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中者》紫菱渊

3、回忆

　　那年孟樱七岁因为孟父孟母工作忙，把孟樱送到了奶奶家。
　　"小樱啊，你和哥哥先住奶奶家，我们忙完就接你们回去。他们如果欺负你给奶奶说，奶奶挺喜欢你的。"孟母笑着说。
　　孟樱看了眼，知道母亲是想让自己留下来才说的:"知道了。"
　　孟父孟母交代好就开车离去，他们好像每天都很忙，孟樱看着父母离开的方向好似在想什么，抱着毛绒玩具对奶奶说:"奶奶，我可以出去玩会儿吗？"
　　"好，当然可以。不过，要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啊。"奶奶说。
　　孟樱应下，在大街上随意的走。大略概括了一下这儿:
　　1:人并不多
　　2:都是些爷爷奶奶或不良少年
　　3:因为地方小商店只有两家
　　得到这个结果孟樱不禁叹了口气。
　　碰巧一位比孟樱大一岁的男生也走在路上。他穿着白体恤衫和黑色的短裤，前面头发微长有些乱翘，而后面因头发长扎。与周围格格不入。像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似春风又如夏雨。
　　她轻瞥一眼，对上满面笑意的脸。随便坐在石头上打量这里。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孟樱的肩膀，她疑惑的转过头，一把泥巴拍在孟樱脸上。
　　"哈哈……哈……好不容易来个不认识的，结果是个傻子。"他们笑的直拍大腿。
　　等孟樱好不容易擦掉眼睛上的泥巴，再看过去，他们已经不知跑那去了。孟樱心里一阵骂骂咧咧，转头找手帕。
　　"嗯？我手帕呢？"孟樱左右看着。
　　就在这时，从旁边传来憋笑的声音:"噗，给你拿纸擦吧。"
　　"啊，哦，谢谢。"
　　孟樱大概擦完后转头看向他:是刚刚的男生，她随口问了一句:"你是谁？"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祁洛，请多关照。"他咳了咳微笑着说。
　　孟樱看着他的眼睛愣了好几秒才回到:"你好，我叫孟樱。我是今天才来的。"
　　祁洛调整了一下情绪，坐在孟樱旁边说:"看的出来了。"
　　孟樱重新坐下把玩地上石头的手一钝问:"看出来？怎么做到的。"
　　"毕竟……这儿的人见有人想偷袭，都会躲的……"他眼神躲闪憋笑着说到。
　　孟樱眼角抽了抽到:"呵，嘲笑我啊。"说着她蹲在地上捣鼓着什么。
　　"也不能这么说吧……"祁洛摸着脑袋想狡辩什么。
　　"低头。"孟樱语气不容抗拒。
　　祁洛疑惑了一瞬，下意识低头看向蹲在地上的孟樱，只见一只脏手朝他袭来，一下拍到祁洛脸上。
　　"这样不就一样了吗？"孟樱邪恶的笑着说。
　　祁洛反应几秒，然后一把给孟樱薅起来，打闹开来。
　　"孟樱，奶奶让我们叫你回去吃饭。"孟林和孟延对两小孩说。
　　孟樱一边把泥巴擦到祁洛衣服上一边问:"要一起去吃吗？"
　　"不用了，明天再见吧。"祁洛尴尬笑着摆了摆手。
　　孟林和孟延凑过去:"他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是啊。"
　　两人同时"啧"了一声……
　　"哎呦，我的小樱怎么回事，成泥人了。"奶奶拿着热毛巾笑着说。
　　孟樱看了看手上的泥巴，笑着说:"我交到了朋友。"
　　"朋友？这的人不大好，但有你哥哥保护，就不用担心啦。"奶奶给孟樱擦着脸说。
　　第二天，孟樱早早的到原来那块石头上坐着。
　　一分钟……两分钟……孟樱耐心耗尽了，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小妹妹，你一个人玩吗？"
　　"嗯？是的。"
　　"这样啊，我有一个孙子，就是一般不爱出门。好啦，我要去摘果子了。"
