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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露锋芒 ...

  •   回到WH大学,我就立刻行动。为了满足喻玉梅的要求,我专门携老家带来的两瓶“五粮液”去了“HB中医大学”,找到了一直在我们药物学院讲课的“博士生导师”王教授。我向他说明了来意,并请他去“HB中医大学”教务科,帮忙购买了两套“中医临床医学”专业的所有教课书。他不仅答应并满足了我的要求,还说可以帮忙报名参加“HB中医大学专升本班”的学习和“中医医师行医证”的考试,并且还愉快地答应我,可以推荐在一些中医学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
      从“HB中医大学”回来,我立刻给喻玉梅打电话,请她来“桃花醉”8号卡座见面。因为我知道今天是喻玉梅的生日,我要给她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和“生日礼物”。我还给她预定了“生日蛋糕”,但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不是“生日蛋糕”。
      果然,喻玉梅来的时候,一看生日蛋糕就明白了一切。她惊讶地一拍自己的脑瓜说:“哎呀!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昨晚,我妈还提醒了我,让我叫上你找家酒店吃顿好的。可听了一上午的课,我全都忘了,亏你还给我记着。谢谢,谢谢!”
      我冲她微笑着,唱起了“生日祝福歌”,并把一套崭新的“HB中医大学中医临床医学”专业的教课书推到了她的面前,教科书的上面放着一个“专升本班”的听课证。我对她说:“给---!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找人帮忙,在‘HB中医大学’中医临床医学的‘专升本’班给你报了名,都是晚上去听课。两边什么都不耽误,遇到问题我们再想办法。”
      “哎呀!”她拿起“听课证”惊叫起来,仔细认真地看了又看就举过头顶,竟狂喜地跳了起来。她一个劲地夸奖我说着“你真好,你真好!你真能干。”,就猛然激动地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脸上雨点般连着亲吻了好多下。我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回吻起来,她就使劲推开了我,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她愤怒地吼叫起来“你干啥子?”,她指着我的脸说:“我亲你,是对你的奖赏!你亲我,是对我的侵犯和伤害!你……你……你晓得不?”说完,她就流着眼泪,把听课证挂在自己的胸前,抱起那套教课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下被她打蒙了,我亲她和她吻我,还会有这般区别?怎么就不一样了?女人,真是不讲道理。
      “唉---,”我跺了跺脚,很是抱歉地跟酒店服务员道歉:“对不起!取消吧。”结了账,我起身提着“生日蛋糕”,郁闷地走出了这家酒店。
      我来到女生宿舍208室,抬手刚要敲门,王莉就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她见我手提着一个大生日蛋糕,就笑嘻嘻问我:“梁家栋!你提个大蛋糕,来我们女生宿舍干嘛?”
      我说:“今天不是喻玉梅的生日嘛。别走,来---!一起吃蛋糕啊。”
      “噢---,吃蛋糕喽!”王莉拍着巴掌恭恭敬敬地把我请进了屋里。我看见喻玉梅正背着身子躺在床上,就把大蛋糕往她的书桌上一放,转身冲着她同室的女同学们做揖说道:“好了,不耽误你们吃蛋糕了,别忘了把‘寿星同学’哄高兴了!”说完,我就走出了女生宿舍。
      然后,我立刻做出了一个坚定而又果断的决策,我步行到武汉大学的教职员工小区,在那里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带卫生间和厨房的单元楼房,并把我的东西全部搬了进去。从此,我在这里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并开始着手写作早就谋划构思好的“学术论文”。而且,两个多月过去就一发不可收拾,我一口气写出了5篇上万字的中医学术论文,有理有据有临床就诊史料和心得体验。我把写好的论文拿给“湖北中医大学中医临床”专业的王教授审阅,他看后赞不绝口,说是写得相当不错、相当有水平,很有新意,并立刻给我推荐到了《中华医学杂志》、《中医研究杂志》、《重庆医药杂志》、《武汉中医杂志》和《湖北中医杂志》等国家级期刊上。我很是担心我写的论文分量不够,虽然说这是我四个爷爷终生行医日积月累的精华和临床心得,可国家级医学杂志也不是随便什么论文都能发表的。我把我的这些顾虑说给王教授听,他只是笑而不答,然后就拿起客厅里的座机给各个杂志社的主编通了电话,接着他就安慰我道:“放心吧!我能看上并推荐给他们的论文,绝对是一流的。你就耐心等着吧,一定会发表,一定会成功的。”
