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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Chapter13:时局(1972)与安多米达的告别 ...

  •   一年级余下的时间里倒是没再发生什么大事了,最大的新闻也不过是七年级的一对来自不同学院的找球手情侣在毕业前的最后一场魁地奇上因为比赛的胜负而分了手,总之,除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日常互刺,整个霍格沃茨风平浪静。
      芙拉瑞施却与霍格沃茨宁静的氛围格格不入。
      对此有最直接的感受的人是莉莉。好几个月以来,芙拉瑞施总是在走神,无论是在课上,在长桌旁,还是在图书馆。她还精神困顿,眼底总挂着黑眼圈,脸上总带着梦游般的神情。
      莉莉觉得好友的状态极差,却又不知该怎样让她打开心扉向自己倾诉,只好陪着她废寝忘食般地预习着黑魔法防御术与魔药学的课程,于是在一年级结束时,她们在这两门科目的学习进度已经到了三年级的后半段了,并且在其它科目都是E的同时她们这两科双双拿了O。
      暑假到了,学生们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开启了回家的旅程。芙拉瑞施,莉莉,西弗勒斯又是同一间包厢,她们放下行李,各自坐着忙着自己的事,像往常的每一次乘火车时一般。
      西弗勒斯还穿着校袍,但芙拉瑞施和莉莉已经都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芙拉瑞施穿了件五分袖,绣着铃兰的白衬衫,一条米黄色的过膝百褶裙,露出白皙的小臂和小腿;莉莉穿了件印着足球和“Victory”字母的白T恤,一条柠檬黄的纱裙,深红色的长发高高地束了个马尾辩。
      莉莉捧着脸,盯着芙拉瑞施的手腕看。脱掉了袍子,没了那宽大的袖子的遮掩,那可怖的伤疤被显露了出来。芙拉瑞施收下了西弗勒斯的祛疤魔药,但把它用在了膝盖和手肘的几块陈年老疤上,没有涂抹手腕。所以尽管已经过去了六个多月,那深红色的伤疤依旧无比显眼;尽管芙拉瑞施戴了一块表带很宽的男式腕表,那伤疤依旧不时显现。
      “早就好了,不痛了。”芙拉瑞施注意到莉莉灼灼的目光,说道。
      西弗勒斯听到芙拉瑞施这话,专讥诮地瞟了她一眼。他清楚芙拉瑞绝只不过是在哄莉莉心安罢了,妖精的工艺很恶心人的一点就在于它们会给人带来持续的,经年不去的隐痛。
      “我要给你做护腕。”莉莉说,“既然你想留着它,不用西弗给你的祛疤膏把它除掉。我想我可以请教佩妮。佩妮真的好厉害,她擅长一切女孩子在传统意义上应该擅长的事,我想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织出漂亮的蕾丝花边。”
      “像你安慰我那样,不是每个人都有织蕾丝花边的天赋。”芙拉瑞施一摊手,“我现在已经懒得在扫帚上浪费哪怕一丁点时间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看到扫帚甚至感到害怕,却又不是因为自己学不会骑扫帚。”
      “有点怪。”西弗勒斯说,“你是什么出身?”
      芙拉瑞施先是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愣愕了一下才回答:“父亲麻瓜,母亲纯血巫师。”
      “你母亲的家族历史长吗?”
      “不清楚。”
      “你觉得你被施过遗忘咒吗?”
      “什么?”
      “消除记忆的魔咒。”
      “应该吧。”
      “那可麻烦了。”西弗勒斯皱起眉,“遗忘咒目前没有反咒,只能等人的大脑自己慢慢恢复,有的人甚至到死也想不起自己忘掉了什么。”
      “确实是个糟糕的消息。”芙拉瑞施点头赞同。
      “总会有办法的。”莉莉说,“像是在19世纪,谁能想到人们能将卫星送上天呢?我们总是会打破固有认知的。”
      芙拉瑞施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那时候很多人写了许多‘科幻’作品,总有外星人一脸慈爱地来教授地球人知识,不过这一幻想在广岛和长崎被原子弹袭击后就彻底破灭了——人类意识到了科技庞大的,突破人类想象的杀伤力。”
      “日本人好可怜。”莉莉说,“妈妈带我和佩妮去看过《广岛之恋》。十几万人,一瞬间——就全死掉了。”
      “报应而已,还远远不够呢。”芙拉瑞施冷笑着说,“可惜‘大男孩’在试验时被用掉了。”
      莉莉因她突如其来的阴郁相当惊诧:“芙拉,你怎么了?”
