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的学生回忆录》原素言

15、新地图记忆三

　　芙洛拉的家位于伦敦郊区沃特福德，琼斯夫人是一位热情的法国女士，拿手的煎牛排、烤羊腿和鹅肝焗鲜贝吃得我和艾瑞都重了几磅。
　　“妈妈一定希望你们都是她自己的孩子！”琼斯夫人的热情芙洛拉一点不吃醋，我和艾瑞分走了琼斯夫人的大部分注意力，她可以自由的看她喜欢的麻瓜小说和电视剧。
　　沃特福德是一个巫师和麻瓜混住的小镇，我们完成了假期作业后，还一起去看了麻瓜的电影，听了麻瓜的音乐会。艾瑞头一次在离麻瓜这么近的地方生活，现在她最喜欢的乐队已经由古怪姐妹变成了皇后乐队和卡朋特。我还教了她们一首中文歌。
　　琼斯夫人虽然不是巫师，她的葡萄酒酿造技术堪比魔法。在她的指点下，我们三人自己动手，一人做了一桶葡萄酒，贮藏在琼斯家的酒窖里，琼斯夫人说等我们毕业的时候再取出来品尝，看我们三人谁的手艺最好。
　　安德鲁斯廷森家的别墅虽然也在沃特福德，却在几公里外的地方，我原先还以为他家真的在芙洛拉家隔壁。
　　几公里的距离对壁炉相连的两家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在琼斯家这半个月，他差不多隔天就要来报道一次，以送饼干、送糖果、送糕点等各种名义。
　　琼斯夫人偶尔会邀请他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用餐。芙洛拉说斯廷森太太有些冷漠，不爱说话，却不干涉孩子们的来往。
　　在琼斯家住到七月下旬我才回到约克郡。之后的几天我除了研究《时间魔咒的悖论与猜想》这本书就是和卡洛琳一起构思下一期的巫师时尚生活专刊的内容。
　　七月三十一日上午十点，西里斯的到来让卡洛琳把原本计划的关于女巫时尚手套的这个专刊主题改成了如何让身边的男士变成女巫们最好的装饰品。
　　得益于布莱克的盛名和西里斯傲罗的身份，卡洛琳没有阻止我去参加哈利波特的生日宴。只是在临走前郑重的交代：“布莱克先生，麻烦请在九点前送提亚回来。”
　　“向您保证，夫人。”
　　西里斯握着我的手臂，带着我幻影移形到伦敦的格里莫广场。
　　站稳后，我看了看周围的房子的门牌号，我们现在站在格里莫广场11号的外面，左边是10号，右边是13号。
　　西里斯向前走了几步，一面肮脏的外墙上一扇破碎的门和满是污秽的窗户忽然现在出现在11号与13号之间。
　　那扇门上的黑色油漆已经破烂不堪并且满布刮痕。银色的门把手已经扭曲成了一个蛇形。在大门上既没有钥匙孔也没有信箱。西里斯伸出手指敲了大门一下，大门发出一阵响亮的，金属质感的卡嗒声，然后在吱吱作响中打开了。
　　“真希望邀请你来到的是我们之前住的房子。上个月我才搬回这里来。”西里斯不太高兴的说：“欢迎参观布莱克‘温暖'的家，哈利那小子倒是特别喜欢这里。请小心门口的雨伞架，它特别喜欢绊倒人。”
　　我带着满满的好奇走进这幢著名的房子，大厅上的墙壁上挂着老式的汽灯发出不太稳定黄色的光芒，忽明忽暗。斑驳的墙纸上、破旧地毯、长而黑暗的走廊。走廊的顶上有一盏满布蜘蛛网的树形装饰灯在闪烁，还有年代久远已经发黑的肖像画挂在弯弯曲曲的墙壁上。不论是灯具还是烛台上都能看见类似蛇形的装饰。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西里斯！”一个身着麻瓜休闲服的男孩，从最尽头的一扇门后面出现，匆匆跑过来。
　　哈利波特。
　　一张白皙精神的面孔、乌黑的头发和一对翠绿的眼睛，奔跑给他脸颊染上了些许健康的红润。他戴着一副崭新的圆框眼镜，身量只比我矮一点，大概到我眉毛的位置。
　　“上午好，普威特小姐，非常高兴在这里见到你！谢谢你愿意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活泼、生动的语调，“还有圣诞期间寄来的笔记本，我之前都不知道霍格沃茨一年级原来要学那么多的课程。”