      我望着王教授心里就有了信心,因为王教授是“湖北大学中医”的“博士生导师”,所写论文能够获得他的赏识,自然也是非同一般。回到宿舍,我想我该好好收拾一下房间的卫生了,因为搬进来这半年时间,为了写好论文我几乎什么都撇在一边不管不顾了。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臭脚丫子味和汗臭味,还有发霉和烧饭焦糊了的味道,待不上一刻钟准保就会令人窒息呕吐。
      我正忙着,喻玉梅就跟同室的女同学到了。因为我正在打扫屋子,所以弄得满屋子都是尘土飞扬。她们都是捂着鼻子进屋,个个都说我住的屋子什么味儿啊?有股下水道臭烘烘的的令人作呕的味儿。没待多久,她们就都捂着鼻子跑了。可是,喻玉梅这次没有跑,她在帮我拖地、洗衣服、打扫卫生,收拾完了还打开自己的挎包,拿出一瓶粉红色的香水满屋子喷了个遍。然后,她才笑眯眯地坐在我的床沿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说:“我妈来信了。”
      我说:“你妈来信,这不很正常么?”
      她也不争辩,笑对我说:“可我妈说:她生了,一个小弟弟。就是说,你赌赢了,你完全赌赢了。而且,我妈还说,他们在CQ开的‘中医诊所’很受欢迎!每天前来诊视的老年人,要么提前预约,要么就排着长队。所以,我决定了,我答应嫁给你了!但你必须在我们大学毕业前,帮助我成为一个地道合格的中医医生,能够考个‘中医行医证’,成为一个真正的中医医生。你能做到吗?”
      “‘专升本’的课,你在听么?”我没有正面回答。
      “在听!但跟同学们一样,听得似懂非懂,听得头昏脑涨。我担心这样下去,当不成中医医生。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正好一人一间房,谁也不打扰谁。平时晚上,你要陪我去听课,并给我辅导理论学习和解难释疑,让我毕业时能够成为一个好中医。”她很是认真地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我再侵犯你,伤害你么?”我紧揪住不放。
      她“吱”地一声就笑了,她说:“我已经是你未婚妻了,不怕你侵犯。再说,你有机会嘛?我们分开睡,两个房间,互不侵犯。”
      我故意色眯眯地盯着她说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真就不怕?我哪天喝醉了,一时失控,做出不轨之事?”
      “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敢拿剪刀骟了你,让你变成太监。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了,没人要你了,我要!”她操着满口的重庆话非常严厉地警告我,并又软言细语地告诉我:“听着!我俩分分工,以后屋子我收拾,炒菜做饭是你的。我有慢性咽炎,怕烟熏!”
      “好的,我同意!”看她一副敢要拼命的架势,我完全被她给震慑住了,就不再跟她瞎扯胡闹。我正儿八经地说:“中医跟西医不同,不是认真听课,考个行医证,就能当医生。你必须要认真学习中医药物、药理知识,然后到nj市跟我四个爷爷去当‘小戥子’,跟他们学习掌握各种临床病症的脉象特征,能够准确熟练地识辩和把握各种病症脉象;还要学会观察各种症候望诊的细微变化与致病反应。当然,最好是回到CQ,要我三爷爷和你妈手把手教你。这些东西,靠你在大学课堂上是学不到的。我也无此神力,除了中医理论上可以帮你,真就没法子让你在临床上高歌猛进。所以,你要有个清醒的认知和清晰的思路,在大学里学好中医理论知识,再软下身段做我四个爷爷们的小学生,这样你才能在毕业前成为一个好中医医生。”
      “好---,好---,太好了!你说的真好!”她很是信服,就称赞不已地说道:“真是听夫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哇。这样多好,我们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好好学习,好好勤勉鼓励,共同进退。这才是我想要的,想要过的大学生活。”
      我见她很是兴奋,立马诞着脸子开玩笑说:“那……那你不该奖赏奖赏我呀?”
