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每天都在变》我会换灯泡

9、第九章

　　翌日中午。
　　陆珩是饿醒的，顶着炸着毛的脑袋打开冰箱，又想起冰箱毛都没有就摔上了冰箱门，拿起手机订了外卖。
　　等外卖的期间，陆珩简单洗漱一下，给手又上了一层药膏。
　　手机响了，陆珩接起：“喂？”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
　　“喂？你好，听得见吗？”
　　“听，听得见。”手机那头传来磕磕巴巴的声音有点熟悉。
　　陆珩拿上钥匙：“我点的外卖是吗，你稍等一下我下去拿。”
　　“那个……”
　　“嗯，怎么了？”
　　“我这里有一单要迟到了，你点的外卖我给你放到楼下门禁处可以吗？”
　　“你放外面吧。”
　　“我怕丢，丢了是要罚钱的。”
　　陆珩也没多想：“好，我远程开了门禁，你进来放到前台就好了。”
　　“好好好，万分感谢。”手机那头的声音夹带着感谢和激动。
　　陆珩弯弯眸子：“没事，你快去送餐吧。”
　　“谢谢。”
　　陆珩挂了电话，锁上门下楼拿外卖，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上了电梯后紧急逃生通道的门后一个人鬼鬼祟祟盯着电梯跳跃的数字勾起嘴角。
　　陆珩回到公寓，手机震了震，低头添加好友请求。
　　留的备注是楚尧，但名字却是一个省略号，陆珩想起楚尧毒舌的人设无语……
　　点了同意。
　　陆珩：你的网名和你一点都不符合。
　　楚尧：我只是懒得修改网名而已。
　　陆珩：……
　　楚尧看着“对方正在输入”看了两分钟，没有动静。
　　楚尧：吃饭了吗？
　　陆珩：【图片】
　　陆珩：在吃。
　　楚尧：嗯，慢慢吃。
　　陆珩：好。
　　陆珩安安静静吃饭，吃过饭后开始写作业，愉快的周末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楚尧照常踩点踏进教室，放下书包落座后发现陆珩正趴在桌子上补觉。
　　楚尧不禁肺腑这是有多困？
　　早自习马上要开始，陆珩顶着一头乱发艰难地爬起来掏出课本。
　　“噗！”
　　“笑什么？”陆珩困的睁不开眼，打着哈欠问。
　　楚尧手抵唇角：“没笑。”
　　陆珩也不太在乎，打了个哈欠准备出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楚尧痛快让路。
　　陆珩觉得这一路好像所以有都在看自己，洗完脸回到座位上问同桌：“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都在看我？”
　　凡言回头，憋着笑：“小陆啊，你真应该照照镜子。”
　　陆珩一顿：“没有镜子。”
　　“给你。”凡言的同桌递给陆珩一个小镜子。
　　“谢谢。”
　　陆珩接过镜子一看，狠狠瞪了楚尧一眼，质问：“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楚尧揉揉鼻子：“我觉得挺可爱的呀。”
　　陆珩对着镜子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满是哀怨的看着楚尧。
　　而楚尧则看着陆珩那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发丝间穿梭，忍不住伸手给陆珩顺毛。
　　陆珩和楚尧皆是一愣。
　　楚尧最先反应过来，说：“我帮你顺。”
　　“哦，没事，不用了。”
　　“嗯。”楚尧不动声色捏了一把陆珩的头发，指尖贴着柔软的头发滑下。
　　凡言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周一第一节课英语，英语老师拿着试卷，踩着细高跟踏进了4班。
　　“你们的卷子我看了，还行，其中有的同学进步我是可以看到的。”英语老师郑丽缓了缓，“课代表，把卷子发一下。”
　　“哎，哎，小陆！”
　　陆珩抬头看向凡言。
　　凡言身子不动，脑袋斜向后：“你考了多少？”
　　“我还没拿到卷子。”
　　话落，陆珩的卷子就发了下来，陆珩扫了一眼，笑了：“80！”
　　凡言惊了：“你上次考了多少？”
　　陆珩：“上次六十多吧。”
　　凡言惊了：“学神才给你补了半个小时，你就提了二十分！”
　　陆珩：“嗯，他说的题都压对了，我的选择题一道都没错。”
　　凡言转向楚尧：“学神，救我！”
　　楚尧垂着眉眼：“不救。”
　　凡言哀嚎：“学神！你不救我我就……”
　　“凡言！”郑丽在讲台上打断凡言，“和楚尧说什么呢，你怎么不把脖子扭断？”
　　全班哄笑。
　　凡言坐正后和老师嬉皮笑脸：“我这不是拜拜学神求个好运嘛！”
　　郑丽皱眉：“你与其拜学生还不如多背几个英语单词！”
　　凡言秒跪：“老师我错了。”
　　郑丽轻哼，开始讲课。
　　陆珩认认真真拿起笔听课，记笔记。
　　楚尧则支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陆珩。
　　许是目光过于长久，陆珩想不感受到都不可能。停下笔扭头：“怎么了？”
　　楚尧笑了笑：“没什么。”
　　陆珩忍着翻白眼儿的冲动扭头继续听课。
　　就这样，楚尧看了陆珩一整节课，下课了，陆珩忍无可忍：“我脸开花了？你一直盯着我看。”
　　楚尧摇头：“没有，我只是在观察，为什么你头发翘起的弧度可以这样的……圆滑～”
　　陆珩愣了，这家伙！就因为他头发翘起来了，盯着他看了一节课？就不会提醒一下？！
　　楚尧接收着陆珩冒火的杀人目光道：“别生气，多可爱呀，像……独角兽。”
　　陆珩：“去你丫的，你才独角兽，你全家都是独角兽！”
　　楚尧捏着陆珩翘起的呆毛，楚尧嘻嘻哈哈打趣。
　　陆珩磨牙恨不能一巴掌把楚尧呼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陆珩从楚尧手中解救出自己的呆毛，恶狠狠警告他：“你丫再动我头发，头给你打歪！”
　　楚尧混不在意：“你打不过我。”
　　顿了顿：“就你这小身板跑两步都要喘，我怕你碰瓷。”
　　陆珩火冒三丈：“滚！”
　　动静太大前桌的凡言忍不住回头。
　　凡言：“小陆……”
　　“嗯？”
　　凡言凑过去在陆珩耳边小声道：“班长他武力值可高了，你打不过的。”
　　陆珩：“……”
　　凡言见陆珩黑脸，还想再劝，无意间瞥见楚尧朝这边看，那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使凡言很有求生欲的闭了嘴。
　　“小珩！小珩！”
　　陆珩一抬头就看到门口朝他挥手的谢文生，陆珩一脸问号。
　　“快出来！”谢文生招着手。
　　陆珩起身：“你怎么在这？”
　　谢文生呲着大白牙嘿嘿一笑道：“因为我转到星海了啊！”
　　陆珩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谢文生：“你在国外比赛比傻了是吧？”
　　谢文生满不在乎：“哎呀，我转都转了，你不欢迎我吗？”
　　陆珩叹气：“欢迎，你也真是不嫌折腾。”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4班的？”陆珩从刚才就开始疑惑。
　　谢文生：“不告诉你。”
　　陆珩勾着谢文生的脖子问：“说不说！”
　　“好汉饶命。”
　　谢文生举手作投降状：“我转到6班了，里面有两个认识你，说你在4班我就找来了。”
　　陆珩想了想：“闫跃跃告诉你的？”
　　谢文生：“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