      “全世界都对纳粹德国迫害犹太人的历史耳熟能详,但恐怕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人知道在同一时期的欧亚大陆的另一端,中国人如何在日本人的铁骑之下流尽了血泪。”芙拉瑞施说,垂着眼。
      莉莉瞪圆了眼。
      “为什么?!”她问,声音里满是惊怒。
      “政治问题。”芙拉瑞施恹恹地说:“你知道,柏林墙还未倒塌。虽然中苏两国早在1958年断交,虽然中国大陆已经取代了中国台湾在联合国获得了席位,但是……中国大陆过于稚嫩了,它仅成立了二十多年……我也说不太清,自二战结束以来世界局势的改变太迅速了。”
      “不过巫师的意识境界仍停留在四十年代。”她轻蔑地笑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西弗勒斯皱起眉。
      “看来你没看到今早的《预言家日报》。”芙拉瑞施跳下座位,打开一只行李箱,露出里面一摞摞的书本,把报纸那堆上的最上一份拿了出来,递给西弗勒斯,“莱斯特兰奇家族新家主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向魔法部提交议案,欲再次掀起关于‘猎杀麻瓜是否应成为合法行为’的辩论。”
      她深吸一口气,补充了一句:“且应声不寥。”
      “我很悲伤。”莉莉轻声说。
      包厢里的三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包厢外,詹姆、西里斯,莱姆斯,彼得四人面面相觑,也是无言。

      这四个男孩本来是要趁着放假之前再和西弗勒斯较量一番的,却听了这么大的一个新闻。
      他们屏住呼吸,缓缓地退回了自己的包厢。
      “谁订《预言家日报》了吗?”詹姆率先发问。
      “没有。”西里斯说。
      莱姆斯和彼得一起点了下头。
      “那我们旁边的包厢都是谁坐着的?”
      “弗兰克.隆巴顿。”彼得说,“好像还有艾丽斯.博恩斯和另几个拉文克劳的。另一边是几个赫奇帕奇的学生。
      “走吧。”詹姆说。

      包厢里的气氛相当严肃。
      弗兰克.隆巴顿手里掐着今早《预言家日报》的最后一版,一脸担忧,紧皱着眉头。
      “多卡斯。”他喊斯拉文克劳的女级长。
      “不清楚。”多卡斯说,“我爸爸在报社里是什么也打听不到的。”
      “这种东西,”艾丽斯一脸不善地拿魔林指着报纸,“要么就不见报,要么就给它拍到头版上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这样——暖昧不清藕断丝连地,糊弄谁呢!把人当狗逗吗?!”
      “报社里面快分出八派了,”多卡斯冷笑着说,“比地狱三头犬还思维混乱了二倍不止。我们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毕业后有独自办一份报纸的想法,但他多少有点疯颠,而且正和人谈着恋爱,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想给我们开一个版面。”
      “麻烦啊。”艾丽斯抱头长叹。
      詹姆就在这时推开了包厢门,正听见她这一句。“怎么啦,博思斯学姐。”他相当热情关心地问。
      “没什么。”艾丽斯立即平静且无所谓地回答。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弗兰克同时发问。
      “我们相找你们借一份报纸。”西里斯把詹姆往包厢里推了一把,站在包厢门口詹姆原先的位置说。
      “是的,隆巴顿学长。”詹姆说,“莱姆斯听人说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有道填字游戏题很有难度,相做来试试。”
      “莱姆斯?莱姆斯.卢平?”
      “是啊。”詹姆边说边回身把莱姆斯也拉进了包厢,“莱姆斯和我们谁也设订报,正巧学长学姐就在隔壁,我们就来碰碰运气。”
      他边说边一捅莱姆斯的腰,示意莱姆斯再添把火。
      莱姆斯倏地涨红了脸。
      “看起来梅林很眷顾我们嘛。”西里斯看出了他的窘迫,替他说了这一句。
      多卡斯嗤笑了一声。
      她看着这三个小孩在那拉拉扯扯地作怪,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给他们吧,她想,外面有心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稍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复制成双。”她拿魔杖指了一下弗兰克手中的报纸。
      弗兰克一脸狐疑地把复制版递了出去,詹姆一把接过,笑吟吟地拉着西里斯向三个高年级学生滑稽地鞠了一躬。
      “学长学姐们再见。”他说,和西里斯,莱姆斯相继出了包厢。

      低年级学生们走了,高年级学生们继续讨论起来。
      “就没有一点可能性?”艾丽斯问,指的是在洛夫古德的报纸上弄一个版面的事。
      “他要是偶尔登几条新闻,没人会去找他的麻烦,可若是——”多卡斯没继续说下去,但谁都明白她的意思。
      “话说,多卡斯,你听说那件事了吗?”弗兰克轻声说。
      “怎么?”