      她望着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她轻蔑地说:“想得美!行市见涨了。你攒着吧,等攒够了,再一起奖赏!”
      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摇了摇头,朝厨房走去……
      这天下午,天气晴朗,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觉。忽然,手机铃声就响了,我一看是学院门卫打来的。我心里很是奇怪,也很烦!你门卫师傅不知道现在是午休时间么?不知道这时候打电话干扰别人休息、很不礼貌吗?不过,转念一想,学院门卫打来的,而且是这种时候打来的,肯定是有事要说,不然他们不应该在学员午休时间打电话。于是,我就立刻坐起身打开手机接听电话,我问:“喂---,您好!请问是哪一位?”
      “您好!药剂二班的梁家栋同学么?”对方确认到。
      我说“是!请问有什么事么?”
      “哦,你有5个快递,5张汇款单,款项总额30万元。所以,请您带上身份证,马上到学院大门口门卫室,前来领取签字!”门卫师傅说道。
      “哎呀!”我一听就惊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喻玉梅房间门前用拳头擂响了她房间的门。她打开房门,怒不可遏地冲着我吼道:“砸什么砸?门都要让你砸坏了?你个神经病!不好生睡午觉,你砸朗格老子的门,干---球---啊?”
      我见她只穿着内衣内裤气冲冲地站在门前恶狠狠地瞪着我,就急忙笑着不好意思地给她道歉。急忙把我的惊天喜讯告诉她:“哦--,对不起!打扰你睡午觉了。不过,你要起床跟我走,一块去高兴高兴。”
      “怎么了?啥子事让你这么高兴,这么神经病?”她见我紧盯她的身子看,就羞红了脸说:“快说!不说就滚--,别影响我午休。”
      我急忙用脚顶着门不让她关闭,我说:“大喜呀!我的5篇论文都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了,每篇都给了6万元稿费,校园门卫室让我带上身份证,马上去签字领走呢!”
      “哎呀!真的呀?”她见我十分肯定地冲她点了点头,就激动地张快双臂抱着我不管不顾亲吻起来。我回吻着,拼命地回吻着,尽情地享受着这温馨沉醉的时刻。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温存了有一刻钟时间,她才开始推我要我放开她。我就耍赖抱得她更紧,她就用她的两个小拳头使劲捶我,并喘着气命令道:“别胡来了!让我穿衣服,跟你走。”
      我就放开了她,笑着问道:“高兴吗?”
      “当然!”她说:“我们是一体的。你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我怎能不高兴么?傻瓜,憨包鸭儿!”她笑嘻嘻地用重庆土话骂我。
      我是四川人,当然听得懂她在用方言骂我。可我装傻,木木地征询她说:“论文发表了,而且是国家级刊物。我得好好感谢恩师王教授,还有我的四位爷爷。说实话,论文虽然是我写的,我发表的,可其实质上是,论文精缩了我四个爷爷一辈子的临床经验和心得。不然,我这么年轻,虽然是5岁从医,但也不会有这么深奥的中华传统医学造诣啊!”
      她也深有感触地说:“的确!不过,他们都是你的亲爷爷,用得着‘你的我的’分得那么清么?
