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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毛球的愿望 ...

  •   当晚半夜时间,熊元元悄悄溜出寝室和毛球在京大那间闹鬼的教室里碰了面。
      熊元元布置了个结界,先喂毛球吃了一颗提升修为的丹丸,这颗丹丸他也只有两颗,是熊老爷子精心配制的,叮嘱孙子不得轻用,得到功力提升遇到瓶颈需要突破时才可服用。
      毛球运功化丹,熊元元在旁边护法,不时用内力帮忙引导一下。很快毛球全身发出金光,整个身体浮在半空开始缓慢旋转,渐渐升起水汽,那场景就和玄幻片里大能渡劫差不多远。
      果然,艺术作品来源于生活和想象。
      幸好熊元元事先布置好了结界,被人看到绝对上社会新闻头条。
      一个小时后,等水汽慢慢散去,狸猫不见了,一个赤身裸体十来岁的少年出现在中央,他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头发夹杂着几缕黑发,咋看就像挑染的,和之前狸猫身上的皮毛颜色一致。
      他五官深邃,身材精瘦挺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更是带着些妖气摄人魂魄,又是一个绝美的妖怪。
      “哈!我化成人形了,好看吗,啊,大师,我好看吗?”毛球激动得差点一蹦三尺高,紧紧抓住熊元元的胳膊问。
      “好不好看等会儿自己照镜子,先把衣服穿上。”熊元元翻了个白眼,心中念着非礼勿视,拿出事先准备的衣物给他穿上,“喏,我的衣服你先将就一下,不知道你脚码暂时先穿个拖鞋,明天上街买。”
      “好,挺好的衣服嘛,您说小念会不会喜欢我这个样子?”毛球抚摸着衣服说。
      废话,能不好吗,都是名牌货。
      “这我咋知道,可是你怎么给小念解释毛球不见了,却来了个男孩子呢?”这是熊元元最关心的问题。
      毛球早有准备:“您就说我是您表弟,因为逆反期离家出走了,让他带我回老家去,一是体会下不同的生活受点苦,二是帮忙补习一下功课以后好回学校读书,至于毛球,就说和母猫私奔了。”
      熊元元摇摇头,“你的身份倒是没问题,可这样说毛球伍念会不会伤心啊?”
      毛球:“管不了那么多了,有我陪着他没时间伤心。大师,您给我取个人名吧,好歹有个人类的身份啊。”
      熊元元沉思了一下,说:“就叫李希吧,李是狸猫的谐音,希就是希望的意思,你觉得呢?”
      少年李希抿嘴笑了:“可以,好听!”
      “既然是我表弟,就别用敬语了,叫我元元哥吧。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密码6个6,你拿着,回伍念老家了肯定有许多花钱的地方,明天买个手机随时联系我,有困难也可以找我。”熊元元真心觉得自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这心操得还有点多,“另外,伍念以后是怎么想的我们都不清楚,你不准用妖力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我的底线。”
      “大恩不言谢,元元哥,我欠你的以后会还的,我也会努力挣钱养活小念。”李希收了笑容,点头允诺:“我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更不会允许别人再伤害他,我会护他一辈子。他需要兄弟,我就是兄弟,他愿意我做伴侣,我就是伴侣!”
      熊元元叹了口气,伍念和李希将来会怎样真的不好说,希望都能好吧,“你先找个地方睡会儿,明天联系我,我带你去国家特殊事物处理部门去备个案,办个身份证。”
      第二天是周六,熊元元带着李希找到之前爷爷告诉他的京城特殊事物处,即专门管理妖怪处理灵异事件的部门,就藏在一个破旧的胡同四合院里。
      熊老爷子的名头还是挺好使的,熊元元找到当地负责人报上爷爷的名号,很快就为李希办理了一张人类的身份证。
      当熊元元带着李希站在伍念面前的时候,伍念并没有怀疑李希的身份,他也没什么好骗的地方不是吗?顺利地答应了熊元元的请求,收拾东西准备和李希回老家了。
      对于毛球的离开,伍念伤心了一会儿就没功夫顾得上了,因为着力扮演中二期少年的李希同学实在是太磨人了,
      “小念哥哥”挂在嘴边粘人得要命,一会儿一个主意的,亏得他脾气好,熊元元看得都想揍人了。
      熊元元也给了伍念一张十万的银行卡,说是李希的生活费,伍念推拒不了只得先收下,债多不愁,反正欠熊元元的太多了,以后找机会还吧!
