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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各怀‘鬼胎’ ...

  •   首先声明一下,由于剧情需要,咱刘碗和贺影的出场得提上日程了,所以就是等不到咱真真十七了,在这个十六岁的暑假就是说一起让他们都先出来吧。大家莫怪哈。还有身世啊等一些东西可能和梗概里会有出入,咱随机应变。

      ————————

      张珍妍回国已经一月有余了,张远峥在试着让她接触家族里的事务,好歹也快二十了,可以让她着手一些了。

      “喂,是我,你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吧。”
      “……”
      “那行,我再次提醒你,认清你的主子,什么事不能做你该明白。”
      “……”
      “先挂了,有人。”
      咔嚓——
      开门声。
      “小妍?你有什么事吗?”张远峥回到书房对于这个时间点在这看到自家女儿有些意外。
      “没有爸,阿源给我推荐了一本书,他说您这儿有,我来找找。”张珍妍淡定回应。
      “这样,那有找到吗,什么书我拿给你。”
      “不用了爸,您这好像没有,我明天去书城看看就行。爸您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张珍妍说完不紧不慢往外走。

      “我说了不跟你过了听不懂是不是,这么些年我受够了,离婚,现在就去离婚!”女人极具穿透性的嗓音仿佛能划破夜幕。
      “离哪门子婚,你是不是就想着自己呢,你离了孩子们呢!”男人的怒吼声简直能震碎耳膜。
      “我有必要在意他们吗!一个范池楠是你妈强迫我生的,当初生他差点要我半条命!一个刘耀文,他是我的孩子吗!我干嘛要在意他!”贺文娟扯着嗓子怒吼,她是真的受够了,这么些年累死累活养着这三个人,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想死的心早就有了。
      ‘啪!——’
      响亮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梁熊膀大腰圆,力气极大,直把贺文娟扇得跌坐在沙发上。
      “你还打我,怎么,我说他还不行了,就因为他是她梁桦的儿子是不是!你跟自己表姐不清不楚你好意思打我!”贺文娟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不是因为被打,而是觉得委屈。
      “贺文娟我警告你……”
      “梁叔!”
      梁熊的话被突然从里屋出来的刘耀文打断,
      “你出来干什么!回去!”
      刘耀文不听,走过去把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这是上个月赚的钱,上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完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了你不需要这么做!”
      “梁叔!我有自己的自尊,我很感激您和文娟姨从小不嫌弃我抚养我,可你们也因此闹过很多次我都知道,我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你们的家庭。我已经决定好了,今天我就走。”说着转身进屋,没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他实在也没什么行李可带。
      “小文,你这是干什么。”贺文娟立马起身阻止,虽然确实因他的事自己跟梁熊闹过很多次,可她大多时间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很讨人喜欢的一个孩子。
      “小文,叔叔阿姨吵架不是因为你,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但可能确实牵扯到你了,但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快把东西放下,我们不是还说了明天要一起去集市吗?”贺文娟眼中含泪去拿刘耀文手里的行李,但泪珠在下一刻决堤。她自责,刚刚不该说那些话的,再怎么样,这也不是孩子的问题。相比于自己那个不亲近自己的快要烂掉的儿子,她真的更希望刘耀文是自己的儿子。
      刘耀文虽然早已下定决心,但真到这一天才发觉是很难受的,可他抬头看见他们二人鬓角的白发时,心中又坚定了几分,“梁叔,文娟姨,我真的没事,也该出去转转了,总要去见见世面吧,你们放心,等我出人头地了一定回来接你们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真的得离开了。”刘耀文眼中含泪,面上带笑说着这番话。
      他慢慢撇开两人的手,侧过些身正向面对二人,深深鞠下一躬。
      泪水打在地板上的痕迹清晰可见,他不敢再去看二人的神色,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文,你把这些拿上,我们用不上的。”梁熊把刘耀文刚刚放在茶几上的一沓钱塞回给了他。