      我一时语噎,她穿好了衣服对我说:“中医大学那边,有家‘村夫烤鱼’味道很是不错!你可以请王教授和他夫人一起来坐坐,吃烤鱼嘛!我们‘中医临床班’的,下了课经常去那里打牙祭。别看叫‘村夫烤鱼’,可档次并不低,二楼有雅间和专门的服务员。”
      我说:“好的,依你!就去‘村夫烤鱼’吧”
      说着,我和喻玉梅就一起出了门,我就给王教授打电话,并告诉他去“村夫烤鱼”赴宴,并请他携夫人一起去。他也不跟我客气,他说要带他儿子一起来,说他儿子最爱吃“村夫烤鱼”店的烤鱼。我很是愉快地接受并答应了。然后,我和喻玉梅打的士来到洪山区黄家湖西路的洪发美食广场,找到了那家“村夫烤鱼”店。
      王教授的一家人已经都到了,彼此做过一番寒暄介绍后,我就请他们上二楼雅间里去坐。坐定之后,我向服务员要了红酒和四大盘“村夫烤鱼”。王教授客气地说:“要两盘,就够了。”我说:“今天是周末,放开了吃。不够,再要。”王教授就不再言语了。
      烤鱼一上来,我们就开吃了。我携喻玉梅边吃边频频给王教授一家敬酒。然后,我们就一边吃一边聊天,王教授就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就如实相告。我说:“我想学好西医药物、药理学,以便将来能够中西医结合,在治疗癌症上攻克药物难关,研制出治癌新药来,有效克服顽疾顽症,破解这个医学死局,使‘不治之症’最终成为‘可治疗的普通疾病’。”
      王教授望着我不住地点头赞许,他满眼流露出‘喜爱、欣赏’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赞道:“好--,有志向!”他沉稳地思考良久,就语重心长地说:“别看我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几十年如一日孜孜以求,却犹如司马史家‘躬身稼穑,带经而农,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却有两大目标和难关,始终无法实现和逾越,也许要终究成为终生遗憾啊!”
      “王教授!学生愿闻其详,愿聆听您的教诲。”我当即表示。
      “好!”他侧身寄予厚望也很是信任地望着我说:“你的5篇论文,我是看了又看,发现其内容翔实,临床经验积累非常雄厚。知道嘛?我刚才说的,缺憾一-就拘于此,也就是我的中医临床经验其实少之又少,说白了‘光在大学教书了,却没有经过长期的中医临床诊疗实践和心得锤炼’,除了人云亦云就没有多少新意和发展。所以,我建议你,完全可以把这5篇论文合编成一本《中医临床》教课书嘛!”
      “哎呀。王教授!您真是高抬我了,学生惭愧,学生哪有那个水平啊?”我立刻诚惶诚恐地说道。
      “不---,梁家栋同学!你不必谦虚。”王教授很是专注地望着我问:“你入学前是不是当过中医医生啊?”
      “是的,王教授!他5岁就进了中药铺,当了‘小戥子’,也就是拉药匣子的。他的四个爷爷,都是家传的、方圆百里、有名的老中医。”喻玉梅插话说道。
      “哦---,我说呢!”王教授笑望着我,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言道“我说呢?一个大二的学生,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中医医学修养和造诣呢?这就对了嘛!你搞吧,梁家栋同学---!我已经读过你的文章了。文笔很不错,逻辑思维也严密、科学。你搞吧,我做你的后盾,写一本内容详实、构思严谨的教课书。给---,这是我以前编撰的中医临床教材,你就照此思路,重新改编,最后由我来给你审核定稿嘛。你沉住气,不用紧张,大二了嘛!还有三整年时间。你拿出一年时间来干这个事嘛,有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探讨,肯定编写时间是充裕的,完全可以写好这本教材书。”
      “嗯--,好--,谢谢王教授!”我赶紧拉了一把喻玉梅,一起给王教授敬酒鞠躬,以此表达深深地谢意。
      “还有,就是!我昨天拉着刘教授,去了学籍科,看了你的档案。不错!所有的课程都是八、九十分。你要坚持下去,毕业前争取每门课程成绩都这样。”王教授介绍说:“教育系统早有规定,一个大学生,若是所学课程成绩全都是80分以上,毕业时就可以直接晋级攻读硕士研究生。你好好学、用心读,毕业前若能都达标,到时我就可以直接为你申请去攻读我的博士学位研究生班。到时,你就跟着我,我们一起去攻克“治癌新药”的研究嘛。你来了,我就可以在学院立项,申请科研资金,让我们有生之年、为我们的传统医学,做出应有的贡献来!”
