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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鸡飞蛋打 ...

  •   自从收下二号之后,不恭用了很长时间才处理完了所有的后续事宜。

      包括帮那个男人开导那个女人、与那对夫妻对口供、销毁证据等等,这中间所消耗的时间精力就不说了,光是钱就花了3万多。

      扎草方格可是一个又苦又累的重体力活,这3万多块钱相当于把不恭两个多礼拜的工资给投了进去。

      这笔账,她一定要在二号身上讨回来。

      所以她专门叮嘱一号,虽然怎么对待二号都无所谓,但一定要留二号一条命。

      还特别叮嘱一号一定要看着点二号,不要让二号找到机会自杀。创造不了3万多块钱的价值,连死都别想死!

      这天她来给一号和二号送泔水的时候,发现二号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二号走路的时候腿分得很开,腿也不能打直,背也难以挺直,每走一步都会被疼得龇牙咧嘴。

      不恭一眼便看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假装没看见。

      二号屡次试图单独靠近不恭,似乎是想要对不恭说些什么,不过每次都被一号的眼神给吓退了。

      终于,二号鼓起勇气一下子扑到了不恭脚下哭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让我每天干活吃泔水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对我……”

      二号把一号昨晚对他做的事活色生香地又讲了一遍,满眼仇恨地瞪着一号,一副“你完蛋了”的样子。

      一号的脸色随着二号的讲述而逐渐变得灰败,最后甚至开始瑟瑟发抖。

      毕竟不恭没有直接管教过二号,但是不恭的手段一号确实是真真切切地领教过的。

      没想到不恭却低头问二号:“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啊?我……我不喜欢!我恨极了他!我恨不得他现在就死!”

      不恭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对人家小女孩儿那样做呢?难道就只是仗着这里的法律奈何不了你?”

      二号眼里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而一号那灰白的脸色此时稍微地恢复正常了一点。

      不恭对二号扔下一句话:“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本身就是为你们量身打造的地狱!”

      “你装什么好人?你为什么救那个女人不救我?同样的情形,你凭什么骂我这样对待那个小女孩,但却不救我?你这样还能算是个好人吗?”二号破防了,果然太年轻的人就是沉不住气,“你要是真的那么好,又咋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

      不恭笑得愈发温柔,眼里却没有一丝暖意:“宝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一个好人了?”

      一句话堵死了二号接下来想说的所有话。

      然后不恭又扇了一号一巴掌,不过没有痛骂一号昨夜对二号的所作所为,而是怒斥他:“我让你替我调教二号,你就是这么给我教育的?你就是这么让他以下犯上的?”

      眼看着一号又要当着不恭的面殴打二号,不恭连忙让一号等到她走了之后再打,不要扰了她的清净。

      然后又对一脸绝望心如死灰的二号说:“还有,纠正你一下,这不是我用来对付你的手段。昨天的事是他自己做的,而不是我叫他做的。”

      她不恭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别人,但会发生这种事也是她早该料到的。

      毕竟这里关着两个□□杀人犯,尤其一号又不是作案一次两次的新手,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没得救了,永远都不会改的。

      但这里又没有女人,他唯一可以去侵犯的也就只有二号了。

      二号的好日子开始了。

      由于二号屡次冒犯不恭,于是不恭干脆专门为二号一个人定下了一个规矩:二号需要叫不恭主人,同时管一号叫小主,每次见不恭的时候都要行跪拜礼。

      二号还要服侍“沃地团”里的所有人,给所有人端茶倒水、鞍前马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地位更高,包括以后新来的。

      不出意外,二号很不服:“你以为你是谁?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原来是一号害怕不恭又打自己,于是在二号激怒不恭之前,提前扇了二号一巴掌。

      一号怒斥道:“让你跪你就跪,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不恭很欣慰,一号学会了自主管理手下的人。这些天她是刻意不去多理睬二号的,因为“沃地团”的人以后会越来越多,如果每一个都让她亲力亲为地去管教的话,那她也太累了。

      二号愤恨地盯着一号,本来看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一号把嘴贴近二号的耳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怎么?想让我晚上好好教育教育你吗?”

      二号立刻变了脸色,迅速地朝着不恭跪了下去,丝毫没有犹豫地连磕了三个响头。

      不恭微笑夸赞:“很好,就是这样,以后每次见我时的规矩你都清楚了吗?”

      二号连连点头说清楚了,余光却在偷偷瞟着旁边的一号。

      “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现在早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了,你是我的奴隶。”不恭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试图违抗主人的命令,我就要让你知道知道姐姐手段如何了。”

      二号本能地张嘴想骂回去,但抬头却对上了不恭的那一双毒蛇般冰冷的眼睛,吓得他赶紧把快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恭又对一号说:“今天的草格子可以少扎一点,去拿那些麦草给我搭一间小屋,我有时候太累了就不回去了,直接在这儿睡。”

      一号唯唯诺诺地连连点头,二号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晚上不恭躺在一号和二号给她搭建的小草窝里,思索着脑海里《天狐术》中的一些细节。

      这部《天狐术》一共有五部分,分别是《幼狐篇》、《合欢术》、《妖狐篇》、《九尾篇》和《补天术》。

      不攻发现自己只能看得懂《幼狐篇》,这里面有一些像狐念之术、媚术、狐幻术、血狐爪之类的小法术。

      不恭正在研究狐念之术应该怎么施展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扑了过来,她在草屋里翻了个身,果然看到了带着铁锹鬼鬼祟祟摸过来的二号。

      不恭早就知道二号报复心极强,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耐心等到少管所把他放出来之后去谋杀那个女人。

      因此她并不惊讶,他想杀她,她正好拿这小登来试试狐念之术。

      倘若她能控制他去做一件他平时绝不愿意去做的事,那就说明狐念之术施展成功了。

      不恭凝神静气,控制自己的意念进入二号的脑海,蛊惑二号:“昨夜和一号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快乐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快乐吗?难道你是当真挣不脱他吗?看他那性感的小肚腩,魅力十足的地中海秃脑门,你难道真的不心动吗?”

