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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合作达成与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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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林笑笑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然后跟王姨打了声招呼便早早赶到了公司，今天是和皮尔车企正式缔约的日子，虽说双方早已洽谈完毕，但缔约前的准备工作也是有的，当然，这些事自然轮不到总裁来做，林笑笑来得早纯粹是为了吃瓜，上周日晚上柳叶跟她说那些事不方便微信说，等周一来跟她说明白。
虽然林笑笑也不是什么热衷于打探下属隐私的上司，但是一来她本身看到了杜若对柳叶的纠缠；二来此事有可能和接下来的合作有关而且柳叶自己也愿意说，那么林笑笑自然是不会拒绝吃这个瓜。
“所以，我和她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又纠缠于我，但想来也是要找找乐子罢了，小林总不用在意，我想这应该不会影响公司的生意，她那么重视钱，想必也不会因私废公，若还觉得不妥当，我可以把皮尔车企的合作先交给秘书处的其他人。”
“没事，倒是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么多，和皮尔车企的合作还是由你负责吧，这么大的生意我也不放心别人，我相信你的判断。”柳叶秘书讲的是一个较为俗套的故事，大抵就是公费外出留学的穷学生和千金大小姐的恋爱故事，但是后者只是出于玩玩的心态和前者在一起，杜若相信钱能买来一切东西，在交往过程中因为未注意的言语及大小姐脾气伤到了柳叶最终导致分手，临别时还说了“要不我出钱买你点时间，再陪我玩玩？”这样过分的话，在挨了一巴掌后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别人的爱情故事林笑笑倒是不好评价，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钱真的买不来所有东西，比如回家的机会，能让平时稳重自持的秘书那么生气，杜若也是厉害，所以说别欺负老实人啊，林笑笑在心底感叹。
十点钟，杜若来了，与上次独自一人有所不同的是她这次身后还跟着几个皮尔公司的员工，林笑笑这边则是带了柳叶和秘书处以及法务部的几个员工，双方在会议室就最后一些合同上的细节展开了讨论，但这些终归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重要的事项早在之前就定了下来，所以这场会议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
“林总要不要请我们尝尝林琳企业的员工餐？我对贵公司员工餐的味道还是挺好奇的。”签完合同之后杜若笑着提问，至于是真的好奇还是找个由头留下来只有她自己清楚。
“好，但这时候还没到午餐点，杜总怕是要等些时间。”
“没事，好饭不怕晚嘛。”
两边老大都这么说了底下的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然后，林琳企业和皮尔公司在下午同时多了一个在小范围内流传的传言，实际上皮尔公司的总裁和林琳企业合作除了公事上的需求外还有私事上的需求——看上了人家秘书处的柳叶秘书，而传言能出现的原因自然是在两边一起吃饭时杜若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以及多次帮柳叶夹菜的行为。
啪，林笑笑在得知了这个传言后不仅用手扶额，是她欠考虑了，该说不愧是在自由国接受教育并长大的混血儿吗？这追人也太不加掩饰了。不过还好，一来他们去食堂的时间很早还没几个员工，加上传言的两个主人公的身份，这个传言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二来离周四皮尔车企发布新产品、两家正式官宣合作的时间也没几天了，而且这个传言自己知道的早，没什么传播开的机会。
那么，唯一有问题的就是柳叶秘书那边，希望这个传言对她没有太大影响吧，身为良心老板的林笑笑决定把柳叶秘书叫来问问情况。
“叶子，你听没听说那个传言？”
“听说了，老板是担心影响之后有人以此为由对两家的合作发难？”柳叶想起了自己去打水时意外听见的同事们在谈论的和自己相关的传闻，以为老板是担心合作的问题。
“捕风捉影而已，而且真出了问题也应该是皮尔车企该头疼的问题，我回去后就跟他们警告一声，保证秘书处不会往外传，老板不必担心。”