　　孟樱看那位奶奶困难的样子，她走过去说:"奶奶，我来帮你把筐子搬过去吧。"
　　奶奶本想拒绝，但孟樱已经背起了框子:"好吧，那就谢谢了。"
　　走了没一会奶奶便在悬崖附近停下了，她左右看着:"是在哪里来着……"
　　孟樱疑惑的"哎？"了一声看向奶奶，不禁想:为什么觉得奶奶……有时候正常，有时候……
　　就听"啊"的一声，奶奶一个没站稳向下到去。孟樱连忙回头，丢下筐子，跑向奶奶。她一下子拉住奶奶，奶奶按照惯性坐到了地上。
　　孟樱因为拉的太用力，脚下一滑自己向悬崖滑了下去。
　　"孩子！"奶奶着急的喊。
　　孟樱抓住崖边的藤条，奶奶想伸出手去拉，可怎么也够不到，在一边着急的走来走去。
　　孟樱力气耗尽，突然一只小手抓住了她。
　　孟樱抬起头，知道不是奶奶:谁？什么，祁洛？
　　祁洛顾不上胳膊的疼把孟樱拉了上来:"孟樱，你还好吗？"
　　"哈……"孟樱笑了一声意识渐渐模糊……
　　"孟樱？孟樱！你醒醒……"祁洛站在孟樱床边念叨。
　　孟樱可以清楚的听到，但太累了又睡了过去。
　　意识清晰一睁眼看到趴在床边的祁洛，孟樱不想吵醒他悄悄坐起来。祁洛感觉到一下子睁开眼坐了起来:"孟樱！"
　　祁洛看着孟樱担心的问:"还疼吗，抱歉啊我奶奶之前脑袋出了点问题。还有，谢谢你，救了我奶奶。"
　　"不，没事。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孟樱问。
　　祁洛边给孟樱倒水边说:"我过去没见你，就想先转转，远远听见有人喊，我就去看看。呐，给你水"
　　"啊好，是这样啊。"孟樱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她看的出来，祁洛眼里的悲伤……
　　殊不知，在后面祁洛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爷爷，为什么不能说呢，你连她也不相信了吗？"
　　第二天，祁洛拉着孟樱去河边玩。
　　孟樱蹲在一边手捧着水转头准备泼祁洛脸上，"哗啦"孟樱愣在了原地，头上的水解释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噗，哈哈哈哈。"祁洛坐在地上，笑的脸红扑扑的。
　　她有点生气，趁祁洛不备，悄悄捧了一手水，一挥撒了祁洛一脸。
　　"哎喂，你居然偷袭我，看我的……"祁洛到，就在两人玩的开心时候，几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路过。
　　"大哥，你看。有好玩的了"那混混指着祁洛和孟樱说。
　　"哦？走,去看看。"被称为大哥的人说。
　　"扑通！"孟樱和祁洛被他们推下了水，"什么，等等！。"孟樱大声喊到。
　　那人捂着肚子笑:"等等？谁听你的啊，哈哈。"
　　他们笑够了又向水里的孟樱和祁洛扔石头。
　　"可恶。"祁洛小声说。
　　水流很急站不起来，只能找东西抓紧不让自己被冲走。
　　这时一辆灰色的保时捷停在了河边，几个混混连忙迎上去说:"诺哥您怎么来了。"
　　车窗降下:"水里是？"
　　那些人回头看了一眼说:"就两个小孩子，没什么重要的。"
　　车里的人笑了一下到:"你们怎么能这样，去，给我把人拉出来。"
　　他们连忙照办把人拉到车旁边，孟樱和祁洛已筋疲力尽，但手被拽着只能跪在地上。
　　"给他们，把这个吃了。"他拿出两粒白色片装物给那混混。
　　祁洛看向孟樱:已经晕过去了吗，那药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哈哈！您说的对。"那混混接药片时松开了抓祁洛和孟樱的手，祁洛抱起孟樱撒腿就跑:快点，再快点……
　　"碰！"的一声，祁洛转头看去，车里的人伸出细白的手，那手上拿着乌黑的枪。
