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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京都风云之寤寐(2) ...

  •   king战战兢兢的将终止合同的话说给大boss听,精神头不错的慕容正在给一株杉木盆景修剪枝桠,他看都没看king说:“作为经纪人你是失败的,历来Pvt就没有哪个经纪人像你这样窝囊”。
      慕容的话弄的king额头满是密汗:“boss您不是不了解,他的特殊身份岂是我一个小小经纪人能惹得起的”。
      “他的身份?他的什么身份”?
      慕容手里的剪刀咔嚓落下整个杉木的主干被剪落,他轻描淡写道:“当初我把他交到你手里,不是pvt没有合适的经纪人人选,我所看重的是你嘴巴够严谨,做事懂得拿捏分寸,知道有些事只能是烂在肚子里的,不过如今看来你也的确没有让我失望,你去告诉他,终止一切和pvt有关的合同,我同意”。
      “您?您这是“?king大惊失色语无伦次的问:”慕容先生,您几个意思啊”?
      他将那株修坏了的杉木丢到垃圾桶里说:“就当给他放假了,等他想通了pvt随时恭候他回来”。
      走出顶楼king的衣服都快湿透了,他汗颜:“这俩兄弟性子倒是像的很,都是个难伺候的主”。
      萧闵行听到king如释重负的说:“boss同意终止合约,你解放啦”!
      他像是做梦般再三确认:“今天不是愚人节,别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好不”。
      king极其认真的说:“只要你想,一切皆有可能”。
      “确认无误”!
      萧闵行气急败坏的大骂boss;“东方慕容,你这个剥削压榨人民的地主佬。你说合同终止就终止,资本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king被这家伙弄迷糊了:“明明是你自个要终止合同的,你骂人家大boss干甚”?萧少的小爷脾气没差点把king给烧了:“滚出去,都给我滚”。
      被萧大爷赶出来king无奈摇头:“俩兄弟一个德行,资本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他用最后一招逼他来见那丫头一面,没想到那个男人如此的铁石心肠,果然符合pvt大boss的风范,望着床上女人憔悴的睡相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活该被虐,谁让你自己讨贱,爱上一个跟冰山一样的冷血动物,身旁放着我这么一个鲜嫩可口的小鲜肉视而不见,你丫的不是视力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只听某女微弱道:“我视力脑子都没问题,是我心出了问题”。
      某男尴尬:“你装睡”?
      她嘴角扬起:“听到有人说我坏话就醒了”。
      某男继续尴尬:“谁说你坏话了”。
      俩人大概是天生的冤家,都到这般田地了还不忘斗嘴。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芝眉开口就问:“闵行你和Pvt终止合约,你疯了吗”?
      他没打算请她进屋:”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芝眉冷笑:“你是为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做傻事”。
      他一脸的不耐烦:“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我的事”?
      说着他准备关门,却被芝眉双手拦下:“你知道你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东西吗?她是从一千多年前穿越过来的唐朝妖孽,算下年龄她比你祖宗都还大千百个轮回”。
      他像是不认识芝眉般眼睛深邃的望着她:“我以前只知道你最擅长的是演戏,没想到你编起故事来一样逼真动人”。
      “芝眉,你我早就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烦我”!
      他用劲掰开她的手,却被她拉的更紧了:“如果她是正常人,为何被一辆跑车撞飞竟然毫发无伤?如果她是正常人为何有人要解剖她的身体作为研究的标本?如果她是正常人为何连现代人类最基本的语言都说不清”?
      芝眉继续说;“她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些种种与现代不符合的举动,难道你就不感到奇怪吗?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来自唐朝”。
      芝眉冷哼一声:“如若你还不信就看看这些东西”。说着芝眉甩给他一个文件袋。
      她嘲讽般的狂笑:“这是我在你别墅管理部调的摄像头录像,她如何来到你身边的看了你便都会信了”。
      他捡起文件夹里甩出来的录像盘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可是文明科学的二十一世纪,怎么会真有穿越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相信这种事的人除非脑子被门夹了”。他嘴上说着已把那盘录像放进了VCD中,带着完全不信的揣摩与不安,屏幕中的视频跳动了几下,出现的画面是电闪雷鸣的黑暗,大雨滂沱,黑暗中一道白光,一个身穿白色衣纱的女人从天而降落在他别墅的后院,由于下着大雨录像很模糊看不清女人的脸,他按住遥控来回倒退着细看,那是他刚接下《大唐秘史》在家看剧本时的雨天,恍惚中他的确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神仙姐姐,他以为那只是一场梦?联想起他捡到的这个女人所表现出种种奇怪的现象,还有她和他说过她来自唐朝626年,还有什么李世民,爹爹,奶娘,什么独孤府…?她真的是来自一千年的唐朝妖精!
      他颤抖着双腿跑到她的卧室翻箱倒柜的找出那套白衣,和录像里女人所穿的白衣一模一样,还有那双绣花鞋,她用力支起身急喊:“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他浑身颤抖着,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是谁”?
      她眉头皱起:“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说话还结巴上了”?
      他走近她问:“你怎么来到这的”?