“不是这个意思。”柳叶秘书想的还真周到，虽然自己找她过来也不是说这个的。
“找你来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事，你没事就行，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一会说一声就行，你作为当事人去说的话有可能会起到反作用。”人们总是相信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让柳叶去说恐怕会越描越黑，自己作为老板出面的话倒不会有那么多问题。
“嗯，是我思虑欠妥了。”说完柳叶便回去工作了。
…………
“林总，有您的快递，快递员在楼下，说是必须您亲自签收的快件。”林笑笑摸鱼时意外收到了前台的电话，是叫她下去拿快递的，对方买了亲自签收的业务，林笑笑在心底盘算了一下，应该是自己买的原主的购买记录到了。
“好的，我现在下去，你让快递员等一下。”言罢，林笑笑就起身下楼去了，虽然很心里很急切，但是林笑笑并没有跑得太急切，万一被人察觉出异常可不好，以自家秘书处这群人的脑补能力要是看着自己风风火火跑下去拿快递，明天自己应该就能听见小林总苦恋异地男（女）友的八卦。
与自己想象的有所不同的是，麻雀寄来的是一些用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自己还以为会是一个不记名手机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不过转念一想也没毛病，自己如果拿这些记录去找警察，那么最先被抓的就是自己，而以自己的身份与对方的情报能力，他们很快能收到情报然后有条不紊地撤离，所以自然不担心泄露。
林笑笑没有将其拿回来之后并未选择在办公室拆开查看，虽然心中确实急切，但是这些东西还是带回家看保险一些，万一自己看着看着进来人那可就麻烦大了，而如果锁上门，那也难有个合理的解释理由。
于是林笑笑只能将牛皮纸袋放到公文包里然后继续在办公室摸鱼，此时林笑笑就不得不给系统点个赞了，简直是打工人的不二良选。
对了，说起系统，自己还要给他准备个降临用的机械躯体，根据系统所说，虽然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能力并没有多强，但主意识创造他们时是按终极生物做的，太多的术语林笑笑也听不懂，简些说就是系统很强，过来之后要帮到她的话所使用的能力也很厉害，所以要一个高强度的躯体来支持他的降临，至于自己则算是一个中介的身份，系统的意识将借由自己与其临时躯体的接触降临过来。
至于为什么系统没有压爆自己的大脑，林笑笑也问过这个问题，系统表示，他在自己体内时用的能力很弱，虽然消耗能量且会让自己有一定负担，但也是多吃点饭就能解决的。对此，林笑笑表示，救世系统035，便携式智能计算机附带多吃不胖的体质，你值得拥有！
【阿月，你在不？】
【平时叫人蓝月亮，有事叫人阿月（微笑），有事就说。】兰月，光看名字和长相会让人以为她是个温和儒雅的女孩，但实际上本人的性格和这些词一点都不沾边，相反则是有些泼辣，家里是搞智械研究的，因为用材关系和林琳企业有合作，她与原主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私下也成为了朋友，蓝月亮是她朋友给她的“爱称”，跟她熟悉一些的都这么叫她。
虽然林笑笑对于原主干过的一些事情颇为不齿，但既然穿来了也没办法，对于原主所拥有的人际关系她也是视情况接受，好在，原主表面阳光开朗的性格让她的通讯列表里的朋友都值得一交，而林笑笑现在也从一开始循着原主与他们的交流风格与他们交流到了现在的放飞自我，如果女主有心去查自然也能发现不对劲，当然这对于林笑笑来说反而是次要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想做自己，而不是一直活在面具下的人。
【你家不是搞智械的嘛，我想整个机器人看看。】至于为什么不用那些强度可能会更高的普通机械而要用智械作为系统降临载体，是因为系统说这能提高契合度，就跟世界的意识需要一定的凭依和相似度才能把自己拉进来是一个原理。
【林大总裁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行啊，你啥时候休息我带你上研究室看看，要啥类型的？兽形的？拟人的？还是其他的？】这个时期的智械相比于原世界有了更大的发展，大约可以实现溜机械狗的操作了。
【我等着去了看看吧，到时候还请你尽地主之谊了，这周六？】
【行，等你来了我给你介绍介绍，不说了，先去实验了。】
联系完人后林笑笑也没闲着，开始详细询问系统他所说的“更多能力”与“更多帮助”具体是指什么，昨晚光想着怎么忽悠女主了忘了问这事，而系统也没说，嗯，林笑笑觉得要么035是闷骚型的机械生命要么是主意识对此有某些限制，比如自己主动提问他才能说，越主动越幸运？