      “一个隐秘的,伟大的团体——费比安.普威特复活节假期来拜访我妈妈时我听她们说来着。”弗兰克两眼放光地说。
      “我打赌我堂哥埃德加也在其中!”艾丽斯说。
      “你们少打听这个。”多卡斯皱起眉。
      “你被邀请了吗?”艾丽斯问,“我说,你就是被邀请了吧!梅林啊,这不公平!你只比我们大了一岁而已!”
      “你倒在这上计较起来了。”多卡斯敲了下艾丽斯的额头,“就算没被邀请又怎么样?我依就旧坚定地反抗着伏地魔。就算被邀请了又怎么样?我还得再上两年学呢!”
      “你果然被邀请了。”弗兰克咂看嘴说,“好吧,不过我也是迟早的事。我不可能不被邀请。”
      “那你们还追着我问!”多卡斯没好气地说。
      弗兰克和艾丽斯笑了起来。
      “好奇嘛。”艾丽斯说。
      多卡斯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

      另一边,詹姆,西里斯,莱姆斯,彼得四人头碰头地挤在一起研究着从多卡斯,梅多斯等人手中“骗”来的那份报纸。
      “这算是一份报纸里最不起眼的地方了吧。”詹姆幽幽地说。
      “最后一版,最左下角——”西里斯冷笑,“可不是嘛!”
      “还只有一句话。”莱姆斯叹气。
      “早知道赫伯已经把这则消息给读了出来——哦,是背了出来,我们还去借什么报纸啊!”詹姆哀嚎。
      “不要这么想,”西里斯强打精神安慰他,“不去借,我们也不能对这件事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就凭这么个见了梅林的排版我们也能看出来——”
      “是啊,不过还有人在发声。”詹姆说。
      “它没什么用了。”西里斯说。
      “是啊。”詹姆说。
      “不对。”莱姆斯说。
      詹姆,西里斯,彼得一起看向他。
      莱姆斯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下去。
      “我还没试试上面那道很有难度的填字游戏呢!”他有点脸好红了。
      “莱姆斯你开始开玩笑了!”彼得惊呼。
      “莱姆斯你太酷了!”詹姆大喊,用力拥抱了莱姆斯一下。
      “别闹,詹姆。”莱姆斯尴尬地把詹姆从自己身上撕了下去。
      西里斯一只手撑着脸,笑着,把报纸塞到莱姆斯手中。然后被莱姆斯打了一下手。
      “你们这些人!”莱姆斯恼羞成怒,其他三人笑作一团。
      说说笑笑着,打打闹闹着,列车也就到了终点。
      西里斯下了车,和朋友道别后便踮着脚尖在人群里寻找安多米达。他的堂姐自称再也不会回家了,但她还没给他送来她婚礼的请束呢,也还没给他递个信,她会在哪里暂时落脚。
      但找到安多米达之前,他被雷古勒斯抓住了袖子。
      “嘿,西里!”雷古勒斯喊,“我找了你好半天!”
      “你看到多米达了吗?”西里斯问他。
      “没有。”雷古勒斯说,“我们让克利切找吧,他找多米达一定更容易,我想他能——你看,多米达在那!”
      他抬手指向人群中的一处。
      西里斯顺着雷古勒斯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安多米达。她被一个高高壮壮的年轻人护着,显然也正在找他们两个。
      “我们在这儿,多米达!”西里斯向安多米达大喊一声,拉着雷古勒斯向她那边挤去,好不容易才靠近了她。
      “总算找着你们了!”安多米达慨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抓过两个堂弟给他们草草擦了擦脸上的汗,“瞧你们热得!”