      “呜——”火车的轰鸣声响起,刘耀文坐在窗边看着这个自己待了十几年都没有出去过的地方逐渐在视线里倒退着,仿佛立刻成为了自己的过去,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回过头双手搓了搓脸,整理好情绪,既然决定了就一定要坚定下去,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坐了大概四个小时后,原来身边的人下车了,再后来换成了一个男生,刘耀文没太注意继续睡着觉。
      又三个小时后,刘耀文是被说话声吵醒的,在梦里就有个声音一直在叨叨叨,原来是在他旁边的那个男生不断地跟周围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谈天说地,起始第一句都是问去哪,然后就能聊到家常便饭,从某些方面,刘耀文还是挺佩服的,因为自己从来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也不太懂得社交。
      他向那个男生说了第一句话,“方便让一下吗?”眼神示意厕所。
      “您请。”对方满脸诚意。
      刘耀文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吧,那个爸妈曾经待过的地方。
      他穿过长长的走道,一路上大人小孩老人形形色色,他们看着都和自己好像,像从那高大的树上飘零而下的枯叶。
      他走到自己位置旁,男生看见他急忙让座,他还是在高谈阔论中。
      他也像落叶,只不过他还是绿色的——刘耀文这样想。
      “小帅哥,你这是要去哪啊?”意料之中的来了。刘耀文就知道自己醒后自然逃不过这个社交悍匪(bushi
      “重庆。”惜字如金。
      “喔!我也去重庆呢,巧了不是,我叫贺峻霖,帅哥认识下?”贺峻霖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刘耀文。”浅浅微笑意思一下。
      ‘还真高冷呢。’贺峻霖如是想。
      ……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站了,刘耀文觉得骨头都要坐散架了。
      “耀文弟弟慢点走。”贺峻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耀文向四周瞅,生怕引来奇怪的目光。
      经过火车上近四十分钟的交谈,其实是贺峻霖十句刘耀文一句的模式,两人得知对方都是小小年纪自己外出打拼,贺峻霖真的对他惺惺相惜。
      贺峻霖提议两人一起住时,刘耀文第一时间拒绝,可最后还是被贺峻霖以‘一个人出门在外,有个知根知底的人总好些’为由劝住。虽然刘耀文并不觉得他们彼此知根知底。
      来重庆两周了,两人都勉强先找到一个临时工作。
      期间刘耀文问过贺峻霖为什么自己出来,他是觉得一般人不会做这样的选择,除非迫不得已,像他自己。
      贺峻霖给到的回答是,“我小时候老爸就去世了,妈妈一个人带大我和妹妹,妹妹的先天性心脏病让家里每每入不敷出,自己逐渐懂事后就开始帮家里赚钱了,可能是能力太强了,那一片的生意自己做起来都非常好,以至于挡了有些人的财路,我只好换个地方继续挣钱了呗。”刘耀文总结,说白了就是那个地方的钱挣完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话虽这么说,刘耀文还是能听出贺峻霖语气里的苦涩意味。
      “那你之前是干什么赚钱啊?”吃饭时贺峻霖问着刘耀文。
      “地下拳馆。”刘耀文扒饭的动作不停,今天中午太忙没吃饭,挺饿的。
      “…打黑拳?!”贺峻霖嘴里包着饭也掩不住他的震惊,他再次打量一遍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少年。
      “嗯。”刘耀文没理对方的视线和惊讶,他所在的那个地下拳馆里挺多年轻孩子的,没什么稀奇的,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严浩翔,严浩翔!你怎么敢睡懒觉的啊。”宋亚轩气急败坏,他已经连续好几天被吩咐来叫严浩翔起床了,搞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个少爷似的,珍妍小姐也太……!算了,不敢腹诽。
      “哈…今天不是没什么事吗?你们每天都起这么早干嘛。”严浩翔从被窝里探出头,头发乱糟糟的,抬手揉着眼睛。
      “你懂什么,至少得比少爷们起得早,哪像你,比猪起的还早。”宋亚轩坐在床边,一顿吐槽。
      “保镖也是人啊,也不看看每天晚上得几点睡,又要起那么早,况且你看看你才几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怎么能不好好睡。”严浩翔看了看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确实不早了哈。
      “快收拾吧你,我先下去了。”宋亚轩掀了把严浩翔的被子就起身往外迈步,又似乎突然想起一个事,转过头对严浩翔说,“对了,今早先生说了,你明天得跟着我们一起去办事,别缺席。”说完便走出门外带好门。
      独留屋内严浩翔不解,好好的,这种事什么时候也带他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保镖四人的关系已是相当缓和了,虽然在某方面事上还是会看对方不顺眼。