      “好,好---,太好了!谢谢王教授。”我赶紧又拉着喻玉梅给王教授敬酒,喻玉梅就轻轻扯了我一下,然后小声地对我说:“问问王教授,我可不可以‘读研’啊?”
      我就客气地问道:“王教授!喻玉梅可不可以‘直通车读研’?”
      “不可以,已经确认不可以!”王教授也不客气,他利利索索地回答道。
      “为什么,王教授?梁家栋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喻玉梅不服气地问道。
      王教授直接回答道:“喻玉梅同学,你自己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和自我评价。梁家栋同学两年四个学期的学习成绩全都是80分以上。你呢?英语考了56分,计算机48分,补考以后也是英语67分,计算机73分,都没考上80分嘛。光是这两门课成绩,尤其是有过‘补考’记录,就已经与‘直通车读研’无缘了。除非大学毕业后,你参加‘全国读研统考’,高分考上了硕士研究生‘入档录取分数线’,才能继续留校读研。”
      “嗯,知道了。谢谢王教授!”喻玉梅很是消沉失望地低下头去不做声了。
      从“农夫烤鱼”店回到校园宿舍,喻玉梅就钻进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闭了房间的门,整晚上都再没出来过。我知道她心里很烦,就识趣地没敢去打扰她。我想,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深思一下,也好!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床上还在翻看着王教授编撰的那本中医教材书,脑子里也在快速运转着。我已经开始酝酿和构思《中医基础理论》和《中医临床诊断学》了。经过一整夜的深思熟虑,我觉着应该以这两本教材开始编写为好,这样既可以做到脉络清晰,又能使逻辑和条理严谨。当然,两者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不然仅以《中医临床诊断学》为主,则内容就很是庞杂混乱,也很难阐述明白。
      忽然,我房间“咚咚咚”地敲门声响起,我立刻从床上坐正了身子回复道:“请进!门没插。”
      “哎呀!”房间的门被推开之后,喻玉梅笑嘻嘻地闯进来了。但她一看我还光着大脊梁、穿着大裤衩子,就大叫一声退了出去。等我起床走出房间后,她就恼怒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真是个地道的农村娃啊!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光着脊梁、穿着大裤衩子,你注意点‘文明礼貌’,尊重一下别人,好不好?毕竟这屋里有女生啊!”
      我争辩说:“以前,我一个人住,每天都是这样。再说,你是外人吗?这大夏天的,未来老公在自己家里光光脊梁、穿着大裤衩子,舒---服---!怎么了?不习惯,你走啊!回你女生宿舍去嘛,我又没请你来,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喻玉梅听我这样分辩,立刻憋得那张美丽漂亮的脸蛋,开始有些变形和发紫。她恼怒地冲到床前,一下就紧紧地抱住了我光溜溜的肉身膀子,张嘴就狠狠咬在了我的左肩上。
      “哎呀,哎呀,哎---呀---!”我疼得“哇哇”大叫,抬手使劲推她的脸子,她却咬紧了不松口。我疼得龇牙咧嘴,只好赶紧求饶。她就问我:“服不服?以后听不听话?”
      我赶紧说:“服了,服了,我听---话---,以后全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赶紧松口!疼死我了。”
      她教训我说:“人家一大早起床,给你买了油条回来,还亲手为你做了“西红柿蛋汤”,然后叫你起床吃饭。你可倒好,不但不领情,还这样羞辱人家。大大咧咧地,还说话没礼貌,不讲道理。不教训你一顿,以后你还不上了天?我让你跐鼻子上脸,你个‘博士大爷’!”