　　和真正爱他的亲人幸福生活了两年的救世主比电影主角更自信一些，甚是学到一丝他教父张扬肆意的气息。
　　哈利对这幢充满神秘和历史感的房子非常感兴趣，西里斯前天才从把他佩妮家接到这里，这幢五层的房子目前只有一楼客厅餐厅厨房和楼上他们两人各自居住的房间清理打扫了出来。其他房间则是哈利探险的地方，在西里斯的保护之下。
　　“生日快乐！波特先生。”我拿出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一个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头形状的蛋糕，“祝贺你再过一个月你就能坐上一辆像这样的真正的火车前往霍格沃茨上学了。”
　　“哇！太漂亮了！”哈利惊喜的接过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餐桌上，“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我真的能去那里上学吗？”
　　西里斯伸手摸了摸哈利毛茸茸的脑袋：“我认为自你出生之日起，你的名字就已经记录在霍格沃茨的学生名单上了。我保证，你的入学通知书已经走在路上了！”
　　“西里斯，我难道出生的时候就有哈利这个名字了吗？”哈利波特有些疑惑，因为他知道他有个小学同学的父母总在他们孩子入学前才定下孩子的正式名字。
　　“当然！在莉莉还没有答应詹姆的约会邀请之前，他就已经要给孩子取这个名字了。”哈利特别喜欢听西里斯讲他父母年轻时候的故事。
　　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哈利的下一个问题，也解救了西里斯。西里斯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的脸几乎完全被蓬乱的长发和纠结的浓密胡须掩盖了，但仍能看见他闪闪发光的眼睛。
　　他弓着腰，从门口挤进来，这是霍格沃茨的钥匙保管员海格鲁伯。
　　“西里斯！因为猫头鹰根本找不到这里。是我主动向邓布利多争取到了这个送信的机会。”海格看见我和哈利“上午好，普威特小姐。哦！亲爱的哈利！你和你爸爸詹姆长得一模一样！只有你的眼睛”
　　“像我妈妈。”哈利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大个子，他不是头一次听到这句话，西里斯半醉半醒间说过很多次，莱姆斯也说过。
　　“哦，是的，和你的妈妈莉莉伊万斯的眼睛一模一样。”海格还想再多说些什么，“海格，你带来的信呢？”西里斯打断了他。
　　哈利波特终于得到了他期盼已久的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开心的欢呼起来，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上面的内容。
　　午餐前又来了一位毫不意外的男士，他身上穿着不太新却非常干净整齐的巫师服，浅褐色的头发有点发灰。脸上浅浅的陈旧伤痕一点儿不影响他温和的表情。莱姆斯卢平。
　　卢平的手上拎了个大袋子，里面装着我们今天午餐。打包的披萨、汉堡、鸡翅、薯条。
　　午餐后海格要去对角巷为邓布利多办事，我给哈利做一年级魔药课的答疑解惑，西里斯和卢平留在餐厅里谈事情。
　　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边，我看到了一排裱糊在墙上作为装饰的缩小的头状物体，那是以前曾为这栋房屋主人们服务的小精灵的头颅。
