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青烟少司

4、第四章:悬案迷踪

　　“勇哥，这是李桂香的邻居。她说她能够提供一些信息给我们”，素被警官带到了二楼的案发地，周勇正拿着相机拍摄着案发现场的照片，保留着案发现场的第一手资料。听见那个警官说话，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向素走来。
　　“阿郑，你再出去守着，一个人也不要放进来，我们这边还要再探查一下”，周勇向那个警官嘱咐道。
　　“好的，勇哥”，带素进来的警官回复道，然后离开了。
　　素有些呆滞木楞地站在那里，她没有看见周勇正在向她走来。她的眼前是两具被剁成的尸块拼接完整的尸体，□□的、血肉模糊的，支离破碎的尸体。经过一天一夜的搁置，那一摊鲜红流动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血浆已经变成糊状凝结物，女人的发丝被血迹染的脏乱，掩了面容，掩着一个女人所有的不堪与贞洁。而那个孩子…素呆呆的望着那些尸块，眼神呆滞，面色发白，直到看见几只苍蝇从女人的发丝下飞出时，她再也忍不住了，跑了出去，双手搭在栏杆上，恶心，吐了。
　　周勇也跟着出来，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摘下探查时戴着的口罩问道:“你没事吧？” 周勇搀着素，并且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素还在吐，她感觉自己的胃酸都快被吐了出来，一天中吃得饭全都在那一刻漫过咽喉，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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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些热水，经过片刻休息后，素渐渐缓了过来。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适应也很正常，只不过刚才好像吐的太猛了，素现在还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一阵的生疼，眼睛里也布着红血丝，还擒着些许的泪光。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事了吧？”周勇在一旁问道。
　　“嗯，没事了”，素望了一眼周勇，小声地说到，眼睛里的红血丝像是在显微镜下被放大的生物细胞一般，一丝一缕的布在眼球的四周。
　　“那我们现在可以问你一些事情么？可能还要麻烦你和我们去一趟警务处，以便我们进一步对受害人的家庭情况做出了解，可以么？”周勇试探性的询问着素。
　　素点头答应。
　　等周勇结束案发现场的资料采集工作，从房间里出来，素也跟着他走了出来。上了警车，消失在老年公寓外嘈杂的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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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紧张的，我们只是做一下调查，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老赵坐在素的对面拿着一只黑色的圆珠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一些东西，而周勇则负责在对面询问问题。
　　“你说你是受害人李桂香的邻居?那你知道平时李桂香都接触什么样的人么？”周勇问道。
　　“这个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都住在一个楼层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每次见着面了，打个招呼的，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平时都接触什么样的人”，素顿了顿喉咙，一字一句的回复着警官们的问题，慢吞吞地，生怕会说错一个字。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受害人是什么时候?”
　　“这个我倒是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下班回来时，听到她和她的丈夫在吵架，孩子也在一旁哭”，素还是慢吞吞地说着，字字珠玑。
　　“你说昨天晚上她和她丈夫吵架?”周勇反问道素。
　　“嗯，是的。我昨天晚上加完班，大概是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回来时，经过他们家门口，就听见他们在吵架。”素的手一直放在两腿之间，略显紧张的小声回复着周勇的问题。
　　素的话音刚刚落下，坐在一边默默记笔记的老赵突然说话了，不过不是询问素，而是对着周勇说到：
　　“小周啊，这个李桂香的丈夫疑点重重，嫌疑最大，现在还是没有找到有关他的消息么?”
　　周勇正准备接着问下去，却被老赵的话给打断，猝不及防的，让周勇有些发蒙。
　　“哦，阿sir，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个人，但是我已经吩咐过小郑让他们加大巡查力度，扩大搜寻范围了，我想着应该快了吧”，周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复道。
　　“李桂香的丈夫是此次东湖AN区碎尸案案件突破的关键，让小郑他们再增添些搜寻人手，反复调查滨河大道路段的监控，抓紧时间”，老赵神情严肃地说着，周勇忙忙点头应和着。
　　“那你还知道一些有关于他们家的其他情况么?”周勇针对上面的问题再一次询问着素。素想了一下，双唇微微抿着，眉头紧皱。
　　“额…其他的?我只知道他的丈夫是个酗酒成瘾的人，经常夜不归家，我还听别人说，他好像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聊到这里，素才渐渐放松了下来，没有了刚才那般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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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对于李桂香的家庭情况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谢谢你的配合”。周勇推开警务室的门，送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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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回去，回去之后你不用害怕，我们已经派警察连夜蹲守在你所在公寓的门口保护你的安全…”周勇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对素说到。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前往东湖AN区老年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