      自上次那个与严浩翔意味不明的的吻之后,张真源没再敢同严浩翔单独待在一起过,处处躲着防着严浩翔,生怕那人又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他自己也做过了深刻的反思,一定是因为自己年少无知,青春懵懂,不懂拒绝,才会酿此大错!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再遇到这种事就打爆对方!
      张真源看着餐盘上的鸡蛋就觉得它长得像严浩翔,一叉子刺下去,舒坦。
      拿起旁边的果汁想要美美地喝上一口,结果一抬眼就见严浩翔从外面走进来,急得他连忙放下杯子,一边瞧着严浩翔的动作,一边朝着厨房里喊,
      “马嘉祺,马嘉祺你快出来一下!”
      马嘉祺真以为出了什么特要紧的事,急忙跑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真源看着严浩翔进了他们属下平时吃饭的区域后,松了口气,有些心虚地对马嘉祺说,“啊,也…没什么,就觉得……这个蛋,啊对,这个蛋太丑了,我不想吃它,你帮我吃了吧。”对就是这样,张真源心里舒服多了。
      马嘉祺一脸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接过餐盘解决了那颗被贴上‘丑’字标签的煮鸡蛋。‘我吃了是不是会变丑啊’马嘉祺暗暗想。
      两个餐厅区域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视线阻隔的东西,张真源看见严浩翔端了份汤圆坐在了面对他的位置上,
      ‘这人,大早上的吃汤圆,噎不死你’
      张真源猜测那一碗汤圆可能就十二个吧,这么久过去了,他才吃了四个。
      ‘这人装什么,那么细嚼慢咽,是生怕我的诅咒应验被噎死吗’附赠一个白眼。
      路过的陶棘见张真源一直盯着严浩翔吃汤圆,忙问,“小源,你也想吃的话我给你做来?”(忍不住手动狗头)
      张真源有被吓到,他又心虚了,“不用了陶姨,不麻烦了,我也该出门了。”

      严浩翔全程不抬头,但他洞悉一切,先向吃了‘丑’蛋担心自己会变丑的马嘉祺道个歉吧。
      不过听到张真源说他要出门还是有些意外,没风声说他今天要出门啊?
      张真源起身上楼没再看他,他盯着张真源的背影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上周,班长许可昕在班群里自发组织了一次野游,班上同学自愿参加,可她邀请了张真源,当事人自是欣然前往。
      而作为同班同学的马嘉祺和宋亚轩二人当机立断报上大名。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张真源挺期待的。
      本来丁程鑫提出了自己同去的要求,可最后在三人以‘你去实在不合适’‘这是我们班内活动’等词条的轮番轰炸下被劝退。
      张真源还特意叮嘱丁程鑫,要是严浩翔问起,千万别说实话。他觉得严浩翔是能赶过去找他的性格。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三人美美出门。

      “哈喽,班长,这辆车吗?”来到指定好的集合广场,张真源大老远就看见组织学生的许可昕,上前热情地打着招呼。
      马嘉祺宋亚轩二人与许可昕依旧是以微笑浅浅示意。
      “对,你们先上车坐好,还有三个同学没来,应该十分钟后我们就出发。”许可昕从旁边地上的箱子里拿出三瓶水递给三人。
      三人随即上车,车上人适中,除了一些去了外地的,和个别不太热衷与此类活动人没到,基本都来了,大概二十五个左右。
      “坐哪?”张真源询问着身后两人。
      “哪都行,看你喜欢。”宋亚轩秉着什么都依你的态度回答道。
      马嘉祺也同样点头。
      张真源最后选在了倒数第三排的右侧,刚好是一边三个座位的布局,
      “哥,让我坐窗边呗,我晕。”宋亚轩做头晕状。
      “行行行。”张真源侧开身让宋亚轩进到里面去。自己则坐在了他旁边,马嘉祺自然而然坐在靠走廊一侧。
      宋亚轩倒像是真晕这种大巴车,全程没怎么说话,张真源则是和马嘉祺讨论着他最近在看的动漫《火影忍者》,最后说他昨晚刚看到鸣人去找佐助了。
      “你又熬夜看动漫?”是最后赶来坐在张真源他们前排的江久。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别人听见也正常,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避讳的话题。
      江久探过头来看向后排的张真源,起初正常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晦暗,他看见马嘉祺的手抓着张真源的手腕,还一副警惕的眼神望着自己。
      马嘉祺和宋亚轩其实私下讨论过,两人不谋而合地对江久这人带着排斥感,不是出于私人感情的那种,而是直觉江久这个人不对劲。
      两人了解过,江久的家族算是很早就开始跟着张家做事了,一向勤恳,可到了江久爸爸这一代,手下实力锐减,还频频出现内鬼叛徒,张远峥曾针对他那条线做过大整改,安分了好几年,不过听说最近又开始躁动不安了。