      我一听她对我的称呼是“博士大爷”,就忍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先咋呼上了?惭愧,惭愧,实在是惭愧!”
      她就完全放开了我,得理不饶人地警告我说:“那还不是‘铁板钉钉’的事?我可警告你,不准从此瞧不起我,不准跟别的漂亮女生说话、交朋友,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好!听见了吗?”
      “要的,”我连忙点头答应,并把绿色的长袖T血杉穿到了身上。
      她走过来,命令我:“来---,坐到床沿边上。坐好了,坐正了!”说着,就抱住我吻了我几下,并迅速放开了我微笑着说:“好了!两清了。以后看你好好表现了。”
      就这样,我俩自此住到了一起,她果真每天给我洗衣服、洗床单,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跑菜市场去买菜,然后在家摘菜、洗菜、切菜,绰过水等我去炒菜。这就为我节约了大量宝贵的时间。只有晚上7:30至9:30被她占用,为她辅导中医临床诊疗课。其余时间,除了端茶倒水,她从不过来打扰我写书。这么好的温馨氛围,我撰写教材也是神速。就在上“大三”和“大四”这一年半时间,我完成了《中医基础理论》和《中医临床诊断学》两本教材的编撰,并按当初的约定:提交给湖北中医大学“博士生导师”王教授审阅。
      王教授见我完成了教材书的撰写,就非常非常高兴,对我真是大加赞赏,并把教材第一页上他的名字删掉,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的名字。他说:“实事求是!你写的,就是你写的,我只能算是主审吧。”
      接着,他又有告诉我说:“‘治癌新药’研发项目已经立项,项目研发科研小组总共5个人,但其实质就我和你2人是项目主研人员。中医大学下个学期,就会拨付专项科研资金,你的‘直通读博’已经批准了,而且是‘学博’,要读五年。为了让你安心搞科研,我还向大学领导申请推荐了你女朋友‘直通读硕’,但不是‘学硕’是‘专硕’。因为她曾经出现过‘补考’,本来是‘专硕直通读研’都没资格,我是为了让你能够专心科研,才反复申请,最后才争取到‘直通专硕’。可以让她先读上‘直通专硕’,等我们的科研项目上马了,再去改‘专硕’为‘学硕’,你俩留校读研的时间就都一致了。”
      “好的,谢谢王教授提携!真是太感谢了。”我和喻玉梅深深地鞠躬表示了感谢,就离开了“湖北中医大学”。
      这一路上,我看见喻玉梅一直都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高兴地放飞了自我,蹦跳着走回我们学院的。就在路过一片悬铃木树林的时候,我就故意停了下来,她就奇怪地问道:“怎么啦?你怎么不走了?”
      我说:“你都沾了我那么大便宜,还不该好好谢谢我?来吧!这里没人,是你该好好奖赏我的时候了。”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脸颊,很是期待地望着喻玉梅。她就“吱吱”地笑着说:“我让你不要脸,耍赖皮,我赏你两个巴掌!看你以后还耍赖皮不?”说着,她就扬起她的巴掌冲着我快步走了过来,我一看势头不好撒丫子就跑,一直跑回了俩人的家。她才喘息着对我说:“王教授对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不是应该再请请人家,表示一下谢意?”
      我思考了一下,回应说:“吃顿饭,已经不足以表达对恩师的提携和感激。我想,我有个姨表兄在‘蜀南竹海’开了一家‘竹韵酒店’农家乐,可以邀请他们一家去避暑嘛,到时候我全程陪伴照应。这样岂不是更好?”
      “好的,这样很好!”她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我和喻玉梅在‘大五’这一年的第一学期,就进入了“湖北中医大学”,开始了“直通读研”的硕士和博士生生活。而且,湖北中医大学”对我们俩也是照顾有加,没让我俩去住“研究生宿舍”,而是直接给我们俩分配了一套靠近科研大楼的“两室一厅又一厨一卫”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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