【这取决于宿主的需要，之前向您说明您在这个过程中是担当中介的存在，但我转移到载体上的能力越多、越强您作为中介的负担也就越大。】
【那你介绍一下都有哪几种，以及你使用这些能力我会承担多大的负担。】
【依照负担从高到低主要有以下几种：概念消除、概念创设、武力以及分析解构能力。概念消除比如我可以将您身上所担负的原来的林笑笑的犯罪记录从头消除，所被消除的不只是这个概念和认知还有与之关联的物理存在，如您桌上的文件，除您之外的所有人都将忘记这些事情。】
【包括女主和世界意识？】如果女主没有忘记的话将没有多大意义，她如果发现是自己做了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想，熟悉的面孔、未知且强大的能力、羊入虎口的绝望等各种因素掺杂在一起说不定会让女主崩溃进而触发时间回溯也说不定会。
【包括女主，她虽然有足够的能量但并不会运用，而世界意识虽然会知晓但它也没有足够的能量加以干涉。】
【让你使用这种能力的代价是什么？】这么强大、能一劳永逸的能力其代价如果在自己承受范围内的话林笑笑自是决定马上就用然后清除掉原主给自己埋下的地雷。
【经过估算，如果宿主您要承载足以使用这种能力的能量，大约会昏迷两个月，并且身体会出现一定的损伤，虽然并非是不可逆的伤害，但也会在一段时间内影响到您的行动。】
不行，至少现在的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两个月的话谁知道在已经产生变数的世界中那些反派会不会粉墨登场，要是女主在这个时间内崩了或者发生了一些其他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那自己这波可就成自杀了，要用，但至少要等到女主成长起来、自己帮她干掉各路反派再说。
【后面几种呢？】既然这种方案暂时被pass掉了，自然就得看看后面几种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
【概念创设是指我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创设一个全新的概念或植入一种想法，比如林笑笑是大好人这样的概念，其概念越贴近现实所需要的能量越少，反之则越多。】
【如果我向全世界植入一个“林笑笑是好人”的概念所需的代价是什么？】
【大概会让您昏迷20天左右。】也得pass掉，20天也同样太多。
【武力具体是指什么？灭掉所有反派？】
【不，依据相关的规定我并不能直接出手进行打击，此处的武力是指我可以使用武力来为您的计划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当然，前提是不造成伤亡，特殊情况下，如您遭到生命威胁可以造成伤亡。您所承担的代价去绝育所使用的武力大小，如打掉一颗行星的话您大约会直接昏迷1年乃至更长时间，凭空产生一点油让靠近您的敌人滑倒只会让您多吃一块巧克力。】
看来在去看智械的时候得找个小型智械带在身上，起码能当个保险手段。而且这各种各样的意外也着实有趣，比如，突然停电？又或者监控报废？
【最后一个能力呢？话说这和你现在用的分析能力有什么不同？】
【视野不同，我投影在您的脑海之中，所观所觉是以您的视野或您应当见到的视野为基础的，而且您的状态还会影响到这种观测，若非加以注意我也会受到影响。】自己摸鱼被抓就是这个道理啊。
【而降临后则可以完全开放视野，以整颗地星乃至整个太阳系为观测对象都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我是借助智械本身的计算能力对其进行放大，而非从头重构一套体系，这样一来您所承担的负担会降低很多。】
【那分析整颗地星上的所有人我需要承受多少代价？】没有说整颗地星是因为林笑笑觉得没有必要，她又不是什么科学家，而之所以说所有人则是因为有了变数后谁都不知道剧情会如何发展，每个人都有可能参与到剧情之中，她只有一次机会，得到的信息自然是越周详越好，如果自己无法接受的话再缩小范围就是。
【您会昏迷两天，而且所得到的信息我不能直接给您，一是您无法接收这么多冗杂的信息，二来是主意识的限制，这终究是对您的考验，某种意义上全知等于全能，用主意识的话来说如果全告诉您的话对这个小世界的干涉就太多了，而在您发现异常后向我提问我再告诉您就会符合形式上的“合理”，干涉就少了很多。】
【那就这个吧。】两天的话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而且她还想试着利用这次因“意外”昏迷”做点别的。
【让林家的电路出现一定问题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大概就是身体有些酥麻的感觉。】正好，那自己可以试着装作触电晕倒，而自己晕倒的话林家应该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修电路，女主啊女主，你可得把握住这次大好的时机。
