闪烁着微光的晶莹剔透,李长有那么一刻在想,当初的纯元皇后踏着白雪身披红梅而来与面前的安颖夫人踏着碎影身披日光而来孰优孰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一看到这幅画面唯一能够想起的便是初遇纯元皇后之时。
      玄凌瞧着李长又呆住了的模样,只抬头往那处一看,刹那目光定格,她骑着白马而来的画面成了他记忆中为数不多的隽永之一,不错,他如今所能想到的便只有纯元皇后自梅林而来的那一幕了……
      唯月知道纯元皇后是不通马术的,若真想成为她的替身就不该上手这种玩意儿,但是,她不想永远作为替身,因为替身永远有无数个不是么?她所要做的便是在这无数个替身中做到最好,自然还要有一些特别的与众不同,不能让对方记住的替身不是好替身,她刻意营造的这个画面,不惜大笔花费精神力营造出的画面势要把自己如今这一本该来说是对自己及其不利的局面扭转成隽永,一副永不退色的,能在玄凌心中与某一刻的纯元皇后比肩的图画,这样一来,玄凌还会忘记她么?肯定不会啊!
      她眯眯眼,看着翻上黑色骏马朝自己疾驰而来的玄凌,她笑了,笑容清浅,配上身后微橙的光华越显迷离,她定定地看着对面的男子,眉眼弯弯,任他不确定似得抚上自己面颊,触到发鬓的那一刻,微风乍起,玉钗滑落,她青丝直直铺洒而下,在她背后渲染成一片浓墨,她看见他眼里所有的神色她知道,她成功了,她这个替身将会是帝王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她性格像完了纯元,她也能创造更多纯元未能创造的东西,之前的玄凌一直在回首曾经,唯月现在让他往前看,让他自己想如果纯元皇后还活着,又会制造出怎样的辉煌?唯有期待,才能有希望,才能看到更多更好的东西,而这把钥匙目前打开了那个死死闭合的门,玄凌发现原来纯元不能只在回忆中找,还可以在思考中找到。
      她打马回身,身旁站着的是这个帝国的君王,两人默契的一抖缰绳,黑白两马便是晃悠悠的向着猎苑深处而去。
      玄凌就这样靠在大树下,一手搭在膝上,一手半揽着唯月,她披散着一头的墨发,没有丝毫的珠翠,干净的很。
      “之前叫旁的嫔妃来此,没有一个不是珠翠明珰,华服锦衣的,怎的偏就是月儿不同?”
      “四郎既是说来跑马,自然是简洁为大,总不能拖着长长的礼服后摆,戴满朱钗过来跑马吧。”唯月笑笑,抬头看着玄凌的下巴,眯细了眼睛。
      “说的也是……”玄凌一笑,将她搂紧了一些,“往日里遍观宫中嫔妃无一不是珠饰精致的,你这样倒也是干净温软的紧。”说着便是顺了顺唯月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宫中姐妹自是想着法子争奇斗艳,好让皇上高兴,再者说……皇城威仪,又会有哪位敢不挽鬓发?”
      “偏是你这妮子牙尖嘴利的。”
      “这也是端看着四郎允不允了,在四郎面前月儿自是敢如此,在皇上面前安颖夫人便是安分的紧。”唯月蹭蹭玄凌的下巴,言内之意便是私下里唯月自是敢拿他当做夫君,只是在外,特别是大典之上,自是皇上与后妃,懂规矩总是不会错的。
      “这么些年了,月儿还是一副老样子。”
      “四郎难道嫌弃不成?”唯月抬头看他,隐含着淡淡的不满。
      “若是嫌弃早便嫌弃了去了。”玄凌好笑的揉揉她鼻子,惹得美人一个皱眉。
      “四郎总是待月儿这样好……”唯月微微低垂眉眼,笑意宛然,“月儿倒是怕今后会贪心了呢。”
      玄凌没有说话,只是拨了拨她的发丝,从怀里抽出唯月原本束发的那支玉簪,替她挽发,“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不然瑞雪又该闹你了。”
      唯月笑眯眯的任由玄凌动作,“瑞雪这性子,只有四郎和太后娘娘能管上一二。”
      “天家帝姬合该如此。”玄凌手艺自是不行,只是随意绾了个松松的髻,勉强能见人罢了,唯月自是不会多嘴的说什么,只和玄凌一道牵了缰绳向外而去。
      待出了猎苑,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倒是别有一番炫目的辉煌。
      “只一道去水绿南薰殿用膳便是,瑞雪现下不也是在那儿么。”玄凌看着身侧的唯月如是说道。
      自搬来了太平行宫后不久,玄凌便是以培养父女感情为由,将瑞雪接到了水绿南薰殿教养,当然不止瑞雪,连温仪帝姬良玉都是一道在的,其实唯月清楚的很,这位不就是看着淑和帝姬要择婿了,一时之间发现自己和淑和之间竟然没有真正相处过,这个女儿就是要嫁人了,于是心里就有些别扭了,连商量都不带打得,直接就把两位帝姬带走了,那些日子里直把唯月和敬妃愁得白头发都不知道冒了多少根,唯月很想高呼,瑞雪才不到四岁啊,我的陛下,若不是胧月帝姬、淑慧帝姬、宣英帝姬实在是小了,怕是要一道接过去了,好悬没有这样,否则唯月更是不知要愁掉多少头发,惹得沈眉庄几个一度暗笑,可没多久便是再笑不出来了,皇上下了旨只要满了三岁的,母妃是一宫主位的,总要放在他这里教养个个把月才给放回去,这下子,沈昭仪呆了,端妃木了,唯月咬牙切齿了,几位孩子的娘全都不好了。
      听到玄凌说道这茬儿,唯月虎牙磨了磨,神啊,我真的能不顾仪态的咬死他么?将来一定会抢儿子的货为毛又来祸害女儿啊~~~
      “四郎说了,月儿岂有不应之理?”唯月表面上很是淡定的掩盖了她内心抓狂的本质。
      嗷嗷嗷,这货已经死了,死了,死了,抢女儿神马的,简直忍不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①雪瓜:哈密瓜别称雪瓜或贡瓜,不记得实在那本曾经我出生的时候的育儿册子里发现,怀孕时吃哈密瓜不好?【其实这个东西说不准的,专业的妹子们表拍砖】
    ②玉龙果:火龙果,孕妇可以适当吃些,据说美容神马的,都是据说哈!【天杀的册子,说,你的主子是谁,这种东西从哪里来的?】
    ③牝马:即母马
    其实这里拿李长也存了试探唯月的心思,看看唯月的骑术到底如何,奈何,他的玻璃心哎~~
    弦月一直觉得,在《甄嬛传》的世界里替身其实太多了,冷不丁今儿你就被压下去了,毕竟没有最像只有更像嘛,所以唯月不会让别的那些所谓更像的女人取代了自己的地位,玄凌一直在回忆往昔,唯月就让他学会向前看,看到如果纯元皇后还在会是如何,承接着纯元给他带来的惊喜,只有这样唯月的超然 地位才不会被取代,所以唯月其实也挺辛苦的,费死一堆的脑细胞。
    至于甄珩的孩子,不是说作者狠心,好吧,其实挺那啥的,只是若是甄家不绝了后,甄嬛哪里来的力气报复?甄家就甄珩一个儿子,如今儿子死了,儿子的儿子也死了,只剩下了三个闺女,如今又没了一个,于是只剩下俩了,甄嬛能不狠起来?
    额……默默填土的禁网党弦月顶锅盖,好啦伐,某妈又拍门了,就这样吧,弦月明儿个要回老家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添把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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