　　祁洛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又是一声"碰"，子弹向祁洛射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有一声"啊"得惨叫。
　　祁洛忍着痛，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跑到了一颗大树下。
　　"呃，头好痛。"孟樱坐起来说。
　　孟林和孟延围过去:"孟樱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不是在河边吗？这里是……医院？"孟樱盯着哥哥问。
　　孟林说:"是我们把你和这个男孩带回来的，不过当时你们倒在商店边的柳树下。那名男孩眼睛流血但还是紧紧抱着你。"
　　"啊……"孟樱发了会呆突然到:"是那群人，又是祁洛……救了我吗……"孟樱看向身边还在昏迷中的祁洛。
　　"我们怕奶奶担心,随便扯了个谎搪塞过去。"孟林犹豫的问:"你们到底碰见了什么，那个男孩的眼睛流着血。"
　　孟延凑上去严肃问:"那个男孩是你的朋友吗？你应该知道，毕竟我们从小就被教育。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可就要被抛弃了。"
　　孟樱低着头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祁洛坐起来手捂着头，压力让他闭着眼睛。
　　"没事吧，我是孟樱的哥哥孟林，方便说一下怎么了吗。"孟林皱眉问。
　　祁洛转头发觉自己看不见后，像是早有意料，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孟延愤愤地说:"我要去打死他们，可恶！"
　　"行了，你打的过吗？"孟林靠在一边拆台。
　　孟樱小声靠近祁洛说:"你救我干什么！要是你自己跑根本不用担心。"
　　祁洛认真的回答:"因为你对我很重要，从见你那次就对你……很有好感，想要你活下去。"
　　孟樱愣住了，这是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呢，像有东西在压着我，想不顾孟延的劝说，想奔向他……
　　这一风波过去没几天就到了春节 ，孟樱和祁洛经常一起跑出出去玩，祁洛虽然看不见但孟樱常常拉着他去散步。
　　"啊这有个石头，小心。"
　　"嗯嗯，好。"
　　奶奶特地去城里买了点花炮，白天孟樱闲来无事，但在这只认识祁洛，就去找他玩。
　　"咚……咚咚。"孟樱在祁洛家门口。
　　"哎呀，是你呀孩子。"祁洛的奶奶刚摘完果子回来。
　　孟樱转过头笑着说:"是祁奶奶啊，我是来找祁洛玩的。"
　　祁奶奶蹲在地上扒拉着土，孟樱好奇的看过去:"奶奶你在干什么啊。"
　　祁奶奶从土里拿出钥匙说:"你看，我出门前把钥匙放在土里了。"她打开门对孟樱挥手到:"快进来吧。"
　　"奶奶你回来了啊，快过年了，父亲应该会打钱过来了吧。"祁洛说着从房间走出来。
　　孟樱问:"你父亲不回来吗？"
　　"啊？"祁洛听到孟樱的声音惊讶了一瞬，低下头说:"父亲他……那年他把我送到这，他说母亲去了一个地方，他要去陪母亲……"
　　祁奶奶也说:"他会打钱过来，多久了啊，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孟樱好像明白了什么说:"过年的几天要不要来我家，反正我爸妈也不常回来。"
　　祁洛和奶奶同时看向孟樱:"真的可以吗？"
　　"当然。"孟樱笑着说。
　　春节那晚两家人一起吃饭，孟延看自己的妹妹和别人关系那么好心中十分不爽。
　　孟樱的奶奶笑着说:"好吃的来喽，要喝水还是果汁。"
　　"果汁！"孟樱和祁洛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位奶奶坐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孟林知道了祁奶奶的情况很关心她:"祁奶奶您吃这个。"