      三个人就此分别,各自奔赴自己的人生。
      一下子用掉20万的熊元元同学,一身轻松,开开心心去了邵逸诚的公寓。
      “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邵逸诚揉了揉少年的黑发问,少年的头发细滑又柔软,手指插在发间,仿佛在抚摸一匹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帮了个人。”熊元元言简意赅地把自己帮助伍念的事情说了,他不想瞒着邵逸诚,只是把毛球的角色替换成了同学。
      邵逸诚亲了亲少年挺翘的鼻梁,说:“素昧平生的人你都愿意帮,那我的事情你帮不帮?”
      熊元元歪歪头好奇地问:“你要我帮什么?”
      邵逸诚抿唇,“帮我医一医相思病,我想你,宝宝,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熊元元红了耳朵,知道被打趣了,乖巧地嗫喏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来给你治病的。”
      少年言语直白单纯,邵逸诚心一颤,被撩得身子发麻,他眼神微暗一把抱起少年健步往卫生间里走。
      “不行,还没吃午饭呀!”熊元元惊觉不对轻呼抗议。
      “我会喂饱你的。”邵逸诚哪里还控制得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俯身吻住少年滑嫩的唇瓣,把少年的抗议封禁在了喉咙里。
      这一进去折腾下来就是2个多小时,早就过了饭点儿了。
      邵逸诚把熊元元抱出卫生间放进大床里,盯着少年有些红肿的唇瓣和颈脖白皙皮肤上斑驳的痕迹有些心虚,暗骂自己没有轻重禽兽了点儿。
      “好饿,我要被饿死了。”熊元元摸了摸自己咕咕作响的干瘪肚皮,瘫在床上可怜哼哼:“我要吃笋子,胡萝卜还有肉肉,不吃外卖。”
      “好,那你躺会儿,我去做饭。”邵逸诚餍足地在少年发顶落下温柔一吻,“想吃什么都可以。”随即宠溺地摸了摸少年的额头转身出了卧室。
      熊元元闭上眼睛开始运行内力在全身游走,尽快修复自己被蹂躏得厉害的身体。令人心悸神往的愉悦还留在敏感的体内,内力所到之处都能感受到余韵的刺激,幸好自己不是个人,咳咳,人类,不然......
      “起来吃饭了,宝宝。”邵逸诚把少年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睡衣给熊元元套上,一颗一颗地把扣子慢慢扣进扣眼里。
      熊元元双目盯着邵逸诚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面颊绯红根本挪不开视线,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这双手在自己身上弹奏乐章的画面,他赶紧甩甩头把脑袋里面的有色废料给甩掉,“我自己来。”
      “床上你伺候我,床下我伺候你,这样才公平。”邵逸诚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又把少年给说得羞恼不已夺身往卫生间冲去。
      邵逸诚嘴角上翘,暗忖自己还得在床上再努力点儿,看宝贝儿这动作满精神的,明显没有伺候到位。
      话说那边霉运附身的邵逸桦过了几天苦不堪言的日子,虽说走路摔跤、开车被碰瓷、逛个街还能被小偷把手机顺了之类的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可就像癞蛤蟆落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啊,尤其是夜夜梦见被狗追什么的,让他疲惫不堪。
      正好邵建国让他回老宅吃饭,于是便决定回老宅住两天。
      到家的时候,大哥邵逸杨正陪着邵建国和两位客人在客厅品茶,见弟弟失魂落魄地进来,脸色一沉赶紧迎上去低声问:“老四,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又跑哪儿去鬼混了?”
      邵逸桦皱眉推开自家哥哥手臂,满脸烦躁,“关你什么事,少端掌门架子,你还没掌权呢!”
      “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哥。”邵逸杨脸色更黑了,对这个弟弟头疼不已,“爸爸看到你这样又要说你了。”
      “嘁!你大,了不起哦,少拿老头子来压我。”邵逸桦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撇撇嘴,觉得哥哥虚情假意。
      “你......”邵逸杨一噎,成熟英俊的五官都快扭曲了,他不善言辞加之性格端方,想着父母的嘱托和肩上的责任对弟弟多有忍让,却经常被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给气个半死又拿他没有办法。
      两兄弟年龄差了十二岁,小时候也没在一处长大感情不算亲近。
      邵逸桦对邵逸杨一直都挺不满的,不仅仅是因为哥哥年长被父亲作为接班人培养,觉得优秀的自己却没有这个机会,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认为父母偏爱哥哥不爱自己,从小就把他寄养在姥姥家里,而哥哥却是在父母身边亲自培养长大的。
      说穿了就是羡慕嫉妒加不甘,其实邵逸桦在姥姥家过得挺好的,老人家隔辈亲,养在自己膝下那是宠溺得不行。
      再说了,在世家里长子和幺子从小肩负的责任就不同,邵逸桦只看到哥哥手里的资源和权利,没看到哥哥背后的努力和牺牲。
      人心不足,得到的永远理所应当,没得到那就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
      “你们两兄弟在那里嘀咕什么,桦儿过来拜见长辈。”邵建国低沉的嗓音在两人身后响起,虽然两鬓已经染上岁月的痕迹,但丰神俊逸气质卓越。
      邵逸桦甩给哥哥一个得意的眼神,绕开对方朝邵建国几人走去,邵逸杨苦笑跟着走了过来。
      邵建国看见小儿子这副落魄的样子由得紧蹙眉头,恨铁不成钢地沉声斥道:“你这什么样子,不成体统!”
