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华年》莲花妄想

9、吃酸

　　“瞧一瞧看一看嘞，'‘平安街’起火案当时现场死伤有数百人，即使是火灭后，想必也对大家的生活有所影响，而今天我们给大家看的这位人正是‘平安街起火案’的真凶——薛长乐。”
　　“杀了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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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的那么快吗？感觉上眼还是昨天，一睁眼案子都到底了，难怪秋老爷喜欢在那生活，真好。”
　　沈折玉笑笑不说话，他紧步跟着谢生，怕他丢了就找不见了。
　　这离医仙的居所远的不行，并且他回来的路上有一段记忆是空缺的，他现在根本找不见医仙的那座山。
　　“啪——”
　　木牌从一只粗糙的手中丢出，那人高喊了一声：“斩——”
　　长刀落下，人头滚落。
　　人们有的欢呼着，也有的默默看着不作声，还有落泪的。而那些落泪的，大概是还爱着死去人的。
　　“……”女人在人群之外，躲在树林后，闻着人们的喜悦声，默默擦拭着自己的眼角。
　　“啧，啧啧……”谢生“啧”了几声，转过身对沈折玉说，“这些管家的场面，你应该没怎么见过吧？”
　　“没有。”
　　沈折玉有些发愣，他有些不敢相信，那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反抗，觉得自己是实在可恨吗，还是别的？
　　谢生看着有些发愣！的沈折玉，拍了两下他的后背：“走啦，朋友，这种事情看看就行了，别往心里去，你就当在江湖上看了个被杀的可怜鬼就行。”
　　“嗯？”
　　沈折玉的表情错乱混杂，为什么是可怜鬼。
　　“这个……”谢生领会了他的意思，“平安街又不是个小地方，一整条街啊，怎么可能是一人作案，而且这人是风月酒肆的厨子，我认得，平常人很老实也没什么坏心眼，他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凶手？”
　　“那你为什么不……”
　　“不救他？”谢生拉起了他，带他穿过了人群，边走边说，“不是我不救她，不管是我还是别人，只要去救他，不但救不了他，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为什么啊？”
　　沈折玉的表情越来越复杂，谢生竟从中看出了一种怜悯：“这里是朝廷的事不是江湖，朝廷有朝廷的规矩，不抵江湖自由……”
　　沈折玉听的一愣一愣的，朝廷不是一个公正平等的地方吗，为何会这样？
　　围着的群众随着欢呼声减弱也都散了去，太阳渐渐落下，夜幕降临。
　　“这位客官里面请。”
　　“谢啦！”
　　转身谢生推开凳子，两人相对坐下，随后他又叫上了几盘小菜。
　　醋琴、醋藕、酸菜鱼、酸黄瓜 。
　　沈折玉对着菜眨巴了两下眼：“怎么都是酸的？”
　　谢生对他拜了两下手，小声说了句“过来。”
　　沈折玉从一边侧过身来，谢生靠在他的耳边说：“我尝过这家店，其它的几道菜也就酸的菜还能凑活吃，其它的几个都咽不下口。”
　　“哦……”沈折玉应付的答应了一声，看着周围的人，吃着其他的菜也都吃的正好。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