　　哈利说这个房子里现在还有一个年迈的叫克利切的家养小精灵，因为爱骂人，又喜欢吐口水，西里斯讨厌他，让他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厨房后面的隔间里，不允许出来，所以我刚才没见到他。
　　晚餐我不想再吃打包的快餐，主动承担了下厨的工作。我、哈利、西里斯一起去麻瓜超市买了许多肉食和蔬菜，卢平也会住到这里来，他需要打扫一间他自己住的房间，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采购。
　　“霍格沃茨现在还要教学生们家务魔法吗？”西里斯见我熟练的挥动魔杖，厨房的各种工具迅速动起来，切的切、煮的煮，炖的炖。他甚至找不到可以帮忙搭把手的地方。
　　“这些家务魔咒学起来并不困难，也可能我在魔法上多少有那么点天赋。因为从小是在唐人街长大，所以我对食物稍微有那么点儿不太一样的要求。所以，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承认我的微笑里肯定带了点炫耀。
　　西里斯抄起手臂看着我“真是骄傲的女巫，一会儿晚餐后我们可以适当的切磋一下，检验一下你的魔法天赋。放心，我不会伤到你。而且，在这里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使用你自己的魔杖。”
　　“真的可以吗？太棒了！那一会儿请傲罗先生多多指教！手下留情！”我的胡杨木魔杖比现在手里这根更好用一些。
　　中西结合的晚餐：豆角烧排骨，煎牛排，茴香蜜汁烤里脊，蔬菜沙拉、洋葱汤和黄油烤面包。中午吃过了生日蛋糕，晚上就没做甜点。
　　西里斯给他自己和卢平的杯子里倒满了朗姆酒，我和哈利的杯子则装着椰子汽泡水，再次举杯，祝贺哈利波特先生年满十一岁。
　　晚饭后西里斯坚决接过清理厨房的工作：“放心吧，莱姆斯，我不会让这些碗和碟子都消失的，要知道这两年我偶尔还是会进厨房的。”
　　哈利在西里斯身后做了个鬼脸，悄悄揭他教父的老底“西里斯总会买许多一模一样的碗和碟子。”
　　卢平一脸正经的对我说：“可能需要请你推荐一家能做出差不多这种水准食物的餐厅，方便西里斯以后常去打包。”
　　我一边笑一边在便签上写了几家餐厅的名字和地址，交给哈利。
　　“我的教子和最好的兄弟都被你的美食收买了。”
　　西里斯从厨房出来后，换了件外套，挥动魔杖把大厅的家具挪到一边，卢平和哈利站在一旁观战。
　　我拿着我的胡杨木魔杖，朝他鞠了个躬，收起脸上的笑意。
　　西里斯回礼“随意点，别这么拘谨。”话音一落他即抬手，他手中的黑檀木魔杖尖一阵红光闪过，“腿立僵停！”我往右飞快一跳，躲过僵腿咒。“障碍重重！”我的障碍咒也没能击中他。
　　“昏昏倒地！”“驱逐远去！”这一次我们同样都躲过了对方的咒语。
　　“速速禁锢！”“盔甲护身！”两个魔咒撞在了一起，西里斯稳稳站着一点没动，我挡住了他的禁锢咒，却被他的咒语强大冲击力往推的了两步。
　　我的魔力不如他强大，撑不了太长时间，换左手拿魔杖的同时，右手抬起“酒杯飞来！”
　　一只银杯从柜子上飞到我手里，我把杯子朝西里斯握着魔杖的右手砸去，中断了他的咒语。
　　我大喊：“统统石化！”
　　西里斯用漂浮咒接住了银杯，同时用变形咒将它变大，想挡住的我的咒语。杯子在空中却瞬间分裂成几块，散落一地。
　　在他神情一愣的瞬间：“力劲松懈！”我的抽离咒击中了他，西里斯左腿一软半跪在地上，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他手中魔杖并未脱落。
　　我已经没有半点魔力了。
　　不等他使出下一个咒语，我有些狡猾的举手投降，大喊：“我认输！认输！”
　　和优秀的成年巫师决斗，每次施展魔咒都需要用尽全力。
　　卢平走过来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西里斯缓了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以一种惊叹的表情看着我：“哇！完全超出我的预料！无杖魔法飞来咒，无声魔法切割咒！如果不是你魔力不足，刚才我已经输了。”