      邵逸桦吊儿郎当地踱步过来,瞟了沙发上的两个客人一眼,不以为然地小声嘀咕:“什么样子嘛,您就是看不惯我!”
      邵建国眉头皱得更深了,顾忌有外人在强忍着怒气低声喝道:“好好说话!过来拜见易叔叔、安叔叔。”
      邵逸桦对父亲还是有怕惧的,只敷衍地对客人皮笑肉不笑点点头:“易叔叔好,安叔叔好!”
      邵建国难堪地对客人致歉道:“犬子无状,怠慢了!”
      眼看邵建国就要当场发飙,坐在沙发上的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轻声笑道:“建国兄不必动怒,小公子真性情罢了。”
      邵逸桦最烦别人说话文绉绉的,犬子、小公子,咋不说小王子呢,这是穿越回祖宗那里去了吗?加上这几日遭罪后心情不好,他努努嘴坐到了空的沙发上,掏出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邵逸杨过来给客人们添了茶坐在了弟弟旁边。
      另外一位稍年轻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盯着邵逸桦看了稍许,面色凝重地开口说:“建国兄,你家公子应该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要是熊元元在场,听到人说自己制的符纸是脏东西,怕是会一口茶喷对方脸上。
      “此话当真?”邵建国大惊,已顾不上生儿子的气了,邵逸杨在旁边也变了脸色,显然是关心自己弟弟的,只是邵逸桦没有看见,或者说假装没看见
      “安师弟精通此道,从不打诳语。”
      说话的这位易叔叔名叫易云,和刚刚断言邵逸桦被脏东西附身的安道平是出自同一个道家门派的师兄弟。
      出师后,擅长看风水点穴的易云开了个工作室专门为达官贵人和商场富豪们服务,颇有声望。
      而安道平擅长捉妖降魔,是政府特殊部门的一名捉妖师,专门捉拿不守规矩、为祸人间的坏妖,他对妖怪的路数门儿清,也是很厉害的人物。
      邵逸桦不咋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心里的白眼快翻到了长安街,你才脏,你全家都脏!
      安道平仿佛看到了邵逸桦心里的话,他毫不介意地微微笑了笑,说:“小公子能否让我仔细看看?”
      “看吧,随便看。”邵逸桦无可无不可,看看又不掉两斤肉,难道还能看出个花儿来?
      邵建国已经顾不上训斥儿子的无理了,焦急地对安道平说:“拜托安贤弟好好看看,必有重谢。”
      安道平抱拳,“建国兄不必如此客气,小公子既然叫我一声叔,我必当尽力。”
      邵逸桦不情不愿地被邵逸杨抓到安道平面前,忿忿地瞪了哥哥一眼。
      安道平从沙发上起身,围着邵逸桦转了两圈,若有所思,随即伸出右手握拳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出在邵逸桦肩膀、后背游走,嘴里念着什么法咒,不一会儿他额头上滚落下来豆大的汗珠。
      邵逸桦别扭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邵建国满脸担忧地站在一旁看着,易云低声安慰。
      大概十来分钟,安道平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收回手指。
      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对邵建国说:“好了,小公子无碍了。”
      邵建国抱拳,“辛苦安兄弟了。”
      见儿子气色好了些,邵建国带着薄怒指着邵逸桦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成天在外面吊儿郎当,能不能学学你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都独立掌管一个铺子了。”
      又是老一套,邵逸桦不屑地扭头瞪着邵逸杨,话音里带着委屈,“我哪有?!别人害我,您不去找他的麻烦,反而来教训我,我才是受害者,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混账!”邵建国大喝一声,就要对邵逸桦动手。
      “爸爸,两位大师还在呢!”邵逸杨赶紧上前阻止,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在客人面前训子呢?
      邵建国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跳,按捺住了怒火,带着歉意地对易云师兄弟说:“不好意思啊,二位请坐,老大,倒茶。”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毛球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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