      二号失了魂儿一般地缓缓放下铁锹,转身朝着一号的方向走去了。

      他悄悄地侧卧在一号旁边,从一号背后伸出手,缓缓抱住了一号。

      呢喃,蠕动,直到丝丝轻痒把一号挠醒。

      媚眼如丝是少年,沐月巧笑指勾魂。

      不恭成功了,于是她把自己的意念从二号的脑海中抽了回来,她知道自己使用狐念之术的方法没错了。

      就在这一瞬间,刚刚还媚眼如丝千娇百媚的二号突然“啊”地嚎叫了一声,他也想不通自己刚刚为什么突然觉得一号那么地有魅力。

      一号却觉着二号这是在跟他玩儿欲擒故纵,反倒欺身压了上去。一号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上一秒还对一号眉来眼去的人,这一秒咋可能突然厌恶他呢?

      二号开始猛烈地反抗,剧烈地挣扎。他推不开又高又重的一号,于是在这狭窄的空间范围内只好用尽全力一拳打到了一号脸上。

      一号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上一秒还对自己柔情似水的少年,这一秒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

      趁着一号愣神的功夫,二号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爬了起来往前跑。

      一号意识到二号把自己打了一拳跑了,突然觉得又气又好笑。就算玩儿欲擒故纵,这也玩儿得太过火了些吧?

      于是他含着满嘴的血狞笑着边解裤带边朝着二号走去,二号吓得腿都软了,再加上他前一天晚上受伤了,哪里能逃多久。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就跌倒在了沙坑里。

      一号此时已经完全解开了,对着二号露出了他又黑又丑的小鸟。

      月光下依稀可见二号脸蛋上的冷汗直流,但这对于一号来说简直是花瓣带露,无限香艳。

      一号意乱情迷地扑了上去,突然惨叫一声:“啊啊啊!!!”

      原来是二号用尽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铆足了劲儿,一脚踹向了一号养了几十年的那只黑丑鸟。

      只一下,便见了血,一号像一只受了伤的大胖虫子一样蜷缩在了地上哀嚎。

      但二号并不知足,此时的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屈辱,亦或者是单纯因为害怕一号再从地面上爬起来揍他,一下接一下地猛踹着一号的鸟儿。

      看这情形,一号的鸟儿肯定是保不住了,十有八九堪堪只能保全一条性命。

      二号踢着踢着踢累了,终于开始对一号破口大骂:“没有镜子,难道你还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吗?哥是直的!你这个死变态,又老又丑的东西,哥就算是弯的也看不上你啊!大爷的,还一天天自己把泔水桶里的好东西捞完,才让我吃剩下的泔水……”

      二号骂着骂着不由自主地开始哽咽,于是边哭边骂。

      一号蜷成一团捂着鸟,准确来说那已经不是鸟了,而是一团血浆烂肉,痛到连对骂都无力对骂了。

      就在二号连哭带骂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一号有些缓过来了。巨大的愤怒和仇恨笼罩在一号的心头,他猛地从地上弹起,隔着裤子一把揪住了二号的鸟。

      一号强忍着剧痛将二号放倒,一把扒了裤子,用尽全部力气一把捏爆了二号的蛋。

      二号疯狂地踢打撕咬着一号,但毫无用处,一号几乎已经疯了。

      就在二号的一颗蛋从蛋囊里飞出来的那一刻,一号的烂裆也又被狠狠踹了一脚,他俩几乎同时昏死了过去。

      不恭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草屋里躺着看,但却没有上前阻止。

      对她来说是狗咬了驴,还是驴踢了狗,根本就不重要。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只负责看戏。

      第二天她给他们两个人买了消炎药,“沃地团”的成员可不能这样轻易的死,他们还要活着扎草方格呢。

      虽然内服药和外敷药都有,但他俩这伤势太严重了,两个人都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太监。

      看样子必须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唉,“沃地团”不能干活喽!

      二号醒来见自己成了这样,一心求死,开始故意激怒不恭:“都怪你这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是正义使者吗?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以为……啊啊啊!”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不恭朝着他裆下的伤口一把盐撒了上去:“你不是仗着即使自己杀了人也不会被判处死刑吗?现在好了,你想死也死不了哈哈,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二号虽然疼得要死,但却还想张口再骂。

      当看见不恭手里满满的一把盐和她那玩味的笑容时,他却硬生生地把冲到舌尖的脏话给咽了下去。

      不恭在心里悄悄嘲笑道:“如此低级愚蠢的激将法,也敢用在我身上?呵呵。”

      本来只想看场好戏,没想到1号的鸡竟飞了,二号的蛋也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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