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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败家犬是怎样炼成的(2) ...

  •   临近晚上开车将她送回萧闵行的住所,阑珊别墅,群山环绕,隐蔽在灯火阑珊处,何浅对这里的地势并不陌生,他轻车熟路的将车停在小鲜肉的别墅住所门口,飞雪惊讶的看着他:“浅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何浅暗自慨叹:能和当红偶像明星大名鼎鼎的萧闵行住在一个屋檐下,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就幸福的不知晕过去多少次了,也只有你这个唐朝穿越过来的笨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抱着一尊大佛不好好供着。
      何浅想起了大boss羡慕嫉妒恨的说:“不是一尊,是两尊大佛,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被两尊大佛给供着”。
      飞雪下车刚走几步被何浅叫住说:“记着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我”。
      飞雪大眼睛里装满了疑问;“为什么不能说”。
      何浅伸手去拍她的小脑袋;“你傻啊!我和你一样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如果我们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尤其是你,总之你记住我话,任何人都不能让知道你身边有我的存在,浅哥哥只想保护好你”。
      何浅的一番话感动的某女差点痛哭流涕起来,飞雪点点头应声:“浅哥哥你真好”。
      某男摆摆手说:“感动的话就不要说了,赶快进去”!不放心的又转身回头叮嘱:“飞雪,如果还想见到浅哥哥就记住我跟你讲的,关于我,不能说”。
      接着何浅上车,调头,望了眼那抹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暗色中,他心里竟有一丝动容,这样的美人不为其所动那是假的,除非这个男人性取向有问题。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屋里却一片漆黑,飞雪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难不成遭小偷了?她轻手轻脚的在黑灯瞎火中摸索着,摸到沙发旁有个软软暖暖的东西,顺着那坨散发着温度的东西继续摸去,不对呀!这是什么?飞雪随口呓语着,某男喘着粗气终于发声道:“死女人,你的手朝哪里摸的”?
      啊,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
      “死女人,快把你的手拿开,要不我忍不住发兽性了不要怪我”!某男继续大叫,说着某男的手顺着飞雪的腰部向下移,不对呀!她的衣服?
      瞬间屋里的灯瞬间全亮了,两张脸贴在一起几乎同时大叫了起来,他的手和她的手都放在了彼此某个不该放的部位,瞄了一眼飞雪,某男的脸都气歪了,眼睛瞪起大声质问:“谁把你弄成这个鬼样子的?谁允许你弄成这个鬼样子的?说,这么晚回来你跟谁出去鬼混去了”?
      “你长本事了,把自己弄的跟跳舞女郎似的,穿那么少给谁看啊”?被某男噼里啪啦教训了一番,飞雪站起身扬起小脸满脸绯红道;“你是我什么人?管东管西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受制与你”!
      某男一把提起飞雪那二两肉的小身板:“我再问你一次,是谁给你弄成这个鬼样子的”?
      浅哥哥说了,不许跟任何人提他,眼前这个家伙干嘛要这么生气?飞雪把小脸扬的更高了:“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那张俏皮生辉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灯光下乌黑发亮的波浪卷发衬托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她正斜着眼趾高气扬的瞪着他,黑超短裙下面那双细白的大腿像两根剥了皮的香蕉般秀色可餐,紧身的吊带背心裹在她身上,小鲜肉想到了四个字:“清纯可人,没看出来这丫头身材还有点料啊”!
      他闻到酒的味道,贴近她嘴边闻了闻生气道;“你喝酒了?谁带你去喝酒的”?
      这男人是狗鼻子吧,连这都能闻出来,她狡辩道;“没喝酒”!
      萧闵行逼近她,一脸的不悦;“你还撒谎,喝酒已经够让我生气了,你还敢跟我撒谎”?
      飞雪被他逼到墙边,无路可退,男人近的都能感受他呼吸的热气,她惊慌失措道;“你想干什么”?
      “再问你一遍,谁带你弄成这个鬼样子回来的?谁带你去喝酒的”?
      他的眼神阴暗,仿佛一团黑云积压在眸子里,他提起她那双裸露在外的大长腿盘旋在腰间,手提起她两个隔壁继续逼问;“如实回答,胆敢骗我,我饶不了你”。
      飞雪被他这般轻薄,只觉羞辱,她气急道;“你这个臭流氓想干嘛”?
      他的唇贴靠她唇上,索取,碾压的亲吻让飞雪瞪大了双眸,她只觉脑晕脑涨,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羞辱自己,一次两次非礼自己,要是在唐朝她早让爹爹杀了他了,可是这是另一个国度,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做什么?她被亲吻的脸颊泛红,却无济于事,只得承受他的漫长而碾转的吻。
      松开她,但一想到她穿的这么少不知跟哪个男人出去鬼混,某男肺都要气炸了,他步步紧逼依然不愿放过她,直至把飞雪逼到沙发的小角落里;“死女人,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一天你都死到哪里去了?跟谁在一起?还有谁帮你弄的你这个鬼造型丑死了,有没有审美眼光啊”。
      某女被步步紧逼,不敢硬抗到底,好女不吃眼前亏,这家伙的卑鄙她是领教过的,细如蚊音说:“我又没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就去见了一个人。
      去见谁了”?