　　"哎好。"祁奶奶呆呆看着碗里的食物说。
　　终于到了晚上开始放烟花，这里的人不多所以烟花一般都不放，也没有人管。
　　"晚上了，我们去放烟花吧。"奶奶说
　　孟樱等人开心的睁大了眼到:"好！"
　　奶奶和祁奶奶买了很多，秉持着孩子开心就好。
　　孟延在看烟花时，无意看到了一只小狗，烟花燃尽他碰了一下孟樱的胳膊说:"草丛里有只小狗。"
　　她顺着孟延的视线看过去，眼前一亮:好可爱！
　　"汪……汪汪！"小狗跳出来叫了几声。
　　孟林看过来问:"孟樱，你想养它吗。"
　　孟樱笑着说:"嗯，我想和祁洛一起养。"
　　奶奶走过来:"养小狗可是很辛苦的，想就抱回去吧，要好好对它。"
　　"耶！"孟樱和祁洛开心的跳了起来。
　　第二天祁洛给小狗洗了个澡，随后去孟樱房间聊天。
　　"奶奶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孟樱说。
　　祁洛想了想说:"我奶奶的生日好像也快到了。"
　　孟樱问:"要不要一星期后给她们一个惊喜?"
　　祁洛半点没有犹豫答应下来。
　　孟樱和祁洛达成一致准备给奶奶一个惊喜，他们排了一个舞。
　　这天，两家人又聚在一起。
　　孟樱和祁洛一个穿长裙一个穿短袖，不需要音乐他们一会儿转圈，一会儿跳跃，一会儿又用扇子挡脸。
　　一舞完两位奶奶夸奖到:"很好看，太好了！"
　　"妹妹好漂亮啊。"孟延夸到。
　　孟林在一边鼓掌。
　　祁洛他们也笑了起来:"成功了，哈哈。"
　　祁奶奶给祁洛几十块钱当做奖励，祁洛拿出自己存的钱在加上奶奶给的买了一盆铃兰花。
　　"孟樱，这盆铃兰花送给你。"祁洛背对着太阳笑着说。
　　孟樱愣住了感觉心中暖暖的:"谢谢……"
　　早上祁洛和孟樱吃完饭，准备去屋子后面的小路上给奶奶采蓝色的果子(一种药)。
　　"孟樱孟樱，我写了一句歌词哦。"祁洛开心的说。
　　孟樱看过去到:"真的吗，说来听听。"
　　祁洛得意的说:"看这烟雨朦胧，我站这大雨之中，何时才能找到真正自我。"
　　"也不是专业的，能写出来已经很好了。"孟樱边鼓掌边说。
　　他们边走边聊天，很不幸的，遇见了上次河边的混混:"哎呀，这不是上次逃了的老鼠吗。哈哈哈！"
　　孟樱拉着祁洛就跑，几个人挡在他们前面把他们两个围了起来。
　　"给我打！"其中一个人喊到。
　　祁洛看不清他们但还是下意识挡住孟樱。
　　"祁洛，你干什么！"孟樱大喊着。
　　"都说了，我不想你受伤害，这应该是奶奶说过的喜欢吧。"祁洛咬牙安慰到。
　　那混混下手不知轻重，打的祁洛接近昏厥，但还是安慰着孟樱。
　　"不要害怕。"
　　"呵，跑啊？知不知道你们上次一跑，给老子害的有多惨！"混混骂到。
　　一人打中祁洛的脖子，他疼的僵在原地，仿佛动一下骨头就会断掉。
　　他们踢着祁洛，毫不留情。
　　孟樱被祁洛压着虽然没受伤，但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祁洛，你快跑啊！我拖住他们，好不好？"孟樱无助的呐喊。
　　祁洛费力地抬起手，擦了一下孟樱眼角的泪水坚决到:"不好。孟樱，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可不要忘了我啊……"话落吐出一大口血。
　　孟樱哽咽到:"祁洛，祁洛……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我会给你报仇的，会替你实现愿望的。可是，可是……你不要睡啊！"
　　"大哥，他吐血了。"那混混颤抖的说。
　　"切，被我们打吐血的人数不胜数，就他一个小屁孩算什么。"说着那人抓住祁洛的手，把他拉起来，手放鼻处探了探:"真……真的，没气了！"
　　孟樱被这句话冲击的愣在原地，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碎了。