      然后轻咳断断续续道:“怎么从唐朝来到这的?坐飞机吗?貌似没有直达航班?火箭?貌似不怎么科学?穿越?貌似只有这个答案还有想象的空间”。
      她不以为然道:“在你捡到我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过你了,我来自唐朝626年,就是李世民发起玄武门之变那年,早就知道的事现在还大惊小怪的,是你一直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强装镇定道:“我哪有大惊小怪,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她眉毛越发皱的紧了:“你额头上怎么都是汗?还有你怎么浑身在颤抖”?
      他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哪有”!
      他靠近她,几乎脸贴着脸死死的盯着她:“有鼻子有眼五官齐全,也没见哪里不一样啊”?
      626年,这么年轻的一张脸竟然比我多活了整整一千五百多年,丫的,比我大整整一千五百多岁,萧闵行心里此刻激动的整一个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被他盯的有点发毛,她从他手里夺过衣服:“你今天脑子被门夹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还有,你把我衣服翻出来干什么”?
      他从她手里夺过衣服心虚道:“太阳那么好我帮你拿出来晒晒,要不会发霉的”。太阳?飞雪瞪大眼睛:“你脑子不会真被门夹了,下那么大的雨你晒哪门子衣服”!
      某男被说的更心虚了:“下雨刚好啊,这衣服一股子霉味,正好拿出去淋淋除除霉味,哦不,是霉运”。
      什么?霉运?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我衣服上有霉运?你意思说我身上也有霉运,那你怎么不把我丢出去淋淋”。
      他耸了耸肩:“正有此意”。
      飞雪没差点被气晕:“我警告你少动我的东西”。
      他将手里的衣服丢给她说:“这是什么鬼歪理,拜托你搞清楚状况这是我家,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是我的”。
      她接过衣服抱紧在怀里不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赖在你这的,我啊很快就会走的”。
      “走?去哪里?难不成你还惦记着去找慕容,求他收留你”?
      萧闵行毒舌的挖苦她道:“别做梦了,你对他来说不过是昙花一现中的惊鸿一瞥,新鲜过后也就忘了”。
      他的话像针尖似的刺痛着飞雪的心,她掩饰住脸上被他挖苦所激起的感伤轻笑:“忘了也好,反正我要回唐朝去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分开是早晚的事”。
      他扳过她的肩:“回唐朝?怎么回去”?
      她手在胸口按着,硬硬的凤钗硌的手疼,她笑若嫣然:“从哪来回哪去,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听了她的话,萧闵行心头除了微恙的害怕还有无处安放的不安与烦躁,他问道;“对于你来说这里除了慕容就没有其他让你不舍吗?你只知道你爱慕容,那你知不知道也有人像你爱慕容那样的爱你,你眼睛瞎了,难道你的心也跟着瞎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拿我萧闵行这当什么了?匆匆过客还是临时寄居”?
      他气急恶毒的说;“独孤飞雪,你活该被辜负,因为你这个女人不仅耳朵聋,眼睛瞎,智商低,用没心没肺来说你都是对你的褒奖”。
      她怒火中烧的举起手想给眼前这个把她说的一无是处的家伙一个耳光,却被他一个翻身给摁在了床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肆意落下,百折千转的吻迸发着他对她积蓄已久压抑着的情感,她手脚并用捶打着他,对于他却毫无卵用,瞬间他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啦啦的落下,就如她此刻碎落成片的心,她抽噎的哭着,这一病,所有的委屈都在眼泪中。
      他如做错事的孩子般落荒而逃,她从来不知被人强吻是那么的束手无策,她基于他根本就没爱,正因为没爱才会害怕的想要逃离吗?可为什么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却胆战心惊的害怕他的吻落下时的那一抹愤怒与冷漠?
      他从来没像这般强吻一个女人,一个压根就不爱他的女人,她用眼泪来排斥他的吻,这样的羞辱平生第一次,该如何讨好面对一个不爱他的人,他真的不知道,从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稀罕他的爱,这种挫败在强吻她之后,唯有用逃之夭夭方可掩盖他那颗受伤的自尊心。
      这样一个闪闪发亮的男人,谁能想到他竟有不自信的挫败感,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爱自己,无论他多么卑微,她仿佛瞎了一样,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一个高高挂起的少爷脾气,面对她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想怎么样?
      萧闵行气的一拳砸在客厅的玻璃窗上,被划伤的手背渗出了血迹,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地毯式,却感觉不到任何痛,飞雪听到声音强撑着身体走过来,她看到他的手在流血,她跑过来跪在地毯上用手捂住他血流不止的手埋怨;“你怎么这么暴力对待自己”?
      话刚落,一个强吻落在她冰冷的唇上,他将她压在身下,像是哀求;“别走好不好”?
      飞雪瞪大双眼生气的问;“你都流血成这样,还不忘占我的便宜,臭流氓”。
      他眼里有痛有爱有不舍,他再次说道;“留在我身边,别走,好不好”?
      没等飞雪说话,一顿狂吻如雨滴般哗哗落下,他不想听到她拒绝的话,所以不给她机会说话,只想这样吻下去,才真正感觉到她的存在,她是活的,真怕她一不小心消失,就像当初她从天而降一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留痕迹,却留给自己一生的思念和伤悲。
      真希望,一吻便是地老天荒,她来无影去无踪,萧闵行心里害怕,是因为他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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