　　哈利不太明白：“提亚刚才用了切割咒吗？”
　　卢平解释：“她对那个破碎的杯子喊的石化咒的咒语！实际施展的却是切割咒。”
　　我虽然手脚发软，嘴还可以。昂着头得意的说：“这叫声东击西。”
　　卢平给我一个大拇指，转头就批评西里斯：“你太轻敌了，西里斯。如果不是你的大意，杯子破碎的时候就应该立即发出下一个咒语，也不会被抽离咒击中。”
　　西里斯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莱姆斯，你应该和我一样惊讶才对！见过二年级就这么厉害的女巫吗？恐怕很多人毕业的时候都不一定能使出无声或者无杖魔法！她居然在这个年龄都学会了！”
　　“其实我也只会这两个，用起来特别费力！而且现在还不能把他们结合起来。”
　　西里斯瞪大眼睛：“你还想用无声无杖魔法？那至少要等你成年！”
　　卢平见我眼睛一亮，面带期盼，猜到我想法，无奈的摇着头说：“别看我们，无声无杖魔法我和西里斯都不擅长。那是邓布利多的绝技。
　　但是西里斯说的没错，我确实非常惊讶！令人赞叹的魔咒水平！
　　刚开始我以为你最多能接住西里斯一两招！前面的盔甲咒已经非常棒了！后面的飞来咒、切割咒更是超出预期！
　　还有卓越的战术，矫健的身姿。如果你的年龄再大一点，体内魔力再多一些，最后给他来个昏迷咒！就能让他今天在地板上睡一晚。”
　　西里斯赞同的点头：“心慈手软，这算是你目前最大的问题。最后那个抽离咒应该换成昏迷咒或者缴械咒。”
　　卢平：“如果是敌人切割咒也可以换成爆炸咒。”
　　“我还不会无声爆炸咒，何况我们怎么可能是敌人！”不论是无声魔咒还是无杖魔法都会消耗更多的魔力。“使用切割咒就很勉强，最后即便其他咒语能击中西里斯，同样也没什么作用。”
　　哈利：“原来巫师施展魔咒可以不用魔杖，也不用喊出来？是无声魔法难，还是无杖魔法更难一些？”
　　西里斯：“这个问题对提亚来说，都不难。而大多数学生恐怕要上六年级才会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其中一种。她的这‘一点儿'魔咒天赋会把其他学生都称得像蠢货！”
　　“你的意思是提亚现在已经比霍格沃茨六年级的学生还要厉害？”
　　卢平也和西里斯一样肯定的点头：“除了年龄导致的魔力不足。”
　　“别夸了，再夸下去我就要飞上天了。”我用手捂着脸，降低脸上的热意。
　　卢平还有疑惑：“看上去你好像有意识的训练过决斗技巧？”
　　“上一学年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威尔逊教授是一位美国退休的傲罗，很厉害，对我们要求也很严格。”
　　哈利“那位傲罗教授真的那么厉害？他以后也会给我们上课吗？”
　　我大声回答他：“小伙子，别太贪心！你已经拥有两位全英国最优秀的巫师的私下辅导了。梅林呀！真是令人羡慕！”
　　西里斯和卢平哈哈大笑，一人伸出一只手把哈利的头发揉成一团杂草。
　　“我只是好奇！”哈利想躲但躲不开。
　　“你们当年留在霍格沃茨的那个小东西，介意被其他人拿到吗？”，我想起弗雷德和乔治得到的那张羊皮纸，正好有两位主人在这里。
　　“有学生得到它了？”西里斯看懂了我的的唇语“地图”，兴奋起来，“邓布利多真是太偏心了！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你！”
　　西里斯以为是邓布利多给我透露了活点地图的消息“有两个学生找到了它，但是他们还没有找到打开它的正确咒语。”
　　“格兰芬多？”
　　我点头：“非常有趣的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