　　不，我没时间伤心。
　　她第一反应就是快回到家里，路上她听见了谈话声，就在之前的地方。
　　孟樱来不及思考，奶奶和祁奶奶都在，孟樱大喊:"奶奶救命！"
　　那几个混混跟着闯了进来，手上拿着路边捡的砖块和石头。
　　奶奶迅速把孟樱拉到厨房，那混混还在屋里四处破坏。
　　奶奶把她推到了放碗盘的柜子里到:"回来是对的，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哭，不要出来。乖，活下去。还有祁洛会保护你的。"话落奶奶独自跑了出去。
　　"不……祁洛也不会了……"
　　祁奶奶没注意到危险的来临，对他们喊:"你们干什么！不许进来……"
　　话还没说完被他们推了一把，祁奶奶的头撞到了石墙生死不明！
　　孟樱和祁洛收养的狗跑出来对他们呲牙乱叫:"汪，汪汪！"，那混混甚至懒得看一眼活活踢死了它。
　　奶奶想:要先引开他们，给孟樱争取逃跑的时间！
　　那人看见了孟樱的奶奶:"喂，老太婆你跑什么。"说着把奶奶扯过来。
　　奶奶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人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咚咚……"一下，一下。用砖块打的血沫四溅。
　　"可恶，人跑哪去了。"他们四处找孟樱想要灭口。
　　她在厨房的柜子，里那混混看不到。眼泪早已经流干的她，呆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奶奶……祁洛……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跑到家里来？为什么要给大家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身体渐渐麻木，手脚渐渐冰凉，孟樱的意识开始模糊……
　　而外面的孟樱却无意识的从柜子里走出来，拿了一把菜刀，她衣服上都是血，但，不是自己的……
　　"杀了他……"孟樱小声念叨。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随从我的意愿……
　　孟樱缓缓走出去，他们被孟樱的样子吓到了愣了几秒。
　　"杀了他……我要你，给祁洛陪葬！"孟樱像在自言自语。
　　那混混深呼吸了几次给自己壮胆大声喊到:"打死她，这可是大人的命令！她死了就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杀人了！"
　　孟樱默默记下他们说的话。
　　那些人瞬间跑向孟樱，棍子朝孟樱头打去，她往右边挪了点，在那人倒下时一刀刺下。
　　有人不甘心拿砖块扔过去，孟樱侧身躲过，迅速拔出刀随后跑向那人，趁那人重心不稳拿刀刺去。鲜血四溅，只听一声惨叫……
　　其他人意识到不对连忙跑走，等那个昏过去的孟樱再睁眼，只看见被血染红地上，奶奶，祁奶奶，小狗和两具遗体……
　　这时，出门买东西的孟林和孟延也回到家:"奶奶？孟樱！这是怎么了……"
　　孟林慌张的说:"快！延，快打120啊!"
　　什么声音……车子吗……
　　孟樱睁眼是在车上，孟父孟母来接他们回去。她微微睁眼，呆呆的看着窗外，路过祁洛被打的地方时，孟樱看的很清楚，地上只有一滩血迹，而祁洛的尸体却不见了。"
　　为什么？祁洛呢？被带走了吗？送医院了吗？不，他们说他没有气息了……
　　霖芝谈了口气到:"人长大，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
　　突然言初着急的跑过来:"孟樱姐！橴諜中……橴諜中有人被她母亲送去教管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