知悉了系统能力能带来的帮助并在心里做了相应计划的林笑笑开启了摸鱼与干饭交替进行的快乐生活。身在异世、命在旦夕，林笑笑不想去反复地想很多事情，思虑过多可是会掉头发的，而且林笑笑考试的经历证明了有时候想一件事想得太多反而会做错，确定了计划就坚定的走就是了，多摸会鱼放松身心它不香吗？
于是林笑笑就这样一路摸鱼到了下班时间，期间柳叶和其他公司人员也来找过她，摸鱼也被发现了几次，不过老板摸鱼谁敢管啊？而且老板摸鱼也没耽误工作进度，所以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什么？你说羞耻？在一开始被柳叶抓到摸鱼时确实有些尴尬，但被抓得多了而且发现这样并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后的林笑笑已经彻底开摆，放松身心是为了更好地去求生，为了生存脸皮厚点算什么。
回到家后到处都没看见女主，问过王姨后才知道她是约人出去了。“苏小姐跟我说是有关绿色能源的合作事宜，您别误会。”王姨看出大小姐对苏小姐很热情，苏小姐也常找自己询问有关大小姐的事情，两人应当是情投意合的双向奔赴，所以多解释了一句。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不过你们都误会了的话对我来说倒是好事，这就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啊，林笑笑摇了摇头然后上楼去了。
回到房中、锁上门、关上监控后林笑笑拆开了文件袋，开始仔细检察里面的资料。
这些资料并不多，只有大约十页纸，记录的是原主与麻雀的各项交易的时间、内容、交易方式、对接人物等级，但是没有林笑笑最想看的麻雀获取那些信息的方式，不过也是，这个组织把对于成员信息的保密当作铁律，想这么简单就撬到自是不太可能。
原主在这两年间一共与对方交易了7次，其中有6次都是在她初步接手林琳企业之后没多久完成的，另外一笔就是最近拿到皮尔车企对材料的需求的一次，但是与自己所想的不同的是这一笔交易并没有包含皮尔车企的新车型设计图。
将这些交易信息都看了一遍，林笑笑总结了一下其中的内容，这6笔交易的金额实际上都不算大，最大的一笔也就是拿到皮尔车企新产品对材料的需求参数，但代价也就是帮麻雀设计几种符合他们要求的金属材料，按照剧本分批交易，每次交易的价格都比林琳企业正常接单的设计研究价格便宜一些，总共省下的钱大约是1000万，而其他6笔加起来也没有这个数。
原主很聪明，这是林笑笑得出的结论，原主所买的内容都是一些经过细致分析后会有很高价值但是这些信息本身的获取难度并没有特别高，麻雀作为一个主要贩卖情报的□□组织对这些信息的定价自然也不会太高——如果看人下菜碟的话麻雀会失信于顾客。
至于原主的目的，林笑笑也是能略微猜出一二，从原主和父母的聊天信息以及原主留下的其他一些东西可以分析出原主小时候父母忙着创业，放在她身上的时间很少，更多的则是交给老师。而原主则是想要让父母看到自己的努力以及努力的成果以此来获得父母的爱与认同。
而她接手公司的初期所进行的小额交易也正是出于获得认同的目的，至于近期的那笔大交易，林笑笑认为这一来对于林琳企业来说十分重要，二来原主应该也是想要证明自己能做的比父母更好吧，她希望通过这些来让父母知道小时候放养自己是错误的选择。
能佐证林笑笑猜想的还有王姨的说法，林笑笑知道原主酒量与酒品都不怎么好，于是找了个机会问了下王姨，王姨听到时还多次推诿不想回答，最后在林笑笑的坚持下才得到了答案。
原主是很早就喜欢上喝酒的，醉酒能让她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而林父林母有一次在原主喝醉了的时候回家，原主还认为是自己喝大了出现了幻觉，在这之前原主喝醉时也曾向王姨吐露过一些对于父母的不满，趁着这一次机会王姨就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林父林母并建议他们多陪陪孩子再就是不要让期待变成过度的压力。
再之后林父林母在林笑笑醒酒后跟她谈过几次，但每每谈及此事原主的情绪都异常激动，林父林母见状也是无奈，最后他们在各方询问后先是增加了平日里对原主的关心又借着将公司暂时交给林笑笑的机会说林笑笑是个大人了找了些别的借口搬了出去。
名义上是养老实际上也有拉开一点物理上的距离不增加林笑笑的压力的考量在内，除此之外，所谓“原主是个大人”以及物理上的距离还能一定程度上减轻原主对于“父母的爱”的重要性的看法，既然无法弥补，那就尽量削弱缺失对女儿的伤害，这是林父林母在几次与女儿谈崩后选择的下下策，而王姨之所以留在这边也并非简单的看着原主别嚯嚯酒窖里的酒，也有上一道保险的意思。