      她又向克利切打了声招呼:“你好,克利切。
      那个家养小精灵正盯着安多米达身后的青年出神,听见她对自己说话才回过神来。
      “日安,多米达小姐!”他向安多米达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泰德.唐克斯。”安多米达指着她身后的青年向布莱克兄弟俩介绍,露出一个有点羞涩的笑。
      “你们知道的……”介于克利切在场,她没有多说,“泰德,这是我的两个堂弟,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布莱克,他们人都很好。”
      “你好,泰德。”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向泰德问了好。
      “你们好。”泰德对他们微笑着说,“我听多米达提到过你们:西里,相当聪明勇敢,特别有闯劲儿;雷尔,非常沉稳大气,特别……”
      谁也不知道他会再给雷古勒斯加上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了,因为克利切猛地尖叫了起来:“脏兮兮的泥巴种不准……”
      然后被西里斯扭住了双臂,被雷古勒斯捂住了嘴。
      泰德惊愕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微笑与震悚混在一起,看起来相当滑稽可笑。
      “见笑了。”西里斯向他笑了一下,“没办法,总有些冥顽不灵的锈得掉着渣的次品存在,还扔不掉。”
      “西里!”安多米达和雷古勒斯同时冲西里斯喊道。
      西里斯耸了耸肩,不再言语。
      泰德的表情更夸张了。
      “别在意。”安多米达低声对泰德说,“你知道,我家……不过我们不用搭理他们,你不用管他们的。唉,其实老克利切,他对我……”
      “没关系的,多米达。”泰德向安多米达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多米达微红着脸,握住了男友的手。
      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对视了一眼,齐齐暗自松了一口气。
      克利切剧烈地挣扎起来。
      “拜托拜托,”雷古勒斯低下头,凑到老家养小精灵的耳边嘀咕,“克利切,别这样。多米达会难堪的!拜托了,别这样。”
      克利切呜咽了一声,不动了。雷古勒斯长出了一口气,放开了捂在老家养小精灵嘴上的手,然后又把西里斯和克利切拉开。
      西里斯没再搭理克利切和雷古勒斯,他转向了安多米达和泰德,带着一点促狭的笑意问道:“话说,你们什么时候……嗯?”
      安多米达得意地笑了下,挥了一下魔杖,两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从她袍子上的刺绣中飞了出来,落到了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的掌心。
      “等玫瑰花开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小雷尔,你一定要好好准备一下衣着,毕竟我想让你来当花童呢!”
      雷古勒斯僵硬地笑了一下。“好吧,安多米达。”他无奈地说“谁叫你是我的多米达姐姐呢!不过,西茜她……”
      “我在火车上已经给她送过请束了。”
      “纳西莎,哼!但愿她不会把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婆子招来!”西里斯冷冷地插了一句。
      “西里!”雷古勒斯与安多米达又同时冲西里斯喊。
      “西里斯少爷不能这样说贝拉小姐!”克利切喊着。
      西里斯用力吐了口气,又给了克利切一个眼刀。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和多米达还有很多杂事得办,不如我们当天聊?”泰德生硬地转移着话题。
      安多米达跟紧着说道:“对极了,我和泰德还得去挑礼服呢!虽然已经看了许多邮购册子,但也得当面试一下。我们走啦!”
      “再见,多米达。再见,泰德。”西里斯与雷古勒斯齐声向他们告别,目送着这对未婚夫妻幻影移形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雷古勒斯对西里斯说。
      西里斯点了点头。
      雷古勒斯蹲下身,使自己的视线与克利切齐平。
      “如果妈妈没问起我们有没有见过多米达,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就不要告诉她,好吗,克利切?”他轻声细语地和克利切商量。
      “克利切愿意听从雷古勒斯少爷的一切吩咐。”老家养小精灵几乎是热泪盈眶地表达着自己的忠诚。
      “谢谢你,克利切。”雷古勒斯说。
      西里斯看着他们生仆二人互动,烦躁地皱起了眉头。他扭开头,不再去看那温情脉脉的一幕,结果又看见了一幅令他心烦意乱的场景:芙拉瑞施.赫伯、西弗勒斯.斯内普和一个看起来像是那个鼻涕精的母亲的女人站在一起,争执着什么。
      芙拉瑞施似乎有点懊恼,有点沮丧,更有些愤怒;那个女人一脸狰狞凶狠;鼻涕精则又有些暴躁又有些兴趣盎然的样子。
      西里斯微微眯起眼,正欲仔细打量那三个人,却被雷古勒斯抓住了手腕。
      “走了,哥。”雷古勒斯对他说,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好吧,他得回那个令他窒息的“家”去了。
      西里斯收回了投向芙拉瑞施三人的目光,随着克利切幻影移形离开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Chapter13:时局(1972)与安多米达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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