      某男脸色不屑的问道?
      “东方公子”!
      她没等某男继续问,便乖乖回道:“我就去找他借点银子花花”。
      借银子?小鲜肉怒火已经从肺烧到全身了,他感觉被这死女人侮辱到了,他可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大明星,随便代言一个广告都够寻常老百姓吃几年的了,他的女人,不,他身边的女人竟然去跟别的男人借钱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萧闵行怎么虐待了她。
      某男脸色继续铁青问;“照这么说你这一身行头也是他带你去换的”?
      飞雪摇摇头又点点头,将一张卡递过来坦白从宽道;“他没借给我银子,就给了我这么个破东西”。
      看清那张卡,他笑,虽预料到慕容确有喜欢她,却没料到喜欢的程度要远远比他想的要深,就算慕容身为PVT的大boss,有的是钱,但为一个陌生女人随便甩这么一大手笔出去,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而他慕容虽钱多,但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愿意为女人买单的男人。
      他嘴角噙笑;“看来他捡到的不是个小女人,而是个小妖精啊”!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暴君,专制,放在唐朝早就被诛杀了,死男人,半夜星空点点,刷着马桶的飞雪念念有词的骂着此刻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的某男。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她这是住人的嘴也软,手也短!再这么被压榨下去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奶娘的凤钗也没个下落,身上又没有银两,怎么回唐朝?也不知道秦王亲政,长安是否太平?是否国泰民安?如果当初没有秦王与太子为争夺皇位而互相残杀,没有玄武门之变,爹爹又何会被打成叛党株连九族。
      眼睁睁的看着爹爹被剑血封喉,她却哑着嗓子怎么也不敢喊出来,泪如珍珠断裂般一滴一滴滑落在地板上,她痛恨唐朝,痛恨那些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就诛杀独孤府那些握权掌政的皇室之人,她要回去,无论如何想尽一切办法都得回去,回去为爹爹,为奶娘、为独孤府惨死在刀剑之下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冤魂洗冤。
      玻璃窗上映过一弯月牙,她双手抱膝蹲在马桶旁低泣着,哭累了靠在马桶边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她回到了唐朝,慕容簇拥着红色的花轿来娶她,长安街上锣鼓冲天,一片喜气,她被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安稳、踏实,她羞怯的喊他:“慕容公子”。
      他要她喊他:慕容,慕容,一个大大震压,弹起,某女完全清醒了。
      把她甩出去的罪魁祸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让你刷马桶,又没让你抱着马桶睡觉,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心里整天想的却是别的男人,独孤飞雪,你行啊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这个死男人哪根筋又搭错了,她又哪里惹到他了?她揉着凌乱的头发对某男咆哮;“大半夜的你抽什么疯?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说完某女倒头就睡。
      某男气节:“女人给我滚下去,你睡的是我的床”。
      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女人正沉浸在她的梦乡里,完全不知乎跟前这位大明星的抓狂,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她是眼不看心不烦。
      书房里何浅正忙着将照片洗出来,何浅拿着与飞雪的合照放在灯光下;“历史性的合照啊!21世纪好男人何浅和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女人合影,如果哪天这个女人的身份被查实公诸于世,那么这些照片绝对是价值连城!想想做梦都能笑醒了”。
      何浅夹起一张和飞雪嘟嘴卖萌的照片,内心一股暖流从脚底袭上,直达心窝,她怎么可以长的这么美,怎么可以这么招人喜欢,怎么可以这么萌,怎么?他有点不忍心了。何浅啊何浅!就算她再美、再招人喜欢,再萌,也不是你舌尖上的美味,还是看现实点吧!她可以给你带来商机与财运,但绝对带不来桃花运,所谓红颜祸水,女人是天生的祸水,这长的如此倾国倾城的女人绝对是祸水中的祸水。
      自从几年前在国外被一个女人伤过之后,何浅就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感觉,再也不敢让自己对哪个女人动心,用八胡的话说:“何浅看你丫的长的五大三粗的,咋一个小女人就把你捏的死死的了呢?怕不是真的看透女人了,而是怕被女人伤,不敢爱了吧”?
      每每八胡拿这事来取笑他,何浅只是笑笑,这男人与女人的事情看似简单,实质诡异,爱有精神营养也有身体的欢愉,只是精神太脆弱容易伤心,身体太火热容易上瘾,而何浅?又是个完美主义者,两者不可缺一,所以总有缺憾。
      用他的话讲:爱情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让人感到很甜蜜,仿佛泡在蜜罐里,有的时候又让人很颓废,承诺的起,却给不起。
      所以他说:爱情,有,也没看白头偕老!没有,也没见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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