甚至于把女主送过来而非带在身边何尝不是想让她们相互治愈呢？而且如果他们把女主带在身边，以原主的性格说不定会以为“爸妈有新女儿了”进而产生更加负面的想法。
所以说是对“家人的爱”的缺失导致了原主能在待人接物时显得十分阳光和善、游刃有余，而在有关父母、爱人、亲人的方面则显得阴暗、扭曲，才会产生永远将女主留在身边的想法吧，一个悲剧催生了更多的悲剧啊，林笑笑心说。
但无论怎么说，原主的行为确实已经上升到了犯罪的层面，也确实伤害到了其他人的利益，自己经受的苦难只能成为说服自己的理由以及如此行事的原因但无法成为伤害他人的借口，林笑笑同情她的经历却无法认同她的做法，尤其自己还是为原主背锅的这个人，算了一下，刚才让系统结合这个世界的法律制度算了一下，原主干的这些事情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也足够让自己蹲个两三年，如果赔偿到位的话可能还能少一些，但也会进去个一两年左右。
但是自己是一秒都不想进去的，自己为什么要为没做过的事情担负责任？而且自己进去的话对于企业的打击也同样会是巨大的，总之，原主给自己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好在，原主至少表面上没得罪什么人，而且麻雀本身也很隐蔽，那么有动机查自己、而且能查到的就是女主了，她能在原书里干掉原主，就是查到了原主与□□的勾连以及犯罪的证据，不过还好，自己现在还有时间，而且如果自己的计划顺利，跟女主讲清楚的话她应该不会再揪着这个不放。
又过了些时候女主回来了，此时的林笑笑已经吃过晚饭，准备找苏青问问她今天出去谈合作的事情，重点放在是否有反派提前出现上。
“青青今天怎么样啊？听王姨说你出去谈合作了？”林笑笑倚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笑着对刚上楼的苏青说。
“挺顺利的，虽然我的方案在细节上还有很多东西没补充好，但是对方看起来对我的方案很感兴趣，补充好细节之后就差不多可以了。”苏青并不担心合作的问题，上一世带着两百万投资以及没有现在充分的方案都和对方建立了合作关系，这一世更没有失败的道理。
“笑笑姐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如进来说？”苏青说着打开了房门伸手做出请进的手势，林笑笑毕竟资助了自己，虽然她现在身份不明、目的不明，但就这件事来讲于情于理自己也应该跟她说明白，后续的话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笑笑走进苏青的房间，寻了个凳子坐下，苏青则是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转身向林笑笑介绍起来。
“今天谈的合作是请求对方给予我这几项专利授权，这也是我计划中必须要用到的几项专利，对方是个有独立研究所的老教授，说是不看重钱但是很看重自己的专利被如何运用，听说是与绿色能源产业链以及环境修复相关的产品就很感兴趣想要和我合作，他出技术并担任技术顾问，带着一个小组负责产品研发方面的事情，我出钱找人做商业方面的事情。不过他的意思是我补充一下方案的细节、拉一些人再去找他谈。”
“不错，这方面的产品研发我倒是不懂，但商业的话还算略知一二，需要我帮忙吗？”
“不笑笑姐，我想试着自己做，而且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了。”说着，苏青低下了头，眼神晦暗不明。是想要插人进来搞事情还是真心想要帮忙？苏青不确定林笑笑现在的身份，自然也就无法确定她说这句话的目的，更难以抑制自己的猜疑。
“好吧，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说，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言罢林笑笑就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听到房门咔的一声关闭，苏青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刚才那么几分钟，自己在心中想了无数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都无法确定，而自己又不能赌这些可能性，只能选择拒绝。
苏青啊苏青，你变得多疑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还能够看向门口默然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世界，细节勿究
请勿模仿原主的犯罪行为
关爱儿童人人有责
为作死埋下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