      两个小时后。
      车辆开出了闹市区,来到了市郊,周围一片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很宁静的惬意感浮上每个人的心头。
      “大家看,前面那个山庄就是我们今晚要住的地方,我们先去把东西放一放吧。”许可昕带领着大家走过一座石拱桥,向着几百米开外的翼韵山庄走去。时不时提醒大家注意脚下,不要打闹。
      他们学校的学生算得上这里的常客了,最开始来这的学生觉得这里实在太好,回到学校就是一顿宣传,这就成了传统一样,往后的学生出游必选此处。
      不长的距离里大家有说有笑,好不欢乐。许可昕作为组织者,跟山庄负责人对接结束后,嘱咐同学们都先各自去到房间做简单的收拾准备工作。
      二十分钟后。
      “同学们,我们准备上山咯。”许可昕发号施令。
      同学们一片欢呼。
      虽说是上山,但其实也就是在边缘地带,还是要为安全考虑的。
      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们很快就赶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他们按着提前分配的工作井然有序地布置着现场,其实没有太大的工作量,主力军要属食材组,又是烧烤又是炒菜,他们甚至有人提议弄个火锅,最后以太麻烦被婉拒。
      又两个小时后,大家坐成两个大圈开始品尝美味佳肴。烧烤是家里开着烧烤店的同学烤的,很正宗;炒菜也是很地道的家乡味道,此刻大家真就像一大家人,其乐融融。
      吃完饭后是传统的游戏环节,第一个玩的则是大家都热衷的国王游戏(手动狗头),由于人太多,大家自动分成了三组进行游戏。
      “哎呀,我能不能抽到个国王啊。”
      “七号和八号,干什么呢…比赛爬树!哈哈哈哈。”
      “哟嚯,轮到我了宝贝儿们!”
      同学们欢乐的声音此起彼伏,传到对面的山上又好似被弹了回来,回音里都是抹不去的喜悦。
      “我的!这把还是我的啊!”江久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哎呦,怎么老是他的啊,你踩狗屎运了?”一个男生打趣道。
      “切,听好啊,五号和…九号,对视一分钟看谁先移开视线!”
      “啊?江久你搞什么,每次都有我。”张真源怀疑人生,这游戏参与感不要太足,国王一次没抽到,惩罚倒是接踵而至。
      “你五号?害!没办法,这可能是同桌之间的心有灵犀吧。”江久坐下,摆出一副看好你的表情吃着烤串。
      宋亚轩在张真源一侧白眼快翻上天了。今天眼睛好累啊,脸也挂了一天了。
      “喔~可昕的九号。”这时一位女生说道。
      张真源心头一紧,别太巧。
      两人换好位置面对面坐好,在江久的“三,二,一,开始”后眼神开始碰撞,许可昕仔细地盯着眼前的人,平时他们交流不过寥寥数语,能这样静静看对方的时间是奢求不来的,许可昕在这一刻承认了,她是喜欢眼前人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好说,许可昕是个感觉派,也许是每次和张真源说话时对方极尽温柔的语气;或许是同张真源在台上共事时对方带给她的安全感;又或许仅因张真源完全符合她心底意中人的所有幻想。
      很多人都喜欢张真源,不限男女,这在学校不是秘密,他就是特别吸引人。
      可没有人追求他,大家都碍于他的家世,许可昕亦然。
      但张真源自己又很能和大家都成为朋友,许可昕和多数暗恋者有着同样的想法——朋友就够了。
      视线交汇上的那一秒张真源有些许心慌,对于这个平日里交流并不密集的班长,张真源总是拿不准他的感情,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许可昕给到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那种交集不多但会无限好感对方的感觉,他不敢把这归结于爱情,因为他还小,不敢如此草率。
      时间过半时,张真源突然感觉眼前的那双眼睛不太对劲了,不是对方的问题,而是自己,在他脑海里逐渐浮现出的一双能溺死人的……欧式大双眼……让他有些意外地想拍死自己。
      毫无意外张真源败下阵来,
      “喔~张无敌谦虚了哈。”江久打趣道。
      “真坚持不住了。”张真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该天杀的严浩翔,阴魂不散。’

      他们又玩闹一番,转眼就到了晚上八点,担心玩太晚不安全,于是组织着便下了山,回到山庄互相道了晚安回了各自的房间。
      张真源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仰头倒在床上,还真有些累了。
      “张同学,我能和你一起共枕眠吗?”宋亚轩一个飞跃也趴在床上,手肘撑着床,俯视着张真源,只见张真源眼睛睁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说,“随你,好累啊。快睡吧。”
      宋亚轩看着眼前这个软软糯糯的可人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可这并没能引起对方的注意,看来是真的困了。
      马嘉祺进房间看到的就是两个长条条的人被子也没盖就躺着睡着了的场景,他把旁边另一张床推过去和那张床合并着,扯出一条被子给宋亚轩盖上,然后轻轻地把张真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将两人盖进同一床被子里,美美地睡去了。

      夜晚蝉鸣不止,每个人都各怀希冀地畅游在梦乡里,
      除了……
      欧式大双眼严浩翔。
      他想着,自己的计划似乎快成了,待尘埃落定,一切都只会更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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